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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也种上了几株白梅胜雪,红梅似火呢?你是否也提着一盏宫灯,雪夜访梅呢?而在你身边的那个人,是否也如我们从前一样,与你对酒吟诗,人生几何?
我又想哭又想笑,想笑是因为离和你见面的那一天又近了一步,想哭却是因为我怕看到从养蜂夹道出来的你虽然满脸沧桑,却温情不减,只是,那温情已经不属于我。
外面对十三阿哥在养蜂夹道里专宠兆佳氏的消息几乎传疯了,兆佳氏接二连三地怀孕,有人说是十三阿哥早已厌恶庙堂,只想与自己深爱的嫡妻白头偕老,有人说是十三阿哥与兆佳氏夫妻情深似海,十三阿哥落难,嫡福晋不惜入那阴冷的地方相伴,反正各种各样的说法就是十三阿哥和嫡福晋感情如何如何地好,而我也自然而然成为了人们茶前饭后的谈资和笑柄。几乎所有人都在说,不是我薄情寡义,看十三阿哥落难就袖手旁观,避而远之,就是我狐媚了十三阿哥,可是在危难之前,十三阿哥与嫡福晋的感情还是战胜了我那可笑低段的媚术。
喜儿总为我打抱不平,忿忿道:“十三爷明明是最爱我们主子的。”
福儿则是带着讽刺又怜悯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说“你看到了吧,有些东西,你还不是一样,一辈子得不到,你又有什么权利跟我说真爱呢?”
我听着各种各样的声音,好的坏的,讽刺的安慰的,都一笑置之,她们怎么会明白,爱不会地久天长,只求世上无双。
第76章 毙鹰事件
胤祥的膝盖一天比一天差,宫里的太医却都只是保守治疗,我虽着急,却也只能不停地让小路子给我汇报情况。
康熙五十三年十一月,康熙又要去热河了,这次唯一的不同的是在前一天康熙派人通传,让我也跟着去,这于我着实有些惊讶,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我已经失宠了,康熙此举又有什么深意呢?我还是要去的,康熙没有重大的事情是不会特意如此的,我要再不去就太不识抬举了。喜儿一边帮我收拾一边喜道:“主子,皇上这次巡幸热河就连娘娘们都没带,却单点了主子的名儿,看来皇上对主子还是很宠爱的。”
我睥了她一眼道:“皇上的心思谁知道呢?”喜儿替我捏着肩:“皇上这不明摆着吗?主子,你说皇上对主子这么好,会不会十三爷就要出来了?”我忙止住她的话头:“皇上的心思哪里是你可以说得的?皇上心里自然是有数的,这话可莫要再说了。”喜儿努着嘴,道:“知道了。”
这次还是喜儿跟着我去,听说三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十七阿哥都会随驾。这次去的名单我还是很满意的,十五十六与我是旧识,两人又都远离政治中心,十七阿哥年岁也不高,三阿哥我和他素来没有交集。
我一面想着热河的事情,一面又担心胤祥的病,想来想去,只好差了小路子去打听有没有什么民间的高医。民间的医生可不是所谓的“赤脚医生”古来的四大名医都不是为帝王服务的,我还是很相信的。
康熙照旧招了我去陪他,他对别的事全都不提,只是与我回忆曾经我在乾清宫的日子,听他的话,我的思绪也回到了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恐怕是我最快乐的时候了吧?果真是,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啊。
十五十六天天来找我说话,这两人的脾性也像,常逗得我忍俊不禁。
我掀开帘子,外面的风吹进来,分外清爽。只让人觉得又年轻了很多。连喜儿也说我开心了很多。我真的要感谢康熙的恩典了。
我开心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京里传来小路子的消息说是在江南找到了一个神医,姓叶,名天士,自号香岩。初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高兴得要跳起来了,姓叶,名天士,叶天士,叶天士啊!
