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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小宝贝身上起了水痘,一起水痘就意味着天花消除,月儿大松一口气,她是抱着孤注一掷的想法,不过看来这蛇胆管用。
翌日,小宝贝肯主动吃饭,李天元开心的红了眼圈,一整天都在小宝贝床前给她唱歌跳舞,小宝贝露出了笑脸,那张小脸上留下了很多痘痂,以后必定会是疤痕。
女儿的性命已无大碍,并不代表这件事情就算完,那背后陷害的人月儿没打算放过。
闷热的夏夜刮出几丝清风,月儿静将小宝贝哄睡着,熄了灯,一身夜行衣换上从窗户掠出。
宫墙内,月儿躲过轮班的侍卫,奔走在隐匿的暗处,凭借记忆找寻到李元天说的那座冷宫。
‘幽云殿’三个字呈现在眼前,大门已成了灰黑的颜色,墙面年久失修,落寞的味道让人心底生出几许不舒服。
月儿翻身跃至墙内,按理说冷宫内虽不会燃有过多的灯火,但至会有些昏黄的光亮。
让她意外的是,这冷宫里不但一点儿光亮也没有,院子里还堆积着陈年的枯叶,夹杂着丝丝腐朽的味道,就像青冢一般寂寥。
月儿诧异,难道那位惠妃娘娘不住这里?
她迈开步子小心翼翼的向着内部深入,每走一步都加深了死气的凝重,眼到之处荒凉,冷清,若是大夏天能住到这里,倒是可以避暑。
猛然一种预感袭上心头,像是有什么东西闯入这寂静的空间,月儿屏住呼吸,躲在墙角。
“咯吱”一声,借着月光看到幽云殿的大门被人推开,两个贼头贼脑的小宫女进门反手关上。
小宫女拉着手,胆怯的看看黑漆漆的宫殿。
一个说道,“走呀,几日都没来了,快去看看还在不在,若是不在可就麻烦了!”
另一个说道,“这种鬼地方谁回来,肯定还在!”
“看看再说!”
两人迈着小步子,做贼一般,很不情愿的相互拉着手向着殿内靠近,进了内室,点了油灯,一人手在墙上摸了一会儿,“噗”像是搬动了什么机关,一面墙打开了一扇石门,宫女搀扶着向门内走去,并且就像下地窖。
待两宫女的身影消失在石门口,月儿靠近那石门向下望去,漆黑一片,阵阵闷臭的味道隐约飘来,就像是,腐尸!
月儿回到隐匿处,等待着那两名宫女的返回。
不一会儿两宫女出了石门,扳动机关,石门关上。
两宫女犹如完成了任务,均是大出一口气,油灯下两张花容月貌的脸此时都已煞白。
其中一个说道,“我就说还在,你还不信,早知道回去禀报的了,干嘛还要下去看,恶心死我了。”
另一个脸色不喜,“不行,大皇子交代的不能松懈,必须进去看。”
“干嘛那么认真,再说了,我肚子里现在可有大皇子的种,大皇子说了,以后他要是当了太子我就是太子妃,哪有太子妃亲自干这事儿的。”
说完故意用手撑着腰,好像已经身怀六甲一般,带着十足的不懈,扭身向着殿外走去。
另一个面容浮出一丝冷笑,从怀中掏出匕首,猛然前进,“噗”一声扎进那宫女的后心。
那宫女不可置信的艰难扭身,“你,你,你”口中溢出鲜血,“噗通”,倒在冰凉的地面,睁着不甘心的大眼睛。
出手的这个冷冷的说道,“大皇子还说了些你不知道的,留着你是祸害,让你跟里面的惠妃娘娘一起陪葬!”
蹲下将那宫女背后的匕首拔出来,对准那宫女胸口“噗噗噗”补了八刀。
那宫女露出解脱的笑,算是死得瞑目了。
出手的这个将匕首上的血渍在其衣袍上蹭了蹭,一副大功告成的姿态向外走去。
待宫女离开了幽云殿,月儿从隐匿处出来,看了看地下的死尸摇摇头,哎,又是一个为情而亡的傻女人。
可即便惠妃娘娘被人害了,不大大方方的葬掉不好吗?为何反而被关在密窖里?
月儿走到墙边摸索了片刻,摸到一块圆圆的突起,轻轻扳动,石门被打开,腐尸的味道再次飘出来,让人鼻腔不适,她屏住呼吸点燃火折子,向着地窖内走去···
两刻钟后,月儿面色凝重的从地窖走出,关了石门。
她今日本是为了探寻背后伤害思思的人而来,没想到却发现了另外一件秘密,算了,反正跟她也没关系,还是先回去吧!改日再来探。
月儿即将跃出幽云殿,那名离开的宫女返了回来,身后跟着上百名侍卫涌进了殿门,一众宫女簇拥着没藏娘娘进了殿。
宫女故作忐忑的一指,“娘娘,奴婢看见一名白衣女鬼进来了,奴婢,奴婢快要吓死了。”
月色下的没藏娘娘面色冷清,“绿浮,可不要胡说,若是搜不出来什么鬼呀怪呀的,本娘娘不会轻饶。”
绿浮颤抖点着头,“是,奴婢知道,奴婢绝不敢说谎!”
“来人,派人在幽云殿外守着,其他的人,搜!”
没藏娘娘一声令下,侍卫们向着殿内奔来。
月儿蹙眉,里面有人搜寻,外面有人把守,这里不是在赵妙元的升宁殿,打一架就能了事的,要怎样脱身?
