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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雅公子请带主子先走!”葛老拦住几个要上前追击的侍卫,语气中也难得带了焦急。
他与瑾沙甚至没有时间问问伯雅,若离到底是不是还活着。留在这一处埋伏着大量的东宫侍卫,他们不断地冲上来,葛老和瑾沙已经称得上是三头六臂了,却也难以阻挡这么多人。
伯雅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就走。这个时候只有快速抵达客栈,然后给若离找个郎中才行。其余的事情,对于伯雅来说根本就来不及多想。
他甚至没有想过自己两手抱着若离,连武器都不能使用。
葛老和瑾沙倒是有些本事,他们二人合力几乎缠住了所有的侍卫,可即便这样,也还是有一个追上了伯雅。
这人要是放在平常时候,他可能根本就不敢跟在伯雅身后。因为他二人的实力可是有着明显的差距的。可今日不同。一来是留在后头跟那两个高手缠斗,最后也难免一死。二来是他看准抓到若离这才是大功一件!
最重要的就是伯雅手中抱着若离,他觉得自己有机可乘!
这个侍卫绕过了葛老与瑾沙的包围圈。以最快的速度追上伯雅。就在伯雅的身后抽出长刀,对准对方的背脊劈砍下去。
伯雅顾忌着怀中的若离。虽然心急,但也并未全速前行。这忽听得背后有人来袭,当然心中也明白对方是谁。
他奋力朝前方一跃,背后那一刀堪堪划过他背后的衣服,在背心处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撕裂的刀痕。
伯雅先是感到背后一痒,而后再向前奔跑的时候,背后就传来了撕裂的疼。但这种疼感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当真不算什么。还不如眼前的另一件事让他花了些心思思考。
究竟是应该将若离放下,先将这人弄死。还是应该提速甩掉这个人。
伯雅之所以不敢全速。主要还是怕把若离伤到了。但放下若离弄死身后这人也要耽误不少时间。
不过伯雅还没作出决定,身后那人就已经停下了脚步,并且开始朝反方向仓惶而逃!因为就在前方不远处,一队莫家的侍卫出现在转角处,他们看见了这边的情况,立刻上前接应过来。
“你们几个人去后面接应葛老和瑾沙,剩下人送我回客栈。”伯雅脚下不停,身边却已经多了一圈守护者。
这些人正是瑾沙一开始安排的那些负责“梳理”京城的人。莫家与内廷都参与其中,却正好在这时候接应了伯雅。也是身后那人运气不好,不多时。伯雅几人便听见身后远远的传来一声惨叫。
有了莫家侍卫的接应,伯雅很快就将若离送到了客栈。
他门熟路熟地将若离送进房间放在床上,踏歌问月立刻忍住眼泪和疑问。快速地先将若离脸上和身上的鲜血擦净。
莫家已经吩咐去请郎中,不过等到这位郎中赶到的时候,瑾沙也已经提着一个人赶到了!
瑾沙现在比谁都更捉紧若离的性命,有了莫府侍卫的接应,他立刻迅速脱身。然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抓了这京城里最好的郎中来给若离瞧伤!
进城中最好的郎中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为难若离的那位太医院院判师康裕老人家。
师康裕一路被瑾沙提着,几乎都没有怎么自己倒腾腿。等他被拖到客栈的时候,只觉的自己一双靴子底都快磨没了!
就是皇帝病了。也没有这么宣太医的!老人家擦着额头的冷汗,暗想这莫家还真是霸道。他们家的人病了,居然连瑾沙大人都不敢轻慢得罪。居然这样提着自己就来了!
“去看看若离县主伤势如何了!”瑾沙无情地丢下这一句,“若离县主如有差池,我要你全族赔命!”
师康裕被瑾沙吓得一个激灵!
瑾沙平时虽然也不给他们好脸,可那也不会像今天这样恐怖。
师康裕大着瑾沙几十岁,却仍然被他一身的气势压得差点跪下。正想开口说点什么给自己捡条退路,这一回头,又看见伯雅和葛老两人紧盯着他的眼神。
师康裕老人家不愧是混到院判位置的人。他审时度势立刻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
弄不醒若离县主,他一家老小算是交代定了!
师康裕抽抽着鼻子,边哭边接过踏歌递上上帕子。这时候他也没心思再故弄玄虚了,快速检查了若离额头上的伤口以后,又将帕子盖在若离手上,仔细地为若离扶了脉搏。
“哈哈哈,若离县主无事!无事啊!”师康裕激动地笑了两声,随后觉得不妥,赶紧又收了表情,“若离县主主脉平稳。但肢体损于外;气血伤于内。营卫有所不贯;脏腑微有不和;这浮、洪的脉息只需几剂药方调理即可!”
师康裕说完之后,带着些讨好,看着瑾沙和伯雅:“要不,老夫这就亲自煎药去?”
……
若离可没想到,自己一睁眼睛看见的第一个人竟然是这么个找人嫌的老家伙!此时这个老家伙正从她的上方俯视着她。两人面对面,总共距离也就只有一尺!
