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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不过微微一怔,便眼角含笑挑了挑眉,无奈地看着我;见他不知道迅速张开嘴配合,我有丝不满地加重了手上力道,直把他的嘴巴挤到同我一般撅起;才半眯双眸,将舌尖轻轻探出。。。
察觉他也识相地启开了双唇,我渐渐放缓掌心力度,将手指挪去他的下巴,一副调戏他的轻佻模样,狠狠覆上他的嘴,开始灌酒。
辣中带甜的滋味,缓缓弥漫于我和胤禛舌尖缠绕之处;香醇的美酒,滑过我的唇,渗入他的喉;即便唇齿间已只剩下甜蜜,我与他,也依旧陶醉在这温柔缠绵的碰触中,微眯双眸,凝视着对方;相互在对方眼中,寻着自己那幸福的神情。。。
隔不多会,胤禛已是含笑将我拦腰抱起,转过屏风,轻轻放上了床。
被他温柔地压去身下,我抿唇轻笑着摩挲上他的耳际,滑动指尖将手探入他的后颈,正想回旋至他的领襟儿解去龙袍;却被他轻轻握住手,朝帘帐瞟了一眼,悄声说道,“不能褪衣,一会朕还要见见人,看看札子。”
我一愣,刚有丝不情愿地嘟起了唇;胤禛便翘起嘴角,将我的手送去了他的腰际,顺带着,极为轻柔地,又与我共享着唇齿间的缠绵。。。
缓缓用掌心攥起胤禛的长袍,我双手轮回在他腰腿之间揉弄,直待撩起他所有的外褂,才轻轻别过脸,喘息着拿手握住了那昂扬的欲?望。
我的亵裤,早被胤禛的大手探入裙底扯下;下?体更是在他的轻柔动作中,阵阵轻颤;单手拥住他的背,我轻咬下唇微眯起双眸,任他用唇一遍遍轻吻着我的睫毛,将那硬挺的硕物抵去湿润的花园入口;低低呻吟着,沉浸在他与我,渐为一体的充实快感中。。。
“皇上?”
一声听不仔细的轻唤传来,胤禛正在猛烈冲刺的身躯顿了顿,立刻垂首咬住我的唇,将我的低哼全数吞入。
外间无人,高无庸这声唤,显是由门前传来的;我怔了怔,再不敢出声,略带哀怨地回视着胤禛,紧攥十指,狠狠抠上他的臀往下压;而胤禛,则是迫不及待将大手从我的领口强行塞入,待掌心满足地裹上那一片浑圆过后,才更加狂热而剧烈地,在我十指揉搓之下,起伏冲撞。。。
紧紧纠合着深陷对方体内那刻,舌尖差点被他狠狠吸入了喉;好容易待他微微松手,我才压抑地将他的脸捧去颈窝,闭上眼,大口大口无声地喘息着。
□,果真还是得在,夜深人静时啊。。。
撇嘴起身为胤禛整理妥当衣饰,眼角不期然瞟见那从他腰间滑落的锦囊,我忙随意掩了掩自个儿的褂子,轻笑着将他推出了帘帐。
待得听到外间渐渐响起低低的言谈,我才轻舒了一口气,细细将身子与床榻清理过,用手指捏了捏袋子,察觉那缝合处依旧完好,便忙将这物件塞入了明日要穿的靴子内。
这霸王,怎的总爱从我身上偷东西?!昨儿明明已亲手给他挂上,属于他的那只明黄锦囊,竟又悄悄把我给自个儿做的,顺手摘去了?上回就偷偷摸摸,将弘时、弘历送我的首饰,给扔去了我看不到、够不着的柜子顶;直让我翻箱倒柜好一阵折腾,才在小桃协助下,把东西给翻了出来;问起他,竟还跟我装傻,说我诬陷。。。
正轻轻摇头无奈地笑着,忽地见到帘帐一掀,胤禛已是又转了进来,蹙眉四下扫视一遭,才微伏了身子低声问道,“方才朕是不是落下什么物件了?”
我怔了怔,忙也跟着四下看了看,极为无辜地睁大双眸瞅着他,悄声回道,“没见着啊。什么物件?很重要么?”
眼见他有丝怀疑地盯着我审视半天,才无奈地皱皱眉折身而去,我得意地垂下头,捂嘴一阵低笑。装傻,你会我不会么?!哼!
外间的通报,一声接着一声;沉稳的脚步声,也时不时踱进踱出;想是朝中最近又要有什么大事发生吧?
懒得多做理会,我只是斜斜倚在床头,渐渐思忖起过会子为弘时求情的说辞。
也不知今日,允礼可查出了些什么线索;还有弘时回宫后,会如何对待芷兰呢?
这小姑娘,我见的次数虽不多,可也从未觉得她是心机险恶之人;更何况,一直听儿女们八卦着说,弘时对她,是宠爱非常,几乎就跟昔日胤禛待我的模样,差不了几分。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其实弘时,根本不信任除我之外的任何女人;若非在芷兰身上看得到我的影子,他是不敢、也不会倾心以对的;可如今,这再度敞开的心扉,又要遭到重创么?
