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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皇族之人,却各有一块,可以畅通穿过玄阵瘴气密布的汾水林的令牌,这汾水林便是通往南疆巫蛊一族的必经之地。
这个牌子不但有通行作用,牌子的背面,还刻画了简单的地形图。带着此令,过汾水林时,不但不受约束,还可以自由行动。
否则的话,即使认识路,没有牌子,也会被里面守林的人,以奇诡的玄阵给绕晕了头,最后都不知道会死在哪个角落,被鸟兽分食……
正好,她今年心血来潮,想去南疆看巫蛊节,求着父皇向母皇拿来了牌子。
不禁诧异,这容轻羽是不是看见她怀里正揣着牌子了?就连表哥,她都没有告诉他她之前去过南疆……
而眼前这个女子,不是瞎子吗……居然透视眼了!
“这……”南临公主不禁犹豫起来。
虽然说这牌子不是不可以借,想想容轻羽对于她的利用价值。怎么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的借出去,此时的样子分明已经在暗示容轻羽是不是要拿些什么来换?至于答应不答应,就看容轻羽的诚意。
不行的话,就推说回去向母后求去。她就不信,容轻羽真的看见她怀里的牌子了!
“魏尚书,这几日天气燥热难当,你便留在北域行宫避避暑,晚些再回漠城吧!”容轻羽这时突然转过头,对着一旁的魏岚霖吩咐。
020章 与司空寅月的谈话
南临公主一听,立即眸光一亮,继而贪心的又望向容轻羽邻座的北辰流亭。
“晚些回去?!”这边魏岚霖听得愕然,还没有来及反驳,一旁的司马舞萦却是急了。
魏岚霖听见司马舞萦惊乍的声音,眸光微闪,继而轻耽了她一眼,脸色似乎难得的好看。
“那只有他一个人晚回去吧,我可以单独先回去吗?”司马舞萦踌躇的问。
魏岚霖一听司马舞萦这话,刚刚和悦的神色顿时阴云密布。
“不行!”魏岚霖刚想开口,却听有人已经说了他的心声。
容轻羽对着司马舞萦的方向断然的道:“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而且,我又想了下,既然如王是北辰统领的师兄弟,自是信得过。所以东西由他看守,自是没有问题。你们也都不用回去了,都在北域等我们回来吧!”
“啊——”司马舞萦一听容轻羽的决定,当即拔声哀嚎,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之情。
这反应让某些人不禁又开始好奇,一开始容轻羽究竟对司马舞萦说了什么,她才愿意留在漠城。这会儿,还非要回去。而显然,容轻羽上次说是因为那隐藏绝世风华的南宫湛,可见过南宫湛以后,司马舞萦并不见半分热衷或惊吓样,显然容轻羽是在糊弄他们。
“神巫姐姐,你这么急着回去做什么?”一旁的蓝霆跟着凑近司马舞萦身边好奇的问!
司马舞萦却是当即捂住嘴巴,眼珠一转,退到一边:“没有啊,我只是觉得漠城凉快多了!”
另一边南临公主并不介意司马舞萦这货究竟会去哪里,她目前关心的对象是北辰流亭。
“这位——北辰统领是?”南临公主晶亮的眼一点也不掩饰兴趣的盯着北辰流亭猛瞧,看来光一个魏岚霖还真难满足她的胃口。
他是我男人!下意识的容轻羽就想这样回答,而实际上她当然不能这么应答。
“他是我干姐夫!”容轻羽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司马舞萦突然跳起来一手直拍自己的胸脯,捍卫十足的开口。
司马舞萦这话一出,众人一阵惊讶。
南临公主难掩一脸的失望,心道:原来这人已经名花有主!
容轻羽这边的一行人,则是眸色怪异的看着司马舞萦。
司马舞萦的姐夫?!谁不知道司马云泷云英未嫁啊!可让人奇怪的不是司马舞萦扯的这个谎,而是这个谎言背后的意义。司马舞萦跟北辰流亭很熟吗?刚刚魏岚霖被留下,她都没有如此维护同伴。
气的魏岚霖都想说:你刚刚还让我配合美男计!这会儿却这样帮北辰流亭……
容轻羽听得心底一阵情绪波动,心里已然明白,司马舞萦恐怕是已经看出了北辰流亭的身份……
可是这姑娘啊——她那么劳心劳力的刺激她,想让她开窍,让她和那个美男子终成眷属,不但她半分反应也没有,这会儿还烦她的相公被抢,哎……她究竟该为她的将来担心,还是该为她的够义气开心?
“下官的姐夫与姐姐可是很恩爱的,下官想啊,如果这沧澜有模范夫妻榜,他们定能占据首位!”司马舞萦笑眯了眼,一脸向往样。
南临公主,听得越发的遗憾。虽然这个自称下官的谁,她不认识,但知道是容轻羽带来的人,也不敢随便得罪。
而且,这个什么神巫的摆明不想留下北辰流亭的话,容轻羽听了却没有反驳。而刚才,容轻羽可是亲自指了魏岚霖留下来……
算了,暂时就一个吧,好歹那个也不错!
