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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个人探究的眼睛,那眼神,好像在哪里见过。我和侍卫离的远,我估计那些侍卫也看不到我,那么,我岂不是很危险?突然,有一股力量把我拉到那里的树木丛中,我刚要叫出来,却被一个人死死地捂住嘴巴。“是你?”那人低低的声音,带些惊讶,看来我猜的没错,就是刚才那两个人。“是,是我。”我小心翼翼地说,“二弟,她都知道了,不如杀了她,以绝后患!”那个是杀气哥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很粗狂。我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他要杀我?难怪呢,我说历史上没秦淮这个人呀,原来是被他杀死的。“大哥,不忙,留着她,说不定还有些用处!”那个二弟比较有头脑,这样一来,显得所谓的大哥更加笨了。“你是谁?!”他道。“秦淮!”我很和他的节拍。“没问你叫什么,我问你是不是宫里的?”他到。我想骗他没有什么意思了,他肯定知道了。“我是不是关你什么事?”我反问他,“你!”那个大哥怒气冲冲地说,“还敢嘴硬,若不是二弟拦着,我早就杀了你。也轮不到你现在嘴硬。”我看他的表情,很纠结地样子,我想着他是不是三鹿喝多了,便笑了出来。“你笑什么!二弟,我看她是有什么诡计,不然怎么笑的这么鬼,待我杀了她!”说着要拔剑,却被那个二弟拦住了,他道:“大哥不急,先问问她再说。”“哼。”大哥用鼻子出气,像一头猪,我想他可以和老十拜把子了。“那么你就是宫里的,这次狗皇帝出巡没带多少人,你一定是康熙信任的。”二弟更加厉害。“你说对了一半,皇上是没带多少人,可是没带多少,你也绝不是他们的对手。”“那么那错的一半呢?”“错的是,我不是康熙信任的。”我说。“那么,你是干嘛的?我看倒不像是一般的宫女。”“你错了,我就是宫女。”我说,好像自己是公主而不是宫女。“那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他道。“知道,你们是……反清复明。”我故意加大声音。那大哥忙用手捂住我的嘴道:“这小丫头是在给他们通风报信。”“呵呵,你可真聪明。”二弟阴阴道,“就凭你这句话我便可以一剑结果了你,不过,我且留着你的命。”“你想叫我做什么?”我问。“帮我们接近狗皇帝。”他道。“我怎么帮你啊,我都想见皇上一面呢,可是皇上怎么是我这种下等宫女可以见的。”我“出口成章”最近撒谎的功夫真不是一般的好。他眯起了眼睛,道:“狗皇帝只带几人出巡,你都能上,怎么见不到他?”我想这人真笨,道:“我又不是服侍皇上的,我就是,就是点心房的。”“哦?那么你是专门做点心的了?”“是。”我道,可是马上想不对呀,“很好,这样更好,用不着我们亲自动手。”果然,他这样说道,说着,便拿出一小粒药丸,要塞到我嘴里,我一想这下完了,我这下半辈子就栽他手里了,别说我不是点心房的,就是是,康熙没带几个人,出了事一查就查到我了,更何况皇帝吃的东西,是要验毒的。“不行,我也没办法,皇上吃的点心都是要……”我才一说,他便打断道:“你无需担心,我们给你的药是验不出来的,而且是慢性的,就是太医也未必知道,他们怎么怀疑也怀疑不到你身上。”好阴险啊,他们早就安排好了。说着,要喂我吃药,我把头一别,道:“你若要刺杀皇帝何须这么麻烦,后天午时康熙会在泰山祭天,到时候,虽然说是侍卫无数,但是你只要今日便藏身在南面的树丛里,他们是绝对发现不了的,到时候,你只要见机行事,就一定能手刃康熙,岂不是更加痛快。而且康熙死后还有太子,太子谦虚好学,又爱戴子民,对明代余孽恨之入骨,让他继位对你们没有好处,还不如一起杀了他。到时候,你们的计划不是无利可图的亏本生意吗?”我道,其实哪有什么祭天,完全是我临时瞎掰的。至于太子,他只好临时戴一下我送的高帽子了。“二弟,她说的没错,与其让康熙慢慢死去,不如手刃来的痛快!还能杀了太子,等到清狗内部大乱,便是我们重震明祖基业之时!”“大哥所言极是,不过,你得跟我们走,等到我们杀了狗皇帝之后才能放你!”二弟缓缓道,我想这下完了,光想着不吃药,谁知道他们来这招呢,祭天是假的,要是他们跑了空,我是必死无疑啊。“跟我走!”说着,他便拉过我。
“画春堂”果真是他们的基地,我现在在画春堂的内堂,里面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四合院,他们把我安排在一个房间了,倒也是很清新雅致的,看来我的待遇还不错。不过,我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逃出去,可是看情况,我怕是一时半会儿还走不了。只好等晚上了。
他们没有来过我的房间,我便放下了一半的心,若是寸步不离,我还了得,可是门外却有人看守,我便也难逃脱。
