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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暄儿点头,然后小声的跟叶四娘和司徒政说道:“皇祖父也问过我这样的话呢。”
叶四娘和司徒政面面相觑,司徒政问道:“那你是怎么说的?”
这孩子,可别说自己都听他娘的话,不然皇上那边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暄儿道:“我说,我们都听爹的话,爹,娘,我说的对吧。”
这个小机灵鬼,叶四娘笑着亲了暄儿一口,“对,你说的很对。咱们暄儿怎么就那么聪明呢?”
司徒政也笑了,不愧是自己的儿子,这应对的,那是收放自如啊,她真是白担心了。
为了奖励儿子,这一天都做的是暄儿最爱吃的各种菜。
而赵太后见了暄儿,也是抱着就亲了一口。
“太祖母,暄儿已经长大了,男女授受不亲。”
“哈哈,你才多大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皇祖父是怎么教你的,别把你教成了呆子了。”赵太后真是忍不住笑了,这孩子,说话怎么那么可爱呢。
“你没有听说,男女七岁才不同席吗?赵太后反问道。
“是七岁不同席啊,可是没有说,到七岁才不能亲啊。“暄儿觉得自己很有理,丝毫忘了,自己还被自己的亲娘亲过。
赵太后更乐了,忙说道:“好好,以后太祖母不亲我们暄儿了,我们暄儿是大人了,咱们该尊重他。”
暄儿自小就是人见人爱的,却没有养成飞扬跋扈的性子,有了好东西,读想着给亲人们带回来。
这次出去,别看他小,给宫里知道的人都买了东西,当然,那些嫔妃除外,那也是他这么小的人操心的。
赵太后,陈皇后都有,连赵太后身边的王女官也有,因为每天都来赵太后这边请安,所以对王女官也是熟悉的很。
王女官拿着暄儿给的一个木头做的簪子,激动的说道:“我也有啊。”
赵太后道:“你也是暄儿的长辈,怎么就不能有了,你还是看着他长大的呢,给你你就收下。”
“是,是,奴婢是太激动了。大皇孙真是又孝顺,人又好。”
“那可不是怎么的,哀家看那,以后比政哥儿小时候还讨人喜欢,你看皇后,那么不喜欢东宫那边的,对暄儿也是很喜欢的。小孩子本来就心思单纯,比大人要好多了。”
“你这东西都是你自己买的,还是让你皇祖父买的?”私底下叶四娘问暄儿。
暄儿道:“都是娘你给我的私房钱买的,这样才有诚意啊。”
“皇祖父带我去逛街了,他们说,快过年了,都有庙会,娘,庙会你知道吧,就是很多很多卖东西的地方,都在一个地方,什么都有的。”
叶四娘笑着点头,“娘知道,娘小时候,跟你外祖父和外祖母在外地的时候,看过的庙会也多,特别是过年的时候,说人山人海都没有错的,还有有钱的当地人,请了戏班子,让人过来唱戏,老百姓们一年到头,哪里能听到戏,所以早早的就搬了凳子抢占了地方,到时候一家子全部过来,娘还做过这样的事儿呢。”
那时候自己的爹不过是个小小的县令,还是一个穷地方的,他们几个为了热闹,也是觉得有意思,所以跟大家一样,穿了普通老百姓的衣服,就那样跟人抢地方,虽然听不懂那些人唱什么,可是那时候的快乐,真是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
“我和皇祖父都没有看到,”暄儿说道:“走到哪里,都有人护着我们,皇祖父还生气了,不过那些侍卫就是不离开。”
叶四娘说道:“那些侍卫也是为了你和皇祖父的安全,你可不能怪他们,等你真的有能力保护自
己了,他们就不担心你了,明白了吗?”
这些侍卫可不敢马虎的,皇上想体验一下平民的感觉,但是还是安全第一。
暄儿点头,“娘,以后我长大了,也带你去逛庙会。”
“好,我就等着呢。”这傻孩子,等你长大了,身上的事儿多的你脱不开身了,再有,以后长大了,你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就是你自己的妻子了。
哪里还有空陪自己去逛庙会啊,不过这话听着就舒服,叶四娘心里是高兴的,不能把这美好的愿望给打破了。
“二弟,这个不能咬啊。”暄儿见昭儿正拿着一个敲木鱼的棒子朝嘴里咬,忙迈着小短腿去给他夺了下来。
昭儿见自己的东西被哥哥夺走了,扁扁嘴就要哭,叶四娘赶忙过来哄道:“这孩子,要长牙了,什么都要咬,别哭了,你大哥可是为你好,看看这是你大哥给你买回来的。”拿了一个五彩的拨浪鼓,给昭儿玩起来,想着,是不是要给这两孩子弄几根磨牙棒来,不然他们自己也难受啊。
“娘,长牙就喜欢咬东西吗?那我小时候也这样吗?”暄儿问道。
“长牙了,这嘴上就难受,可不是想要咬东西?你小时候啊,比你二弟他们乖多了。什么东西不让你拿,你就不拿,让娘省了很多事儿呢。”
暄儿见自己被夸,也高兴起来。
“那娘,我可不可以不去皇祖母那边住啊。”暄儿说道。
叶四娘一听,得了这皇后,又开始想打暄儿的主意了,恐怕觉得现在只要暄儿自己乐意,别人就没有不同意的了。
叶四娘问道:“你不想去皇祖母那里住去?”
