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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璃雪摇摇头:“不是,我只是觉得……”
“不是就好!”东方珩的面色瞬间缓和下来:“青焰正值多事之秋,局势有些混乱,咱们还是早些成亲,以免再生变故!”
变故?沈璃雪目光一凝,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声音:“东方珩,晚上陪我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东方珩俊脸轻触着沈璃雪美丽的小脸,漫不经心的询问着。
沈璃雪诡异一笑:“到了你就知道!”
夜幕降临,沈璃雪换了一身黑色劲装,小脸上也蒙了一条黑色面巾,只露出一双清冷美丽的眼睛,对镜照照,确认无破绽,看向屏风后:“东方珩,你准备好没有?”
“好了!”一袭白衣从屏风后走出,衣袂飘拽间,潇洒,飘逸,宛若神仙。
沈璃雪皱皱眉,她让东方珩换衣服,他确实换了,换了另外一身白色衣服穿:“你准备穿着白衣去偷听?”黑色的夜里,白衣最显眼,东方珩居然这么明目张胆。
东方珩微微一笑:“喝了玉琉璃后,我的内力已经恢复,放眼整个青焰,能察觉到我的人寥寥无几,穿着白衣别人也轻易发现不了我!”
沈璃雪无奈的扶扶额头:“咱们要去高手家里!”那人的武功,比东方珩低不到哪里,一不小心,就会被发现。
“放心,不会出意外的,走吧!”东方珩长臂一伸,紧拥住沈璃雪的小腰,修长的身影瞬间出了窗子,腾到半空,向着一个方向飞去。
“左拐,前行,左拐……”在沈璃雪的指挥下,东方珩施展轻功,在黑夜里急速前行,很快来到郊外一座别院前。
看着别院大门上方的牌匾,东方珩目光一凝:“你来找南宫啸,还是云南王?”
“两个都找找,你小心点儿,别被发现了!”沈璃雪压低了声音,别院里的侍卫们都是云南王带来的精英,不能小视。
东方珩点点头,沉着眼睑,揽着她的小腰落到一间屋顶上,声音轻的几不可闻,两人轻轻蹲下来,小心翼翼的揭开一片瓦,悄悄向里望去。
这是南宫啸的房间,墙壁上镶嵌着夜明珠,云南王站在南宫啸对面,重重叹了口气:“啸儿,在青焰京城,一定要牢记藏拙,不可让皇帝窥探到你的真实能力,否则,就会像昨天一样,即便咱们没有谋反之心,也会被人生生逼反……”
南宫啸邪魅的眸底冰冷流转:“父王想不想揪出设计陷害咱们的幕后主谋?”
云南王利眸微眯,长叹一声:“这件事情,你不要再查了!”
南宫啸目光一凝:“父王知道是谁在陷害咱们?”
云南王摇摇头,皱眉道:“具体是谁不知道,左右不离那几个人,我过段时间就会离开京城,他们应该不会再算计你,你独自一人在这里,万事小心为上!”
“我知道!”南宫啸点点头,眸中冷光萦绕。
“夜深了,早点休息!”云南王重重拍了拍南宫啸的肩膀,转身走出房间。
南宫啸站在门口,目送云南王离开小院,转过身,慢腾腾的走回房间,突然,两道呼吸响在耳边,他一惊,猛然抬头看去,空荡荡的桌子旁不知何时凭空出现两个人,男子身穿白衣,潇洒飘逸,容颜俊美,女子一身黑衣,神秘高贵,目光冷若寒冰。
见南宫啸走进来,沈璃雪放下手中茶杯,淡淡道:“南宫啸,你和云南王藏拙一事,不准备解释解释吗?”
147 携手并肩
“你们都听到了?”南宫啸声音淡淡,没有半分波澜。
“听的也不是太全!”沈璃雪,东方珩来到屋顶时,云南王和东方啸的谈话已经接近尾声,她们听到的秘密,不过是九牛一毛。
“我父王封地云南,你们可知我为何会久居京城?”事情被撞破,南宫啸也不打算再隐瞒,淳淳善诱,引出秘密。
沈璃雪目光一凝:“你是质子?”
南宫啸点点头,幽深的目光看向漆黑的夜空,邪魅眸底冰冷流转:“我父王打下了四分之一的青焰江山,封地为王,功不可没,多年来,云南被我父王治理的美丽富饶,兵强马壮,即便我父王没有谋反之心,皇帝也一直在怀疑,防备他!”
九五之尊的宝座,人人都向往,为了坐上那座高位,亲生兄弟都可同室操戈,互相残杀,何况是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外姓王。
君者,疑心也,没有哪位皇帝会容忍一名外姓王爷与他平起平坐。
“这些年,你在京城,过的如何?”沈璃雪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是对朋友的关心。
质子的生活,一般都不会好过,南宫啸天天悠闲自在的在京城闲逛,表面看着潇洒,风流,真实的凄苦,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南宫啸轻摇着折扇,扇出阵阵凉风:“我父王在云南一直都很安份,没起过叛乱之心,皇帝待我也算不错,没有太为难我,明里暗中的试探,倒是有过不少。”
沈璃雪眨眨眼睛:“皇帝都是如何试探你的?”
“方法很多,层出不穷。”南宫啸目光沉了沉,挑眉看着沈璃雪:“你可还记得,咱们初次相见的青州城?”
