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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这么大,第一次被逼迫去做一件自己极不愿意的事情,这期中的滋味真是酸得够呛。拿了酒壶就不要命的灌。只想试试别人所说的一醉解千愁是否是真的。
葛东怎么劝酒都劝不住,还被他逼着灌了几大口。直到喝得醉了,可又不肯回家,捧着酒坛子去了东湖。坐上小船划到湖中央,躺在船尾望着蓝天白支,喊出薛慈的名字。
嘶——
针刺到手指浸出血丝,薛慈马上把手指放进嘴里,尔后愣愣的看着手指头叹息一声。手中披风衣脚,绣了一半的梅花鲜艳如滴血,冷傲如霜雪。薛慈轻手抚过,眼里露出淡淡的喜悦。
灯烛尽,梅花成,煎断丝线。白色的披风轻轻甩起,衣角的梅花竟活灵活现。婉如风吹而过,梅花飘香,兀自引人入境。
夜已深,薛慈准备宽衣入睡,突然听闻有人敲窗子,她细一想已尼知道怎么回事。将窗子打开时,一脸忧伤的陈靖祯出现在眼前。只一声甜甜的阿慈,把这夜里的孤独感驱散。
“靖祯,你怎么又来啦?快进来吧,别让人看到。”
“阿慈。”
再多的相思话抵不过一个拥抱,薛慈被他紧紧抱在怀中无法挣扎。只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声,一点一点击碎她的紧张。
叠在桌上的披风,衣脚上那盛开着火红的梅花,如同这份感觉一样热烈。只是,每次这样安静的在一起,她都会想起前世自己悲惨的遭遇,陈家母子对她和薛氏的毒打,算计,逼迫,还有最后那把结束自己生命的大火……
她很想把陈靖祯跟那些人分开来看,可是他既然姓陈,就可能跟他们脱离得了血缘关系。当有一天自己的真面目揭穿时,陈请祯恐怕已不是她一个人的陈靖祯。
越想越害怕,她用力将陈靖祯推开,假意去倒水掩饰了自己的恐惧。
“靖祯,以后不要再半夜过来,要是让大奶奶和老爷知道,他们一定会很生气。到时候会连累你。”
“阿慈,其实我比你更担心被人发现。不过我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你。可是我又忍不住,不见你一面,我实在不能安睡。”
薛慈无奈叹息,把水递给陈靖祯,两人挨坐在一起。
“阿慈,你的身体好了没有?为什么你的脸色总是不好?”
“我没事。你不要担心。”薛慈抱起披风放进衣柜里,深怕陈靖祯看出来什么。思来想去,她只能劝他早些回去休息。她真的觉得自己今天的状态不对劲。尤其是刚才他抱着她说想她,她好像看到袁氏就站在她面前,用恶毒的双眼瞪着自己一样。
她知道,这是自己的对陈靖祯不真诚而造成的心魔。
“阿慈,不要赶我走。”
“靖祯,你听我说。你真的要回去好好休息了,我听说明天……明天,明天我要早起给萍姨做早点,我也要息休息了。”
“明天到底怎么了?”
薛慈想找借口掩饰过去,可陈靖祯非要得到答案不可。
“大少爷,求你别问了好吗?”
“我能不问吗?你都伤心成这样了。阿慈,你又受了委屈了是不是?别怕好吗有我在。告诉我,明天怎么了?”
薛慈咬牙流泪,转过身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028章 顽强对抗
清晨的簿雾渐渐散开,东湖湖面露出鲜艳的荷花,一朵朵娇滴滴粉嫩嫩,矗立在微风中。
水面荡开一圈圈波纹,一朵荷花落入白皙的手中。申正鸿默默的转动手中的荷花,细小的水珠四面飞去,掉落在手上微微的冰凉。
没想到昨晚醉倒在这船上,浑浑浑噩噩一夜,也不知道有没有睡着过,天刚刚亮就醒了。之后第一个想起的人居然是薛慈。
第一次感觉到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情,跟薛慈有关。就算从来没有经过男女之事,他也知道这种感情叫喜欢。
看着手中圣洁的荷花,他想起的是薛慈的坏,对他故意为之的陷害,有意透露陈玉芳的事让他去验证,还有她不避诲的坦诚要阻止他和陈玉芳的婚事。这个女人善于心计,也早已见识到她的厉害,实在不容小觑。
“我真是抽了疯,怎么会喜欢……唉——!”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少爷,少爷……什么会不会呀?”葛东睡眼朦胧的爬起来。
荷花被扔进水里,申正鸿恢复神色,回了句没有,把船划出湖中央。
天渐渐开,阳光照射,新的一天已经开始。
袁氏早早穿戴整齐,特意打扮了一番,备好新衣服放在床边,只待侍侯好陈老爷子宽衣洗漱,便出发去方家提亲。她吩咐若儿去看看大少爷那边侍侯。
“你说这些事交给下人就行啦,你何必亲自侍侯我这个老头子。”
袁氏轻笑,“你是我丈夫,我不侍侯你谁侍侯你?”
