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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长地叹了一声,就又心事重重想起了网上那个消失了冰冰。这是一个巧合呢,还是天意,她的名字为什么也叫冰冰呢?也许我海国鹏永远也见不到这个网上的冰冰了,可是为什么她会在网上把那样重要的信息要透露给姜夔呢?这也许是老天爷看到顺达公司要破产,特意安排这么一个叫冰冰的天使在网上来帮助我们?要不然,她为什么把这么一个重要的信息告诉我们之后,就在今年的元月一日就神秘地消失了呢?
唉,五一节之后我得与姜夔好好地谈一谈了,不能再让他把全部的心思沉溺于这个虚无的冰冰身上了,应该让他提起精神,做好准备去想法出手我们那五多万多吨氧化铝粉了。
一想起我们这五万多吨氧化铝粉,我就兴奋不已,便思考着全部出手之后如何来好好地庆祝一下。应该说这是有史以来我们顺达公司最大的一笔交易,也是我们赚钱最多的一次买卖,我们没有理由不好好地来庆贺一下。公司里的员工每人做上两身好衣服,然后每人发上三千元钱,再就是利用本公司的旅游优势,在北京附近选一两个好的景点让员工们轮流着出去享受一番……就这样,我睁着眼在脑海中做着一系列的美梦,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刚刚是早上六点钟,推开窗子一望,外面天气晴朗,阳光灿烂。我非常的高兴,因为这对于我来讲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兆头了。今年五一节又恰逢是第四个七天长假,看起来,张良之老师的小说《走出黑旺山》的首发仪式一定会举行得热烈而成功。
我的佣人董文翠大姐早就来了,她正这厨房里吱吱啦啦地给我做着早点。我刷刷牙,到步行机上由慢到快地活动了一下身体,接着就像往常那样把自己泡在了浴缸里。七点我就坐做在了餐桌前,今天的早餐是油煎包加小米稀饭,还有几样咸甜不一的小咸菜,很适合我的口味。我向董大姐道了一声谢。她笑着给我打开电视,就到厨房里去忙她的去了。
看中央台的早间新闻是我每天的必修课,可今天我却把频道调到北京电视一台,想看一看有没有关于《走出黑旺山》首发式的先期报道。可是令我有些发直的却是,此时的北京新闻正在播报着一则交通事故,据这个女播音员讲,今天夜里由北京到顺义的高等公路上,一个年轻的姑娘在大雨中被汽车给撞死了。据这里的交警称,这个年轻的女性是在今天的夜里三点稍多一点的时候被撞死的。由于肇事者已经逃匿,这名年轻女性多次被汽车碾撞,到人们发现时,她已经被碾轧得模糊不清,难心辨认了。
这时随着摄相机一摇,我从电视上看到了在积水中那具几乎要被碾成薄饼的女性躯体。我不由感到一阵恶心,几乎要把吃进去的东西全要吐出来,就忙把电视给关死了。为什么这个事故出现的也是三点多一点,而且正是我被噩梦惊醒的时候?这个被汽车撞死的年轻女性是谁呢?为什么我在夜里梦见冰冰,而早晨打开电视就是这样一副惨不忍睹的场面?这里面有没有一种必然的联系呢?
我是再也不敢往下想了,也不想在家里呆了。早饭还没吃完,我就与董大姐打了一声招呼,便匆匆地离开了卓州大厦。 。 。。 想看书来
78、我发现该请的人都到了 甚至连卓州作协和河北省文联的人也到场
小说《走出黑旺山》的首发仪式,是五月一日上午九时准时在西长安大街上的图书大厦里七楼会议厅里正式举行的。
由于有舒光韬和甘纹昌、章一鹤等文艺界著名人物的鼎力支持,又有何友平江忠廖等政界巨擘的大力帮助,这次首发式无论是规模上气氛上都不亚于以前在这里举行的任何一次作品发布会。不仅中国作协派员参加了,而且中国文联还有一个副主席也专程前来祝贺。
这位副主席的名字叫丘源,他也是教师出身,一听说在卓州的农村一位老教师写出了一部三十多万字的小说,他就颇有兴趣地应邀前来参加。发布会前,他就与张良之老师谈得很投机,他做梦也没想到,张良之老师已经这么一把年纪了还写现代题材的小说。在交谈中,当他得知张良之老师还写出了近万首古典诗词时,不由的兴趣大增时,就非常高兴地说,“我们中国这些传统的文化形式在当今社会上已经是日见萧条了,虽然偶尔也出现一些这类形式的作品,但都趋于平淡流于形式,称得上严格意义上的诗词并不多见。张良之老师,你一直能沿用我们祖先几千年来运用自如的韵律来写诗填词实属不易!坦率地讲,我也非常喜爱这种古典的文学形式,它含蓄而高雅,还能往往让人咀嚼无穷。可是我在韵脚上却有点把握不住,会后请你到我家去坐一坐,咱们就在这上面好好地切磋一下?”
