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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又实在是不甘心,那样一个夜夜驻足在自己床前,深情凝望的人,会无言离去?而且是在和自己合房之后,无言离去?
连翘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正是自己的一番话,让那个痴情的人儿,情伤心死,悲哀离去!那个骄傲的人儿,不想乞求一份感情,他的自尊自爱,不允许他乞求感情的怜悯。那个深爱着连翘的人儿,更不忍心让连翘为难,既然她说是一个错误,那就让自己这个错误消失在她的视野吧!
连翘就这样寻觅着,在大街小巷搜寻。辰时末从客栈出来,经过数个时辰的寻找,眼看着日落西山,天色渐晚。连翘心里真被深深的失望充满,突然,不远处的一个街道拐角处,一个年轻玲珑的身影一晃而逝。
又一个身穿绿衣的玲珑身影!
“绿意!”连翘再一次呼唤着跑上前去,捉住那个绿衣人的手臂,那人闻声回首。
“啊!非礼啊!”就在那个身影回首间,一声惊呼响起,那个绿衣人虽也是一个青年男子,但却没有那淡扬的峨眉,没有那英挺的鼻子,更没有那嫣红的唇瓣,即使那皮肤,也是苍白的,哪里可以与那如玉似瓷的糯滑肌肤相比拟?
连翘心底再一次深深的失望,“对不……”一句对不起还没说完,一个大棒瞬间打下,连翘只觉得头晕目眩,天旋地转间,连翘回身,一个大叔正手拿着大棒,呆呆的惊恐的看着连翘。
连翘顾不得再说抱歉,一只手捂住头上,正在汩汩冒着鲜血的伤口,另一只手伸进怀里,取出一个药瓶,用牙齿啃开瓶盖,将那瓶众药粉撒到头上的创口处,那汩汩外溢的血液,竟然瞬间止住。连翘又忍住巨痛,从袍子内里撕下一个布条,给自己做了个简易的包扎。
连翘这一切做完,那身穿绿衣的年轻男子,和那手持大棒的大叔,还呆立在当场,路上众多的行人,也被连翘默默治伤的娴熟手法,和那外伤药物的神奇吸引,纷纷驻足观看。
连翘包扎完毕,对着那身穿绿衣的青年男子,拱手说道:“这位公子,在下着人误扰了公子,本来是在下的错,如今,在下也挨了一棒,就当我们两清了吧!”
那绿衣公子又羞又窘,脸色通红无言以对。
这时,围观众人中有人喊道,“喂,这个小姐的外伤药,在何处购得啊?”
“是呀是呀,那药可真是厉害呀!小姐身上可还有?卖些与我们如何?”
连翘头晕的仿佛坐着过山车,哪里还有精神搭理这人。
连翘一手捂着头,就要从人群中挤出,这时有几个想要伤药的人,竟上前扯住了连翘的衣服,“小姐,不要走嘛,说说那伤药从何而来呀!”
连翘一阵恼怒,衣袖轻拂间,那几人居然都瞬间瘫软。
那几人再才明了,那药物并非连翘购来,明明眼前这个柔美秀丽的女子,本身就是使毒高手,当然也是制药圣人。
倒地之人的从人,见状纷纷跪倒,“请圣医不记小的们的过失,给小的们施舍些解药吧!”
连翘头晕欲扑,哪里还有力气给她们配置解药,只是这些人本也无太大恶意,真的不给她们解毒,也有些说不过去。
“同福客栈。”连翘轻轻地撂下一句,缓缓离去。
那里软倒的及其从人,俱在称谢不已。
连翘在这里被人误殴一棍,却不想也正是在此,将个毒手圣医之名传扬了开去。
“刚才那个人,你们不认识么?”一人卖弄的说道。
“那人就是后街曲家新聘的儿媳喔!姓连名翘。这连神医,把那曲奇瘫在床上两年的爹爹,只用了九天,就治好了呢!”
“啊?那么厉害?难怪,那外伤药也是那么神奇呢!”
“是啊,是啊,黎三,你那不能得子的病,去找那连神医给瞧瞧,说不定下个月,你家里那几个夫郎,就都能怀上了呢!”
“去,去,别取笑人!”
“我哪里是取笑你啦,我说的是实话呀!你治好病,怀上娃娃,是你家的事儿,管我什么事?我闲的没事儿了,取笑你?哼!”
这里众人一阵议论之后,不久,这不大的淼城,就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本城来了一个连翘神医,包治百病。据传说,更是可以起死回生,返老还童!
连翘有些摇摇晃晃的回到同福客栈,已是戌时末,夜已经深了。
却不想,连翘还没进客栈大门,那客栈伙计就从楼内慌慌张张的跑出来,看样子是在客栈门口,专程着等候连翘归来。
伙计跑到连翘身边,焦急却轻声的说道,“不好了,客官房内有人被刺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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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六章 祸不单行
第三十六章祸不单行
连翘有些摇摇晃晃的回到同福客栈,已是戌时末,夜已经深了。
却不想,连翘还没进客栈大门,那客栈伙计就从楼内慌慌张张的跑出来,看样子是在客栈门口,专程等候连翘的归来。
伙计跑到连翘身边,焦急却轻声的说道,“不好了,客官房内有人被刺伤了!”
