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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无言 邪君独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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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起来,气氛诡异的吓人。
在黑暗中,我惊恐的颤粟着身子,心里在大喊着,他想做什么?
只听见他的脚步声沉稳有力,越来越近,似穿过了木拱,绕过了屏风,离我仅有一步之遥,昏暗中伸手不见五指,可我却奇怪的能看到他黑亮的眼睛,像豹子一样深邃而精锐,似有一种无穷的压力朝我袭来。
我颤抖的一缩,不料撞到了床柱子上,“嘭”的发出一声响。
“是谁?”他顿住,扬起危险的质问,嗓音低醇,还略带一丝暗哑。
我被撞倒的地方孜孜生疼,却被他的话吓得我一动也不敢动。
只是这样也不行,下一刻他已经像个猎人般精准的攫住了我的身体,我愕然的看着他,没有想到这个人听声辨位的本事这么高。
他慢慢的朝我逼近,壮硕的身体带着男性麝香味,充斥着周遭,滚烫的大手碰到那身有穿等于无的轻纱时,他明显的笑了笑,一触及我外露的皮肤,竟摩挲起来,手上粗糙的茧子让我觉得有些痒疼。
他冷哼一声,了然道,“呵呵,我还说呢,原来想使的这招。你们是觉得他年纪小,就好对付是吧?可惜呢,偏偏来的是我,这如意算盘算是打错了!”
我诧异的瞪大眼,难道大伯公的目标本来不是他?
他倏地把我禁锢在他的怀抱里,没有一丝缝隙。瞬时,周围的空气都被抽走了,只余下他灼热的气息,危险而令人颤粟。
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竟有刹那的迷惑,思绪乱成一团,只怔忡的与他对视。他轻笑一声,略微一使劲,便轻松的把我压在身下,把整副身躯密密实实的伏在我身上,一手摁着我的肩头,一手则似技巧纯熟的那般在我身上不断的游走。
我身上薄如蝉翼的衣服怎么抵得住他的进攻?那炽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轻纱传来,直到感到胸前一片清凉湿濡,我才猛地惊醒,双手紧紧的抵住他的胸膛,死命推拒着,妄想拉开彼此的距离。奈何他的力气很大,推不动之余还被他反手制住。
住手!住手!我拼命的摇着头,在心里慌乱的呐喊着,却偏偏喊不出半句话来。
“乱挣扎什么?你主子的本意不就是要你献身么?还是……你想借此增加些情趣?呵!还装得挺像的……”他轻蔑的笑着,冷眼看着我在他身下使劲的挣扎,身体反而更用力地压向我,浓灼的呼吸扑在鼻尖上,让我透不过气来。
他轻咬着我的耳垂,贪婪的吻起来,霸道却又温柔,我却惊惧的颤抖着身体微微弓起,全身热了起来。他轻笑出声,低醇悦耳,俯身在我耳边沉喃道,“这么敏感的身子,还装?……不情愿的话怎么不出声?不过,倒是挺招人喜欢的。”
闻言,我的脸“腾”一下的热了,他分明就是在羞辱我不知廉耻,我更是使劲的推拒着他,只是随便我怎么挪动挣扎,他都轻松自如的制住我。像个猎人般,继续他的狩猎游戏,而我就是那个可怜的猎物。
该怎么办?我偏过头,左右闪避他的亲吻,脑中乱糟糟的,根本想不出任何能逃离这困境的方法。他刻意造成的暧mei,让我全身的热流直窜四肢百骸,理智所剩无几,双手紧抓着床褥,陷入难堪的境地。
当感觉到他掀开我的肚兜时,我心里铃声大作,胡乱的抓到了一根方才挣落的簪子,便趁他俯身的瞬间,紧攒着簪子恶狠狠地一□他的肩胛!
“呃!”他一吃痛,没料到会被我反击,本在我肩上游走的薄唇使劲的一咬,我痛得龇牙,身体哀吼的突跳一下,血腥味在顷刻间蔓延开来,是他的也是我的。
他冷笑着,攫住我的下巴,厉声道,“没想到你还是个有爪子的猫子,这份厚礼合该好好的品尝才是……”继而利索的用手一扭一扣,我的手就失了劲垂向一边,那带血的簪子就顺势落到了地上。
也许这一刺激怒了他,又或者是某种莫名的迁怒,令他不复刚才的轻柔,只听见“嘶”一声,身上的最后一件庇护分崩离析。他的力道收紧,我手脚都被死死的钳制着,骨头被压得几乎要碎掉一样,根本无力反抗,全身虚软,只能绝望的看着他伏在我胸前亲吻吸吮,微微刺痛的吮吻让我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而更可怕的是,他身上某个烫热的部位紧抵着我的小腹,即使我未经人事,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这更令人难堪至极。
他用指腹轻拭我眼角的泪,动作顿了一下,忽然松开了对我的牵制,我还以为他良心发现了,才想松一口气,结果惊惧的看着他微微的起身,窸窣的声音表明了他宽衣!
“啊!不要!不要!住手!住手!”像有什么要冲破藩篱,直奔胸臆,使得我疯狂的大喊大叫着,手脚都胡乱的挥舞着。
“你走开,你走开!”我绝望的嘶吼着,牙齿紧咬下唇,那劲道都把唇给咬破了,血渗进了喉咙,很苦很苦。
他似被我突如其来的吼叫声吓了一跳,沉默了好一会,才带着我读不懂的遗憾说道,“呵呵,害怕成这样,难不成是被迫的?堂堂甄氏,会做这般下作的事情?只是……你再不说话,我还以为你……”
还以为我什么?难道我会投怀送抱不成?笑话!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算了……你走吧……”那最后一个字像是无尽的叹息,他慢慢的起来,松开手,不再压着我。
我还气息紊乱的极喘着,而他却已经平静的坐着,又或者是他至始至终都只是做戏?
