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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让你爱上我,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和我在一起。”
阿里心中有片刻的搭不上线儿,太子不是应该抱着她往房间里走的?怎会这般大义凛然?那她安排的替身和迷药还有什么用?
耶律洪基啊耶律洪基,到嘴的肥肉你只是闻闻却不吃?你傻了?
让她更惊异的是,我的演技并不好,他居然,信了?!
一阵爽朗的笑声由远及近,是四皇子耶律阿琏的。
两人迅速分开,矗立在亭子的两端,仿佛谁也没有看见过谁。
宝信奴和阿琏两人有说有笑进了庭院,身后跟着几个婢女,手中提着食盒,端着几瓶好酒。
阿琏疑惑,“太子殿下,二皇嫂,你们二人怎么不先聊聊天?干站着做什么?”
阿里快步走到宝信奴身后,将宝信奴衣袖轻扯,“阿奴,我有些不舒服,我先回房休息。四皇弟,别让我扫了你们的雅兴,你们随便喝酒聊天,我先回房去。”
“刚刚四皇弟进了宝里轩便夸赞你的构思好,怕是今晚我们会喝的很晚,你要是不舒服就先休息。”
“嗯。”她低着头,恭敬的说道,“太子殿下,四皇弟,你们玩儿的尽兴。”转身匆忙离开,仿佛走得慢就会被人抓住。
两道炙热的目光随着女子身影一起飘远,阿琏将这二龙追凤的画面尽收眼底,露出一抹不被察觉的笑。
当晚,三个兄弟喝的十分尽兴,聊得十分开怀。
他们也是头一次这般畅谈,上到天文地理,下到男女情爱,简直是无话不谈。这种亲密的程度不免让人觉得,他们从小关系便这么好。
直至子时三兄弟酩酊大醉,趴在小亭的石桌上昏昏欲睡。
阿里不放心,本已睡下,又披了衣裳出来探寻,命令女婢将宝信奴扶至内房,将太子与四皇子分别安排在东西两侧的客房。
恍惚之间,洪基感到有人替他更衣洗漱,一丝轻风将房中灯光熄灭,一缕幽香随风扑鼻,透过窗户,月色倾洒在一张他渴望的小脸上。
洪基将头猛晃几下,定眼望去,真的是阿里。
酒精令洪基大脑充血,他顾不得再坚持什么,渴望的人儿近在咫尺,只想立刻将她得到。
阿里将他梳洗妥善准备离去,却被他一把抓拉到床上,她惊慌,但他强健的身体将她压住,令她动弹不得。
“你不放心我,所以来看我,对是不对?”
她含羞,轻轻点头。
“我就知道你心里很喜欢我,你也想和我在一起。呵呵,呵呵···”洪基开心的笑出了声。
阿里不语,还想挣扎出去,洪基又怎能放过?低头含住不乖的小唇,吻得投入,吻得深情。
身下之人骚动刻之后,渐渐浑身无力,跟着他一起体会唇齿之间的美好。
两人身体变得灼热,他的一只大手用力一扯,连她的肚兜也被扯得零散,上半身已是一览无余。
月光下,这种香艳的春色令洪基更加把持不住,伸手触及女子的娇肤,他眼中,脑中,心中,全都是她。
她不愿继续,可她越想逃离,便越加激发他的占有欲···
美好的节奏在持续,她也渐渐投入,甚至开始与他配合,一起体会美妙的境界。
她的‘嗯呢’便是他的兴奋剂,让他展现了驰骋战场的雄姿,终于,他胜利了。
他喝了太多的酒,又进行了体力劳动,搂着她酣然入睡。
次日一早阳光照进屋内,洪基的很不情愿的睁开眼,床上只有他一人,身下是一片狼藉,空气之中弥漫着他令人遐想的气息。
洪基脑中泛出昨夜**的一刻,勾起了嘴角,阿里,你是我的了!
洪基梳洗过后,女婢进来通报,二皇子与四皇子在正厅等着太子殿下用早膳。
他出了房,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十分欢快的扑闪翅膀,鸟儿啊鸟儿,难道你也了解我此刻的好心情?
洪基满面春色的走在长廊里,路过庭院,一阵悉悉索索的哭泣声传来。
他循声望去,阿里坐在亭中石凳上,满面哀怨掉着眼泪,看到他来,梨花带雨的小脸儿呈现出伤心与不忍。
洪基正要上前,却见阿里向他走来,红肿的眼睛那般令他心疼,他欲将抓住她的手,她却猛然抛来一物,他赶忙接住。
随即,阿里又将他幽怨的看了一眼,调头跑走。
洪基不知所以,待看清手中之物,心脏跌进了冰凉的湖水。
一缕齐生生的断发,系着几圈白色的绒线。断发如断情,白色也寓意着灭亡,她是要和我恩断义绝么?
“阿里~”
阿里没听见,奔回房,‘哐嘡’一声关住了门。
洪基万分懊悔,她定是怨恨我说话不算话,才答应她要公平竞争,却又借着酒劲将她强要了,致使她心中愧疚不堪?
为什么喝了酒就会失控?现在她一定是恨透了他!