连翘一听心里一个激灵,也顾不得头痛头晕了。忙抓着伙计的手,沉声问道,“人在哪里?”
“在客房里。”这里连翘松开伙计的手疾步上楼,却不想运动过于剧烈,竟然一阵剧烈的头晕,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伙计这才看到连翘头上裹扎的布条,一声惊呼,生生被连翘回首一个凌厉的眼神,自己捂嘴,生生得阻了回去。
“我没事,先扶我回房再说。”那伙计仍然捂着嘴,惊恐不安的瞪大着眼睛,点点头。
伙计赶紧上前扶了连翘,快步回客房而去。
连翘一进客房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但是那屋内各处,却并不见血迹,想是有人已经收拾妥帖。
连翘进屋并不停顿,直接向着里屋的床榻而去。
连翘走进里屋,侍药正坐在床边,见连翘进来,忙疾步迎上来。
待侍药走近,看到连翘头上包扎的布条,也是大惊,但却极力忍住,没有惊呼出声。但还是对连翘投来担忧的目光。
连翘摆摆手,对侍药示意无事,自己则快步走到床边。
垂放的床帐撩起,糖糖小小的身子平躺在床上,那本已养出的一点儿血色,已经全部消失,就连那唇瓣曾经的粉红,也已经褪尽。
连翘掀起糖糖身上盖着的被子,只见那糖糖的伤在胸部,侍药已经做了包扎。在那包扎的绷带上,却仍然洇出大量殷红的血。
连翘回首投给侍药一个赞赏的目光,同时命令侍药道,“去,让小二多烧些开水来。从咱们的包袱里取两支山参,让掌柜的隔水炖上,备用。你再从楼下拿两坛烈酒来,要一个瓦盆。再就是,看好屋门,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侍药答应着离去。连翘这里拿过自己的医药箱,取出一副无菌的塑胶手套。拿出无菌器具盒,从里边取出手术刀、缝合针和缝合线。又取出消毒药水。
一切准备停当。那边侍药也拿着烈酒和瓦盆进来。
连翘着侍药将烈酒倒入瓦盆点燃,连翘将上一次在曲池高府,用过的那套手术用具取出,让侍药用镊子夹了,放到烈酒的火焰上,灼烧消毒。
连翘将侍药包扎的绷带剪开,那不大但极深的伤口就出现在连翘眼下,那伤口内的脂肪层和肌肉层,有些外翻,挣得伤口仿如一个张着呼吸的婴儿口唇。
在那深深的伤口中,鲜血依然不断的涌出,连翘已经探查过糖糖的脉搏,这伤虽深,但并未伤及心脏,并且侍药及时给糖糖敷了止血药,并做了包扎,也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出血量。现在连翘要做的就是,清理伤口,止血,缝合,注射破伤风。当然在原来的医院,会首先补血,可是眼下没有那个条件,只能用山参代替。
并且,还应该点滴大剂量的抗生素,以防止感染。但是现在这里,也不具备这个条件。连翘的药箱里,仅仅还有几支浓缩的抗菌素,点滴是不可能的了,只有肌肉注射了。
不过,这里的人,没有接触过抗生素,相对的,也就没有抗药性的产生。即使只是肌注,想来疗效也应该不错,连翘有这个信心。抗战时期,一支盘尼西林,就会救活一条生命,已经足够可以证明。
侍药也在热手里洗净双手,在一旁,随时听候连翘的差遣。
连翘非常娴熟的将伤口里的淤血清理出来,接着缝合,敷上止血和消炎的药粉,包扎好。
连翘看着那包扎的白色绷带上,再没有血迹洇出,轻吁了一口气。
侧脸,侍药急忙上前,将连翘额头和两鬓的汗珠拭去。
连翘看着侍药那依然有些慌张的眼睛,轻声说道,“侍药不怕,没事了。糖糖不会有事的。”
侍药那大大的黑瞳,也因连翘的话语,而不再慌张。连翘说了糖糖没事,糖糖就一定会好起来。对于连翘的话,侍药是极其信任的。
一阵头晕目眩袭来,连翘稍稍闭眼,待得那天旋地转的感觉渐弱,随即从医药箱里取出钢化玻璃注射器、针头,以及破伤风抗毒素和浓缩抗生素。
连翘让侍药取了盛热水的铜盆,放到那个燃烧着烈酒的陶罐上,然后将注射器、针头,都放进铜盆里煮沸消毒。
十几分钟后,连翘取出注射器,给糖糖注射了破伤风和抗生素。
至此,连翘才得以休息。连翘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只得半卧在屋里的软榻上,指挥着侍药,将那些用过的手术刀和缝合针等物,都放进沸腾着开水的铜盆里,依次消毒放好。
这些东西收拾干净,连翘又让侍药取了炖好的山参,来给糖糖服了。糖糖微弱的呼吸,逐渐的恢复了平稳。
连翘伸开手臂,将侍药揽到怀里。“侍药,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里侍药正要细说,那屋门口,却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侍药起身来到外屋,在门内问道:“谁啊?”
令连翘和侍药惊诧的,门外回答之人居然是曾威!
“我是曾威啊,曲家失火了!
亲亲,今天的《毒手圣医》终于按时更了。呵呵,给自己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