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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辽信奴也正有此意,这李小夜来路不明,派人打探了许久也为查出一二。且武艺高强内力不凡,与他不相上下,身上也不带一丝邪气,称得上是一个颇有实力的对手,若不先将此人稳住,会给他带来麻烦。至于得了天玄珠,哼哼,谁知道会怎样!
两人各怀心思。 次日,小夜顶着两个黑眼圈吃早饭。
、镇店之宝
小蝶关心的询问,“可是昨夜没睡好?吃完再去休息一会儿。”她现在看小夜的眼神总是含羞带臊,想看不敢多看,看不见又想看。
小夜哪有功夫去仔细观察,昨夜和辽信奴屋顶一战可用了不少劲儿,这才睡了两个时辰,就被院子里新买回来的公鸡打鸣吵醒。
小夜略显困意打个哈欠,“沈夫人,若您还觉得我比这公鸡重要一些,今天就把他宰了吃肉。”
沈夫人微笑,“好,今日就给小夜兄弟加菜。小蝶,吃完饭带小夜上街买些布料,我帮小夜做两件衣裳。”
近日城内较为平静,未再有凶案发生。城内百姓心情都放松许多,大街小巷也恢复了些人气。沈夫人自然心情不错,小夜说什么她也都乐意听。再加上李小夜整日有说有笑,为沈家带来不少欢乐,她自然也很喜欢小夜的。
听了嫂嫂的话小蝶喜上眉梢,“小夜你喜欢什么颜色?我带你去城内最大的‘锦绣布庄’,那儿的颜色可多了!”只要能跟小夜呆在一起,她心里就会美的冒泡。
小夜摇手,“不不不,我犯困,你去随便买就行,你买什么我都喜欢。”他还想再睡一会儿。
小蝶闷闷不乐不了的瞧了瞧嫂嫂,低下了头。
沈夫人哪能不了解小姑子的心事,说道“小夜,这城里近日虽然太平,可让小蝶一个人去我还是不放心,刘妈年纪大腿脚走得慢,小五又去了军营给夫君送换洗衣裳,你说这~”她面上露出为难之色。
“好,我和小蝶去。”小蝶的安全还是比较重要。
锦绣布庄内,掌柜抖搂着桌前的各种布料介绍,“小公子,您看看这个,您看看这个,您再看看这个,颜色均匀,布料结实,柔软透气。这就是我们锦绣布庄能成为本城最大布庄的原因,我们靠的就是质量、靠的就是良心、靠的就是口碑、靠的就是服务。”
掌柜一脸谄媚,精光的细眼等待即将到手的银子。介绍其间,口水已将小夜的脸洗刷了一遍。
李小夜用衣袖抹了把脸,此掌柜必定多日未用青盐漱口,口水好臭,再瞧瞧掌柜眼里的精光很是让人厌烦,他伸手随便一指,“就这种的。”
掌柜眼神冷了三分,小夜指的是最便宜的布料。原来是一个穷小子,看他身边的姑娘穿的挺好,还以为有几个钱,哼,白浪费我的口水。
掌柜面上降了温,对着学徒喊了一声,“给这位拿咱的镇店之宝。”他话语带着挖苦之意,将手中的锦布收回,打算盘去了。
瞧瞧,这就是生意人的真面目,不过小夜也不在乎。
小蝶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说道“小夜,要么你再看看别的!这布料~”
“不用,就这个顺眼。”
两人付完钱出了门,布庄内又进去几位客人。
走在大街上,小蝶疑问,“小夜,你怎么就买这一种?我身上带银子了,我给你掏还不成?”她心里想着,小夜这么节省,以后要是跟了他,我也得更节省一些才好。
小夜笑嘻嘻,“嗨!男人嘛,穿那么好干什么?粗袍烂褂能遮体就行。锦衣秀服是女人才干的事儿。”
小夜节省银子是为了他的女人穿得好,能碰到这样的好男子真幸运。小蝶含羞轻咬嘴唇面颊微红。
“等一等,前面二位等一等~”二人望去,锦绣布庄的掌柜喘吁吁地匆匆跑来,“小公子,小公子,你稍等一下”
小夜不明所以,“钱不是都给了,你追我干什么?”
掌柜左眼淤青,衣衫肩甲处有一丝破烂,拿出手中纸包“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我一般见识。这是一位姓辽的公子让我给您的,银子付过了。”说完将纸包往小夜手里用力一塞扭头就跑,生怕跑得慢了捡不到银子一般。
小夜快步上前拉住,“哎,他人呢?”
“走了,付完钱就走了,说让我务必交给你。小公子别拉着我,我要赶紧回去,不然怕有人拆我布庄。” 掌柜回答完使劲挣脱,逃之夭夭。
小夜打开纸包,里面竟是上好的特级布料。
“出手这么大方,你这里还有朋友?怎么没听你说过?”小蝶觉得奇怪。
某小子胁肩谄笑“朋友,也许算是!看来以后我要多多上街给你和沈夫人置买些首饰才好,走回家。”有便宜不占是傻子。
小蝶被某小子拉起了手,脸红的像烤了火炭。
之后的日子,只要小夜上街买东西定会有人付账,不过他也不去问,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柔儿与王莽长途跋涉,走了近一半的路程,虽然路途劳累,但心中有了期盼就会觉得不一样。
夜幕降临,圆月高照,两人路过一小镇找了间客栈休息。客栈老板将这对儿中年夫妻稍稍打量,又将身材颇好的妇女瞅了瞅,开了一间厢房。
洗漱完毕柔儿坐在窗前对月凝望,心中变得柔软,月儿,娘就要见到你了,你还好吗?
