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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氏满意地呡了口茶,淡淡笑道,“下个月十六。说来也巧,这日子,刚好跟十三叔家的大阿哥生辰逢上。到时候,两头都得顾及着。”
小十三家的?我闻言一怔,转眼看了看天色,便扭脸看向那拉氏,“姐姐,时辰尚早。妹妹想去瞧瞧十三叔,看过就回。成么?”
“我也去!” “我也去!”“我也去!”
那拉氏尚在思索,几个小不点儿便急慌慌凑到了她的跟前,一个个睁大了眼,期待地看着她。
“你们待会还得做学问。”那拉氏无奈地摇着头,伸手抚了抚弘时的小脑门,转脸朝我笑道,“妹妹,等爷回来再说。先前他交代过,日后若没他伴着,你哪儿都不能去。”
作者有话要说:强烈建议想看四四被小屁孩捏的亲们,点击“三英战吕布”
不看后悔的呦~~
长评有,四四番外也有,瓦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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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禁足?
听了那拉姐姐的话,我不由满心不解。
虽说胤禛出京前,曾因我跟小十四逛街大发脾气,可他向来都是今日事今日了,怎的时隔半载,突然又这般上心?眼下这小子确是比昔日闲散些,可大半时间仍在府外度过,哪儿有多少时辰可以陪我出去的?这么一来,日后我岂非真的要老死在府里?啊,不!待这小子登基,偶铁定要陪着进宫的!那地方,比这规矩更多,将来怕是更与自由无缘了!
不过。。。登基?掐指头算算,二废太子后,好像没几年偶家老公就能当皇帝了。记得书中有写,这小子在熙朝后期,除去尽本分处理朝务,好似更多的主力放在尽孝上。
莫非,近来的闲散,也是他所谓的韬光养晦、不争之计?前几日,他还神情恬静地做了一篇什么《山池晚步》,说要当作课业进献皇阿玛;那诗词表露的,不就是这雍亲王对目前安逸的府邸生活,无限满足么?
那,对我的禁足,除了怕我跟人跑,会不会有别的顾虑?而对小十三的刻意疏远,也是有背后深意的?
晕,被这想法惊了一下!我忙端起茶轻轻呡上一口。
何时,我竟也有了皇子的臭毛病,想起什么背后深意了?罪过罪过。。。
放下心里的一番瞎猜,转脸与女人们随意闲唠几句,便见年氏起身告乏离去;瞧着没别的要事,且那霸王也快要回府,我也起身辞了,领着娃娃们往晚枫亭踱去。
这些臭小子们,一逮着借口奔出来,便缠磨着不想去读书;待会被胤禛看到,少不了一顿呵斥。
跟娃娃们说笑着一路走去,听他们不停炫耀着自己收集的宝贝,这才知晓。。。原来我在山庄的那些时日,小十四没少跑来看望他们,每次还都带着新奇的小玩意儿;像上次弘历弘昼争抢的那蛐蛐王,便是出自他的手笔。不过,顺带着,他也没少询问过我的去向,可惜无论无何诱导,小胖子们都对我的去向说不明白。。。
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渐渐对昔日胤禛那神秘的举措心下了然。
这霸王,果真了解自个儿亲兄弟,防范得滴水不漏;连离京在外,都能让小十四毫无办法与我接近呢。。。只是,这次的禁足,也只是为了隔离我和胤禵么?难道上次我对他表明的态度,还不够?抑或,他已相信,昔日我是真的有心保护儿子,怕那小十四再找机会要挟我?
“奴婢云儿给福晋,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请安。”
不知不觉进了晚枫亭,上前请安的侍婢,却已换了人。
我怔了怔,摆手让儿子们先去找老邬,跟着,蹙眉看着眼前一袭浅粉服饰的小丫头,不解地问道,“云儿?翠儿呢?”
云儿依旧蹲身保持着姿势,浅浅笑着说道,“回主子,翠儿姐姐在您回府前,就已随李卫出京赴任了。临走前,特地交代奴婢转告,她会惦记主子您的。”
。。。李卫?!我又是一愣,转了半天脑瓜子才喃声说道,“李卫是,是那狗儿?”
云儿低笑出声,忙又忍住,轻轻说道,“回主子,是。只嫡福晋说,那名字太过粗鄙,请示了爷,给换掉了。
果真已是到了朝局动荡之时呢。。。虽一直未觉陷入其中,可身边的人与事,竟在这短短的几个月里,已变化得翻天覆地。。。
作为一个已知结局却不清楚过程的后世之人,我的好奇直让自个儿心痒难耐,不由期待地瞥了眼老邬敞开的书房大门,转了转眼珠,抿唇笑着吩咐道,“云儿,你去备些邬先生喜欢的点心和酒水,在那厢亭子里摆了。今儿个我想跟邬先生答谢,聊表感激。”
待这小丫头应承着辞去,我便稳稳神朝老邬的房踱去。
先头胤禛已准允我常带着弘历与老邬走动,可来过几次,虽言语不多,却总觉这智囊那透视眼般的探究目光,让我心下不安;而且,他与胤禛胤祥对我的态度,也极为不同。打从首次见面,这老邬,就似在我面前言无不忌;不论朝事或对他人的议论,毫不避讳我的在场,想说就说;每次都得胤禛出面,目露不满将我轰走。。。
或许,今儿个趁那霸王不在,偶可以在老邬这厢,探探风解解瘾?不过呢,再咋说,这小子也是茶壶类;在房内说话,被胤禛看到仍是有些不合适。。。
屋内,三个儿子正全神贯注拿着小毛笔,一笔一划写着字;可那老邬,却是洋洋自得,潇洒地斜倚在榻前叼着烟嘴儿。。。怎觉得丫对烟嘴儿的爱好,有点变态呢,咋看咋像有恋奶嘴儿癖!
