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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避着妻子伸出的双手,“晓茹,请你不要生气,让我慢慢地和你解释。”
可是妻子是什么也不听,她叫着吼着把我逼到了墙角。慌乱中,我竟然让她那挥舞的两手在我的脸上狠狠挖了一下。不由,我怒从心起,就用上平生的力气狠狠地扇了妻子一记响亮的耳光,“你妈那个臭×蔡晓茹,简直反了你了,你还敢挖我?”
没想到妻子被我用耳光扇得倒在地下,半天没有爬起来。我有些吓坏了,就想把她扶起来,谁知她满脸是泪坐在地下冲着我的脸上就啐在我脸上一口痰,“海国鹏,你不是个人!想不到你对自己的干女儿做出那种下三烂的事,我简直是恨死你了!你走吧。你走得越远越好,我这辈子也不想见到你了!”
我是既气又恨,真想再狠狠地教训妻子一顿。可是转念一想,在这件事上自己确实理亏,没有办法,我也只好跺跺脚就离开了家。后来我曾主动地找到自己的妻子想与她和好,可是蔡晓茹那倔强的使她始终也没有原谅我。就这样我们平静地分手了,我想让儿子海强跟着我,可妻子是死活不同意,她说,儿子要是跟着我会学坏的。无奈,我也只好把儿子一切学习费用承担起来,并给了妻子一部分钱,还把村里的小楼也留给她。
当时我还存有幻想,总觉得老夫老妻的过上一年半载的就会合好的,可是没想到十三年来,蔡晓茹硬是没有原谅我。
后来肖思梅真的疯了,她到处乱跑乱叫,有时候竟然赤裸着身子在大街上乱窜。在征得张良之老师的同意之后,我们也只好她送到了精神病医院。可是,三个多月之后她就从医院跑了出去,从那就再也没有下落。我怀疑这一切都是肖峰从中搞得鬼,然而却一直没有证据。从此,卓州人就再也没有见到她肖思梅的行踪。有人说她一定和冰冰在一起,也有人说她早就不知道疯到那里去了。说不定早就死了!
可是张良之老师还在一直苦苦等着自己的妻子,他相信有一天肖思梅一定会回到自己的家中!就这样,两个好端端的家庭,就这样被我海国鹏一个个地拆散了!我也明白这是我的罪过,可是当初我的本意并是非如此!说真的,我也极想用实际行动来赎回自己的这段罪过,可是却一直没有这样的机会。
现在机会到底是来了,张良之老师终于来到了北京,在有可能的情况之下你说我能不想法设法地让他们一家人团聚起来吗?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我不仅要为张良之老师出小说,而且我要为他出诗集,在今后的日子里很难说我不会以张良之老师的小说为体裁给他拍一部电影或者电视连续剧!
当然了,对于我海国鹏本人来讲,这里面恐怕还有更加深刻的意义……
28、假设冰冰去了汇丰苑 我要是不去 岂不是放弃一次找到她的绝好机会
张良之老师来到北京已经是第四天了!这几天来他简直是跑够了,就同意我把书稿交给中国年轻出版社的舒光韬去看一看。并且他还有些烦脑地对我说,“你看能出就出,不行就拉倒!”
我点点头说:“行。不过你得再耐心地在我这里住上几天,最好是把你出书的事确切一下,然后再等一等冰冰的消息。”
谁知张良之老师说,“依我来看,冰冰既然是在故意地躲着我们,估计一时半时我们很难再找到她!”
我笑了笑说,“可也不是说没有一点希望,北京就算是再大,相信冰冰她总是有露面的时候。”
张良之老师默默地点了点头,说,“好吧,那我就在你们这里再住上他一个星期。但是一个星期之后,不管情况如何我都要回卓州。”
我不解地问,“这又何苦呢?”
“你不知道时间不等人,我已经是个七十多岁的人了,很难说那一天就不行了。所以,我必须及早动手把自己以前写下的那些诗词整理出来,免得在我闭上睛眼之后被人们给糟蹋了。”
就这样,张良之老师一改刚来时倔犟脾气,就继续在我们卓州大厦里住了下来。接下来我就派上了几个人陪着他老人家在北京几个颇有文化趣味的景点去玩了几天。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然而我派出的人不仅还没有找到冰冰,而且在电话里我也没有约到舒光韬。狗日的舒光韬,他是不是在故意躲着我?这个龟孙子,历来是贼精贼精,吃亏的事他是一点也不干!要是实在不行,我就出钱给张良之老师出书,你没有必要吓得缩头缩脑的!