不愿相信,真的是芷兰有意陷害,可种种巧合连成一个局,再加上她的阿玛又与老九有着那层来往,我根本无法说服自己,她是无辜的。。。只是,我不能理解,她有何理由这般狠心,竟能丝毫不念连年来耳鬓厮磨的相伴之情,轻易,就会背弃弘时,陷他落至如此绝境?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才终于听到果亲王到来的通传;我立刻起身踱去墙根儿,偷偷将帘帐拉起一丝缝隙,歪头露出一只耳朵,凝神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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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听到打瞌睡,允礼也仍在不紧不慢与胤禛谈着六部事务;直至他跪安出了门,也未提及任何与弘时相关的只字片语;害我气馁地把脑门子抵上墙,却又有些心安地微微舒了一口气。
才刚过了一日,这整日忙得乱蹦的允礼,又有其他要务在身,看样子今儿是没什么实质性进展;对弘时来说,明里关联虽多,可真正确凿的证据还一个都没,没有进展,也算是不小的喜讯吧。。。
深夜陪着胤禛看阅书札,我想了又想,还是悄声将弘时口中,有关允禩与芷兰的事说给了他听;却见他只是略作思忖,便继续埋头批阅奏折,只说果亲王会仔细处理此事,让我不要过多忧虑。
想要再劝,可看着他阅览成叠的札子时,那紧锁的眉头;话到嘴边又化作了无奈,只有默默伴着他,等待来日寻个更好的时机再说。
不知不觉,迎来了飘雪轻扬的冬天。
这两个月里,再未见过弘时;虽说只是为了避嫌暂不涉朝务,可他现在的境况,与被软禁毫无区别,不得私自出宫,也不准外人随意探视。
而我,这圆明园中,本就守卫森严,再因此次魇镇之灾,不得胤禛旨意,我是一步都走不出园子;缠磨过几次要回宫看望,却见他因我的日日惦念,提及小三时越发不满;我也只好暂时放下这想头,经常去弘历那厢问问消息;待得知弘时身体安好,只是精神渐渐有些萎靡不振,虽心下怅然,也觉略有欣慰;无论如何,被禁在宫中,至少避免了老八以有意亲近,来挑拨父子二人关系的诡计,只要弘时可以熬到允禩被拿下,这一关,就算勉强过了。
这一日,胤禛刚刚下朝,给他换了常服,刚泡上腊梅花熏房,就听高无庸来传,皇后娘娘求见;我略微一怔,很识相地便快速转去屏风之后。
“皇上吉祥。”
那拉姐姐淡淡的话音刚落,胤禛跟着便含笑说道,“坐吧。皇后近来身子骨可好?上回熹妃说你颈脖有些僵,朕特意着人给你拿去些油膏,用过了么?可觉得好些?”
“谢皇上惦念,臣妾用着的,脉络的确比先头舒活些。”那拉姐姐依旧是那轻轻的笑语,已略显暗哑的声线里,满是恭谦,“皇上,臣妾知道您很忙,不敢多做耽搁。年贵妃的身子,看来是不成了。。。怕这一两日内,就要。。。”
“唔。”胤禛低低应过一声,似是起了身在房内慢慢踱着问道,“这是太医说的?”
“是。”
静静的屋内,只听得到胤禛节奏缓慢的脚步,过不多会,却听他猛地低叹一声,淡淡说道,“如今瞧着可还体面?好歹是个贵妃,万莫太失天家颜面。”
“皇上请放心,”那拉氏也轻轻叹了一口气,悠悠说道,“方才臣妾特意去看望过,妹妹的模样虽憔悴不少,也不至看不过去。只是,她的神智已很不清醒,偶尔识得人,便一遍遍念叨着,要见皇上,说是,要跟您说说话。”
一声冷笑低低响起,胤禛一边唤了高无庸进来,一边似是有些诧异地笑道,“说话?朕没话跟她说。因为她,朕留了年羹尧一条命,朝中众臣对此已是诸多不满。想必她说来说去,也不过是求朕饶了年家。这个,你倒可以代朕跟她传个话,她大哥年希尧,是先头第一个大义灭亲,上折子列举年羹尧罪状,并请旨赐年家以死谢罪的。可朕,念在他识大义,且为官多年清廉勤恳的份上,并无株连之意;就是年贵妃她自个儿,这些年来听话又安分,该有的尊崇,朕也少不了她。朕不会因他年羹尧一人犯罪,便彻底抹杀年家昔日侍主之劳。”
“是,臣妾记下了。”
那拉氏轻声应过,外间又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纸卷叠合声,跟着,便听胤禛再度沉沉说道,“高无庸,着人把这个交给礼部。朕近日在这园子住得有些腻烦,想回养心殿住上一段时日。若年贵妃熬不到朕回来,就着礼部按此谕处理后事,用不着再请旨了。”
“是。”高无庸低低应过,忙又轻声追问道,“皇上,那您打算何时摆驾回宫?带上几位娘娘?奴才好去准备准备。”
“不必太繁琐。”胤禛似是又来回踱了踱,略微一顿,便淡淡说道,“用过晚膳就回,只齐妃、熹妃随驾即可。”
年氏即将离世的消息,多多少少让我有些心酸;可说道回宫,又准备带上李氏,看样子,不久我就可以见到弘时了!
听到高无庸告退的声响,我正想转过屏风,却想起皇后似是还在,只好仍立在帘帐之后,继续听墙根儿。
“皇上,”果然,不多会,便听那拉氏轻声开口道,“臣妾还有一事请示,八阿哥现下由海贵人养着。年贵妃时日不多,您看,要不要八阿哥去陪伴几天?”
“这些事儿,你做主就成。”那拉氏话音一落,胤禛便淡淡笑着出声接口道,“不过,照朕的意思,还是不要给八阿哥见到额娘憔悴的模样。至于年氏。。。你可以让她安下心,很快,福惠就能永远伴着她了。”
“是。那臣妾告退了。”
正在撩帘子的手,因胤禛最后那句带着丝冷笑的话,渐渐顿住;不期然便想起了,福沛死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