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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经年-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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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胤祥,一个是我痴想出来的完美男一号,一个是与我如此贴合的现实爱人。一个让我去幻想,一个让我去爱。
回想从前的种种,善良的龌蹉的想法,还真是一件挺不错的事情。
再见到叶天士他已经是雍亲王的门生了,听他说雍亲王弄了个粘杆处,说是嫌夏天知了吵闹,便弄了这么一帮人去抓知了。这说法也着实很好笑,但是看着叶天士一脸认真的样子我也没有笑出来,历史上雍正的粘杆处是一个特殊的特务机构,它的作用在雍正登基后就会发挥出来,不过现在,叶天士不会真的相信吧?
叶天士在与我说起胤祥的病情的时候,一脸严肃:“福晋,十三爷的病情,叶某也难以预料啊。”
我听了他的话一惊,难以预料?这话对于我来说就好比“三长两短”一样。“叶先生有话只管说。”我道。
 “叶某现在用秘传草药为十三爷治疗,但是此病不可光看外表,恐怕是入了心肺啊。”
 “心肺?”我站起来。
 “十三爷怕是郁结于心,加上养蜂夹道确实苦寒之地,非常人所能久留,当务之急,就是能让十三爷赶快出来。”
我如入冰窖,出来?这是一个同样没有底的名词。
历史怎么会改变呢?我曾经试着去改变它,可是,最后,还是没有预料的解脱,反而是,更加伤。
 “如此,就麻烦叶先生了。”最终的还是无力。
时间是手指缝里的过客。
康熙五十五年的时候,《康熙字典》完成了。康熙让人给我带了一本,康熙四十九年到现在,这本字典也记载了我这几年的光阴吧?可是回首一想,却又什么都不记得,不记得,又忘不了。这就是时间,这就是思念。
有时候,满院飞花,总会让人想起一些浪漫的情怀。有些东西,总是希望和你一起分享。
有时候,满眼秋雨,总会让人分担一些痛苦的片段。有些东西,总是希望和你一起分担。
兆佳氏有孕的消息更是屡屡传来。
在这样的凄凄凉凉中总算是有点生机了,生命,总是让人期待的。不管是谁的。真的老了。
康熙五十七年,西宁战乱传来,举国震惊。康熙更是大病了一场,过后,紧急召集群臣,商量对策,这几天举国都是战争的消息。
听了喜儿的话,我心下了然,大将军王,就要诞生了。我当然知道这对于胤祥也是重要的,大丈夫志向当存高远,这是他曾经对我说的。每次听他说四阿哥以前和康熙一起亲征葛尔丹,他的脸上总是露出少有的羡慕。骄傲如他,作为满洲的巴图鲁,同样的天之骄子,怕是也渴望上战场杀敌的吧?康熙到底还是没有给他机会。而今后,而将来,这个机会怕是也……
康熙召见过我一次。
 “淮丫头啊,等十四出了京城,十三就该出来了。”说这话的时候康熙的脸上有这几年难得的轻松和憧憬。这个父亲,这几年过得也不好吧?骨肉亲情,背道而驰。我有些哽咽,又忍不住要哭。
他却拍拍我的肩头,道:“朕这个做阿玛的都没有你这般难过。胤祥出来了,该是高兴的时候。”
我终于喜极而泣,这些年,康熙运筹帷幄,八阿哥倒台后,十四阿哥的呼声日渐高涨,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还有其他的大臣都开始支持十四阿哥,康熙的想法,我不知道,后世对于雍正的继位也是众说纷纭,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几多心酸,曾经的兄弟,现在竟然成为敌人。十四阿哥和四阿哥的一母所生,我始终相信,亲兄弟就算不怎么亲近,甚至是为敌,骨子里都是有一点相似的地方,甚至是有一点心有灵犀的。十四阿哥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亲哥哥是他最大的对手。四阿哥表面上什么也不顾,可是他的理想,我是知道的。
十四和十三原先也是要好的,只是现在,却也疏离了。他们谁都是谁的心结,解不开,散不掉。






第78章 十年生死
我本以为,我这辈子和十四是不会再有纠结了,曾经的好友,已然都是过眼云烟。可是,当他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哭泣的冲动,不为别的,就为了那已经逝去的时光永不回来。
他已经愈发英气了,眉宇之间尽是轩昂之气。比起先前那个别扭的小孩,简直是判若两人,这些年,对于十四我是能避则避的,谁晓得,再一见,让人徒添了几分伤感,终是感叹岁月不饶人。
十四下个月就要出征了,康熙已经赐了他御制的战服,为此,满朝文武都在私下里说皇上是要把皇位传给十四阿哥了,这御制的战服就连当初上战场杀敌无数的五阿哥也没有穿过,现在皇上却独独给了十四阿哥,可谓是恩宠无限。再一看,这所有成年的阿哥中,八阿哥已经失势,九阿哥十阿哥也顺带失去了势力,十三阿哥圈禁,四阿哥又每日里吃斋念佛,无心问政,皇上也对他此举表示赞同,那么,皇上定然要将帝位传给这个年轻有为的十四阿哥了。
