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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璃雪凝深眼眸,望望高墙林立的府邸,寻味蛊飘进了尚书府!
“这……一定是误会,误会。”庄伟城得意的笑容早就消失不见,眼眸阴沉的可怕,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些光亮怎么会飘进了这里?
南宫啸勾唇冷笑:“是不是误会,一查便知!”在众人的注目礼中,他大步走上前,狠狠拍了拍尚书府的大门:“开门,开门,御林军查案!”
“来了,来了……”伴随着一道苍老的声音,大门打开,南宫啸推开老者,大步走了进去,身后,御林军们紧跟着进入。
“你们这是,干什么……”老者被惊住,吓的语无伦次,看着身佩长剑,满目肃杀的御林军们,想阻止,又不敢阻止。
庄伟城对老者使了个眼色:“管家,他们是来查案的,快去把爹娘叫起来!”
“是是是!”管家回过神,连连答应着,快速跑向院内。
沈璃雪眸光沉了沉,庄伟城的目光有些慌乱,是害怕蛊被发现吗?
南宫啸带着御林军,追着‘萤火虫’大摇大摆的闯进内院,熟睡中的庄尚书被吵醒,披了件衣服走出来,训斥道:“深更半夜,你们干什么……”
抬头,正对上南宫啸邪魅的眼眸,再看他身后,近百的御林军肃然而立,庄尚书的怒斥戛然而止,惊讶道:“南宫……世子……”
“庄尚书,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打扰您。”南宫啸轻摇着折扇,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刚才本世子追着几只寻味蛊来到尚书府,麻烦庄尚书配合本世子,找到蛊虫……”
“蛊虫?”庄尚书紧紧皱起眉头:“南宫世子,你在说什么?”
南宫啸勾唇一笑:“等找到蛊,庄尚书就会明白了!”
“老爷!”庄夫人穿好衣服走了出来,看着手持长剑,数以百计的御林军,紧握着庄尚书的胳膊,有些慌乱,害怕,不知所措。
沈璃雪蹙了蹙眉,他们是在假装,还是真的不知情……
一名御林军急步来报:“禀世子,那些光亮停在了后院的一座小屋前!”
“是吗,咱们去看看。”南宫啸冷冷一笑,挑眉看向庄尚书夫妻:“庄尚书,庄夫人也一起吧,正好为你们解惑!”
目光扫到急速后退的庄伟城,南宫啸陡然提高了声音:“庄副统领也要一起,这可是庄尚书府的大事,岂能少得了主人观摩!”
“那是自然!”庄伟城猛然顿下脚步,转身望向南宫啸,目光冷冽,气势冷酷,输人不输阵,雷太尉他们随着皇上走在后面,自己不去搬救兵,他们也很快就会来到这里,为自己这一家说话的。
南宫啸使了个眼色,几名御林军走到庄尚书一家三口身后,变相监视着他们走向后院的小屋。
那是一座闲置许久的院落,木门却很坚固,一丝风不透,御林军一剑下去,铁锁落下,一脚踢开了紧闭的房门。
几只灯笼照过去,屋内空荡荡的,墙角放着几只瓦罐,上面盖着盖子,看不到里面装了什么,荧荧的光亮飘进房间,落到瓦罐上,无声无息的消散无踪。
庄尚书的面色瞬间变的煞白,嘴唇哆嗦着,毫无血色。
尚书夫人暗自嘀咕:“这个房子以前是用来放柴的,什么时候放了瓦罐?”这种天气怎么会有萤火虫,还落到了瓦罐上面?
沈璃雪清冷的目光看着墙角的瓦罐,没有说话。
“庄副统领,不知你家这瓦罐里放了什么东西?”南宫啸看向庄伟城,似笑非笑。
庄伟城冷冷望他一眼:“我爹爱喝酒,妹妹也快到出嫁年龄,这里面密封的,肯定是陪嫁的女儿红酒。”
“不知庄副统领能否为我们打开一坛看看,以证清白?”南宫啸嘴角微微扬起,邪魅的眸中冰冷流转,女儿红酒酿好后都是密封着,放在通风的地窖里,或埋在地下,谁会放到这破烂的柴房。
当他是傻瓜吗?拿这种漏洞百出的理由敷衍他。
“这有何难!”庄伟城冷声答应着,快步走进柴房。
“城儿!”庄尚书惊呼一声,悄悄对庄伟城使了个眼色。
庄伟城望一眼庄尚书,安慰道:“爹放心,一坛酒而已,不会出什么事的,我会让他们证明,咱们尚书府是清白的!”
转过身,在众人的注目礼中,庄伟城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到了酒坛旁。
柴房静悄悄的,瓦罐也静静立着,没有半分声响,庄伟城深吸一口气,大手猛然抬起,长剑挥出,瞬间砍去各个瓦罐上的盖子。
“噗噗噗!”众人还来不及细看,几只不明物突然从坛子里窜出,一只落到了距离最近的庄伟城身上,其他几只快速袭向屋外的众人。
南宫啸一惊,高呼道:“是蛊,快后退!”
御林军们一怔,迅速后退着,那些蛊找不到宿主,不敢罢休,继续向前窜。
突然,一只胖胖的黑影窜到了沈璃雪面前,扑腾着粘了上来,沈璃雪纤手一扬,闪亮的银针飞出,深深没入蛊虫体内,胖胖的小身体,被狠狠的钉在了墙上。
沈璃雪正欲松口气,那胖胖的小身体突然间动了起来,摆脱银针式打印机控制,再次袭向沈璃雪。
沈璃雪一怔,银针居然扎不死蛊虫?
