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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最后一抹红光印在小船上,申正鸿紧抱着薛慈的姿势像极了晚霞下相拥的恋人,情意正浓,无限温情。
申正鸿露出奸逞的笑容,盯着薛慈的眼睛,黑溜溜的双眼蒙着一层水雾,但他却看得清楚她眼底的纯净,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她眼里还藏了一些事。
发觉到申正鸿的企图,薛慈也不再挣扎了。她知道申正鸿是个聪明的人,以他的聪明不难发现她的不同寻常。只是可惜了,她努力的想要分清楚两个人的立场,他却一头扎上来,非要弄清她的内心。他这无疑是给自己开辟一条道路,毫无阻碍的陷进她的世界里来。
原来她终究是无力阻止他的爱。
“薛慈,你……不对,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我之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像我们前世就认识了一样。太诡异了。”
是的,她藏不住。他趁着她毫无准备的时候看清楚了这些。
“申正鸿,我本来已经想好了要怎么阻止你娶陈玉芳。不过现在看我不需要那么做了。你根本不喜欢陈玉芳,而且我相信你也不会娶她。”
“薛慈,你太聪明了。我不想与你为敌。我想……”
看到申正鸿不怀好意的笑容,薛慈心跳加快,刚想说话已经来不及,申正鸫抱紧她脚上用力,两个人摔进湖里。
只听到薛慈的尖叫声,两人迅速沉入水底。申正鸿依然没有放开薛慈,在水底趁机吻住薛慈的唇。他只想占有,唯有占有才能控制她的行为,只有两个人有了更深刻的关系,他才能更有理由接近她,甚至困住她。
薛慈起先还能挣扎两下,但很快就脱力,申正鸿发觉不对劲,把薛慈带出水面,可是薛慈已经陷入昏迷。
“喂,薛慈,薛慈……”
申正鸿拍她的脸,重复叫她的名字,可是薛慈仍然没有反应。
“你不是很厉害吗?”申正鸿急了。“你对我说狠话都不用大声吼的,算计我的时候一个委屈的表情就能成功,怎么这会儿落个水就要死要活的?”
他哪里知道,薛慈大病了一场,这两日才逐渐恢复些,他给她这么大的惊吓又是冰凉的湖水浸身,她能承受得住吗?
申正鸿也有些懊悔,本来想把她弄上船可根本托不住,无奈之下一手抱着薛慈慢慢的游向岸边。
阳光隐去,天空灰蒙蒙一片,申正鸿叫不醒薛慈,这可是真急了。他前一刻虽然讨厌薛慈,但在他看她的眼睛时已经改变了态度。这个‘坏女人’让他产生了兴趣。
想到薛慈或许是呛了水,他死马当活马医了,把薛慈整个人倒立过晃动她的身体,几口水吐出来,薛慈终于有了些反应。
重新把薛慈放平,申正鸿抱她起来靠在他的肩膀上,一遍一遍叫薛慈的名字。此刻薛慈已经脸色煞白,身体虚弱,缓缓睁开眼睛时,忍不住又要闭上。
天色越来越暗,申正鸿不敢耽搁下去,确定薛慈没有生命危他马上背起薛慈,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东湖。
然而背上的薛慈,慢慢清醒时无奈的摇了遥头。
“喂,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 薛慈声音很小,因为惊吓过大,加上在水底她全力挣扎,此时就算是醒来了但身体仍处无虚脱状态。
申正鸿心虚的叹了一口气,道:“我说不至于吧,不就落个水吗,搞得要死不活的。不知道的人看见了肯定以为我是真的要谋杀你。”
薛慈良久不语,趴在申正鸿的肩膀上慢慢呼吸。这个时候申正鸿的心思已经转到她身上,她再说狠话也无用。只是实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这样的逆转。
“喂,你能不能开口说说话,这路上阴林林的稿得只有我一个活人似的。”
“喂,应一声行不行,不会是死了吧?”
“喂,我很累呀好不好,你吱一声呗?”
……
进了县城里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全靠着月光看清道路。七拐八拐的敲开了史大夫的家门。史大夫让申正鸿把人放到床上躺好,看到薛慈醒着史大夫松了一口气,一边把脉一边问申正鸿发生了什么事。申正鸿不多解释只说两人在湖边玩时掉水里了。
然而史大夫的眉头却越皱越深。
“情况不妙哇。姑娘你真是大意啦,明知道自己病根重,再这么一折腾这病根算是估计是没法调理了。以后你这身体可得千万当心……”
“什么什么什么?大夫,我见着她的时候她明明好好的哪来什么病根?”这么一说,申正鸿和想起葛东似乎告诉过他薛慈前几天生病的事,不了意思的低下头。
薛慈叹息着,摇了摇头,道:“大夫,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清楚。我休息几天就能好。”
“哪能呀,姑娘年纪轻轻的实在是……”史大夫话未说完转头看申正鸿,脸色变得责备。“你也真是的,就只顾着玩,把自个儿的女人害成这样。”
史大夫起身去了外间,可他那句话却把薛慈和申正鸿都整呆了。
“我的女人?喂,她不是……”突然间,申正鸿又不想解释了,反而觉得这种叫法挺好的,又新鲜又让人激动。
薛慈则是无奈的闭上眼睛,不想看任何人。
大夫开了药,把申正鸿叫过去,告诉他薛慈的病根重,要慢慢调理,先前落水恐引起发热,让他拿了药回去就煎来给她服下。
史大夫让店里帮忙的伙计去给申正鸿抓药,让他的夫人找了两身干净的衣服给两人换上,又赶紧煮了一碗姜汤给薛慈喝下。薛慈也算休息了半个时辰,身体好了很多。待拿了药,申正鸿坚持背她回去,她知道他心里有愧,也不再跟他争。
她像先前一样趴在他的肩膀上,心思流转间又有些郁闷不解。今天发生的事情她也意想不到,况县在湖里的时候申正鸿居然吻了她,她已经能感觉到申正鸿的心靠近了自己。
一路无话,等回到陈家里才发现薛氏着急的等在门口。幸好陈靖祯不在,要不然看到申正鸿背着她他一定会误会。
薛慈挣扎着下来,申正鸿告诉薛氏薛慈身体虚弱,便让薛氏带路他好将人背回房间。正厅里,陈玉芳站在门口看清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第025章 隐瞒真相
申正鸿放下薛慈转告薛氏大夫的话后就要走,薛慈叫住他,感激的看向他。
“申少爷,谢谢你救了我,要不然我肯定已经掉进东湖里死掉了。”
申正鸿愣住了。
薛氏皱眉,担心道:“你跑东湖去干嘛呢?”