她‘恩啊!’地反抗了一声,随后就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头晕得不能自制。
若离虽然是躺着的,却仍旧用手紧紧扣住床沿道:“来人啊!救命啊!”(未完待续)
☆、第五三三章 你的口味
若离自认为有个优点,那就是她一向凡事谋定而后动。
就好比她被景瑞从宫中掳走的时候,昏迷睁眼前,却也知道先想想退路。
可这一次看见面前这一张师康裕的老脸,确实是吓着她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撞坏了脑袋所以反应不那么谨慎,总之若离高呼救命。并且这救命声还因为她刚苏醒,所以透着一丝无力和慵懒。
师康裕老人家差点没给吓得坐地下!
“若离县主莫喊,老夫是来给您瞧病的!”
师康裕自从被瑾沙提来客栈,见到了受伤的人是若离之后。他这一颗心就一直七上八下的。
当初在皇帝陛下的寝殿里,他本着自己太医院判的资历,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把若离放在眼里。若离贵为县主又怎么了?那也还不是一介女流?
可是这位若离县主给瑾沙侍卫大人留下一张方子,陛下服用之后不出五日居然醒了!
师康裕当时就知道自己完了。若离县主那时候想要报复他的话,其实只需要说句他的诊断有误,他就可以早登极乐了。
不过之后他提心吊胆等了几天,又百般打听了一通,这才知道若离县主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反正是没拆他台。
可这样师康裕也不放心啊,他觉得自己得找个机会,亲自跟若离县主说道说道。一来是问问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也免得将来为了这个事再次受制于人。这二来嘛,师康裕跟葛老当初一样,也惦记上了若离手上的方子。
师康裕还想着自己占着师家的血亲,能跟若离平起平坐呢。
可现在……
只听“碰!”的一声巨响。若离屋子的两扇房门重重摔在了墙上,随后两个修长俊美的男子像风一般席卷而来!
师康裕只来得及看见一道残影。身体就已经被人从床边扯开,丢了出去!
“醒了!”伯雅身形的速度由极快忽然将至极慢,他轻轻牵起若离挣扎出被子外面的手。放进自己干净修长的手中,“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我去给你准备。”
师康裕早就说过若离无事。只是外伤撞晕了而已。所以伯雅在听见若离醒来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想好好心疼她一番。
伯雅并没有直接问有关太子景瑞的事情,那些事情再重要,也不会比此时若离想喝一口水来的更重要。
伯雅在若离身前嘘寒问暖,而刚才被他丢飞出去的师康裕则是很顺利地落在了瑾沙手上。
“若离县主如何了?”瑾沙面无表情的时候杀伤力极大。
“老夫方才正在查看县主头上的伤口,还没看明白,县主就已经醒来了。”师康裕不做贼也心虚,“刚才。老夫可能吓着县主了。不过,老夫这就去开个压惊的方子。”
瑾沙睨视师康裕,要说压惊,谁都能看出来着屋子里最需要压惊的就是老头子自己。
“不必了,你只告诉我县主她现在能不能开方子。”
瑾沙当然惦记着皇帝陛下的药。就像伯雅公子一样,其他的事情不会当做没发生,但那些都可以缓缓再说。
师康裕简直郁闷得不能再郁闷了,若离县主能不能开方子,他那里知道!?
师康裕做贼似的瞄了一眼被伯雅挡住的若离县主,心中默念了几句‘祖宗保佑’。然后咬牙道:“县主已经醒来,便算是痊愈了。照理说开个方子应当无妨。只是县主伤在头上,却不该过度忧思。”
师康裕说完之后。又在一次被丢了出去。
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师康裕已经落在了屋子外面。临着陆之前,他还十分感谢祖宗显灵,这一下总算能够脱身了。
若离渐渐清醒过来,与伯雅说了几句话,又靠在伯雅怀里写了张方子给瑾沙。而此时全城的兵卒也像潮水一般地褪去,一部分缩回宫中,另一部分退守城外。满城剑拔弩张的气氛立刻消退了不少。而见到满城兵卒忽然撤退,百姓们这才放下心来。小心翼翼的互相打听着事情的真相。
……
景瑞太子才回到宫门,就有东宫的太监守在门口。说是皇后宣召,要他速去觐见。
景瑞这时候本就是要去东宫。可他母后偏偏就要派人来催他这么一下,这使得景瑞心中烦闷更多。不过转念想到若离的话……他也只能进宫去问问陆皇后,看看此事究竟是真是假。
景瑞跟着一个引路的太监,即便是他闭眼都能走到的宫殿,但陆皇后还是每次都找一个太监引着他来,并且他一直都没有直接进入殿内的权利。即便是陆皇后自己召他来,他也要在殿外表现出求见的样子,然后等上许久,才会允许他进入。
这一次也是一样,不过景瑞此时心里全是若离的话。因为迫切地想要知道真相,所以也就不便计较其他了。
“儿臣给母后请安,外头的一切,都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