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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无言 邪君独宠-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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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她相信,要他放手是多么的不易,一切都是为她着想罢了。
他把头埋在她肩上,哑哑地低喃,“我舍不得。”
那一夜,他们手牵手,同榻而眠。
她替他穿上明黄的袍子,在衣襟,袖口都绣有龙纹,穿在他身上,更衬托出他无与伦比的王者之气。她弯下身,替他将那鸾凤对玉系在腰间,满意的展颜一笑。接着她又站在他身后,帮他梳头,带着他特有的味道的头发在她指尖穿扬,触及了她心底的柔软,眼眶又酸了起来,却还是忍住,不一会,已经替他束发戴冠,打理妥当。
她仅能在这一天,像妻子一样替他整理着装,送他出门。
他转过身,执起她的手,“等我下朝,我去送你。”
“不用了……”她偎依在他胸前,留恋他的温柔,“你不舍得,我更不舍得。”
萧泽天长叹一声,只把手紧了又紧,只希望这一刻永远停留。
等他下朝的时候,护送沈昭的马车早已出了城门了。
两年以后,他收到了一封来自东郡的信,里面只有一幅画,和一枚玉佩,带着淡淡的梨花香味。
他画的画,她作的诗。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他捏紧了手心的鸾凤对玉,它很光滑,可见主人非常爱惜它,他将其摁在自己的胸前,仿佛那个人还在他的怀里。
两块玉,终于对合在一起。
可是两个人相知相爱的人却不能相守,是人间至悲。
心痛如绞。
《穆·太宗起居注》中记载了一段,兴业二年十二月,太宗罢朝三日。
在洺江上,一叶小扁舟缓缓顺流而下。
立在船头的人,穿着一身普通的天青色的长衫,一头白发,手持玉箫,箫声婉转缠绵。
公元2009年的某个夏天的早晨——
“小玥,小玥!”
好吵,沈君玥觉得头痛欲裂,身体被人不断的摇晃,难受得很。
她慢慢的睁开眼,视像由模糊到清晰,就发现她家的太后娘娘在大吼着,“你这孩子,怎么睡得这么死?”沈妈妈瞄了一眼她手里还紧抓的书,又凝眉叉腰,“都跟你说了多少次看书不能躺着看书,眼睛会坏掉的……”独门唠叨又喋喋不休地开始了。
沈君玥的大脑意识才开始回拢,“妈,我知道啦!”她勉强应了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像哭过一样。
“还说知道?你看你,非要弄得感冒才知道厉害!”她说完又拍了自己的额一下,“对了,有人找你啊,快去接电话,别让人家等。”
谁找她?
“哦。”她懒懒地起身,悠然踱去接电话。
“喂,你好,我是沈君玥。”
“你好,我是程越。”对方的额声音低低沉沉的,很有磁性。
程越??沈君玥记得他,不就是昨天的那个人,只是他怎么会有自己的电话?又为什么找她?
她咽了咽口水,“请问有什么事吗?”
“昨天在图书馆我可能有本书跟你弄混了,是《资治通鉴》的第三卷,不知你有没有看到?”
她下意识地瞄了一眼手中还抓着的书,连忙说,“对不起,我当时没留意。”都怪他当时调侃她,自己光顾着怒了。只是她是拿着这本书睡的,但是怎么没有一点看过它的印象?
“这个古文旧版我找了很久,图书馆上只有一套,而且被你借走了。我双休历史学位,这个假期要做一个唐代历史考。”
“那怎么办?你在本市吗?那样我可以送去给你”也许他语气里的客气礼貌让沈君玥一时间忘记昨天被揶揄的不快。
“嗯,我还在学校,不过这里离市区太远了,我们约一个地方见面吧。”
沈君玥想了想,“那好,就约在中盛广场入口处的那家KFC吧,怎么样?”
“好,就这么定了。”程越利索的盖了电话。
沈君玥还没反应过来,看着手里还捏着的书,总觉得自己的心缺了一块,头还是重重的,感觉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可是一丁点都想不起来了,真是奇怪。不过既然记不起来,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吧?
