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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一怔,眼中露出坏笑,“是,本公主想男人,今日就找你。”
夜,笼罩着大地,皓月高悬在天空,稀疏的星星快活地眨着眼睛,朦胧的银纱织出的迷人的薄雾,树叶上,廊柱上,人的脸上,闪现出一种庄严而圣洁的光。
宁远抱着月儿步入小亭,坐在石凳,她骑在他的双腿上,满面的柔情,再次享用他的微甜,深深的激吻。
一小手攀爬在结实的胸肌,轻轻感触,另一只小手游离在他腰间慢慢撕扯。
男人在女人的激情之中沉沦,腐朽,无法解脱,甚至想要更多更多,大掌从她腰身处伸探进衣襟,感受着细腻娇嫩的肌肤,缓缓上移,握住一侧···
她猛然娇一颤,许久未曾有过的炽热被点燃,在体内肆意流窜,他的衣衫被她撩拨得大开,···之物抵在她的···,火苗汇聚大脑,燃烧成熊熊烈火,想要将他与她烧成灰烬,两对儿眸子中都透出无尽的渴望。
他解开她的裙带,月光下两条雪白的显露,冲击着他的感官,无疑是火上浇油,大掌将她腰身稳稳的扶住,腰部缓缓向前移动,两只玉臂从他肩头下滑,抚摸上光滑的后背。
就在两人即将结合之时,她的双眼猛然翻出复杂,从他身上迅速后退,跌落在地。
宁远不明所以,“公主,你···?”
月儿起身,周身翻出无尽的苦涩,摇头,冷笑,“呵呵,我以为你是他,可你不是他,呵呵,你不是,你不是!”
她跑向院中的鱼池,“噗通”水花四溅,浑身侵泡在冰凉的水中。
宁远将衣衫整好,来到鱼池边,池内的水清澈见底,几条锦鲤因为女人的侵略而肆意逃窜,水下的女人口中偶尔会冒出一两个水泡,却始终痛苦的闭着眼。
宁远挽起袖子将月儿从水中拉起,“哗啦啦”水渍从月儿的头顶向下滴落,滴落在池中,溅起点点的涟漪。
“刚刚是宁远鲁莽,侠义公主尽管惩罚,宁远绝无怨言!”
月儿睁开双眼,呆呆的看着池子里的水纹,“是我错了,不怪你,我以为你是我夫君,可你不是,你不是。”
夫君三年前带着她逃离赵祯追杀时后背挨了刀,那个伤痕很深很深,翻了肉断了骨,即便再好的创伤药也无法抚平面积那么的的伤患,夫君背后的伤又怎么可能一点痕迹不留呢?
而刚刚她抚摸宁远后背时,手到之处十分光滑,根本没有任何痕迹,所以,宁远不是她的夫君。
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下面颊,月儿用手捂着脸,拼命地摇着头,美好的记忆只是张挂满风铃的卷帘,藏匿不了回味里一丝缱绻的痕迹。
“是我一直幻想着他尚在人世,怨不得了别人,怨不得别人”
宁远担忧,“虽现在是夏日,冷水里呆的太久也不好,侠义公主上来吧!”
“不要管我,让我静一静。”
若是夫君在,又怎么可能不去寻找她,若是夫君在,见了她又怎么能不认她?夫君已身在另一个世界,她还在幻想什么?
为何要将思绪结成一张网,越网越紧,直达心脏,非要等到一阵隐隐作痛之后,方才罢休。
宁远叹气,步出院外。
次日,太阳在鸡鸣的催促声下,慵懒的伸伸胳膊,微笑着射出第一缕光辉,那刺穿云块的明亮就像根根金线,纵横交错,把浅灰、蓝灰的云朵缝缀成一幅美丽无比的图案。
菊花推开侠义公主的房门,里面已收拾的干干净净,却不见了半个人影,桌子上押着一封信。
李元天在房中喂着小兔子,“你们多吃点儿,不然哪有力气陪思思玩儿?”
“天王爷,天王爷,不好啦,不好啦!”菊花疾步匆匆的奔到李元天房里,上气不接下气。
李元天瞪了一眼,“什么事大惊小怪的,还把你急成这样,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菊花吞咽口水,恭敬的将信递了过去。
李元天打开,蹩脚的写着几个字,“已走,勿追,勿念!”
一条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上行走着一匹骏马,马上坐着一名少妇,少妇怀里搂着一名小娃娃,母女二人悠闲自在哼着歌谣。
”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种在小园中,希望花开早,一日看三回,看得花时过,兰花却依然,苞也无一个。。。”这名少妇长相一般,怀里的小娃娃粉嫩可爱,穿着一身棉适的小衣裙,梳着两个羊角辫儿,唯一不足的是小娃娃脸上有生过疮的疤痕,显得煞了风景。
、遇见他就倒霉
朝阳下,碧绿的树丛中,一朵朵小花像顽童一般咧着嘴欢笑,枝头上小鸟儿在唧唧喳喳地叫个不停,斑驳的树影清晰地投在小路上,好似一幅幅浓淡相宜的剪纸画。
“娘,西西想哥哥哦,哥哥也想西西!”
“是呀,所以娘要带思思去看看哥哥,大龙叔叔,小蝶姨姨,还有师公!”
