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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瑞果然不知道!难怪他一直阴阳怪气的!若离现在倒是想先朝后退上几步,然后再扔出这个重磅消息。否者不知景瑞会否一惊一怒跳起来对她动手也未可知。
“若离的确是外室养女,只不过这个外室并非太子殿下口中的‘破落’侯府外室。”若离跪着不太方便后退,也只能咬牙先将真相说出来了:“若离正是建元国第一尊的景家外室养女。”
若离说完之后,就等着景瑞反应。她估摸着这个消息,应该够景瑞琢磨一会儿。
果然,若离话音落下之后,这闺房中就再也没有半点动静了。景瑞一声不吭,若离也不抬头,两个人都沉默的像是雕像。(未完待续)
☆、第五二九章 全城梳理
京城中半日之间忽然变了气氛。
只见大批的侍卫从宫中中涌出,更有城内的莫家精兵,和一直驻守在城外的剩余莫家精兵全部发动。
一时之间,人人都道这是莫家要造反了!
可随后大家却惊讶的发现,这两批人马不但并没有发生冲突,反而在一些侍卫首领的命令之下相安无事。看起来还各自分派了区域,一遍一遍地梳理着京城的每一处角落。
像是在寻找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
瑾沙与伯雅当然也在其中!
若离在偏殿稍坐那会,瑾沙才转身去取纸笔,就发生了正殿遇刺的事情!
因为若离所在的偏殿距离皇帝寝殿还有些距离,瑾沙不得不先去查看那边。
前来行刺的人数不少。等到瑾沙赶到的时候,虽然有一部分已经被侍卫斩杀了,但大多数还是突围了进来。瑾沙为保正殿不受侵扰,自然发出信号,号令所有侍卫前去救急。
这也就是为何景瑞太子可以这样轻松地掳走若离了。
即便前来行刺的高手众多,瑾沙最终还是解决了他们。可就因为耽误了这许多时间,最后也导致景瑞太子一招釜底抽薪奏效。
景瑞抽走了若离,这跟行刺皇帝也差不多了。因为现在能让皇帝活命的只有若离。对于景瑞来说,与其犯险行刺,倒不如再耐心等上一阵。只能着没有若离的医治,让皇帝自己慢慢病死。
对景瑞来说的好事,自然脆瑾沙来说就是天大的坏事!
不管他与若离算不算是朋友,要知道若离还没给他留方子呢!
瑾沙也是当机立断,并没有向莫家隐瞒消息,而是第一时间将所有能动用的力量都召集起来。势必要在最短时间里找到若离。
并且瑾沙清楚的知道。若离只要受到一点伤害,再想让她给皇帝医治恶疾,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他也不知为何。就是非常了解若离的性格。就好像若离的行事方法,让他总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瑾沙亲自来到莫家所住的客栈。面见莫老将军的同时,也正好赶上了伯雅前来。
伯雅与瑾沙一直没有碰面,但瑾沙从前守着客栈,却对伯雅经常飞檐走壁而来视而不见,两人都彼此知道对方的存在,这时候再见,也已经算是点头之交了。
“瑾沙大人可有头绪?”伯雅现在是恨不得把瑾沙痛打一顿,可眼前要想救若离出来。当然还是要保持理智才对。
瑾沙低头看了一眼伯雅紧握的拳头,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像没看见一样。
“我手下的人已经开始全城梳理了,只要是人出去,必然有走过的路。那便没有我们找不到的!只是这样一来,也会浪费大量的时间,所以在下这才来告知各位,希望能获得帮助。”
“在京城之中,有许多陆家党羽的藏身之处。在下目前觉得最为可疑的只有一处。烦请伯雅公子跟着在下一同前去。”
瑾沙的布置可谓天衣无缝,在这样短的时间里,也确实没有什么别的方法了。
为了营救若离。就算现在让伯雅跟仇人合作,伯雅也会面无表情地答应下来。更何况瑾沙其实也算不上他的仇人。
……
“你如何断定,此处可疑?”伯雅看着眼前一片不太起眼的房宅。
这一片房宅都不算太过富丽堂皇。表面上看起来也就中富人家的小院。一座挨着一座,每户人家的院子看起来都差不多——微缩的亭台花园,两进的院子,后院的二层绣楼,还有各种朝向的正门偏门角门。
大约全是这样的布置,这地方可确实很好藏人。因为随意惊动一家,其他的府上多少都会听到动静。而且这样的院子,搜查起来,有时候比大院子还要麻烦。
“因为这里是东宫离皇宫最近的一处据点。”
瑾沙只提了一句。伯雅就明白了。
太子殿下不是逃犯,他可不会带着若离逃得远远的。他这边掳走了若离。但接下来为了证明他的清白,所以他总要露面的!