她叹了口气,回房间洗漱一凡,再换身衣服,准备赴约。


'87. 番外来世再爱你'

一萧泽天
萧泽天下朝以后一直站在高楼上眺望着远方,眼睁睁地看着刻骨铭心的挚爱离自己越来越远,他默默地伸出手想抓住些什么,却已成空。
“父皇,昭姨这会儿已经出了朱雀门了。”太子萧靖晏定定地站在他身后回禀,乍看之下,这对父子长得真是很像。
闻言,萧泽天的双手紧握成拳,一想到再也见不到那个巧笑倩兮的人,他心痛如绞,不假思索的冲下了城楼,不顾身后的太监侍卫追喊,只上了马往朱雀门奔去。
马车停了下来,沈昭掀帘而出,看到他竟然连披大氅都不穿就出来,嘴唇冻得发紫,心里一紧,却知此时自己万万不能落泪,“不是说不用送了吗?”她的嗓音颤颤巍巍的,似气恼更似心疼他。
“我只是想……再看看你。”萧泽天的喉咙艰涩地低语,将她紧紧的纳入怀里,“不要走了,好不好?”
“好。”沈昭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情。
他不舍,她也同样的不舍。
“不,你不好。”他明白的,她笑得越深,证明她心里越难受,因为她没得选择,因为他给不了她‘一生一代一双人’的将来。
“泽天。”她轻轻地唤了他一生,满是柔情。
“嗯?”
“即使我不在你身边,我也会一直在远处看着你,看着你当一个盛世之君,你一定可以做得到的!”她说完后握了握他的手,然后头也不回地上车离去。
他怔然地望着马车徐徐前进,终于,隐没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是啊,他放不下这个江山,所以他必须舍弃她,而且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没有后悔的资格。
她偶尔会给他写信说说自己的事,或者袁敬为和高长秀去东郡看她,朝曦和靖晏也去过她那里小住,乐不思蜀。渐渐地,她的书信少了,他就知道她的身体已不大好,是他累了她。
新朝稳定以后,礼部一直上书让他广纳妃嫔充实后宫,为皇家开枝散叶,他没有准奏,他已经有可以继位的人,无须再重演当年兄弟相残的戏码。
他唯一遗憾的是,与她没有一儿半女,延续他们的爱。
他紧攥着手里那枚鸾凤对玉,心里对自己说,如果有下一辈子,我一定要再次遇到你,不再做什么高高在上的帝王,只安心等着你的到来。
二萧靖晏
父皇自登基以后,后宫已经很少进妃子了,母妃高兴,却也不高兴。
因为大家都知道,父皇这么做的理由,只是为了昭姨。
她的人走了,把父皇的心也带走了。
朝曦经常收到从东郡捎来的礼物,生辰,过年,端午,腊月……一次不落,都是些小玩意,比如她做的小荷包,衣裳等等。
当然她也会送给他,只不过送的是些书作,或者东郡的特产,那么的不同,他不想跟人说他心里的失落。
从以前开始,她对他和朝曦,就是不一样的。
在那件事以后,她说才意识到他已经不是孩子。是啊,哪个孩子会这么算计对他好的人?
他握着手上的九连环,心里记得的,是那个闲适的午后,他下了学堂,她闲适地坐在院子里的情形。
不是叫他谨慎言行,也不是叫他刻苦读书,只是让他躺在她怀里,安心地歇息,她对他母后说,他不过是个孩子。
当他有一日站在跟父皇同样高的位置,他也喜欢上登高远眺,也理解了当年父皇说的话。
他问父皇,为什么不把昭姨留下来?
父皇说,这个世上,不是你想要的,就能得到,有些东西,比江山更难得。
是的,即使身为帝王,也有很多的无奈。
多年以后,当他看见了那个女子,同样有着他曾经的熟悉的温柔和决绝,他也终于有了父皇的心痛,明白到,挚爱难留。
三仲孙静月
滔滔洺江上,一叶扁舟徐徐地顺流而下,站在船头的人青衫磊落,白发飘飘。
船家还没见过这般的人物,那头白发竟不让人感到突兀,反而有种谪仙下凡的错觉。
船家问,“先生,你这是要去哪里呢?”
仲孙静月徒然一怔,去哪里?他该去哪里,又能去哪里呢?他竟不知怎么回答。
世家大族,天人之姿,从来对他都只是一种束缚,上一代的恩恩怨怨,更是给他无形的枷锁。
是的,她说得对,他放不开,他又怎么能放得开,心无芥蒂的跟她在一起?那是恩师的命,同门的情啊!
他从来不知原来束手无策是这么的让人无所适从。
若不是他母亲嫉恨沈家当年拒婚,又怎么会对舅舅多言,让人对沈家猜忌,让上百条人命就这么烟消云散了。而她也不至于会流落乡间,不会遇到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受尽艰辛。
不过,现在再多说也无用了,那个说要与他做一对神仙眷侣,笑傲江湖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终究是他负了她。
他拿起箫,吹了一曲她最喜欢的《凤求凰》,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她悠然的琵琶声,伴他而行。
凤栖梧,
相思老,
一梦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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