老邬见我进门,似是有些惊讶,微一恍神,便直了身子点点头,算是行过礼;我抿唇笑着轻轻挪过去,路过儿子们的桌前,略略扫视了下,却发觉,每个娃娃都在一遍遍写着,‘光阴似箭,岁月如梭’。。。
弘时还好,挺着小胸脯子姿势端正地直直握着笔,字迹虽算不得勾画鲜明,却也工工整整。
俩小胖子就不成了。。。瞧那模样,连握笔都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且日前只懂说话,压根识不得几个字儿;此刻,全是聚精会神对照着桌子中央,老邬亲笔写出的大字,一笔一划照着描。。。
哭笑不得,冲抬眼看看我又忙垂头写字的娃娃们摇摇头,我轻声笑道,“邬先生,四阿哥五阿哥还不识字呢,怎就开始练书法了?”
老邬将烟嘴儿放去榻上小几上,瞥了眼孩子们,淡淡说道,“福晋,学问,要日积月累方可获取。您说小阿哥们还不识字,可您瞧,此刻他们是否已开始写字了?若不懂珍惜时日,浪费日头在外玩乐,就是到了该识字的年龄,邬某也难保教得会。”
晕,这死老邬,脾气还不小。看来,这是对娃娃们跑去凑热闹耽搁学业的惩罚了?
有丝不满地斜了丫一眼,却又觉得他的话有那么一点点道理,只好低叹一口气,同情地看了看儿子们,转脸低低说道,“邬先生,你是他们的师傅,我自不会拦挡你对他们的教诲。只方才,备了些你爱用的点心,想跟你出去说几句话,使得么?”
老邬闻言一怔,诧异地蹙眉看了我一眼,却渐渐翘起嘴角淡淡笑道,“福晋有命,邬某不敢推却。可小阿哥们,必得写足二十遍,才可收笔。”
以为我是给儿子们求情?切,这又不是体罚,指不定俩小胖子还觉得写字蛮好玩呢。。。
我抿唇轻笑着点点头,正想伸手挽起老邬,却见他脸一红,慌不迭往榻上挪了挪,清了清嗓子朗声唤道,“来喜!”
丫那副惊慌失措的表情,直让我满腔助人为乐的热情,登时化为带着尴尬的不满。。。。
还以为看似放浪的老邬比较大气呢,怎也是个老古董?!不就看你行动不便,想助上一臂之力么?那神色,却似我是洪水猛兽。。。虽说清朝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可,对残疾人也无例外么?!
撇嘴嘀咕着待来喜进门扶起老邬,一路踱向亭子,我四下扫了眼院中浇花清扫的婢子们,忽地扭脸疑惑道,“我说邬先生,怎的你院子里。。。全是女奴才?!”
老邬一愣,瞥了眼来喜,面色微红地淡淡笑道,“这,这是四爷的安排,邬某不知。想是觉着,女孩儿家照顾身有疾患的人,更为细心吧。”
我垂下眼睑斜着他,待见着他故作正经的神色,不由心下了然。
好么,什么身有疾患?!腿脚行动不便,某些部位还是好使的;敢情这小子,与未来的纪晓岚一个毛病!怪不得我方才的伸手一扶,会让丫心惊肉跳;自个儿心术不正,怨不得把人都想歪了!
因我一句无心问话,气氛登时有些不同;在亭中坐定后,老邬一改先前总是探视我的眼神,直盯盯看着酒壶不做言语。
我坏笑着瞥了他一眼,着来喜斟满酒,便举杯淡淡说道,“邬先生,多谢您对小阿哥们的悉心教导。这杯酒只是小小答谢,来日,我会让四爷多给您调来些细心的丫头,好好照顾,以表感激。”
老邬一怔,忙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再度尴尬地低低清了清嗓子,挥手示意来喜退下,有些无奈地抬眼看着我,低低说道,“福晋,您就别取笑邬某了。想必您今日邀邬某饮酒,不止答谢这么简单,您请直言。”
臭小子,知道老娘不好惹了?哼哼,不过么。。。挺识相的。
我得意地抿唇笑了笑,饮下杯中酒拿帕子轻轻蘸了蘸嘴角,四下扫了一眼,压低了嗓门悄声说道,“邬先生,往日与您相言甚少,可我瞧得出,您并不忌讳在我面前提及男人们的大事,没错吧?”
老邬默不吱声点点头,拿了快枣糕瞧了瞧,可再度抬眼看向我时,眼神中却再度多了丝审视。
我挑了挑眉,刻意忽略他的表情,不紧不慢低低说道,“为何?”
老邬明显怔了怔,转头看了看院门,才回首淡淡说道,“福晋非寻常人,邬某自是已非寻常之态待之。”
晕!这下,倒伦我愕然地张着嘴说不出话。非,非寻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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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刚渗出额角,邬思道便平静地注视着我,带着丝安慰缓缓说道,“福晋莫惊,邬某并无恶意。”
我强自镇定地扯了个笑,不去回视他清亮的双眸,掩饰地再度斟过一杯酒,轻呡着说道,“邬先生这话我倒不解了。什么非寻常人,又有什么好惊的?我,我又不是妖怪。。。”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