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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以为,这沧国必定是与蛮夷已联盟,不如先派使臣去海国和莽国看看。是否也已与其连纵。”左丞相上前一步说道。
“嗯,只是如果真的连纵了,我使臣岂有活命之法?使臣之职就交由柳宗胜大人,你就以商旅的名义,打探清楚即可,柳大人可有异议?”
“谢陛下,臣并无异议。”
“好,即日即可启程,左丞相,这百姓的安置问题就交由你全权负责,回去先给朕写个奏章上来,其余事情,你与董大人商讨着办。”
“臣遵旨。”
正待退朝,有太监传报,说是北方有捷报,众朝臣精神为之一振,皇上龙颜大悦,马上昭告天下,鄄城也有了一些欢愉的味道。
转眼,已过了九月,鄄城开始恢复了些许生气,好在别城的人并未因夜袭的事情而不敢来鄄城,到此定居的也不在少数,那左丞相和董大人两人打理的还算稳妥,重盖楼阁,新铺板砖,好不欣欣向荣的景象。
皇上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反反复复,也正因为这样,所以暂且没人去上奏齐王府在夜袭之夜安然无恙的奏章,齐王府的日子还算太平,自从出了独孤烟儿的事后,嘉义发现筱苑和张业的性情也乖巧了许多,不再是小孩子般的玩闹。
张林轩给筱苑请了新的舞艺和琴艺的老师,所以这些时日来,筱苑都足不出户,性格也内敛了很多。
“娘,您看苑儿绣的鸳鸯可好?”筱苑一身淡蓝长锦衣,镶银丝边际,淡红色纱带尽显窈窕身姿,宽大的袖口上用金丝线绣着怒放的梅花,外罩一件白纱曳地长衫,褶皱的领口直到纤秀的下颚,如瀑般的长发披在身后,只挽了一个小髻,插了一根蝴蝶钗,带着淡粉色的玉耳坠,顾盼生辉。
“嗯,苑儿的绣功越发的精湛了,前些日子请的那个鸿鹄舞学的可还好?你爹说那个师傅可是江南有名的。那鸿鹄舞贵在柔和轻,你可别浑沌了。”嘉义慈爱的拉着筱苑坐在自己身旁,细细大量着筱苑的鸳鸯,筱苑则腾出一个丝绣花枕垫在母亲身后,“嗯,苑儿才艺不精,只学了皮毛,让母亲担心了。”
“呵呵…谁说的我女儿才艺不精阿?”正说着,张林轩就笑着进来了,“我的苑儿在鄄城可找不出对手喽,哈哈…那江南的师傅刚给爹辞行,说是咱苑儿她已教不了了呢。”
“爹,您那您觉得我与母亲谁更厉害呢?”筱苑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这鬼丫头,还贫上了,王爷,都是你惯的!”嘉义假似生气的啐了张林轩一口。
“你不疼你女儿啊,就这么一个心肝丫头,不惯白不惯。”
嘉义无声的笑笑,“王爷,那谢府,您谈的怎样了?这业儿或许有了家就能走出来了”说着,就红了眼眶。
正说着,张业就走了进来。看见母亲红肿的眼眶,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爹,您叫儿子。有什么事?”张业这些时日以来清瘦不少,青色的胡杂挂在腮上,略显沧桑。自从直到独孤烟儿出家以来,他就不再复以往了,嘉义和张林轩互望一眼,其中的酸涩一目了然,“业儿,为父给你说了一门亲事,你这样也不是办法,是尚书的大千金,你那好友谢廊的妹妹,模样清新可人,倒也周正,你看可好?”
“但凭父亲做主,儿子明白。”听到张林轩的话,知道男子成家立业实属平常,自己与那独孤烟儿确实已是过往云烟。
突然又抬头说道“儿子差点忘记了,父亲,那四皇子想与你商讨苑儿和他的事,好像是认真的想娶苑儿进宫。恰逢锦良又去了,所以让儿子给您二老说一下,等他凯旋之日便下聘。他刚启程的几日,儿子忙着生意,不曾说,后又遇到夜袭一事,就耽搁了。”
“阿,他?”筱苑吃惊的看着哥哥。脑海里又浮现了德毅冷峻的身影。不懂情为何物的筱苑,还分不清自己对那冷峻的男子是否喜欢,只是不讨厌。
“四皇子,嗯,人是不错,温文儒雅又不失霸气,配得上苑儿。只是后宫的生活怎是苑儿呆的了的?”
“爹”筱苑扭捏的在母亲身旁蹭了蹭,让母亲为自己做主,可嘉义也只是微笑的喝着茶。
“苑儿,当初锦良贤侄的离开也确实让我头痛不少日子,如今有四皇子这样的想法,你若是同意,爹就答应了。”
“爹爹,你还取笑苑儿!”
就连张业也难得一笑的看着筱苑。心神不由自主的又想到独孤烟儿的明眸皓齿。如果没有暗袭那一事,自己与她是否也会顺理成章,好好的人儿现如今却身处清幽之地,为本不该自己负责的生命祈福,张业有些恨自己,若是自己给她一些生活下去的动力,是否结局又会不一样?
