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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男子眼中泛出了复杂之色,将她的脸颊抚摸,眼中仅有的一丝温度也被熄灭。
他冷冷的勾起了嘴角,侧目身后的随从,口中蹦出四个字,“铁、鞍、木、马!”
沈易莲身形一颤,心中冷笑,来吧,还有什么,统统都来吧!
月儿已将下唇咬烂,娘,月儿不愿你受这样的苦,你就同意吧,你同意吧!
随从将沈易莲捆住的手脚解开,她犹如一滩泥巴瘫软在地上,随从将她托起拉至铁鞍木马处,将她扶上去,狠狠地按住。
疼痛传遍沈易莲的神经,她面容紧紧皱在一起,滑出的鲜血顺着木马滴在地上。
锦衣男子从火炉中取出烧红的烙铁,缓缓走向沈易莲,“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同意,还是不同意?”
痛苦已将沈易莲的面容扭曲,浑身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她无力的摇了摇头。
烙铁渐渐靠近,三寸,两寸,一寸,“啊~!”一声凄惨的叫声回荡着地窖之中。
夜幕笼罩大地,秋风已经带了冷意,透过枝头的弯月将人影照的恍惚。四名劲装男子从林中步出,纷纷隐蔽身影,走向通往地窖的山洞。
地窖内,‘嘀嗒’的水声分外清晰,两名看守坐在石墩上打着瞌睡,昏暗的火光几近熄灭,只留下几措火苗扑扑闪闪。
四个人影悄无声息的下入洞内,走到看守身后,‘噗噗’两个手刀下去,看守栽倒在地上。
这四人正是被沈易莲暗中安排的莲园暗影,王莽、张一郎、李墨、赵磊。
一人走到木架处,脱下外衣搭在沈易莲的赤体之上,沈易莲缓缓睁开眼,看到来人显出一丝欣慰,但又摇了摇头,眼神飘忽到铁笼处。
此时几人才看到黑暗处的月儿,单薄的小身板儿卷缩在铁笼的一角,好像已经睡着了,若不注意,根本意识不到她的存在。
张一郎心中一急,跨到铁笼处,伸手进去将月儿晃了晃,“月儿,月儿,醒醒,你醒醒。”
月儿模糊的睁开眼,仔细瞧了瞧面前的人,眼中流出泪水,隔着笼子将张一郎的手臂抱住,“朗朗,你来救我了是不是,你来救我了?”
张一郎心疼,这么小个娃娃居然像猫狗一样被关在铁笼子里,看着苍白的小脸儿,他愤然起身抽出腰间利剑,“呯呯”两声声将铁锁砍断,探进半个身子将月儿抱出来。
月儿钻进张一郎怀中轻声抽泣,“朗朗,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我就知道。”她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拼命往张一郎怀里钻,张一郎心疼的将她紧紧搂住。
王莽扶着沈易莲走来,几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向着地窖外走去。
出了山洞月儿大吸一口气,还是外面的空气好,树上的鸟儿再叫,蛐蛐和知了也在极力演奏着轻快地乐曲。
月儿心中顿感放松,‘吧唧’一口亲在张一郎脸上,张一郎笑了笑,摸摸她的小脑袋。
王莽说道,“先离开这里!”
“离开?怕是你们今日离不开了!”一个阴沉的声音从林中传来。
霎时间四面八方涌出数名黑衣重重包围,人人手持利剑,面漏凶狠。
锦衣蒙面男子从黑衣身后走出,眼中闪过一丝不爽,“莲儿,我本以为你会想清楚,可没想到你还留了一手。”
沈易莲轻笑,“姓赵的,别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这辈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锦衣男子哈哈大笑,眼中闪过凌厉,阴狠的说道,“莲儿,别忘了我是谁,就算我不只手遮天,你能逃得出么?统统给我上!”
一声令下,黑衣挥舞着利剑从四面八方的袭来,一个个犹如夜间的嗜血鬼,令人厌恶憎恨。
沈易莲急忙喊道,“先护小姐。”
李墨将沈易莲护在身后与黑衣纠缠,张一郎抱着月儿单手相拼,王莽和赵磊冲锋在最前与黑衣展开生死搏杀。
然而毕竟黑衣人数众多,‘乒乒乓乓’之间,黑衣已经势在必得,沈易莲看到局势危险,若是这几人只带着月儿,还有逃出去的可能,可若是再加上她这个行动不便之人,很有可能将大家都脱死在这里。
她望了一眼月儿,柳生,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人伤害到月儿,因为月儿也是我的孩子!
沈易莲飞快的收回思绪,对几人喊道,“宁死也要护小姐周全。”然后口中紧闭,身形一怔,嘴角流出鲜血。
四名暗影明白沈易莲的意思,李墨果断的放下沈易莲向黑衣拼杀。
锦衣男子大惊失色,没想到沈易莲会为了这些人而自尽。
月儿脑中嗡鸣,娘为她咬了舌头,不,娘,娘!月儿流出泪水,挣出张一郎的怀抱。张一郎一手相抵,本就抱她抱的不稳,让她滑了下去。
月儿扑到沈易莲跟前,摇晃着娘的身子,“娘,娘,你醒醒,娘,你醒醒,娘~”她的心中犹如被戳了一刀,生生的痛。
一个不是亲娘但却胜似亲娘的人,为了她这个冒牌儿货自尽了,这叫她心中怎能安生,怕是这辈子她都再也不会活的快乐。
几名黑衣瞅准机会,挥着利剑刺向月儿,张一郎大惊,心中犹如火烧,顾不得多想飞身冲了过去,“噗嗤噗嗤,”几声,一个人影歪倒在月儿身后。
一只手臂搭在月儿后背,月儿扭过身子瞪大了眼睛,张一郎胸前中了剑,血液像小泉一样流淌出来。
她慌乱的抱着张一郎手臂,喃喃叫道,“朗朗,朗朗!”
