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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体力尚未恢复,再者又被小家伙吸引了注意力,此刻连门外站了人都没察觉出来。
沈让瞩目屋里的一大一小,原本心情还不错,可听见小夜的话心中顿感失落。百天?百天之后?他低了低头,转身走掉。
近日,展昭与沈让带人挖出掩埋在地下的尸体,那尸体犹如碳一般黑,七孔流出墨绿色粘稠液体,但从这外表根本终探究不出是谁的尸首,不过怕那液体会伤害到人,便只刮取了少量冻于冰窖之中后,然后将其一把大火焚烧掉。
展昭凭借多年的探案经验断定,这尸体和张龙赛关羽两人必有关联,可他与沈让每日早出晚归已一月有余,却再也寻不到半点可疑之处。
无奈,展昭取出冰窖之中的液体,用蜡油封好,再让铁匠打了坚硬无比的铁盒子将其包裹,带回开封交给公孙先生探究。
宋军大营外,官道口。
展昭拱手,“这些日子有劳沈兄。”
“展大人客气,待你再来时定交与你新的线索。”
“有劳沈兄,告辞。”
“告辞。”
展昭双脚一夹马腹渐渐加速,消失在官道上。
“回营!”
茫茫草原,一望无际,几座散乱的帐篷立于原上。一顶厚重阴沉的毛毡大帐,帐内昏暗无光空气浑浊。老怪物、耶律宝信奴、云子魔三人坐于帐内。
老怪物的声音低沉并带有质疑,“你是说,那个丫头受了重伤,根本无法控制天玄珠?”
云子魔不屑的回答道,“对,她虽是男装打扮可确实是一个女子,她是玄月的传人,去找天玄珠也定是为了玄月剑。”
帐内一阵沉默,压抑的气息越来越浓。
老怪物不喜的问道,“耶律宝信奴,难道你就没感觉出她是女子?怎会这般大意?她后来又怎么样控制天玄珠的?为何这些没见你提过?”
耶律宝信奴波澜不惊,“我一开始确实时没有感觉到,至于后来我也不知她为什么就掌握的那珠子。”
“哼!”云子魔不屑,“我看是你帮了她!不会有第二个可能。那日我将洞口封死,莫不是那女子的人将你救出来,你又怎么会好好地坐在这儿?”
耶律宝信奴瞥了一眼,“我说过不是我,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你们不必再说,”老怪物开口,又对着云子魔责备道,“你也是,当时为什么不把他一起带出来,要是他真的死在里面,此时心疼的是我。”
云子魔冷笑,“他不是好好地在这里。你急什么?现在应该急的是那个女子,她收服了天玄剑,下一个要来的可是咱们这儿,还是先想想这个问题吧!”说完转身出了大帐。
借着那缕光,耶律宝信奴看到老怪物的脸色十分阴暗。他对老怪物微笑,老怪物的脸立刻由阴转晴,乐开了花儿,“来,过来~”。两月过去,沈让每夜回到家中必定先到林儿房里,轻轻推门借着月光细瞧熟睡的一大一小。
小夜将林儿放在里侧,即便睡着了也依然依是保护的姿势,完全像是在护自己的孩子。
林儿睡着的时候小嘴偶尔会‘唑唑’,两个小拳头紧紧握住放在脑袋的两边。
每次看到这幅温馨的画面,沈让心中都会窃想,如果这两个都是他的?如果这两个都是他的?
可毕竟没有如果,那个大的,又怎么会是他的?
李小夜一向反应很灵敏,但自从那次受伤醒了以后,就成了只会点花拳绣腿的普通武者,她的内力和功夫恢复的十分缓慢,就连每夜有人推门进来都毫无知觉。
沈让走到床边轻抚女子的脸颊,低下头去蜻蜓点水。女子似乎感到有些搔痒,用手轻抚一下转身继续睡去。
他皱起了眉头,现在的你根本保护不了自己,你这番模样我又怎放心让你离去,就让我再保护你一阵子。
出了开封的官道之上,一匹白色骏马急速奔驰,马上之人身着蓝袍,单手握剑,姿势潇洒,耳边黑发随风后扬,男子随着马儿的奔跑起伏不定,身后扬起片片尘土。
阳光普照,夏意渐浓,街上行人三三两两,小声小贩们躲在遮阳棚下有一搭没一搭的叫卖着。
沈家院中。
小蝶在门外催促,“小夜,你快点儿!哥哥今日可是告了半天假,一会儿就要回来。”
林儿满月的时候沈夫人刚过世不久,大家都在悲痛之中,谁也没那个心思。于是小蝶提议将林儿的满月酒换成百日宴,正好合着弄玉之喜,她分别问了沈让与小夜,今日便在县城里的‘闻香楼’宴请一番。
(解释弄玉之喜,在古代把生了男孩子称作“弄璋之喜”,生了女孩子称作“弄瓦之喜”。璋乃玉器,而且是上好的玉器,有人认为是祝福男贵女贤,生男给他玩一块好玉以示将来作君子;生女给她玩纺线用的陶锤,以示将来温顺无邪善于料理内务。以后如是谁家生了男孩儿便送上“弄玉之喜”,也称“弄玉之喜”。)
李小夜随声应承,“来啦,来啦!马上就好。”
但手下依旧有条不紊,为林儿换了上红色的小肚兜,开档的红色四角短裤,小脚丫套上她亲自缝制的小红袜。
一个粉嫩可爱精心包装的小家伙呈现在眼前,看看自己的杰作,小夜满意的微笑。