眼看着蛊虫又飞了过来,沈璃雪正欲换大的银针,东方珩皱皱眉,一掌挥过,蛊虫被打烂,恶臭瞬间弥漫大半个小院。
这边,皇帝,战王带着皇子,大臣们大步走进尚书府内院,望着精致的尚书府,面色阴沉的可怕,主蛊居然在尚书府,他的臣子,背着他养蛊,危害青焰……
走进破落小屋所在的后院,皇帝看到不远处,御林军一片懂乱,眉头皱了皱,正欲询问是怎么回事,一只小小的黑影对着他径直飞了过来,南宫啸的惊呼声穿透云层,响彻云霄:“皇上,王爷小心,那是毒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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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庄家进大牢,雷氏被夺权
什么?毒蛊?皇帝一怔,抬眸望去,小小的黑色身影已经近在咫尺,他躲闪或击毙都已经来不及。
难道朕要命丧于此!
怒气萦绕间,眼角突然闪过一道银光,黑色的蛊虫瞬间断成两截,掉落在地。
半米外,林岩一袭深蓝色锦袍,手持长剑,静静站立,剑刃在夜色中闪着幽幽的光亮,修长的身形傲然挺拔,犹如威武将军。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林岩收剑回鞘,俯身行礼:“皇上受惊了!”
皇帝淡淡答应着,看林岩的犀利眸中闪过一抹思量,他的剑法很快,很准,很凌厉,蛊虫被斩的瞬间,他几乎以为,武国公死而复生了!
战王站在皇帝身后,淡淡望了林岩一眼,他武功不错,出手也够快,没有让自己失望!
四周的侍卫回过神,全部跪了下去,请罪声震天:“卑职护主不利,罪该万死!”
皇帝冷冷望了他们一眼,皱起眉头,没有说话!
“皇上!”南宫啸飞身来到皇帝面前,见他安然无恙,松了口气。
“究竟怎么回事?”皇帝怒声询问,犀利的目光落在被押来的庄尚书,庄伟城身上。
“臣冤枉,请皇上明查!”庄尚书跪在地上,头磕的咚咚作响。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叫冤枉!”南宫啸不屑的摆摆手,几名侍卫抱着几只坛子走了过来,轻轻放到地上,蛊虫已经窜出,坛子空荡荡的,却有着阵阵恶臭不断向外飘散……
“皇上,公主的‘萤火虫’飘进柴房,落到这几个坛子上,庄副统领把坛子盖全部打开了,然后,那些蛊虫就窜出来了……”南宫啸狠狠瞪了庄尚书一眼,手指着柴房和空坛子,简明扼要述说事情经过。
皇帝望着庄尚书,犀利的眼眸微微凝深,眼瞳深处,狂怒的风暴悄然凝聚:“庄尚书,南宫世子说的可属实?”
“回皇上,南宫世子没有撒谎,不过皇上,老臣的祖辈世代居于京城,臣也入朝为官几十年,从未离开过京城,更没和南疆之人接触过,根本不懂养蛊!”
庄尚书目光坚定,一字一顿,声泪俱下的诉说着自己一家的冤情:“这间破柴房,已经荒废了很多年,若非今日之事,老臣绝不会踏进这里半步,这些蛊虫,分明是有人故意放进柴房陷害老臣,请皇上明查!”
皇帝凝深了眼眸,没有说话,看庄尚书的目光,将信将疑。
“庄尚书,你说你冤枉,本世子也不会强行指证,咱们让事实说话!”南宫啸刷的一声合上折扇,桃花般的凤目看向南疆公主:
“公主,这里共有六只蛊虫,一只被安郡王打烂,两只被侍卫打死,两只被斩成两截,还有一只钻进庄副统领身体里去了,公主能否查出,这些蛊是一直生长在柴房,还是被人移来这里?”
“可以!”一袭白衣的南疆公主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白色的衣袂轻轻飘飞,下摆上的花朵犹如活了一般,随着微风轻轻摇曳,浓郁的花香在空中快速飘散,所过之处,味道皆被遮掩,就连蛊虫暴体的恶臭都被悉数遮去,只有那浓浓的花香时时萦绕鼻端。
沈璃雪蹙了蹙眉,公主身穿白衣,花色清淡,头上的斗笠,细纱也是白色的,是喜好素雅之人,她身上应该飘着清新淡雅的香气才对,为何会是这浓郁的花香?
花香,香而杂,应该是用了很多种味道极重的花调配而成,香气十分浓郁,让人闻不习惯……
“你怎么了?”沈璃雪的情绪波动很小,还是被身侧的东方珩发现了。
“香味很重!”沈璃雪皱皱眉头,东方珩也喜欢清雅香气,她闻不惯的味道,他肯定也不喜欢。
东方珩循着香气望到了白衣的南疆公主:“南疆身处湿地,丛林多,蚊虫也多,或许她身上的香味,是用来防备或克制蚊虫的。”
“也对!”沈璃雪点点头,南疆和青焰国度不同,环境也完全不一样,不能以青焰人的习惯,去判断南疆人的装扮。
南疆公主秦若烟款款走到柴房前,凝眸向里望去,柴房四处布满了蜘蛛网,上面也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几对清析的脚印从屋内漫延到屋外,屋内的角落中,摆着两只坛子,轻轻搬起,坛子下干净清爽,与灰尘满布的地面完全不同。
“禀青皇,蛊虫养成,少则一年,多则两、三年不等,这些蛊虫已经成形,最少也在柴房里放了一年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