管家已经在厅里备好早点,袁氏和陈老爷子刚坐下,若儿急急跑来,说大少爷不见啦。袁氏惊得尖叫,陈老爷子气得摔茶杯。
“看看吧,我就知道这混蛋不听话。”
袁氏叹息,“说这些话有什么用。管家,马上派人找,挖地三尺都要把大少爷给我找出来。”
陈家上上下下出动,宅子里每个角落都仔仔细细的搜,忙活好一会儿人影儿也没找着。前院中院后院厨房花廊哪儿都没有,陈老爷子发了脾气,命令家丁出去找,无论如何要把陈靖祯揪回来去方家提亲。
袁氏思来想去,叭独偏院没有找。马上带着若儿和两名家丁奔赴偏院。
薛慈大病初愈,贪了个睡,没想到醒来就发现府里翻天了一样。正要出门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就见袁氏带着人气窍生烟似的进门。
袁氏停在薛慈面前,冷冷的哼声响起,直截了当的问:“说,靖祯是不是躲在偏院?”
“大奶奶,没有,大少爷不曾来过偏院。”薛慈微微低头,站在原地不敢直视袁氏。
想起昨晚自己说出今日袁氏要带陈靖祯去提亲时,他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坚定的告诉她,除了她,他不会再娶任何一个女人。纵然袁氏的算盘打得再响又能怎么样,她错的是自以为是,以为可以操控得了陈靖祯的一切。其实不然,陈靖祯从小到大确实是个听话的孩子,可是他们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是问题,那就是爱情的力量。
袁氏从来就没把薛慈放在眼里,马上让家丁去搜。正门打开,薛氏喝止了家丁。
“小姐的闺房岂是你们这些下人说搜就能搜的。”
“混帐东西,这个家谁在当?”袁氏接过话,瞪过双眼。
两名家丁左右看看,最终继续往薛慈房间走。
薛慈抬头,看到袁氏眼中充满的愤怒和大火,心中升起一阵冷笑。不急不慢的喝止家丁,上前道:“大奶奶,若是在薛慈的房里搜不出大少爷,您打算怎么给我一个交待?”
袁氏着实没有想到薛慈敢这么对自己说话,她的态度,她的话,根本不是过去的那个她敢有的方式。一个从小到大卑微懦弱的养女,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敢直视自己?
袁氏竟一时不知何言以对。
管家站出来,给薛慈递眼色。“阿慈,快让开,就看一看。没有就算了。”
“那也不行。”薛慈坚定回答,看了一眼薛氏。
“那你是真想让我给你一个交待不成,只怕你担待不起。”袁氏轻哼一声,让家丁只管进去搜。不想,薛氏将人拦下。
“这一大清早的,你带人搜阿慈的房间,这事情传出去就是没有那也会损了阿慈的清白。姐姐可有替阿慈想过。”
“跟我说清白?真是可笑至极。”袁氏哈哈大笑,尔后怒言以对。“她的清白早就丢在了申家,别再跟我提清白二字。她不配。”
“你这是蓄意扩大事实。来掩饰你内心的横行。”、
“薛萍,你……”
“我说是不对吗?陈靖祯没了人你就随意带人搜阿慈的房间,你这不正是在告诉大家,靖祯跟阿慈之间不清不白吗?你抵毁阿慈的清白,这跟轻薄阿慈的申正鸿有什么区别?”
袁氏没有想到,薛氏今日居然敢这么顶撞自己。这对母子一向低着头做人,连话不敢大声说一句,今天这是怎么了,联起手来对付自己?把她这个大奶奶当成什么了
“不管你们今天说什么,我一定把人搜出来。如果人不在薛慈的房里,那就罢了。如果在,你们谁也别想逃脱干系。故意阻止陈方两家联姻。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们。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仔细的搜——”
薛慈着急,但也不再拦了。把自己的不满让袁氏知道就已经达到了她的目的。当她搜不出人的时候,事实会替自己的清白做证明。
就在两名家丁要进房门时,外头下人跑来,说陈靖祯找到了。
“在哪?”
“回大奶奶话,大少爷在铺子。听铺子的伙子说,大少爷天没亮就到了铺子。”
袁氏当然知道,陈靖祯在故意逃避,他不认这门亲事。不过在陈家,还轮不到他一个做儿子的来选择。方家这门亲事她和陈老爷子已经订下,跟方家也说好了的,无论如何都不能反悔,就是逼也要逼他娶了。
袁氏气呼呼的离开,决定亲自去铺子,就是请也要请他去方家。
一伙人离开,偏院恢复安静。薛慈看向薛氏,两人眼中传递着某些信息。这是他们的第一步,捍卫在陈家的地位。哪怕只是姨娘,只是养女。只要尊严在,只要敢站出来对抗,就能抑制对方的嚣张。让对方知道,她们不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清晨,阳光下的梅县薄雾散去,露出安详而恬静的样子,仿若新生。
申家大厅,忧愁了一夜的申老爷和申夫人阴沉着脸,申夫人哭红了眼睛,申老爷余怒未消,伴着几分担心。直到管家来报,说少爷回来时,忧伤散去,怒气陡升。
申正鸿低头着进入厅中,看到二老的样子他已经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垂道低低喊了声爹娘。厅中片刻安静,突听碰的一声,茶杯被怒摔落地,粉身碎骨。
“跟老子玩失踪?”申老爷子黑脸对儿子。“老子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竟敢用这样的把戏威胁你老子。申正鸿,老子这就告诉你,你就是真离家出走,这门婚事也不会取消。”
不光申正鸫震惊,申夫人也愣在那儿,半响后哭得软坐到椅子上。。
然而,申正鸿年轻气盛,又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强迫。一向被宠在天上的人,从小到大没有威胁过任何事情,这婚事关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