张一郎一手附上月儿的小脸儿,艰难的说道,“月儿小姐,朗朗可能,可能做不了你的,夫君了,你以后定要,找个比朗朗好的~”
月儿心中被撕裂,缺了个大口子。她的心智是成人,不是五岁小孩子,她是真心的喜欢张一郎,她知道张一郎嫌他小,还爱不上她。可她不着急,她原本打算与他青梅竹马的成长,用一天一天一年一年的时间,将彼此慢慢融入生命,待到笄礼那日就将自己交给他,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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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变故又有谁能接受?哎,没办法!可怜的月儿,希望你能快乐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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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出重围
“朗朗,你不许离开我,我喜欢你,你以后还要娶我的,我不许你死,听见了吗?我不许你死~”
张一郎浮出一丝满足的笑,或许他还不爱她,可他心中已经对这个小女娃有了期盼,甚至曾经还幻想过月儿长大穿上嫁衣的样子,一定很美,很美,可他也许不等不到那一天。
张一郎憋着疼痛,攥了攥她的小手,说道,“有月儿小姐这句话,张一郎知足!”
几名黑衣冲破王莽的阻拦向着月儿袭来,眼看将到,张一郎猛然跃起挡住利剑,“噗嗤”一声张一郎中剑,他口中吐出鲜血,大喊一声,“快带小姐走!”
李墨与王莽杀出最后力量冲到月儿面前,赵磊做掩护,王莽夹起月儿屈膝点地飞身上树,李墨与赵磊在后面拼死搏杀。
眼看娘和朗朗越来越远,月儿挣扎的喊叫,“放我下去,我要我娘,我要朗朗,我不走,你让我下去。”
王莽脚下不停,飞奔在树林中,口中不忘说道,“若是你再回去,他们就白死了。”一句话,月儿安静下来,他们的死,是为了她!
锦衣男子咬牙切齿,愤怒大喝,“快将他拿下,否则统统人头落地。”
黑衣人愤然追赶而来,王莽夹着月儿在林间穿梭,李墨与赵磊跃起阻拦,一名黑衣将手中利剑向着王莽抛来,一个身影弹跳跃起将剑挡住。
张一郎拼出最后一丝力气保证月儿的安全,背上的剑令他身形酿呛,他向月儿摆了摆手,眼看就要倒下。
黑衣面容扭曲的上前砍出几剑,“噗噗~”张一郎的手臂掉落,他忍痛闷呼,身形颤抖,断了的臂膀露出血红的肉芽儿,并粘连着几丝碎皮,掉落的手臂已被人践踏。
黑衣人不过瘾,再是几剑砍去,张一郎的一条大腿被垛掉一半,而另一半被肉皮牵扯住,他面带微笑吭也不吭一声的倒在地上。
月儿脑中一片苍白,朗朗,她的朗朗,不,朗朗,我要你抱着我喂鱼,我要你陪着我放风筝,我要你喂我吃饭。朗朗,我要你做我的夫君。朗朗,如果可以,我会选择死在你的前面,我不要看见这一幕。
她微微摇着脑袋,已经忘记流泪。
后来,也不知是谁给月儿嘴里塞了苦涩的东西,接着她就昏昏欲睡,梦里漆黑一片。
夜,刮着阴凉的风,浓重的血腥弥漫在空气中,只有苍天知道那是谁的尸首,只有大地知道那是谁丢掉的性命!
早晨月儿醒来,睡了一整夜却还是疲惫,脑中闪出一丝片段,但又想不清是什么。昨夜的那个梦,她已记不得。也不知怎么地,嘴里总感觉有股苦苦的味道,难受死了,莫不是昨晚上吃的太多积食上了火?
她伸伸小胳膊打个哈欠,突然发现她的雕花大床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木板儿床,祥云锦被被一张普通的麻布薄被代替。四周墙壁没有任何装饰,墙角泛出霉点,房间格局也不一样。奇怪,怎么会在一个陌生房间里?
正当她发愣时房门被打开,一道阳光照进屋内。她觉得有些刺眼,用手遮挡向门口看去,是王莽。
王莽面无多余表情,将盛了温水的洗脸盆放在桌上,抛来一个微烫的纸包,和一个小包袱,说道,“小姐,洗漱完毕吃些东西,咱们就上路!
还有,这是夫人让小姐交给玄月老人的信,还有去玄月山的地图,小姐一定拿好。”
月儿纳闷儿,“王莽哥哥,这是谁家?我娘呢?她在哪儿?为什么这么快就要去学武?”
王莽正欲出门,脚步一僵,语气平静的说道,“莲园昨晚被人盯上,事出突然来不得多说,再者夫人怕小姐离开时会舍不得,所以昨夜小姐睡觉时被王莽带了出来。王莽会躲在暗处护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