由于事事不顺,我感到非常的恼火,常常是无缘无故地就对着下属就乱吼上一通,弄得他们最近老是在远远地躲着我。这天中午我脑子一热,立即就冒出了一个怪怪的念头,极想去汇丰苑。为什么会是这样子呢?我也不知道。
尽管说在理智上我非常的清楚,冰冰是绝对不会去那里的,可是在感情上我却是耿耿于怀。据说,人的灵感是相通的,假设冰冰今天要是去了汇丰苑,我如果要是不去,岂不是放弃了一次绝好找到冰冰的机会?于是刚刚十一点,我就谢绝了一些邀请,一个人乘上出租汽车来到了汇丰苑。
可以说这里的一切的一切我都非常熟悉,就是闭着眼,我也能说出一些名堂来,这也许是自己爱屋及乌再典型不过的表现了。一见是我,一个美丽的小姐立即就迎上来,用娇嘀嘀的声音把我引导到一间典雅的单间餐厅里。我真想问一问丁丁小姐来这里上班了没有,但我还是不露声色地坐下来,就点上了一小碗燕窝粥,一份茄汁鱼翅,外加一份蚝油生菜。
一会雍容美丽的小姐就笑咪咪地与我搭上了话,“海总,就您一个人用餐?”
我点了点头,随便看了她一眼。这才发现,这位小姐看上去要比丁丁年轻一些,也就十七八岁的样,身子虽然说丰腴了一点,但是她那乌亮的长发,黑幽幽的眼睛却给人一种气度不凡的展现。她伸出了玉臂,就非常殷勤地给我倒上了一杯啤酒,就悄悄地站立在了我的身后。我客气地对她挥们挥手说,“小姐,今天也只有我一个人用餐,就不劳你的大驾了。”
可是她并没有走开,和颜悦色地对我说,“我们的经理叮嘱过,海总要是过来用餐,一定要有人小心侍候。
我忙说,“既然你们非要伺候,那就请那位叫丁丁的小姐过来吧!”
“丁丁小姐已经辞掉了这里的工作,不在我们这里干了。”
“为什么?”我佯装不知,喝了一口啤酒,就很有风度地喝着那碗燕窝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海总,你今天要是真的来找丁丁的话?我完全可以帮你找到她。”
我不由的一怔,就连忙虚伪地回避开了这个问题,“不,我不找丁丁。我只是随便问一问。”
怎知,接下来那位小姐就竟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我还以为海总真的要找丁丁呢?其实呀,我还真得知道她现在住在哪里。”
我的心中一震,还是不动生色啜着自己的啤酒。但心里却有些弄不明白,这个姑娘是在引着我上钩呢,还是她真的知道丁丁现在住在哪里?可是,她要是真知道冰冰她住在哪里,我若是不应声,岂不浪费掉一次很好的机会?所以,我决定临走的时候就问一问这位小姐的的名字,也好让公司的其他人员来与她联系一下。谁知当我用完了餐,起身要离开的时候,那位小姐好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一样对我嫣然一笑,就把信用卡和账单一并交给了我,“海总,我叫郝玉娜。账单后面有我的传呼,如果需要我帮什么忙的话,那你就随时的呼我吧。我很愿意为你效劳。”
出于礼貌,我对她报之一笑,就把信用卡和账单塞进了自己口袋。乘上出租汽车后,我便打开了那张账单,背面除了一个名字和传呼号之外是什么也没有。
下午我在办公室里不由又打开了那张账单,仔细地端详着上面的那个传呼号和名字直发呆。应该承认,这个郝玉娜的字写得很不错,龙飞凤舞笔力遒劲,尤其是娜字的最后一竖拖得很长很长,很有点中国书法的韵味。根据所写的字迹来看,此女子不象是一个久溯风尘的人物。也是,如果郝玉娜知道冰冰的下落,而且她也肯帮我们,我为什么不去尝试一下呢?
主意一定,我就离开了办公室,在街道上的报亭里随便找了上个电话,就拨通了账单上的传呼号码。一会电话就要了过来,很快传来一个女孩子又脆又亮的声音,“请问,您找谁?”
想不到口吻是这样强硬,透着一股冷僻的高傲。我笑了笑说,“想不到,郝小姐的记性这么不好,中午你不是在汇丰苑刚把这个传呼号给的我吗?”
“啊,原来是海总!对不起,对不起!”只听她的声音里透着无限的惊喜,“海总,你是不是想请我帮忙呀?”
“郝小姐你猜对了。不过在决定是否请你帮忙之前,请你一定要诚恳地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把握帮我找到那个丁丁?”
“海总,你这么迫不及待,看起来你对丁丁真是很痴情呀。”
我有些烦了,“郝小姐,请你正面地回答我刚才提出来的问题!”
对方一怔,就连说了几句对不起,然后才说,“以前我和丁丁是好朋友,可以说相互之间非常的熟悉,前几天我还见过她一次呢!你放心吧海总,只要你真想找她,我一定会帮着你找到那个丁丁的。”
“那好,你如果感到确实有把握,就请你今天晚上八点在建国门大街79路车的车站等我吧。”还没有等对方有所回应,我就把电话给挂死了。
29、冰冰仍旧没有任何消息 根据反馈的消息 那个金果园小区也很难出手
晚上,当我着驱车来到了建国门大街时,只见明亮的路灯下郝玉娜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衫裙,正娇娜地立在路边不远的地方。远远地望去,她鹤立鸡群,风韵绰约,是那样的招人喜爱。当我的车在她的身边慢慢停下来时,她高兴地叫了一声,就像一只小白鹤一样蹦蹦跳跳地钻进了车内,那举动,简直就象是一个活泼爱动的小姑娘。
“海总,我们去哪?”
“去找丁丁,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