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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想来找你了。可是,一想起你过去在卓州做得那些事来,我的心就发酸发沉。再说了,我们要是走到了一起,对过去那些令人心悸的往事要是不提不说不面对,那将是不可能的。所以说,我是尽量地想回避着这些问题,也回避着你。海国鹏,我就和你说句交心的话吧,现在我们全卓州的人都在说你们顺达公司一直是发着不义之财。我张良之虽然一直不相信,然而过去围绕着你们顺达公司发生的那些令人伤心的往事,却又让人们觉得这种说法似乎也有着一定的道理。”
说到这里,张良之老师抬起头来,用两只苍老的眼睛牢牢地盯紧我,毫不客气地继续说道,“所以说,这些年来你虽然多次捎信和打电话让我来北京玩,我一直没有来,也是基于这股压力。唉,说真的,这次我要不是为了出书而四处碰壁,偶然间我走到了你们卓州大厦的楼下,顺便打听了你一下,就让你手下的人热情地把我送上来,我是绝不会来找你的。”
张良之老师这番直言不讳的话语,弄得我是非常的尴尬。幸亏现在我的身边没有外人!
也是,自从我海国鹏在竞争卓州影视城上脱颖而出以后,卓州人对我的偏见就越来越大了。尤其是在影视城的竞争中败在我手下的那些人,简直是把我海国鹏描述成一个嗜钱如命,禽兽不如的家伙!我海国鹏虽然在经商的过程中使用过一些阴讳的手段,也导致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恶果,可是天地良心,我的心里依然善良。败在我手里的那些竞争对手对我有看法还有情可愿,想不到现在就连最了解我的张良之老师,也是这样的来看待我,这不得不使我有点谙然神伤!
可是,这敢不能怪他老人家,因为我在我们顺达公司成长的过程中确实耍过不少阴谋诡计,也施过不少卑鄙的手段,致使张良之的女儿张冰冰离家出走,直到现在也没有消息。从内心深处来讲,我也不想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可是当时我们要是不那样去做,我们就不会在激烈的竞争中取得成功,最终的结果不是断臂残身,就会被别人吃掉!
也是,就是凭着这一点,我海国鹏今后无论做什么事,也一定要对得起生我养我的故乡卓州!先行后言,君子所尚。今后我海国鹏一定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去改变人们,还有张良之老师对我这种偏面的看法。
为了避开这个敏感的话题,我就连忙换了一个谈话主题,“张老师,你这次来北京是想出书?是不是你想把你毕生写的那近万首古诗词结章成集?”
“不,我想先写一部小说混上点名气之后,也好出我的诗词集。”
“什么,张老师;你还写小说?!”我不由大吃一惊。
“对,因为在我身边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也有点太离奇,所以我提笔就写出了以你为素材的一部小说,暂时取名叫作《走出黑旺山》。”说着,张良之老师就打开他的旅行包,我这才发现里这个包的面全是一包用麻绳捆扎着的书稿。
这些书稿不是拟稿纸,而是宣纸,上面布满了张良之老师那恭正而遒劲的蝇头小楷。接着他就显摆地一沓一沓全拿了出来,在沙发上垒了厚厚的一摞。
“你看看,国鹏。这是我下了三四年的功夫,才写出来的小说。谁知,我去了好几家出版社了,他们就好像是电话事先约好的一样,没有一家肯愿意给我出版。他们说,前几年以农村改革开放为题材小说和电视剧确实是火了一阵子,然而现这种题材现在已经不时兴了!再说了,现在我们出版社都是自负盈亏,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把经济效益放在第一位。你这么大年纪了还写小说,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年轻人是什么口味,所以说你的书没有卖点,我们是无法给你出版的。”
说到这里,张良之老师的神色就暗淡了下来,“看来我真是有些不识时务,老糊涂了?现在人们都在忙活着挣大钱,去奔小康了!我还不识时务地去写什么小说呀?”
张良之老师最后这声沉重而响亮的话语,重重地叩击在我的心坎上。
8、忽然 我想起了年轻出版社的舒光韬 相信他能帮上张良之老师的忙
我真是没有想到,张良之老师这么大年纪了,仍旧在自己文学的理想王国里奋斗不息,我更没有想到,他背着这些沉重书稿已经冒着高温在北京汗流浃背地跑了五六天了。我极想帮一帮张良之老师,拿出钱来为他出书,那怕他老人家在书中他把我海国鹏描述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恶棍,我也要那样做。
然而,事情已经是明显地摆着的,倔犟的张良之老师他是不绝会同意我出钱为他出书的。忽然间,我想起了年轻出版社的卓州老乡舒光韬,他应该是在京城里一个比较有名望的中年编辑,现任这家出版社的副总编辑兼党组副书记。他讲义气够哥们,相信这一次他一定能帮得上张良之老师的忙。
想到这里,我就告诉张良之老师,“张老师,你出书的事好办,我去找一找我们的老乡舒光韬,他现在在年轻出版社当副总编。相信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一定会肯帮你这个忙的!”