暄儿点头,“皇祖母那边没有娘这边好,我不想离开娘,那边的宫女都喜欢假笑。”
假笑?估计就是装着要讨好暄儿吧,结果被暄儿看成了假笑。
还有暄儿没有说的是,那些宫里背后说自己娘的坏话,还以为自己听不见,还说,娘有了二弟和三弟,肯定不喜欢自己了,她们是胡说八道,娘最喜欢自己了!
“娘告诉你啊,你不乐意,没有人会强迫你。”叶四娘对皇后的那些招数都觉得厌烦了。
“娘舍不得暄儿离开娘,你这一段时间出去,娘天天都担心,不知道你在外面好不好。现在你回来了,娘才不会让人把你弄过去呢,所以你放心,你不是说,在咱们这里,我说的话才算话
吗?”
暄儿听了,说道:“嗯,要是皇祖母还要跟我说,我就让她找皇祖父问去。”
这孩子,原来一切都明白啊,他皇祖母还是要听皇祖父的。
不过司徒政回来,让几个孩子都睡着了,叶四娘说道:“母后那边有人嚼了些舌根,暄儿听了有些难受。”
司徒政说道:“暄儿除了难受,有没有别的异常?”
“你可别小看了暄儿,他们那边挑拨离间,暄儿哪里会听?好歹也是我的儿子,怎么听了几个宫女的坏话,就不相信自己的娘了?”
司徒政说道:“虽然如此,可是那些人还是太可恶。”
自己的儿子才多大,就在他面前用这些不入流的手段。
“想想法子,把那些人给打发出去算了。”司徒政说道。
“这拨打发了,还有另一波,只要是在皇后那边当差,都会为皇后办事儿。咱们也打发不过来,我想,最要紧的是,咱们把几个孩子都给教好了,管他别人怎么说,我就不信了,还被他们得逞
了。要真是那样,我自己认栽。”
暄儿到皇后那边的时间才多长,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自己这边的,如果这样,暄儿还被挑唆坏了,她真是不配当个母亲了。
“虽说如此,不过宫里到底要换一批人了。”司徒政说道。
“也是,咱们宫里也是讲究人情的地方,我看不如宫里的宫女年满二十岁后,都可以自行放出去归家如何?”这普通女孩子十五六就嫁人了,二十在这个时代,年纪已经算是大了的。
但是这个时候放人,因为在宫里呆过,还是年轻,也有人聘,如果到了二十五才放出去,就有些年老色衰了,大部分人都找不到好人家,或许只能给人当填房,或者就孤独终老,所以很多人宁愿做唉宫里呆着,也不想出宫。
“这个主意好,你到太后那边请安,就把这个提出来,看看太后怎么说,如果太后乐意,你就自己写个折子。”司徒政道。
这也是给四娘积攒人气和威望的一个好方法。
毕竟这宫里以后都是她管的。
叶四娘道:“真的要上折子?”
“嗯,上吧,不能什么好事都是母后的,你也要占点好处。”司徒政笑道。
于是第二天去请安的时候,叶四娘把这个提议说出来了。
“都是父母生养的,在宫里也是为主子做事儿,孙媳妇想着,二十岁,还是花信之年,出去后,也比较好找婆家,这也是我们的恩德。皇祖母觉得如何?”
陈皇后这次也来了,但是一听这个事情,就觉得来气,立刻说道:“这二十岁就放人,那岂不是采选宫女的时间就短了那么多?这不是劳民伤财吗?太子妃这主意,本宫不同意。”
叶四娘道:“母后,即使不是二十岁放人,咱们采选宫女也是五年一次,何况,到了那个年岁的人,一年也就那么多,内务府人选也够,不算是劳命伤财。”
这根本不是缩短了采选宫女的时间,因为那内务府真是五年一选,什么时候都没有改变过。
陈皇后说的理由根本不成立。
采选宫女每次都是那么多,很多时候,都是白白的采选来了,放在那里,成了白养活人了,很多宫女是一辈子都是在做杂役。既然都这么浪费了,何必还守着二十五岁才放人的规矩?
太监是不可以出宫的,可是宫女也可以有个指望啊。
陈皇后又说道:“要都二十岁放人,到时候谁还会真心实意的留在宫里做事人,都盼着到了年纪走人了,哪里还有忠心耿耿的奴才?”
“皇后!”赵太后说道:“难道我们这些当主子的,就没有能耐,让身边的奴才真心实意的为我们做事儿?那咱们的本事都去哪里去了?没有和这个本事,自然是人心涣散,外头的人家,也是到了年纪,就要婚配,难道这样的人家,就没有忠仆了?”
陈皇后道:“那样也是卖身契在手里,就是婚配了还继续为主子做事儿,这样才忠心啊。”
“哀家也不是从生出来就是在宫里的,哀家也明白这些事儿,所以哀家也知道,这忠心的奴才,婚配的时候,也有给了卖身契,放出去的,那些难道不是忠心的人?咱们这实行仁政,心里都记着你的好,怎么还愁不忠心耿耿?当奴才的,没有了忠心耿耿,难道还叫奴才?那样的奴才,哀家会看不出来?哀家就不信了,放人出去,这就不忠心耿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