林儿嘴里‘啊呀啊呀’的发出声音,好像在说‘快来抱我快来抱我’,两只小手扎起来,小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
小夜被逗得呵呵直笑,抱起林儿使劲儿的亲了一口,向门外走去,可刚一出门便撞到一堵人墙,抬起头来正是沈让。
“沈兄,这么早就回来了。哦,说了你也听不见,走吧!”李小夜向侧摆头示意一起走。
沈让笑笑点头紧跟其后,小夜就是做母亲的好料子。
两人走在通向正堂的长廊。
灿烂的阳光让小夜心情大好,一时兴起她瞄了瞄身后的男子,开口说道,“真不知道你失了聪在军中还怎么处理军事,不过有赵老将军在你也不需要忙活什么,每个月还能按时发军饷,也挺好。
沈让,你知不知道其实有你在身边的时候,我都会有种很安全的感觉。要不是现在抱着林儿,我一定会拉着你的手。还有,你好久没有亲我的嘴了,我都有些想念。
如果哪天咱俩走在树林里或者草地上,我一定会主动亲你,因为你嘴里好甜,我喜欢。我知道你听不见,要是你能听见我倒还不敢说了。呵呵···”她自顾自的乐呵。
身后的沈让心中万般软绵绵,嘴巴深深弯起。
林儿刚好和沈让是个对面,小家伙闭起一只眼睛,完全是打眼色的模样。沈让更是开心,好儿子,原来你和爹是一条心。
李小夜觉得不对劲,猛一扭头,沈让满面的春风。
她眯起眼,“你笑什么?一个聋子什么也听不见,难不成你还有窥视人心事的本领?真是的!”扭过去不再理会。
、两个男人怎么搞
来到正堂,大家已经等待了一会儿。
小蝶有些责备,“哥哥,时辰都快过了,咱们快走吧!”
“好”沈让回答。
小蝶又发话,“刘妈和小五在家看门,回来给你们带好吃的。”
自从嫂嫂不在,小蝶就成了家里的霸王,大家对她唯命是从。
沈让很客气的说道,“刘妈小五,辛苦。”
“不辛苦,应该的,你们快些去吧!”刘妈恭敬的回答。
“走~”小蝶一声令下,沈让,小夜,小蝶奶娘四人出发。
刚走两步小夜反应过来了什么,侧目沈让,轻声问道,“你,能听见?”没错,刚刚沈让在和大家说话。
沈让微笑不语,瞧着惊喜的小夜不答话。
李小夜有些急,“说呀,你到底是能听见还是不能听见!”
沈让弯起眉眼,“是,我能听见,从你渡给我天玄之气之后我就能一直听见。”他回答的很是镇定。
“真的?那你,你怎么不要告诉我?”小夜兴奋的快要跳起来。
“一直没机会,今日你不就知道?”
突然之间小夜兴奋地表情被羞涩取代,她咬了嘴唇,低着头谨小慎微的问道,“我刚才在长廊上说的话,你可是听见?”
沈让更是点点头,“全部听见。”一双意味深长的深邃盯着渐渐泛红的小脸儿。
李小夜发怒,但更多的更害羞,“你,你,哼!”她快步走到前面,因为此时这张脸已如火烧。
小蝶冲上前八卦的问,“呀!你的脸怎么这般红?刚才你们在长廊上说了什么?”
小夜不搭理,跨出院门抱紧林儿一个翻身上了马车钻进帘内。
小蝶的好奇心已经完全被激发起来,跑到哥哥身边,“哥,你们刚才说了什么?”
“没什么,她说有机会就和我过两招。”他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好让马车里的人听到。
“啊?就这?可她怎么就红了脸?”
“兴许是抱林儿抱的累。”某男话中带着笑意。
“奥,那我换换她。”小蝶扭身钻了进去。
可小蝶刚抱一会儿,小家伙就伸着小手‘啊呀呀~’的朝小夜身上蹭。
小蝶气的在小屁股上拍了拍,“连姑姑都不认,去去去。”
林儿也不哭,对着小夜直笑。
一路上,马车里的四人别扭至极。
小夜不敢抬头,因为那人目光从上了马车就一直没离开过她。她心里跳的‘嘭嘭~’,低着头逗着林儿说话。
某男嘴角挂着笑,小夜呀小夜,你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儿,你是在逗林儿,还是在躲我?
小蝶无奈,顺手将帘子掀起瞄向窗外。哎,在马车里你们还这么闹,烦不烦。
奶娘也有些别扭,沈大人看着小夜的那眼神明明就是在看着心爱之人,小夜也是害羞的不敢抬头。
奶娘可是过来人,想当初和他男人刚成亲时她男人就是这么看她的。小蝶小姐也不管管,怎么随着这两个大男人搞断袖?
马车一路摇晃缓缓前行,终于到了‘闻香楼’。一座二层琉璃瓦楼立于眼前,跟别的建筑物比比很是显眼,且颇有些气派。门口还有专门迎客的小二,笑嘻嘻招呼进去的食客。
小蝶踩着马凳先下了马车,她可不想在这别扭的气氛里多呆一秒。奶娘也是急匆匆的紧跟其后,好像会被传染断袖。
某男下来为某女掀开帘子,某女正欲踩上马凳,突然一个宽厚的臂膀将她和怀中的林儿一起抱下放在地上,这迷人的男子气息让某女有片刻的眩晕。
某女心慌,低着头快步向楼内走去,一不小心绊到台阶差点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