洪基想要去敲阿里的门,可此地不是他任意妄为的太子殿,况且见到她依然拒绝的摸样,只会让他心里更加纷乱不堪。
洪基仰天长望,像是被人抽走了主心骨,神情一落千丈。与两位皇弟连招呼也没打,一个人浑浑噩噩的离开了宝里轩。
阿里,我的心里好难受···
耶律洪基也许听说过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但他定不知还有一种更挠人的,便是偷不着,不如刚刚尝到甜头却又立刻失去,这时候,他的心便是沉进了一望无际的大海,再也找不回来。
一连数日朝政议事,太子总是发呆跑神,就连可汗唤他名字,他都没有反应。
晚上回了太子殿也是夜夜酒醉,两位太子妃不知所措,还以为是做错了什么事从而令太子生了闷气。
甚至连萧皇后都亲自前来探望,他的宝贝儿子莫不是得了脑子里的病?这可是她用尽半生来栽培的希望,千万不能出了什么岔子。
待到几名御医反复会诊后给出结论,太子身体并无大碍,怕是心中有些业障找不到出口才会至此。
萧皇后是过来人,听了御医的话明白了大半,我儿定是为情所伤,必须要查到源头。
宝里轩,一件灰暗的小屋内。
满面白纱的女子将桌上的饭菜统统推到地上,青花瓷的盘子、碗,‘呯呯乓乓’碎落一地。
“我不吃,我不吃,你们不要再进来,都滚~”
婢女不知如何是好,慌忙将地下残局收拾,退出门外。
女子躲在墙角,抱着缠绕白纱的头失声痛哭,这女子正是右枢密使萧惠之女,萧观音。
想当初,萧观音从小就喜欢二皇子耶律宝信奴,因为宝信奴不但不像别的皇子那样嚣张跋扈,而且还为人谦卑,做事沉着冷静。
但宝信奴只跟她父亲的私生女兰吉好,于是她便故意处处招惹兰吉,想办法引起宝信奴的注意。
令她没想到的是,宝信奴不但没有注意到她,反而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冷。
后来兰吉失了踪,她以为接近宝信奴有了希望,谁知他竟然带回来了一个叫做耶律阿里的侧妃。
萧观音心情便十分低落,一个人在草原上喝了不少酒,被碰巧路过的和鲁斡侵犯了身子,她十分气恼,但和鲁斡对她许诺一定帮她当上契丹的太子妃,让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在定妃大殿还未举行时,萧观音发现自己怀了孩子,私自喝了红花水将孩子打掉。
但她献舞时却还是因为体力不支,出了差错,和鲁斡也没有站出来为她说一句好话,根本就没有帮到她。
后来又不知是谁传出来她与男人苟合,怀了孽种私自打胎的消息,别人瞧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那日定妃大殿因为离得较远,萧观音并未看清宝信奴的侧妃长什么样,那日在街上虽被阿里出手相救,但她也怀恨在心,将所有的账统统算到阿里的头上。
太子大婚之日,萧观音无意中瞧见和鲁斡对阿里也很不忿,于是便与和鲁斡商量好,找个机会将阿里好好惩治一番。准备将阿里引出来,让契丹最粗暴的男子强了阿里。
可她那日在街上见识过阿里的功夫,于是事先在茶水中放了蒙汗药,恭敬的端到阿里面前说,“你怕什么,今日只不过是感谢你上次的救命之恩,想来找你小叙一番,你该不会是以为茶水里有毒吧!”
阿里二话没说,接过茶水一饮而尽,不到片刻就神情模糊,昏倒在桌上。
、震惊阿里的一幕
萧观音便让随从将阿里送进斡云殿,与几名凶悍的男子关进柴房里,那些男子均事先吃了春药,个个生龙活虎,饥渴难耐。
可一个时辰后,待她跟和鲁斡准备瞧瞧阿里惨兮兮的模样时,看到的,却只是几名男子人人口鼻流血,倒地不醒。
而人家阿里却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坐在塌边等着他们俩的到来。
萧观音惊异,不是亲眼看见阿里喝了带蒙汗药的茶水?可怎么一点事也没有?
和鲁斡更是大吃一惊,没想到阿里是个深藏不漏的高手。他顿感焦虑,顷刻眼珠一转又满上堆满笑容,十分恭敬的说知道阿里是个隐藏的高手,故意和她开个玩笑。
又对萧观音使了眼色,将阿里与萧观音安排进厢房,吩咐下人摆了一桌子酒菜向阿里赔不是。
阿里面上始终带着浅笑,与他们碰杯寒暄。
席间和鲁斡对萧观音说出去方便方便,叫她将阿里先陪好。
萧观音点头,她以为和鲁斡定是想用别的办法来对付阿里。
没过一会儿,萧观音与阿里都有些微醉,两人趴在桌上继续闲聊,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萧观音瞧见阿里面上浮出了一丝不屑,但萧观音当时不知是何意,直到房外燃起了大火,萧观音才知道,和鲁斡怕对付不了深藏不漏的阿里,更怕她说出去是两人合谋,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燃起大火要将她与阿里烧死在这里。
萧观音眼瞅着阿里对她冷笑,然后豪不留恋的破窗而去。
难怪阿里愿意留下与他们喝酒,这女人非同寻常,怕是早已料到和鲁斡的想法,一直没有离开,只是想留下来看戏而已。
而她萧观音却是真醉,头脑发蒙晕晕乎乎,根本无法逃得出去,更让她想不到的是,耶律和鲁斡竟如此心狠手辣。
大火将四周全部封锁,萧观音大声呼喊,却人没有一个来营救,八成和鲁斡已经提前将人支走。
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屋顶的木梁掉下来砸在萧观音的头上,令她铿锵倒地,身上燃起了火苗,皮肤也开始‘呲呲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