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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不想!”沈七七拼命地摇头,可是,在她的心里,真的无法放下那五年的感情……
“姑娘,你怎么了?”男子将衣服头发统统整理妥当之后,愣在那里瞧着满脸纠结的沈七七。
闻听呼喊,沈七七再次将目光移回男子身上,又顿觉眼前一亮,但这次并不是因为他长得像杜大伟。
而是刷洗过后还真是不一样了,仔细看来,此人皮肤虽然有些黝黑,但是看上去非常健康,粗重的眉毛下面躺着一双甚是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眉眼鼻唇都在位置上,不偏不倚,没有哪个出来破坏秩序,排斥异己。真是眉色如墨,状如飞翼,鼻梁英挺却不突兀,双唇适中,色泽甚好,一看就是脾胃调和,心肾健康之相。
不是沈七七发花痴,这样的男子让人见了确实有些赏心悦目之感。虽然和杜大伟极为相似,但似乎比他更具有男人的线条感,更多了几分刚毅。特别是他那健硕的身材,宽厚的肩膀,给人一种乘坐飞机安全落地之感,甚是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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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节:庄严
沈七七表情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位酷似于初恋情人的陌生男子,心底真似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复杂,激动,委屈,怨恨,种种情绪在她心里互相掺杂搅拌着……
甚至错觉之间,她真的就以为他是杜大伟,突然有种想扯过他的衣领高声质问他为何抛下自己,又有着想趴在他的肩膀泪雨滂沱,诉说离别之苦的冲动。
可是冷静下来之后,她也知道他并不是杜大伟,只是两个人极为相似而已,心底又不免有着丝丝缕缕的失落之感。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对眼前的男子即有着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又有着初次相遇的陌生感,搞得她心底极为复杂,说不清楚原由,理不清楚头绪。
这时,男子双手抱拳,向前一步,和沈七七微笑以对,“在下名为庄严,请问姑娘芳名,姑娘救命之恩庄严感激不尽,还望日后有所报答。”
沈七七这才缓过神来,大大咧咧的一挥手:“报答就不用了,只是你的名字倒是挺有特点?”
“特点?”庄严有些愣神,还真没有人说过他的名字有特点。
沈七七不语,只是笑着点头。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姑娘施我于救命之恩,庄严自当时时挂记心中。还望姑娘如实相告,姑娘芳名,家住何处?”
对于庄严不依不饶的刨根问底,沈七七有些不耐烦地翻了白眼,心想:这古代人还真是墨迹,如若不告诉他,想必他也会穷追不舍的问下去吧,何况告诉他貌似也无妨。
于是便也就毫无防备地脱口而出:“我叫沈七七,至于家住何处吗?”她抬了抬下巴,眼望远处的茅草屋言道:“就是那里了,那里就是我家。”
庄严顺着沈七七的眼神望了望,言道:“庄严感激姑娘如实相告,沈七七是吗?这名字真好听。”之后又灿烂一笑,露出一排整齐又洁白的牙齿。
“是吗?”沈七七皮笑肉不笑的应付着,心想这名字也好听,简直土得掉渣。
“敢问姑娘可有识字,读书?”
沈七七点头:“识得一些。”
庄严脸上再次露出悦色,“七七姑娘既有读书,那么可否为庄严解一心中迷惑?”
“我?”沈七七手指自己的脸颊,眼珠飞快的转了转。
庄严坚定地点点头:“正是姑娘。”
“哦,那好吧,你说来听听。”沈七七随意地答着。
庄严双手抱拳诚恳言道:“今日家父曾问在下一题,题目便是,乱世之中,如何才可称作顶天立地之男儿。那么敢问姑娘,在姑娘眼中如何才是顶天立地之男儿?”
沈七七眼珠一转,毫不思索的便答:“所谓顶天立地之男儿,其实无需做出什么惊涛骇浪之事,在我眼中,只需他正直,善良,脚踏实地。”
“好!”庄严一拍大腿,表情略显激动。“七七姑娘所说正是我意。那敢问姑娘,又如何在这乱世中做到正直?世间之事,对对错错难以分清,又何为正直?”
沈七七听罢戒备地瞅了庄严一眼,“我说庄公子,这天下大事,由我这小女子言论不太好吧?”