“当然记得!”南宫啸让侍卫们紧闭城门,对城外放箭,沈璃雪险些被乱箭射死。
“去青州平兽乱,本身就是对我的试探,城外那些难民里,有皇帝派去试探我的奸细,我不想暴露实力,才会下令将他们全部射杀!”南宫啸花心风流,纨绔不化,是非不分,滥杀无辜,他给皇帝的印象越坏,皇帝越会放松警惕。
“如果你的实力被皇上察觉到,会怎么样?”沈璃雪看着南宫啸,压低了声音。
南宫啸挑眉思索片刻,漫不经心道:“不会杀了我,会将我重伤,就像东方珩患心疾一样,死不了,也治不好,一辈子病恹恹的!”
“皇上年龄大了,对很多事情很敏感,经常疑神疑鬼,心胸也变的狭窄,如果下一任皇帝是心胸开阔,明辨是非的明君,断不会再怀疑忠良,残害无辜!”一直没有说话的东方珩蓦然开口,冷光流转,清华高贵。
“明君?”南宫啸嗤笑:“你们可知我父王为何会被陷害?”
“他得罪了皇子?”沈璃雪猜测。
南宫啸沉重的摇摇头:“我父王来京的第二天,太子,湛王他们都曾在暗中拉拢他,他表示不会参与皇位之争,不会站在任何皇子那一边,他们就对我父王起了杀心,用那么卑鄙的手法设计陷害!”
沈璃雪目光一凝,若真是如此,那名皇子的心胸未免太过狭窄:“你可知道幕后主谋是谁?”
“皇子中的某一个!”具体是谁,南宫啸还没有查出来:“我父王想让百姓过平静的生活,不想再生灵涂炭,绝对不会谋反,可皇帝的一再怀疑,皇子的设计陷害,推波助澜,是在逼我们造反!”
“你可有怀疑的对象?”东方珩放下茶杯,抬眸看着南宫啸。
“依我看,不是太子,就是湛王!”南宫啸眯眼说出这两个名字,皇室皇子里,这两人势力最大,能力最强,能设出这么周密的计策,非他们两个莫属。
沈璃雪凝眉,太子进退有度,湛王温和有礼?表面上看,他们都不是这么心狠手辣的人……
“你娶了玉儿,与皇帝联姻,皇帝对你的戒备应该会有所放松。”
“东方玉儿是皇室郡主,也可以说,她是皇上变相派到我身边的探子,只要我一有风吹草动,皇上就会立刻知晓!”
南宫啸叹了口气,皇帝的暗探是少了,多了个明探天天晃在他身边,还能明正言顺去他所有私密的地方,窥探到更多的秘密。
“玉儿性子泼辣,直爽,但不是爱告状的小人!”沈璃雪不赞同南宫啸的意见。
“东方玉儿带着偏见嫁给我,肯定会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时时处处找我的错,无形之中,已经成了皇帝的探子!”这也是皇帝让东方玉儿嫁给南宫啸的另一个原因,两人不合,不会夫唱妇随。
看着南宫啸阴沉,冰冷的目光,沈璃雪目光一凝:“你想过谋反吗?”云南王年势已高,不愿再起征战,南宫啸很年轻,有尊严,有傲气,长期受人怀疑,压迫,必定会引起反弹。
“那就要看看事态如何发展!”如果下一任皇帝是明君,不再怀疑,压迫他,他当然不会反,如果是那个设计陷害他和云南王的无耻小人,他绝对不会再忍耐!
“东方珩,你年纪轻轻,手握边关兵权,也要小心!”那名皇子心思狠毒,喜欢掌控一切,肯定不会让重要的兵权落到别人手中,东方珩虽然也姓东方,但他战功赫赫,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功劳盖过了任何一名皇子,他手握的兵权,那皇子一定会想方设法抢过去。
东方珩看着茶杯,袅袅热气上浮,遮去了他眸中的神色:“如果那名狠毒的皇子登基为帝,倒霉的不止一两个人!”周密的计划,狠毒的手段,足可见那人野心勃勃,肯定存了登基为帝的心思
“现在的咱们,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揪出那名幕后主谋,绝不能让他做了皇帝!”南宫啸在京城做了多年质子,质子生活的凄苦,他比谁都清楚。
他是世子,云南王过世后,他可以回云南继承王位,但是他的儿子,会被留在京城继续做质子,他不是任人摆布的人,更不想自己的后代也被人摆布。
夜凉如水,沈璃雪,东方珩飞回了圣王府。
管家在枫松院内来来回回的走动着,焦急的目光不时看向院门。
衣袂翻飞间,沈璃雪,东方珩轻轻飘落于地,管家一怔,随即快步迎了过来:“郡王,郡主,你们终于回来了!”
“出什么事了?”东方珩凝眉询问,管家这么焦急的模样,他记忆中只见过两次,发生的都不是好事。
管家急声道:“回郡王,是老王爷,他听闻东方易被斩首,吐血昏迷……”
东方珩目光一凝:“什么时候的事?”
“半个时辰前!”管家不敢隐瞒,如实禀报。
东方珩拉着沈璃雪的手,快步走向老王爷的院落,目光阴沉的可怕:“不是让你叮嘱下人,暂时瞒着爷爷吗?”
管家低沉着声音,急声道:“卑职已经嘱咐过所有下人,不许向老王爷透露此事,是丁夫人(东方易正妻)在角落里悄悄哭泣,恰好被老王爷听到……”
东方珩冷笑,爷爷几乎足不出户,整日呆在自己院落里,丁夫人到哪里哭不好,偏偏跑到他屋前去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