“海国鹏,你是不是有点太小瞧你张良之老师了吧?我写的小说如果要是粗制滥造,没有质量可言,我就是拿回去揩了屁股,也不会托人情而印成铅字,让人千古唾骂!”张良之老师用抖动的手,开始往包里一沓一沓地往施行包里装他的书稿了,“我已经想好了,从明天开始我就再跑他五家出版社。若是再不行,那我也就死了这份心了。”
真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
面对固执倔犟的张良之老师,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对,既然他上以我为素材写的小说,那我为什么不先看 一看,或者是要下来,到晚上好先睹为快呢?可是我又极怕遭到张良之老师的拒绝,所以也只好婉转地对他说,“张老师,既然你是以我为原形写的。那你写的这部小说一定很有意思了。我相信,如果要是让我看一看话,一定会引起我对过去事情的诸多回忆!”
“那是当然了。在我的小说中,我是以你为主线把情节展开的,小说里面那个上课的时候调皮捣蛋,对老师恶作剧的叫黑蛋的小同学,就是你了。”
一谈起自己的小说来,张良之老师就兴奋不已,“海国鹏,我还把你的成就也写进了我的小说之中。最后我还把你夸张地写出了国外,吹到了洛杉矶。”
“那我就更有理由先睹为快了!张老师,要不就把你的小说留在我这里,我到晚上抽空来看一看?”
张良之老师有些犹豫起来,“海国鹏,应该说,你是最有资格来看我写的这篇小说了!不过……”
“张老师,要不这样?为了不耽误你投稿用,我现在就让秘书去复印一份留下来我看,保证耽误不了你投稿用,那不就行了吗!”
征得张良之老师的同意后,我就忙让秘书赶快去给我复印一下这些书稿。望着这么多的书稿,秘书有些为难地说,“海总,这么多,要全部复印?”
我点了点头说,“是!我急等着晚上要看。要是实在不行,你就把这些书稿分开,让财务、企划等部门的人和我们总经办一起分别去复印。但是你必须要牢牢记住,一定要好好保护好原稿的完整性!”
秘书是再也没说什么,怀里抱那些书稿就走了。
这时张良之老师也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说,“海国鹏,我也该走了,书稿我明天一早就来拿。”
我有些生气地问他,“张老师,你还要到哪儿去?”
“我去住我的地下旅馆呀?”
张良之老师的回答真是让我哭笑不得,没有办法,我也只好对他说,“张老师,你的学生现在开着这么大的一个酒店,有那么多高级房间空着。我要是让你老再去住什么地下旅馆,那还不让人笑话我吗?”
谁知,张良之老师的邪劲上来了,“海国鹏,这可是两码事。你现在就是当了国务院总理,我是该住那里,还得住那里。”
我有些难堪,就用近似于哀求的声音轻声对张良之老师说,“张老师,这又何苦呢?这要是让我的下属知道了我自己的老师来了,我都还没让我自己的老师在我说了算的大酒店里住上一宿,你让我海国鹏以后在这里怎么来做人?”
见我确实很难为情,张良之老师的口气终于软了下来,“海国鹏,你别误会,我不是不给你面子。问题是,我在那里已经多支下了好几天的钱,再说,我还有一些东西放地下旅馆里。”
我忙说,“好好好!张老师,你可以不在我这里住。可是,你总得好歹在我这里吃是一口东西再走吧?”
“依我看,还是免了吧!你们吃得那些高级玩艺儿,我可享用不了!”张良之老师冲我摆了摆手,就颤巍巍地往外走去。
记得以前的时候张良之老师还没有固执到如此程度,今天他这是怎么了?
显然,在卓州那些对我极不利的传言,仍旧在支配着他的行为。如果我海国鹏今天要是叫他老人家就这样就走了,相信我的心里将会一辈子不平静的。 。 。。 想看书来
9、张良之老师似乎把这事忘了 他打了个愣 接过信看着看着激动了起来
忽然,我不由想起了朱金明和蔡锦涛,于是机灵一动就对张良之老师说,“张老师,你来北京一趟也不容易,难道你就不想见一见朱金明和蔡锦涛吗?”
张良之老师一听,突然间就站下了,“这样说,海国鹏,这两个坏小子还在你这里?你们三个人还没分开?可是,我早就听人们说过好几回了,你们三个狗小子为了争权夺利,不是两年之前就开始勾心斗角,互相拆台了吗。”
“张老师,你说得不错。我们三个人之间是有矛盾,但是绝不象传言中说得那么厉害。”
见张良之老师站了下来,我就连忙挽着他在沙发上重新地坐了下来,“张老师,我这就打个电话把他们两个坏小子给你叫过来?”
“好好好,你可甭说,我还真想见一见他们!”张良之老师有些激动起来,“海国鹏,想不到你们三个人在一起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