“诶,公主,咱们魏尚书可是传说中的天下第一美男子哦!如果这几日你嫌无聊,大可以找他解闷,他在东楚的才名那也是响当当的啊!如若不然……”说到这里,朝南临公主递了个猥琐的眼神:“留在身边,就是看着也赏心悦目啊!”
南临公主听得眸光一亮,顿时感觉遇到知音,继而又看了魏岚霖一眼,那盛满狼光的眸色就越发的不同起来:“原来魏大人居然是天下第一美男子,本公主久仰大名!”实际上是觊觎已久……
北辰流亭暗自捏了把汗,在心底将自己的娇妻和司马舞萦夸赞了几百遍。否则的话,就目前而言,容轻羽的职权最大,为了她的面子,和她想要的东西,他还得想办法怎么婉转的拒绝!这下好了!不禁同情的望了眼魏岚霖的方向,继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各人的审美观不同,公主若是有兴趣的话,改日可以去东楚走走,或许会发现更多不一样的美景!”容轻羽对于司马舞萦的热情,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跟着开口。虽然看不见魏岚霖铁青的脸色,也能够想象到他此时的心情。
南临公主一听,眸光更是灿亮。早就听说十大美男子,光东楚皇族就占据了三个名额。也有传闻,最绝世的男子其实是东楚二皇子,如今的贤王爷,可惜因为病体……
然后还有国籍不明的梦无影,公子无恨,皆有人说在东楚看见过。容轻羽这个提议,真是比送了**美男还让她高兴。或许,真该去东楚看看,顺便拉拢一下外邦的关系,以巩固自己在国内的地位……增加将来争储的机会!
“本公主今日总算明白容东主年纪轻轻,为何能够稳掌容家这么多年了!”南临公主忍不住夸赞道,“容东主真真是个难得的妙人儿啊——还有这位司马神巫!”真是太得她心了!每一句话都说进她的心坎里。
见容轻羽和被夸赞的司马舞萦友好的笑着,南临公主犹豫了一下,便从怀里掏出令牌递给了容轻羽。
容轻羽接过令牌,刚刚触及令牌的轮廓,唇瓣的笑有瞬间的僵凝。
——
夜,褪去白日里的燥热,换上一袭凉衣。
灯火明亮的走廊下,一抹浅白的丽影依柱而靠。
容轻羽纤秀的指尖把玩着牦牛骨做的令牌,轻抚着上面的文字,临摹着上面的轮廓。
思绪有些难以平静,只因为这令牌的形状,细细琢磨之下,便是一片羽毛的形状。
少许,听见轻微的脚步声,这才回过神来。
“二师嫂,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耳边传来司空寅月的声音。
听得这其实也不陌生的声音,容轻羽心头那抹复杂的情绪复又上涌。眼前的人,拥有她前世所有的特征。可是,为什么想法就差那么远?
“有些事情一时想不通,所以想一个人静一静!”容轻羽答道,语态仿佛对一个普通的朋友,而不是各自有想法的敌我关系。
对于容轻羽和善的回答,司空寅月不无诧异,望了眼容轻羽身边的栏杆,便走近她身边,与她并肩而靠。
“有些事情不是静一下就能想得通的!如果二师嫂不介意,可以跟寅月说说,说不定旁观者清,寅月能帮你参谋一二?!”司空寅月说,语气里透着几分淡淡的关心。至于是真是假,两人心照不宣的并不计较!
容轻羽闻言微侧脸对着司空寅月的方向,淡笑道:“司空师妹说的在理,有一个问题我确实想了很久也想不通!”
“什么问题?”司空寅月顺口问道,心里则是怀疑,容轻羽真的要向自己袒露心迹?
“我想不通,一个人的**与野心究竟有多大!为了达到想要的目的,能够放弃多少自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和一个人平淡的到老不好吗?为什么费那么多的心去算计别人又伤害自己,最终也只是让自己越活跃累?”容轻羽说,语气有点感慨。
司空寅月望着容轻羽在宫灯下的绝色容颜,刹那怔忪。那瞬间她的话,仿佛突然化作有形的铁锤锤了下她近来尤为浮躁的心房。
只恍了一下神,司空寅月就笑道:“我说是什么呢!原来二师嫂想不通的是这个!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司空寅月说着,美眸里波光迷离的望着眼前人被宫灯里的烛火镀上暖暖光晕的人。
“因为二师嫂生来高贵,又因为站的位子,什么也不缺,所以才会这样感慨!如果二师嫂是生在一个平民家庭里,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试想,当你辛苦耕作一天却只得一顿温饱的时候,你就会想:我定要获得更多!当你衣食无忧时,你又想,什么时候把自己家的茅草屋给换掉……周而复始,人的**便是永无止境,世人皆如此,其实二师嫂也没有什么好感慨的!如果有机会,不如多去体验民情,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感慨!”司空寅月说完,定定的望着容轻羽的侧颜,语气教诲意味明显。
容轻羽不是听不出司空寅月语气里的嫉羡,却是莞尔一笑:
“看来司空师妹了解很多民情……不过,我想,我们俩说的是两码事!为自己的**努力付出这不错,但是与不断挖空心思想拆了别人家的墙来补自己家的,那是两种概念!所以,我说的不是那些辛勤劳作的人,而是偷走这些老作者果实的人!”
司空寅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