罢了罢了,二十一世纪有跑酷,今日老娘就给你们来个飞酷。
她随手揪下殿内脏烂的纱帐,盘在腰间衣服内,让自己看上去肥壮一些,退到窗边向外望了望,一阵疾风掠过,出了幽云殿的宫墙。
“谁,快去追!”一人命令。
“是!”数名侍卫跟着跃出墙外,追着那抹黑风而去。
飞奔中之,数把大刀被破风丢来,伴着搜搜风声擦着月儿的耳边过去。
尼玛,要不是姑奶奶算个高手,八成就会被这帮杂碎立竿见影肢解掉有没有!
不过月儿速度超快,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将那些虾兵蟹将甩出好远,再加上她轻功了得,离宫门还不到两百步,此时她竟有了一种像二十一世纪的马拉松长跑冲刺,那感觉叫一个‘棒极啦’。
就在某女沉浸在夺冠兴奋之中时,及其不像话的跑神儿了,“噗”撞到了一堵从侧面急速飞来的人墙上,瞧瞧,这神游的毛病会害她一生。
“是你?”没藏讹庞惊诧,虽她蒙着黑面纱,那双璀璨的眸子,早已深深地刻在他的心中。
没藏讹庞今日被自己的妹妹没藏娘娘召进宫殿商议要事,事情商量了一半儿,听到殿外有嘤嘤的抽泣声,询问之后才知道是一名叫绿浮的宫女,说见到女鬼向着幽云殿飘去,吓得她心惊胆寒,不知如何是好,想告诉娘娘却又怕娘娘骂,所以犹豫的哭。
没藏娘娘觉得蹊跷,这宫殿之内她呆了不是一两年,十几年都过来了,从没听说过这种怪事,又怎么可能有女鬼?定是这绿浮有着其他猫腻,便带着众多侍卫前来幽云殿打探。
没藏讹庞只好改日再来,走到一竟看见一位颇显得意的身影向着宫门处飞奔,便毫不犹豫的赶了过来,来那个人撞在一起。
月儿揉着脸颊抬头望去,糟了,没藏讹庞认出了我,肿么办?
眼看后面的侍卫就要追来,迫在眉睫,没藏讹庞将月儿拉至宫墙后翻越而出。
那些侍卫岂能放过夜浅皇宫的刺客,不到两分钟就传来了打开宫门的声音。
没藏讹庞将月儿推到隐匿处,在她耳畔细声说道,“我去引开他们,你等一会儿再走。”
“啵”轻轻一酌吻在她的脸颊,微笑,转身,奔走。
“快快快,在那边,别让他跑啦!”众侍卫追去。
两刻钟后。
月儿行走在幽暗的小巷,脑海中想着在密窖里看到的画面,一名女子的尸首已经开始高度腐烂,干瘪的躯体上套着软袍细纱,那质地及其的昂贵,不是宫女能穿的料子,应该就是惠妃娘娘,但那黑色的尸体已经看不出是因为天花而死,还是被人害死。
惠妃娘娘的腹部微微的隆起,又不像是怀孕,月儿用手探处,里面有个硬物,拳头那般大小,并且很结实,里面会不会藏着元昊几日前要找的东西,可为何要藏在尸体的骨子里?为了隐藏的安全吗?
她今日是来打探的,并未带任何武器,身上连一把小刀也没有,无法进行解剖,再者不管是惠妃娘娘的死因,还是元昊要找的那东西,都跟她没关系,何必多管闲事。
天王府外,月儿跃进墙内,一扭身,一个高大的身躯矗立在她面前。
“你?”
宁远眼神平静,沙哑的说道,“思思做梦醒了,没找到你哭了鼻子,我刚刚将她哄睡着,你也早点休息!”
说完扭身离去,月儿一把拉住,“别走!”
宁远回头,沉稳的眸子中显得疑问,“侠义公主还有何事?”
月儿猛然一跃,跳到宁远身上,双腿夹着他的腰身,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抱抱我。”
宁远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手中拐杖“哐嘡”掉地,尴尬地说道,“公主,你,你···”
月儿将头贴上宁远的铁面,吐气如兰,小嘴慢慢的靠近铁面下的唇瓣,轻声细语,“我只是想让你抱抱我。”
说着只是抱,可唇与唇之间已没了距离,她轻轻含住,柔柔的,一点一点的开始,吮一吸。
宁远慌乱的将她推开。
她掉在地下,“啊,疼,你忍的下心?”
宁远不言语,忿忿的看以一眼,捡起拐杖就走。
月儿起身两步赶上,从他后腰抱住,软软的说道,“不要走好不好!”
宁远深呼吸,带了丝冷清,“宁远可是哪里得罪了公主,还要公主将宁远当做玩偶来对待?”
“不,你知道为什么?还要我说嘛?”
“宁远不知!”
月儿转到宁远身前,再是一跳,将他腰身夹住,不说二话,对着唇瓣吻了上去,丝毫不给他躲闪的机会。
宁远不予回应,月儿不甘心,小舌不停地撬着他的唇齿,小手将他脖颈搂的生紧。
女子无骨蛇一般将她攀爬,腰肢紧贴,甜香的气息将男子环绕,这感觉,一点一点,侵入男人的感官,最终不再抵抗,将小舌放了行。
一丝微甜落入月儿口中,她欢喜,这种感觉,不是夫君还能是谁?
宁远放开拐杖,将她搂住厮磨,口中每一寸都不放过,像是人间至的味道,好想全部吃进腹中。
她的小唇被他吃的微肿,脑袋开始发蒙,呼吸都有些急促,渐渐的,他将吻移到她的耳畔,轻声问道,“侠义公主可是想男人了?”
月儿一怔,眼中露出坏笑,“是,本公主想男人,今日就找你。”
夜,笼罩着大地,皓月高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