‘咯吱~’一声,王莽推门而入,走到柔儿跟前,小声说道,“夫人,有异动。”
柔儿稍稍思索,问道,“可是客栈老板?”
王莽点头,趴在柔儿耳边,“属下刚刚打听到,这间店经常有住宿的女子失踪,怕是今晚上睡不踏实。”
柔儿没有任何表情,将烛火熄灭,轻声说道,“无妨,先休息吧!”
三更过后,柔儿体内变得灼热,似有某种需求渐渐强烈,她心中暗叫,不好,定日晚间喝的茶水有问题。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脚步声,睡在地下的王莽一跃而起,将利剑持在手中躲在门后。
果然,脚步声停在门外,一片薄薄的铁片从门缝处塞进来将门栓挑起,来人打开门,借着月儿光瞧见房里床榻上只有一个女人,奇怪,怎么不见那个男的?
正在来人奇怪,‘扑哧~’一声,他的头颅掉下,喷出一股鲜血,身体‘嘭’的倒在地上。
柔儿轻轻呼“王莽,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走。”但她不怎么有力气,撑着身体爬起来。
王莽觉得异样,走过去将她扶起,感到她身上十分灼热,问道,“夫人可是中了迷药?”
柔儿摇摇头,“合欢药”
王莽顿感惊慌,这可如何是好?猛然想起附近有条小河,“夫人先忍着,我带你去附近的河水中泡一泡。”
他将柔儿背在身上匆忙跃出客栈,来到马棚处牵出马匹,将其扶上马背,两人策马离开。
奔策到一片荒林之中,耳边已听到流水之声,但柔儿实在受不住大火烧身的渴望,成千上万只蚂蚁将她每一寸肌肤啃咬,她好难受,开始在马背上扭动身体,一个不小心从马上跌落在地。
王莽赶忙下马将她抱起,向着河流走去,“夫人莫着急,马上就到。”
柔儿将王莽肩膀抱住,红唇贴上粗厚的脸颊轻轻吻酌。
王莽身上窜过丝丝电流,但理智告诉他这个女人是被合欢药控制了大脑,他绝对不可以有想法。
他抱着柔儿踏入河水,‘哗哗~’之间水流没过膝盖,将柔儿放在河水之中。
柔儿身上的炙热稍稍缓解,但是眼中始终荡漾着渴望,她将王莽手臂拉住不松开。河水将她的衣衫浸湿,完美的曲线一览无遗。
面对如此香艳的画面,王莽脑中充血面容发烫,他闭上眼深呼吸,再睁开眼时,决然的将柔儿手臂摆脱,大步向着岸边走去。
柔儿在河水中侵泡了半夜,等再上岸时浑身发冷,喷嚏连连,王莽在林中生出一团篝火,脱下自己的外衣递给她换上,为她烘烤衣裳。
柔儿一直低着头,若是别的男人,巴不得遇到刚刚的情况。可王莽明明有需求,却依然将她拒绝了。她与王莽相识十几年,她知道他也喜欢着她,但他一直默默无闻,从没有过多奢望,因为在他的心里她是主子,他是属下,他绝对不会逾越。遇到这样的属下,或许她是幸运的。
篝火将近,猫头鹰‘咕咕’,整个山林都享受着黑夜带来的安逸。
没过多久,柔儿身上开始发抖,她发烧了,以至于后来的几日都不见好转。两人只好停下行程,但碍于还有两路人马寻找柔娘娘,他们便找一个幽静的山洞好好静养,然而这一耽误就是小半个月,不过这也是后来的事。
、等待时机
回到香子城。
这几日小夜去到改道的河流探查了一番,但也看不什么出门道。河床底部长着些许水草,已经枯黄。用铁铲挖出泥土,露出黑色岩石状物质,坚不可摧。运功击打也无济于事,地下似乎含了大量的铁,可又实在分辨不清是什么东西。
难道真的还要等待时机?究竟是什么时机?八月十五还是天狗食月?李小夜心里琢磨着还是得去找辽信奴问问。
月黑风高,屋顶之上,不过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屋顶。
一个少年懒懒散散的躺在瓦片上,学着那日听到的虫鸣之音叫了一声。学虫叫对他来说不是难事,他曾经在山上的时候,除了师父就是一些飞禽动物与为伴,他甚至还干过替小鸟孵化过鸟蛋的事情,所以模仿任何叫声都能惟妙惟肖。
约莫一刻钟之后,一个青袍飞速跨来,动作潇洒连贯自如,若是有女子看到,定会为之倾倒。
辽信奴看少年闭目养神躺着,他也躺在旁边,“听过一次,就学的丝毫不差,我真是小看你了。”
“不是挺有钱的?帮我付了那么多银子,自己却老穿这一身儿,你不换衣裳?”
辽信奴温文尔雅的说,“我喜欢这个颜色,每件都一样。”
少年反驳,“你可以换不同样式,不要老是这一种,别人还以为你三百年不换衣裳!”
辽信奴没开口。
少年扭过脸来问道,“什么时候幽兰谷才能打开?”
辽信奴将他一瞅,呵呵笑出了声,“你现在才问,不觉得晚?”
少年撇了一眼,有些不忿,“爱说不说。”
辽信奴边起身边说道,“那在下就不打扰您欣赏月色了。”
天上月亮早已被乌云遮住,不见丝毫踪影,他可真会开玩笑。
少年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