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十四并没有外界说的那样神奇,还是一贯的服装,依我看,倒是更加朴素了些。只是满脸的英气逼人是盖不住的,十四,也知道藏拙了。
 “你…。。”我开了头就说不下去了。
 “我下月就要出征了。”他接过我的话,语气有说不出的从容镇定,像极了当年的四阿哥。诚然,有这样从容姿态的人,就算我不知道历史,也会相信他会胜利的。
我无言,假以微笑。
 “这些年,过得可好?”他微笑着望着我,仿佛一个王者。没有了曾经的促狭和愤怒。
 “嗯,挺好的。”我简单答道,又补了一句,“恭喜了。抚远大将军。”
他不在意地笑笑,颇有八阿哥的温和气质。
 “听你这样的口气讲这样的话,除了当初你为了避我的客套外,还是头一遭吧?”他的口气好似调笑,却很认真。
我道:“十四爷用这样的口气同我讲这样的话,不也是头一遭?”他微愣,随即我们两个都笑了。
 “你还真是一点亏也不吃啊。”十四止了笑,道。
 “十四爷不也是?”我看着他,他的笑容逐渐扩大:“能和你这样安静地说话,以前没有过,以后怕也难了吧。”他的笑容消失了,在风里。
我黯然,他说的确实没错,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管不顾的秦淮了,他也不是那个只会叫我生气的十四阿哥了。我又何尝不知道他的梦想呢?我们的情谊,在梦想面前,终究是暗淡的。
 “好了,我最见不得你这个样子,像是我欠你似的。我好不容易来一回,过去十五十六来的时候回回都有好吃好喝的招待,我就要在这里喝西北风?”十四又恢复了他一贯的口吻,尽管他极力想要表现的语气,声调和当年一样,可是,我又怎么不知道这样语气下的隐忍呢?
我随即笑道:“那,十四爷有请——”
我让喜儿拿来了酒,为他斟满又为自己斟满,灯火中,展颜笑道:“知道你要出征,以后大小的饯行宴自然少不了。今天就容我一干而尽,算是为你饯行。”说罢,一杯酒下肚。十四也举起酒杯道:“好,那就干了这杯,算是,谢你的饯行宴。”
 “喏,我给你唱首歌吧。”我道,语罢,不等他回答就自顾自唱了起来:“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好,干了!”十四干脆拿起酒壶,狂饮数口,将酒递给我,我大笑接过酒,仰头猛灌。
我和十四迷迷糊糊坐在地上,酒劲上来,丝毫不觉寒冷,满地皆是喝剩的酒壶,倒地的酒杯。
我“嘿嘿”傻笑着:“十四,你要去的地方可漂亮了。”他转过脸看着我,道:“你去过西宁?”我摇摇头:“我没去过,可是我想去。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嫡见牛羊……说不定有一天我就来找你了,到时候,你可不准摆将军架子,翻脸不认人啊。”他吃吃地笑开了:“你来找我,我高兴还来不及……我对谁摆架子,也不,不会对你摆架子…。。要不你直接跟我去了得了。”我笑道:“好啊……等你到了西藏,你就知道了,西藏,离天最近的地方……。”他应了句什么我没听清。
康熙五十七年十二月,康熙为十四举行了盛大的饯行仪式。康熙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已经好久没有举办过这么大的仪式了。出征之王、贝子、公等以下俱戎服,齐集太和殿前。其不出征之王、贝勒、贝子、公并二品以上大臣等俱蟒服,齐集午门外。大将军胤祯跪受敕印,谢恩行礼毕,随敕印出午门,乘骑出天安门,由德胜门前往。诸王、贝勒、贝子、公等并二品以上大臣俱送至列兵处。大将军胤祯望阕叩首行礼,肃队而行。
与此同时,我已经带着一干忠心的仆人,站在养蜂夹道口,等着胤祥出来。
这一刻显得如此漫长,好像我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及这一刻来得漫长。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什么心情,这恐怕和“近乡情怯”大抵相似吧?
朱漆的大门缓缓打开,我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手里出了汗,这么多年,早就没有这样激动过了。
我仿佛听见胤祥昔日里的耳语呢喃,脑子里嗡嗡地叫嚣着。喜儿担忧地看着我,我浑然不觉。
领头的是几个亲兵,大概是康熙派来的。他们走得那样缓慢。我想跑上去却只是讷讷地站在原地不动。
一双皂靴后面紧跟着一双平底的绣花鞋。
兆佳氏搀着胤祥,胤祥的身子微微斜向兆佳氏这边,已经不复当年的挺拔英姿,依然是旧时的容颜,只是,被岁月苍老,比起十四的意气风发,根本看不出他们只相差两岁。
他们相扶相伴着走来,每一步都是一座空城。
夕阳打在他们身上,显得那么安逸,仿佛是历经大难的患难夫妻,在黄昏中散步。没有当年的郎才女貌,却徒添了一种永不分离似的感伤。
像诗一样。
我鼓起勇气上前,胤祥却突然停了下来。一时间,我们就这样对望着。
 仿佛,他只是一个历史人物,我只是一个阅读者,翻开泛黄的书本,静静地品读着他的人生,或意气风发,或辛酸凄苦,或哭,或笑,只是,都与我无关。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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