小宝贝的天花已经治好,身上却还留有不少的疤痕,再者从染天花这件事情上看,月儿觉得有些事情要防范于未然。
她准备带着女儿冒险回一次玄月山,除了让左旋翼给小宝贝除疤之外,再让他研制一些可以预防小孩子疾病的药物,避免以后还会有类似事件发生。
玄月山在长安,也就是在大宋,月儿必须加倍小心,一路上尽量避免住客栈进饭馆,好在这是夏日,夜间的温度也凉不到哪儿去。
不知不觉母女二人已经走了数日,再有两日就回到大宋的地界。
月儿每靠近大宋一步都会更加警惕,她可是带着女儿的,觉不能因为分神而再耽误事。
天色渐晚,月儿在林中找了一片较为平坦的地方搭了帐篷,将马拴在树上喂了草,摘了野果在溪边清洗一番,又打了野味烧烤。
夜深了,月儿将小宝贝哄睡着,她也昏昏欲睡时,耳中传来了异动。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且不是一个人,较远的距离还有一股飒爽的英气在追赶,并且像是个带功夫的。
月儿闭眼细细听着。
“快,这儿有马,上马跑!”一名妇人的声音。
“还不快解马缰,快呀快呀!”这是男人的声音。
就在两人费力结马缰之时,“嗖嗖~”两枚石子打在二人的手上。
两人顿时惊异,瞅了半天,将视线对准小帐篷瞅了瞅,接着继续解马缰。
“嗖嗖~”再是两枚石子破帐而出,精准无比的打在二人麻筋。
“哎呦~,谁,是谁在暗中来阴的,躲在帐篷里不敢出来算什么英雄好···。”
男人话未说完“嗖~”一枚石子打进他的喉咙,男人快要被憋死,弯着腰使劲儿的咳嗽。
妇人拍着男人的后背,“孩子他爹,你怎么样,可别吓我。”
男人一个大咳将石子震出,缓过了劲儿,双眼含恨的瞪着小帐,“他奶奶的,今日爷爷逃不出,暗算爷爷的人也别想活。”
他一边说一边欲要走去,被妇人一把抓住,焦急地说道,“快跑吧,说不定还来得及,孩子他爹,咱快跑!”
男人忍下一口气,拉着妇人开始跑,“呼~”劲风吹过,一个不高的身影空翻而至,挡在两人面前。
“想跑,没那么容易,若是我的剑肯饶了你们,我就饶了你们。”
说话的像是一名少年,嗓子有些沙哑,应该处在变声期,十三四岁左右。
月儿奇怪,这少年所持的内力沉稳内敛,气吸圆润,怎么就像是玄月派的功夫呢?
月色下,少年手中利剑挥出,白刃之光闪过,男人和妇女都瞪大了眼,赶忙躲闪。
少年速度极快,一左一右将两人招呼的应接不暇,来不及躲闪,纷纷之间两人的衣袍已被划的伤痕累累。
男子突然大呼,“蛇!”
少年寻声望去,哪里来的蛇,再回头时两人已经分头跑,少年懊恼竟上了当,但东西两个方向他应该追哪个?
月儿暗笑,小小年纪功夫不错,可惜江湖经验不够,罢了罢了,看在你我功夫很像,算是有缘,帮帮你吧!
她指尖法力,两枚石子破帐而出,“嗖嗖~”打到那男人的腿弯处,狂奔中的男人‘哎呦’倒地,捂住痛处站不起来。
少年看有人相助,男人已被搞定,便提着剑将那妇女追到,妇女被两步追上,没了指望,只好束手就擒。
少年取出背后的麻绳将妇女和男人捆绑在一起,颇显成熟的说道,“你们以为做了坏事散些钱财就能相安无事了?告诉你们,江湖之大,英雄众多,总有能收了你们的人。
快说,那些孩子被你们藏在哪儿了?还有,以前被卖掉的孩子都卖到哪儿了?若不老实交代,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小爷爷,你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为了生活呀,再说我们给那些孩子找的都是好人家,绝对没让他们吃苦,真的!”妇女求饶。
男人不愿服软,“哼,既然已经栽到你的手里,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毛还没长全,少在老子面前装侠义。”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响落在男人脸上,“少废话,给你们两条路选择,第一条,我将你们绑在这里没人来救,你们会被活活饿死;第二条,坦白交代,带着我去放了那些被拐卖的孩子,我饶你们不死。”
“老子绝对不会跟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低头,有本事就让我们在这里活活饿死。”男人视死如归。
妇女急了,“孩子他爹···。”
“别说了,我情愿饿死!”男人绑着的手轻轻碰触妇女,妇女立刻不说话了。
然这少年没意识到男人的想法,他看了看这郁郁葱葱的山林,那帐篷里的人躲在此处休息,定是看这里清净。
至于别人,不会有人这么凑巧的来到这深林里来,就让这两个坏男女活活饿死在这里。
少年大义凛然地说道,“好,你们就在这里饿死吧,那小帐篷里的人跟我是一伙儿的,别指望人家救你们,我走了,七日后来给你们收尸。”
说完,脚步声渐远。
妇女装模作样的喊叫,“小义士别走啊,别走啊,放了我们吧!”
少年不搭理,继续走自己的路。
月儿暗暗摇头,傻小子,你这一走,人家有的是办法逃脱,能贩卖孩童的人,脱身的手段多得很呢!
少年的背影消失不见,男人反手从袖子里划出一个短小的匕首,噌噌的磨割麻绳。
不一会儿就传来妇女兴奋的声音,“孩子他爹,真有你的,哎,那帐篷里的人会不会出来呀!”
男人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