以前看一部名叫《神医叶天士》的电视剧的时候就对这位叶大神医敬仰万分,据说他医术之高明,而且为人清高,断然比那些趋炎附势的太医好了去。喜儿疑惑地看我道:“主子怎么这么欢喜?那叶天士却是没听说过。”我笑道:“你呀,是孤陋寡闻了吧,这位叶大神医呀可是妙手回春呢。”喜儿被我的样子逗笑了:“瞧主子说的,像是见过似的。”
这下我巴不得马上飞回去,可是小路子却来信说那位叶神医生性奇怪,只为百姓治疗却不愿为达官显贵治病。我又担心起来,胤祥可不仅仅是达官显贵,而且还是个名副其实的皇子。难不成还瞒着不成?小路子说自己已经请他来京城,只说是自家兄长有腿疾,却没有道明其他。这瞒一时尚可,可是他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呀。到时候,不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嫂子?”十五的脑袋出现在我面前,“这天高气爽的,傻坐着做什么?和我们赛马去!”十六已经牵了匹小白马过来了,我站起来,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骑马。”十五神秘一笑,道:“这不,我给嫂子请来个先生,嫂子可赏我个脸。”我巴不得上去抽他两个巴掌,这什么事嘛,没经过我同意就塞给我个先生,可是下一秒我就直接冲过去了,诺敏正牵着一匹枣红色马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我和诺敏亲切地抱在一起,诺敏微微有些发福,却还是英姿飒爽的样子。
“诺敏!你怎么来了!”我道。
“怎么,就你来,我还不能来了?”诺敏上下打量我,“嗯,不错,就是瘦了。”她还没说完,我就笑了起来,诺敏刚才说话的语气像极了妈妈桑。
“你笑什么?”十五围上来。诺敏也是一脸好奇地看着我。
“我呀,我笑——大清儿女多奇志,不爱红妆爱武装呀。”我道。“你诓我,瞧你那猴样,还不从实招来!”诺敏说着上来挠我。
“哈哈,以后王妃想怎么欺负她都行,现在咱们还不去赛马?”十六来帮我。以前都叫诺敏“格格”现在突然叫“王妃”了还有些不习惯。
“别叫我王妃,现在只有诺敏,没有王妃,还有你们,可别摆福晋阿哥的谱啊。”诺敏道。我扑哧笑出来:“行,恭敬不如从命。”
我总算在诺敏和十五的帮助下上了马,诺敏特别高兴,一挥马鞭,“驾——”她已经飞出去老远,可怜我还在原地一动不动。十五笑着道:“抓紧了!”接着拍了马屁股,那马便一溜烟跑开了,这马的性子还真是好,不快也不慢,正好让我坐得住,诺敏兜了一圈又回来找我们。我们四个人便并驾齐驱,“真想唱歌啊!”诺敏高呼。
我说:“好啊,你先唱!”
诺敏便不推辞,高声唱了起来,唱腔抑扬,虽然我听不懂蒙古语,但是看她那开心的样子,这首歌一定是代表着祥和和喜悦的吧。
“该你了!”诺敏道。
我也尽力扯开嗓子,几乎是用喊的:“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大部队已经来到了密云县,诺敏说自己蒙古诸部都在热河候驾,自己是听说了我也来,就先奔过来的。
八阿哥来信说是自己的生母良妃的祭日,自己要去祭祀母亲就不来与康熙汇合了,只在汤泉等待康熙。我知道的时候还吃了一惊,没想到八阿哥也会来,不过还好他要去祭祀良妃。想到良妃,再看看康熙微闭的眼睛,不是不动容的,那个女子,在他的心中可有过一份位置呢?
诺敏日日来找我谈天说地,她去年又生了一个女儿,最近在学习写汉字。
“秦淮,你说这汉字怎么就这么难学?哪像我们蒙古字。”诺敏拿着毛笔,一手撑着头。我帮她倒了一杯水:“都是当额娘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诺敏道:“哼,那几个小兔崽子,我才不稀罕哩!唉,你看,都在说我呢,怎么也不说说你?什么时候生个干女儿给我玩玩?”
我手一抖,水差点洒出来,是啊,要是我也有个孩子,情况会不会好很多?
“我?呵呵,我连自己都养不活。”我道。
“竟瞎说,当初十三阿哥把你当成什么似的,他能让你自己养自己?”诺敏道,“防我跟防什么似的,生怕我吃了你呢。”我听她说到胤祥,心没来由跳漏了一拍。
我干笑着,诺敏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巴:“呀…。秦淮,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意识到诺敏也多少知道了点京城的事。我笑道:“和我说什么这劳什子的!放心吧,我没事,胤祥他也很好。”诺敏扭捏着不开口,半晌道:“唉,秦淮你,你好好休息,我去和十五那小子赛马。”
诺敏还是咋咋呼呼的样子,我突然想到了宝儿,她曾经也是这个样子的。可是,她已经枯萎了。
康熙这几天显得格外高兴,当晚便大宴群臣,一众阿哥们都会去参加,就连我和诺敏都被允许了。康熙此举虽然显示了他的宠爱,可是却又总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和诺敏坐在一起,酒过三巡,却听得下面人来报,说是八阿哥差人送了两只海东青来给康熙庆贺。
我已经彻底懵了,我突然明白康熙的用意了。
所谓历史上轰轰烈烈的“毙鹰事件”主谋竟然是康熙自己!他这是叫我看着呐,叫我看着八阿哥的倒戈。
我死死盯着那块黑布,康熙的声音显得很意外很欣喜:“哦?难得老八这么有孝心,打开看看吧。”随侍的小太监“喳”了一声便上去掀布。本来短暂的动作在我眼里却显得格外漫长。一个角,再上一点,再上一点……。。
布还没全打开,赤裸裸大半截,那小太监早已经吓得坐下了,说不出一句话来。也难怪,就是我已经知道了,现在还是手心不住地冒汗。
康熙睁开微闭着的眼睛,陡然盯向那个笼子,语气威严:“把布掀开!”无奈那小太监着实没经历过什么事儿,已经抖得不行了,李德全走下来喝到:“干什么的!还不快下去领板子!”那小太监一溜烟跑走了,李德全想必是知道的,面不改色地掀开了布。
康熙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席间静悄悄的,中央金打造的笼子里两只海东青奄奄一息。
康熙突然大笑道:“好个有孝心的八阿哥啊!你们说说,这垂死海东青是在说什么?”在座所有人都纷纷跪下,声音如出一辙:“皇上息怒啊。”诺敏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