正文 第九章;大军凯旋皇子聚
墙头雨细垂纤草,水面风回聚落花。
十月的深秋,人们都穿上了夹袄,鄄城已从死气中完全活了过来,今天又是一个大日子,讨伐蛮夷的军队要凯旋了。凌王率领的队伍骁勇无比,一路斩杀蛮夷,虽然蒙古部落已退兵,但这落水狗不打白不打,蒙古王看着这草原上的尸骨,气愤,失望,灰心,百感交集。
“进来了,进来了,我看到黄色的大旗了,进来了…”街市上的人们奔走相告,就差弹冠相庆。
凌王骑着高头黑色骏马走在最前面,后面是秦将军和四皇子并排而走,秦将军和凌王意气风发,面带微笑。四皇子则冷着一张脸,三个月,他的轮廓变得更坚硬了,麦黄色的皮肤,一头黑发束在脑后,头上带着一顶金黄头盔,顶上还有洁白的羽毛,以示身份尊贵,眉如星辰,如墨的眼镜似要把人吸进深渊一般。瘦削的下巴,越发显得冷峻。士兵也都没有疲倦之色,个个昂首挺胸。
满朝文武都在宫门外候着,皇上托着有病的身子亲自迎接,皇后一身明黄宫装站在皇上身后,四十而过的年龄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瑰姿艳丽,高贵优雅,秀美绝俗。因为这是德毅的第一次出征,所以顺源皇帝也早有准备的通知了各地的皇子,如今都已来到鄄城。
“臣凌云拜见皇上,皇上金安”
“臣秦可生拜见皇上,皇上金安”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金安”
“哈哈…免了,免了,你们辛苦了,朕为你们准备了晚宴接风,凌王和秦将军先回家看望妻小吧,晚些时候再入宫。”
“谢皇上,臣告退。”
一队人又浩浩荡荡的分道而行。皇后怜惜的拍拍德毅的脸庞,";皇儿瘦了不少,这几日可要补补。";";母后,儿臣让母后惦念了,母后的身体可还好?";皇后微微颔首,德毅看向皇上,屈膝而跪";儿臣没能为父皇解忧,让父皇受惊了。";皇上上前扶起他,";吾儿孝贤,怎么不是朕之福阿。先回承德宫吧,好好放松放松,父皇和母后晚上为你接风!";德毅回到承德宫,待梳洗完,已是下午了,这时候,已经有大臣带着家眷进宫了,便忙赶到华颜宫问请没请齐王一家。发现单上已有二字,便舒了一口气。
“四哥!”原是六皇子德皓,小德毅三岁的他,略显得稚气,脸上遮不住的喜气,惊讶的看着德毅。身边站着的是三皇子德潇,他长德毅三个月,整个人却让人觉得玩味不公,向来不与德毅来往,所以看着德皓的兴奋,他只是嗤之以鼻,却也不好假词,只得硬着头皮站着,眼里的桀骜清晰可见。
“六弟,”德毅转身,看见德皓玄紫的身影,上前说道。
“三哥。”德毅看着德潇,脸上一片冷漠。
“四哥,三哥,走,我们去母后那里,听说凌王带回来了好多稀奇玩意。”德皓看着他们二人脸上的寒霜,避免尴尬的说道。
亭台楼阁,廊腰缦回,皇朝的皇宫以黄色为主色调,每个宫苑都有属于自己的花园和小桥流水,仙鹤楼就是逢年过节,整个皇族欣赏市井的地方,整个皇宫以简约为主,所以大都是做工精细的木雕或是石雕,就在举办筵席的朔宣宫的宫门外立着两个巨大的石狮雕,昭显了皇朝的霸气和好客。
“王爷,要不要去催催小姐?”齐王府的管家黄荀问到。
“不用了,应该快好了,催急了反而影响她”刚说完,筱苑和小可便从后院出来,只见其胸前是宽片深蓝绣花锦缎裹胸,边镶蕾丝花边。乳白色百水裙只到与肩胛,露出清晰可见的锁骨和秀美的颈项,裙裾绣着大朵的牡丹,摇曳直托脚踝,一条宽大的浅粉色腰带系住盈盈可握的蛮腰。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随着步伐的,婀娜多姿。如墨长发散落在肩头,欲盖还休,插着一根梅花白云簪,还用银丝线掉着一颗翡翠明珠,娇美婉转。
“苑儿长大了,这样的姿色,谁人能及阿,哈哈…”“父亲说的极是,妹妹的容貌越发的惊艳了。”
“哥哥…”筱苑听得父亲和哥哥如此拿自己开心,又想到今天就要见到四皇子了,脸就羞的通红。
张林轩和嘉义一见,相视一笑,嘉义忙上前摸摸女儿的秀发";王爷,咱快上车吧。";齐王和齐王妃上了前面的马车,筱苑和小可坐在后面的车里,张业则在张林轩的马车边上骑马前行。
正文 第十章;晚宴惊鸿瞥
过雨荷花满院香,沈李浮瓜冰雪凉。
待齐王一家赶到皇宫时,已是灯火辉明,女眷到皇后的苎颜宫陪皇后说家常,男的就在朔宣宫看歌舞论家事。等到齐王落座,凌王就挪到了张林轩身边,“齐王,好久不见了,可还好?”
微微还礼,“凌老弟,这次你立了大功,兄弟我是已经跟不上了。”
两个寒暄了一阵,宴会便要开始了,女眷随着夫家坐好,各位皇子依次排在皇上和皇后的两边,后宫嫔妃则排在了皇子的后面。尖细的嗓音喊道“皇上驾到,皇后驾到”
众人便忙起身接驾,“微臣拜见皇上皇后,皇上金安,皇后凤安”“妾身拜见皇上,皇后,皇上金安,皇后凤安。”
“平身吧,今日不必多礼。”
“谢皇上,皇后。”
歌舞升平,酒香横溢,待两轮歌舞结束后,正题终于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