见我傻愣着不动,他又趋近来,手指在我脸上游移着,声音蛊惑低哑,“怎么?舍不得走?人家说最难消受美人恩,我倒是不怕的……”
闻得他似乎要改变主意,我才醒过神来自己重获自由,连忙翻滚下床,跌跌撞撞的向前跑去,就怕身后他再次扑上来。
他没有动,只阴测测的说道,“去告诉你主子,别妄想搞什么小动作!不然……他会得不偿失!”
那时我逃命还来不及,哪里还顾得上他说什么,只胡乱的掩着自己支离破碎的衣裳,手忙脚乱打开门冲了出去。
也许是因为他下了命令,外面没有人守着,我才可以顺利的离开。肩头的刺疼像针扎一般,提醒着我刚才发生了什么难堪的事。不停的用手背拭去止不尽的泪水,茫然失措。
乘着月光观察周围,这里应该是东厢,我在甄若出嫁时来过一次。我不断的告诉自己,镇定!镇定!
夜里,府上没多少人出来行走,几次艰险的避过巡夜的府卫,凭着还算上乘的认路的本事,我拖着破败的身子,往一处荒芜的院落走去。
这是东厢和西厢交界处的一处无人居住的院落,那里的假山后收着一个包袱,里面有两身冬夏的男装和一些碎银,是我先前为防万一准备的,只是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用到它罢了。
我先此刻还不敢跑出甄府,先不说外面现在是兵荒马乱的,就单是府卫就躲不过了,再被抓住,难保不再被送给什么人。我要耐心的等,等一个安全的时机,一举成逃。
再后来,我才突然记起,自己在那危机关头,冲破了一个什么障碍。
是以,祸兮,福所倚。


'21. 天不绝人愿'

两年以后,鱼米之乡洺州。洺州位于洺江南岸,水陆交通十分便利,土地肥沃,自古以来就是天下的粮仓,兵家必争之地。
洺州守将方洪于去岁投诚萧世乾,归顺穆朝,洺州自然也归于萧家羽下,更得以避开战火,安然生息。这样,穆朝不仅得了一员猛将,也是将天然的粮仓收归己用,如虎添翼,更是乘胜追击各地的义军,为统一中原奠定了基础。
城里富有盛名的玉宇琼楼——
琵琶女柔丝的嗓音唱着洺州小调,缓缓的飘荡在空中,入情入胜,灵活的指法让丝弦随着声音跃动,温温软软的小曲,暗香呢哝。
这里是洺州文人骚客聚集的地方,经常三五知己相约来此听着小调吟诗作赋,又或者行酒令,输的或罚诗或罚酒,生活恣意惬然。
在这个时代,南重文,北重武。即使在现下战火连天的境况下,此处生意依旧很火,客人如潮水般络绎不绝。歌女小贩乞丐都喜欢来此地讨生活,等这些富有的公子哥儿兴致一来,或许一个月的活计就有盼头了。
我便是随意的坐在门边上,在伙计没来赶人之前,边做买卖边听着小曲,偷得浮生半日闲。又或者说像我这样子的,也没什么闲不闲的。
一个讨生活的人而已。
我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吃过新鲜的白米饭,洗过一个漂亮的澡,喝上一口热茶了,像我这三餐都不继的人,连想想这些,都是奢望。在这里待了半天,竹篮子只卖出去一个,这日子是越发的过的艰难了。
脚边上的钱罐子被人拿起来轻轻的晃了晃,里头少得可怜的几个铜板哐当作响,我只稍微一转脸,就看到长秀咧开嘴,露出满口整齐的白牙,在那张黑乎乎的脸上,显得有些突兀。
似乎,记忆中我从来没见过长秀的脸干净时是什么样子的。他总说,脏点好,像我们这样的人,越是计较,日子越难过。
“我就叫你在家里歇着了,出来也挣不得几个钱,还得受人白眼多不值啊!”他捡起罐子里还有几个落在地上的铜板,在空中抛了几下,又稳稳当当的接住,满脸小心的收到钱袋里。
“我们总得吃饭不是?”虽说他门路多,挣钱比我强,可我也不能吃白食啊。
他跻身进来我坐的小台阶,喜滋滋的笑着说,“来,小玥,你先闭上眼睛?”自从逃了出甄府,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有个新的开始,我就用了现代的本名,反正我跟小昭是本家,同姓沈。虽说景朝户籍管得严苛,可是新朝刚立,世道混乱,改个名也没多少人会注意到。
“要做什么?”看他一脸神秘兮兮的,不会又是想捉弄我吧?
长秀跺跺脚,嘟着嘴不依的喊道,“哎呀,你先闭上嘛……”
我看着他这孩子气的举动,有点哭笑不得,就依言闭上了眼睛,端看他变什么戏法。不过,眼睛刚一合上,就闻到空气中飘来香味,忍不住睁眼一看,呵,是一只大大的油亮亮的鸡腿!
我咽着口水,诧异的看着他,随即拧起眉,有些担心的问道,“你怎么有银子买这个?”他哪里来的闲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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