“好啊!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寻觅这样一位志趣相同的密友,可是一直没有如愿。今天见到你之后,真是相见恨晚,相见眼晚呀!”张良之老师兴奋得连那长长的眉毛都扬了起来。
也是,这一辈子张良之老师好不容易才觅得了一个知音,而且在京城,你说他能不高兴吗?经过丘源老先生地引见,张良之老师还认识了北京大学资历颇深在古代汉语上造诣精邃的老教授谷鹿鸣老先生。三人是齐呼相见恨晚,很自然就在中国文化上学术般地谈到了一块。一看到张良之老师的情绪今天是如此激动亢奋,我也就放下心来。
我没有坐上主席台,就由舒光韬来维持全局,准备让朱光明代表我们顺达公司发言,让蔡锦涛代表顺达公司向黑旺山村学校捐赠那一百万元人民币。
接下来我到处地走了走,发现所请的人大都已经到了,甚至连卓州作协和文联的负责人,河北省作协文联的人也都签到入场了。我还看到了卓州驻京办事处的王长河,可是我却没有看到周成讯。新闻记者也来了不少,除了正式邀请的之外,似乎又来了很多。另外,我还看到了不少购书的顾客,他们有的是专门为中国年轻出版社来捧场的,有的则是来图书大厦感到好奇,想赶过来凑一凑热闹。
各大电视媒体都摆出自己的轻重“武器”,有中央电视台和中央在线台的,有北京电视台,还有河北电视台以及卓州电视台的。主席台的前方簇拥着一大片的鲜花,主席台上方有一条鲜红的横幅上书有白色的黑体大字“热烈祝贺长篇小说《走出黑旺山》出版发行”高高地悬挂着。凡是来参加仪式的嘉宾,每个人的手里均有一个印制精美的纸兜,里面装有三本崭新《走出黑旺山》精装书籍。
应该承认,张良之老师的这部小说的无论是从视角上还是从故事的内容上都很独特,书中塑造了几个农村年轻人从无知到有知,从一文不名到腰缠万贯,从乡间那广阔的天地种庄稼,到京城繁华地段办企业的一段曲折的经历。后来他们竟把企业办到了国外,非常成功地折射出了现代人的生活情趣和心理状态。再说,张良之老师文学功底非常深厚,又有古典文学的底蕴,所以他在这部小说的遣词造句上颇得神韵,不仅年轻一代能看得懂,而且语言中的一些精辟之处,还得到了一些老语言学家的青睐与推崇。因此,几个文学批评家都首当其冲肯定了小说《走出黑旺山》在这个方面的特点与优势。有的甚至说,目前在港台小说无规律无节制地乱用汉语言的时候,国内推出这样一部堪称汉语言运用典范的小说,确实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
九点首发仪式正式开始。首发仪式是由中国出版总局纯文学作品出版司司长刘长桢主持,他也是一个著名的文化人,出版过两部长篇小说三部诗集和两部散文集,虽说尚未达到著作等身的境界,但却是文化大革命后期“伤痕”文学的主要崛起者之一。
他首先向在座的介绍在主席台就坐的成员,这里面有作家,有戏剧家,有中国作协成员,有北京市文联的同志,有政府官员,还有导演演员,也有许多资历颇深的文学评论家。当然,全是一些文化界的著名大腕!在一阵阵掌声中被介绍的人物一个个站起来,用自己的方式礼貌地与人们打着招呼。当介绍到赞助单位时,主席台上的朱金明站起双手抱拳冲四周揖了一下。
79、冰冰一转身不见了 我明白 只要是她来了 一会她还会再次出现的
当刘长桢介绍到小说《走出黑旺山》的作者张良之老师的时候,我在人群中看到了冰冰。对,一点也没有错,就是那个与我亲昵过的丁丁,也就是我在年轻出版社见过面的那个玲玲。虽然她很不起眼地混在人群里面,但她那高高的个子和精美的面孔却仍旧非常出众。
此时冰冰她穿一件被洗得发白的蓝牛仔裤,着一件浅色体恤衫,肩背一个小巧的黑包。看上去她明显的瘦了,她站在那里对张良之老师注视了很长很长时间之后,她就直往主席台上瞅。显然,她是在找我。
于是我就指着她叮嘱着手下的两个人说,“那个女孩子就是张冰冰,今天你们两个人一定要给我盯紧她。”
谁知,接下来冰冰一转身,便混在稠密的人群里不见了。我明白,只要冰冰来了,一会她还会出现的。首发议式很快就进行到了发言阶段,各个发言人按顺序一个个煞有介事地讲着谈着。他们讲了些的什么,我没有听到,我只把兴趣放在了冰冰身上。可已经又过了很长时间了,冰冰她怎么还没有出现呢?于是我干脆到处地转悠了起来。可是整个会场我都转遍了,也没见到冰冰。我的心里一阵好悲凉,他妈的,莫非又让冰冰给溜了不成?
首发仪式很快就进入到记者提问阶段,记者很职业的提问,张良之老师认真而夸张的回答,令双方都较为满意。张良之老师虽然是一个农村的老教师,可是他肚子里有学问,再说他在讲台上他已经站了一辈子了,临场发挥绝对是没有任何问题。但是我还是有所担心,因为他老人家缺乏的是企业家的自负,银行家的圆滑,和商人的奸诈,及小品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