“我这些日子整天躺在床上实在烦闷,便想去东湖看看荷花散散心,我也是大意才掉进湖里的。萍姨,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简单几句话,把绑架的事实改变。申正鸿不知道薛慈为什么要这么说,他也猜不透。看到薛慈和薛氏之间的母子情深,他更加疑惑的是到底薛慈是善良的还是作恶的?
不过他也明白了一点,薛慈不想让人知道她是被他绑架才去到了东湖。
申正鸿一个人低调的离开,却在门口碰上陈靖祯。两人本来就不对付,这一眼都充满了愤怒。看到陈靖祯对自己的不满,申正鸿窝着心的恼火,凭什么呆头呆脑的陈靖祯能得到薛慈的好感,他堂堂申家大少爷同样人才钱财都不缺,那个薛慈却不正眼瞧他,怪哉!
厅里,陈玉芳正在跟母亲抱怨,说亲眼看到申正鸿和薛慈在一起,少不了添油加醋的渲染一番,直说得袁氏目露凶光。
“这个薛慈,目的已经很明显了,她就是要破坏你和申正鸿的婚事。”
“就是。”陈玉芳附和母亲。“娘,这个薛慈从小就不甘心做下人,要是让她得逞了,咱们陈家就完啦!”
“闭嘴。”袁氏瞪了一眼陈玉芳。“小心的嘴巴,再敢咒陈家我家法侍候你。”
陈玉芳吓了一跳,低下头不敢乱说话。
陈靖祯进到厅里时,母女俩不再说话。只看着气氛不对,陈靖祯问起是否发生什么事情,袁氏说老爷子犯头昏,傍晚回来到现在还在睡。陈靖祯去看望父亲,也没在意这不对劲的气氛。
小鲜和苏秀受薛氏之托外出找薛慈,赶回到偏院时看到薛慈好端端的躺在床上,各自松了一口气。薛慈把先前对薛氏说的话再说了一遍自己的遭遇,算是蒙混过关了。
只是这一折腾,她的身体实在有些吃不消。若不是大夫有先见之明给她备了退烧药,她指不定又得折腾一个晚上。
晚上睡得迷迷糊糊时,窗子上跞下来一人,她睁开眼睛,看到面带喜色的陈靖祯,委屈的心情才终于好转。
“大少爷,你怎么又来了?万一让人知道你每天半夜爬我窗户,大奶奶不会饶了你的。”其实是大奶奶不会饶了她。
“我不怕。”陈靖祯坐到床边,握住薛慈的手,定睛看薛慈,才发现薛慈苍白的脸色不对劲。问及原因时薛慈只是摇头,不愿多说。
她知道陈靖祯和申正鸿之间已经存在间隙,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让陈靖祯知道的好,他们都处在被逼婚的事情上,一旦打破陈靖祯的底线,他一定会暴发。
除了尽量保持没事以外,薛慈无力说太多。陈靖祯坐了不到半个时辰被她劝离,他消息在窗口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软了。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竟被病折腾成这样。更何况申正鸿背她回来宅子里肯定会有人看到,明天陈玉芳和袁氏不知道会怎么对自己呢。
想着想着又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直到天亮被薛氏叫醒,说陈老爷在厅里,叫她过去问话。薛氏担心薛慈,让他待会儿小心的回话,陈玉芳和申正鸿的婚事已经基本订下了,就差成亲。言下之意就是让薛慈说清楚和申正鸿的关系,否则袁氏不会放过她。
薛慈冰雪聪明,什么事都能想得到,换了衣服在薛氏和小鲜的搀扶下去到客厅,没想到人都到齐了。袁氏和陈老爷坐在正中的位置上,陈靖祯和陈玉芳分别站在两边。厅里不留一个下人,连管家都不在。薛慈也早就猜到陈老爷关心的是什么事。
陈靖祯搬了张椅子给薛慈,薛慈不敢坐,在得到陈老爷的允许后才坐下。一看大家都站着,她不敢再坐,薛氏把她按回去,告诉她身体重要。
看到大哥看薛慈时的目光柔情似水,陈玉芳咬着唇,愤恨难当,同时又有些得意。
陈老爷子半响后开口道:“阿慈,听人说昨天晚上申正鸿把你背回来,你倒是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