就像若离掳走流音之后。也要快速回到客栈假装无事人一样。太子殿下总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一溜烟跑到郊外去,然后再飞速地跑回来。
他必须呆在一个既能控制若离,又能掌握京城动向,并且能随时方便他出现或者进宫的地方。
这样说起来,伯雅微微缩了瞳孔,这片地方的确是十分可疑的。
……
若离见景瑞迟迟没有反应,趁此机会偷偷朝窗外看去。
之间窗外空无一物,没有任何的花草树木,只能看见挺开阔的蓝天。
这里恐怕应是二层,若离心中多了一丝线索。正要继续往别处偷看,却只见面前椅子上的景瑞突然起身,然后一把将她从地面上拉扯起来,两眼就像饿狼一般盯着若离,用近乎凶狠的口气道。
“你编出这样拙劣的理由,难道是在怕我对你如何吗!”
若离被景瑞这样一扯,只觉得四肢发软头晕目眩。她后颈的伤势对她此时的平衡还很有些影响,若离几乎是咬破了舌头,才硬生生地稳住自己的身形,而没有随着景瑞的拉扯扑进对方怀里。
景瑞说得没错,若离就是怕他对她如何。可若离却不敢这样回答他。
若离一时候答不上来的样子更是触怒了景瑞。
“为什么你总要跟我作对!”景瑞就像受到了什么的刺激一样,情绪失控地咆哮道:“你以为你说了这些,我就会相信吗?”
若离想到景瑞一定会愤怒,但没想到他竟然会怒到这个程度。
若离连忙开口就想要替自己辩驳,可只觉得手腕一紧,随后一股强大的力道将她用力一甩,竟直接将她甩回了方才的那张床前!
若离惊恐地叫了一声,现在她是宁愿摔在地上,也不愿摔在床上的。可景瑞的力气又岂是她能抗衡的,眼看就要扑上床,若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己的身体扭转变相。
只听“碰!”的一声,若离整个人竟然直愣愣地撞上了床侧的雕花立柱。(未完待续)
☆、第五三零章 离我远点
若离后颈原本就有重伤,哪里经得住这样奋力一撞。
在额头接触床柱子的那一刻,连她自己都似乎听见骨头裂开的声音。
若离眼前一黑,只觉耳中嗡嗡作响。可景瑞却并没有打算这样放过她!
若离站立不稳,顺着床柱子往下滑,景瑞上前一步快速而又粗暴地托起她的身体,将她揽在自己的臂弯里。随后一脸戾气道:“你可知道,你最让我憎恨的,就是你的身份!”
景瑞也是倒霉遇见了若离,若离在每一个不同的时间,都用不同的身份给了景瑞难堪。
无论是作为元一柏庄的小医女,或者是侯府那不受待见的外室女,再或者是现在若离口中的皇女。
这些身份每次都能恰到好处地使景瑞的言行,变成一个天大的笑话。
若离前额重重地碰撞之后,神智也仅剩下一丝清明。她紧紧闭着眼,强烈的眩晕感让她一阵恶心。可尽管如此,若离还是紧紧抓住了景瑞的袖子:“我的身份从不由我!无论太子殿下喜欢与否,都请离我远点!”
若离不知自己该如何回答景瑞的问题,她也不知自己今日是否还能躲过这一劫。现在能做的,只能咬死这个景瑞不想相信的身份,至少这样还能保留一份尊严。
景瑞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女子,看着一汩殷红的鲜血顺着她光洁的额头快速流下,然后在雪白的脸颊之上流过,竟更显得他手上这个女子的绝色。
“黎若离,如果这是真的,你为何不早说!”景瑞没有像方才那样厉声的咆哮,而是将自己的唇凑近若离。将脸贴在若离的肩窝处。然后几乎贴在若离的耳边轻声的说道:“你一向诡计多端,事到如今,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
景瑞的呼吸就喷在若离的颈侧。但若离却觉得那声音来自遥远的地方。若离两手紧紧抓住景瑞的衣服,闭着双眼努力说道:“不管你信不信。都求你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若离一边说着,一边流出泪水。看那样子当真是哀婉至极!
景瑞不信,若离在这种情况下有什么方法才能让他相信?至于眼泪,那全是额头上的伤,疼的。
景瑞果然犹豫了。
自从若离撞上窗栏,她的眼睛不曾睁开一下。可景瑞总觉的若离满脸的悲伤之色,让他的心中莫名生出不忍。
都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会不忍?景瑞对自己不耐烦起来。他从不认为自己会喜欢或者在意眼前这个女人。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折磨,让对方成为了他不可言说的一块心病!
若离的血持续地流下来,顺着脸侧发鬓,直接流到雪白的脖子,再留到衣领、肩头。
景瑞很有一种冲动,想要在若离染血的脖子上轻咬一口。可怀中人最后悲愤的那一句话,却像是一道锁链,将景瑞所有的心思都紧紧地禁锢起来——若离可能真的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
景瑞将臂弯猛地一松,眼看着失去知觉的若离重重摔在地下。他将手背向身后冷眼看了看若离,景瑞似乎从没见过若离这样的脆弱。脆弱得几乎轻轻一拂,便会破碎成尘。
这样的若离,最终还是使景瑞压抑起自己的情绪。对着屋子外面沉声说道:“取止血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