庄严则满脸诚恳,彬彬有礼:“姑娘旦说无妨,庄严自当洗耳恭听。”
沈七七弯腰随手拾起一根河边的野草,放在手里犹豫着,再抬头看庄严时,只见他一脸的期待,便也没忍心驳了他,便含笑答道:“正直即为修身,那么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身列在第一位,视为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基础,根深蒂固,方能枝繁叶茂,七七觉得正直是一种风骨,如同山崖苍松,冬里腊梅,干风急雪处方显出风标高峻,天地之间诱惑太多,四方风雨也太多,站直了委实不易,正因如此才显特别珍贵。”
庄严听罢沈七七一翻话,先是有些发愣,似是很难相信这一翻说辞是从一个农家女子的口中说出来的,但很快,他又难掩心中的激动,似有一腔热血正在心中澎湃,忍不住高声言道:“七七姑娘说得太好了!今日真是大开眼界,也让庄严有所顿悟,有的人看上去伟岸,但与之相处却觉得其矮小猥琐;有的人很是平凡,但却能在平淡如行云流水中领略到他的山高水深。庄严平日深居京城之内,自以为接触之人都是人上之人,没想到今日一见七七姑娘你,让我领略到了另一翻风景。着实想不到,这河西村一小小的农家,竟有这般才貌双全之女子……”
沈七七也愣了,因为他只是忽悠着玩呢,就当无聊解决了,而且这些话也并不是出自她的原创,记不得曾经在哪本书上看过了,只是经过她略微的修改罢了。实在没有想到,自己随便这么一忽悠,他居然也能拍手叫绝,不免有几分脸红,“庄公子,你真是抬举小女子了,本是小女子有感而发,不妥之处还望公子见谅。”
说到这里沈七七不由得在心里小小的鄙视了自己一下,“丫的,活了两辈子了,爱吹牛的毛病还是没改……”不由得脸更红了几分……
庄严望着眼前这位纯净得几乎不染一丝纤尘的农家女儿,肌肤胜雪,唇红齿白,尤其是那一双黑亮的眸子,如夜空中的星斗,份外的透彻清亮,还有脸颊上那一抹伴着夕阳的绯红,简直美的叫人眩晕。
而且最让他意外的是,茅草屋内养大的农家女,也会有这般才情,不但外表出众,举止优雅,甚至还能出口成章,通明懂理。想他久居京城,自小到大接触之人皆为名门望族,不是官宦之家就是显贵之地,甚至和皇宫内的公主们也甚是熟悉,纵然她们再精致,再有大家之风,却没有任何一个女子能给他这般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此刻,他的内心有着莫名的悸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油然而生,这感觉仿佛尚未出土的冬笋,柔柔嫩嫩的在他的心里慢慢的滋生;又像一阵清风掠过平静的湖面,激起了无数层涟漪……
这感觉让庄严的心头一阵发瓷,甚至呼吸也有些急促,而周围一片宁静,只有眼前的人儿背着夕阳的光芒,静静地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此情此景,几乎美成了一副水墨画。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开始不知所措,额头也泌出了星星点点的汗珠……
但是,忽又觉得非常的可笑,想他一个名门之后,父亲是当朝赫赫有名的威武大将军,自己也是曾立下赫赫战功的风云人物,官居要职,什么人什么场面没有见过,今天面对一个小丫头怎会如此紧张。
“七,七七姑娘……”庄严努力的寻找着话题,但是一张嘴便有些结巴。
沈七七眨眨眼睛,撇嘴言道:“庄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虽然正值盛夏,但河水也是凉的,看你的衣服还在滴水呢……”
其实紧张得何止是庄严,沈七七更是如此,只因他和杜大伟的外貌过于相像,以至于她总是在二者之间徘徊,难以分得清楚,所以这种如梦如幻的感觉,更是让她紧张不已。
庄严尴尬至极:“没,我,我好的很。”理智告诉他,盯着一个女子看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但是关于沈七七的一切又似一块磁铁一般将他的目光深深吸引,使他的目光想移开万分艰难。
“哦。”沈七七似是也感觉到了这种尴尬气氛,刚一抬头就迎上了庄严炽热的目光,内心一阵翻腾,双颊顿时被夕阳染红。
正文 第十一节:玉佩
沈七七在庄严炽热的目光中,用力地将仅有的理智拉回脑海,尽管他和杜大伟十分相像,但他并不是,他只是一个陌生男子,所以她不能在二者之间举棋不定。
她现在应该想的是,该如何处理这个不速之客,太阳马上落山,丢下他不管独自回家,貌似有些不厚道。俗话说:‘帮人帮到底,救人救个活,’可带他回去,那一间半的茅草屋内,也确实没有容他的位置……
正在两人各怀心事,意犹未尽的“天马行空”之时,上游突然传来了一阵阵的人马叫嚣声,两人的思绪同时被打断,都不仅一愣,相互对视一眼后,又同时寻着声源望去;只见上游有大批的人马向他们的方向涌了过来,吵杂声不绝于耳。
庄严再回头时,意味深长的看了沈七七一眼,言道:“可能是寻我的人来了。”眼中却充盈着不舍。
而沈七七听得此话,却突然一身轻松,心里担心的问题已解决,自是高兴,脸上已笑成一朵盛开的玫瑰花,赶紧会意点头,“那庄公子快回去吧,免得家人担心了。”
庄严又转头看了眼远处的茅草屋,略带不安的问道,“你家确实住在那里吗?”
沈七七嘴巴一咧,笑出声音,“何故我还骗庄公子不成?”
“那就好,那就好。”庄严再次望了一眼那个茅草屋,将它的位置深深的记在了心里。“七七姑娘,我可以再来找你吗?”
沈七七一愣,没有答话。
庄严却一脸正色地继续说道:“七七姑娘,我今年二十有四,家中独子,但却至今未娶,?辈世代当朝为官,我现也在朝中任职。”不待沈七七答话,又继续快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