一个叫阿奴的女孩子送来晚饭,我狼吞虎咽几口,看她收走碗筷,前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她却没跟我讲一句话。我看她关上门,仿佛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我躺下,坐下,等待着门外的人可以小憩一下,可是他们却超级尽责地守在那里。看来想要逃跑是不成了,只得看时机。等到我筹划的一夜大计 完毕的时候已经可以听到鸡鸣三声了。我揉揉有些困的眼睛。 阿奴给我送来早餐,我见机倒在床上不起来,阿奴疑心过来瞧,似乎想看看我有没有死掉,我让脸上保持纠结的表情,一手捂着肚子,一边抽搐,她似乎感到大事不妙,便跑了出去,等到没有声音了,我才稍微可以缓缓我的面部肌肉,可是没有多久,那个二弟和他的大哥便赶到了,二弟走过来把我的脉,我怕他看出什么端倪,便佯装打痛,在床上颠来颠去,顺便把手抽开,他见我忍无可忍的样子,道:“你怎么了?”我呻吟道:“我肚子,肚子不行了。”他邹邹眉头,转身对阿奴说去请大夫,我这才缓一口气。“你最好不要跟我玩花样。”冷冷的口气由上而下传过来,他可以去和四阿哥拜把子了。我想。“你就站着说话不腰疼,哎呦。”我连忙捂住我的肚子。他看上去是相信了。
一会儿,一个白色须发的郎中进来了。我看他一眼,年纪不算太大,但是也不小了,该有老婆孩子了。我忙打断自己的思路,这会子还在想别人的八卦!“给大夫瞧瞧吧。”那人道。我伸出一只手,用余光看看二弟和他大哥,在一边商量着什么,没有注意到我,我突然反握住大夫的手,他的表情一愣,我示意他不要出声,转而在他的手上写到“反清”他脸上一阵惊讶,我忙用眼神示意,“唉,好了没有?”大哥走过来。“这位姑娘患的是虚寒之症,我这便开方。大哥走开,道:“那就快点。”我看他写着什么,我却无法接近他,一会儿,他拿着药方到我面前,给我看药方道:“姑娘这几味药可有没有忌的?”我拿过药方装作再看,顺便瞄了一眼那两人,看来他们心不在焉,没有空管我,我轻轻说道:“报告皇上。泰山南面。”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看那二弟的眼光瞄过来,忙说:“这个,这个黄芪。”他会意,道:“我这便改方子。”送走那大夫后,我忍住苦喝光了那药,我的希望全在这个大夫身上了。
我知道这兄弟俩在密谋着那天的大计,可是如果他们知道去了会事什么样的下场,我不敢想了,只老老实实地呆着,我的伙食里又多加了一碗药。
那天,他们出去了,我在屋子里面坐立难安。阿奴依旧不痛不痒地对待我,我也早已经习惯了,若是那大夫成功告诉康熙的话,那么今日我便可以出去,若是没有,我怕是会做那刀下亡魂。
“快点,阿奴,外面清兵攻进来了!”守门的一个人冲进来说。太好了,看来我算是得救了,可是,那阿奴看我一眼,道:“少主还没有回来,都是她害的,先杀了她!”那人道:“好,今日我便替少主报仇。”正要抽刀,我心想不妙,只好四处躲,桌上的蜡烛台,什么的都被我拿来乱扔,可是我是万万敌不过他们的,那个阿奴看上去绝非善类,似乎有非杀我不可的决心,我只好拖延时间,保证在某一个时间段里面不被杀掉。
“淮儿!”十三不知道什么时候冲到门口,他们一惊,转身箭已经指向他那边,我本来没有料到会有这么一出,我随即捡起地上打破的瓷杯碎片,一把拉过阿奴,把碎片架上她的脖子。道:“你若敢杀他,阿奴的性命便也不保了。”他眼中瞬间闪过很多感情,终究下不了手,我们就这样僵持着,闻讯赶来的官兵也不敢上前,还有后面跟着的四阿哥,他似乎瘦了很多,看上去更加单薄,可是他的眉头却依旧皱得厉害,没有正眼看过我,我也不理他,只是更加紧得抓住阿奴的手。突然,阿奴用脚用力踩了我一下,我没注意,手中的碎片落地,她捡起来,想要杀了我。我用手一挡,一跳长的吓人的伤口便暴露出来,先是红接着有血不断出来,“淮儿!”十三的声音,那守门的似乎有些呆了,十三立刻一脚踢掉他的剑,那些官兵马上围住他,阿奴已经是惊弓之鸟,却仍想杀了我,十三冲过来一拦,我便跌向那边,险些撞到四阿哥,我扶着手臂,阿奴自然不是十三的对手,转眼也落马了。
“淮儿。”我不知道手臂究竟有多严重,让他非得抱我上马车不可,“唉,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啊!”我要伸手去弄他,可是伤口一扯,我又立马收回手。“对不起,淮儿,若不是我…。”我忙打断他的话,道:“你若真对不起我呀,就别让我学那什么字了,免得我难受。”他笑道:“你还是这么没正经的。”随即又暗淡下来,继续抱着我,我感觉着姿势有些不对劲,可是又实在没有力气了。
他把我送回房间,我不知道后面还有个四阿哥,“走吧,皇阿玛还等着复命。”他淡淡的声音,十三点点头对我说:“我马上就来。”便和他出去了,四阿哥走前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