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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清沅的眉毛都立了起来:“昭昭!”
棒槌哽咽道:“你还凶我……”
“……不凶,你别伤心了,我也就是想吓吓你。”颜清沅无奈地道。
宁昭昭含泪道:“你明知道我怕,你明知道的,你还要这样吓我。”
……不是知道你怕这个,还用这个吓唬你干什么?
当然,颜清沅死也不敢说出来。
“你不心疼我了,明知道我怕,你还吓我……”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不过逗逗你罢了,没把握好分寸是我不对,怎么就是不心疼你了?”
棒槌也就是哭,不搭理他了。
颜大黑冤得也要哭了,昨晚这个小祸害让他丢了大人,后来还这样那样一番,简直视他大丈夫的尊严如无物!
早上原还知道来哄哄他,可他就这么一吓,把她给吓哭了。
然后他就差跪下道歉了,怎么又担了一个不疼她的罪名?
颜清沅是真无奈了。
棒槌是真吓坏了,到了傍晚还缩在榻里发呆,哭得一下一下地打嗝。
让吃饭。
不吃!
没肉,全是素菜。
那也不吃!
那就喝粥,有玉兰片哦。
不吃不吃不吃!你给我滚!
……
于是中午还有棒槌哄着喂着吃饭的颜清沅,这回就浑然掉了个个儿!
闹到晚上,还是宋顾谨送来了一本书。
《南疆地域志》。
宁昭昭一向喜欢看点地方民俗,杂谈什么的。听说是宋先生送来的书,接过来翻了翻,然后就被吸引了。
宋顾谨自然不可能送什么非常枯燥乏味的地域书给她看。这还就是一本记载南疆混乱的部落小国情况,特殊的风俗,和奇怪的传闻的书籍。
宁昭昭看进去了,就捧着不肯放下了。
颜清沅在旁边看了半天,觉得那本书弱智得不行,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心里就一边咕噜咕噜冒酸泡。
“这回该把饭吃了,嗯?”他道。
宁昭昭小声道:“嗯,我要喝粥,和玉兰片。”
颜清沅连忙让人去准备新的!
等终于把她哄得吃了晚饭,抱去洗了脚,这过程中她一直书不离手。
颜清沅辛辛苦苦地给她洗脚,她就这样……
他忍不住道:“这些江湖杂谈不过是文人臆想,十分里最多信个五六分。有什么好看的。”
宁昭昭道:“空穴不来风,既然会有这样的臆想,那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们不是要查南疆?宋先生真辛苦,连这种只有五六分可信的书也要看。”
颜清沅:“……”
宁昭昭又道:“南疆不少部落都是一夫一妻制的。还有些部落有女王传统呢。”
“哦。”
宁昭昭忍不住就有些向往,道:“你原说过要带我去西南走走的,什么时候去?”
“等一阵子。”
“又来了,天天骗我。骗得我头发都白了,都没见你带我去过哪儿。”
颜清沅带着气道:“是了是了,我是走不开脚,不知道投你所好,不像某些人,天天闲着呢,爱上哪儿去就能上哪儿去,是吧?”
宁昭昭愣了愣。
颜清沅道:“你就是瞎了眼,挑了我!那也没办法了!”
“你看你总是骗我!你还要骂我!!!”
“……”
颜清沅默默地在心里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宁昭昭用力把脚抽了出来,气道:“不洗了!”
“不洗就不洗……”
他小声嘟哝道:“反正洗干净了。”
让人进来把水提走,还趁她不注意把书也给抢走了!
宁昭昭:“!!!”
颜清沅认真地道:“在烛火下看书伤眼睛,不许看了,明天再看。”
“伤就伤,反正我已经瞎了!你把书还给我!”
“别胡闹了,好好睡觉!”
宁昭昭顿时满床打滚,道:“你还给我,还给我!!”
颜清沅最后无可奈何,还是把书丢给了她,道:“给你,你就看吧!真瞎了别来找我哭!”
“我找谁哭我也不找你哭!今天给我看那种东西,我倒希望我真瞎了!”
“……”
。。。
。。。
☆、第427章 我陪你等
棒槌晚上睡觉还做噩梦,对某人是又踢又打啊。
颜清沅差点让她给踹下床,此时是已经毁得肠子都青了。
没事去作弄她干什么?
让她打两下就打两下吧……
小夫妻闺房之乐,哪有这么多讲究……
第二天起来看到哭过又没睡好的棒槌,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顿时颜清沅想死的心都有了。
“带你去玩?”
“不去了,谁知道你都去什么鬼地方。”
颜清沅:“……我可以带你上去,不呆在黑市了。”
这个提议有些诱人。
但是棒槌还是很仔细地想了想,才道:“不去。我就要呆在这儿,你要实在觉得对不起我你让宋先生给我找点书看。”
“……为什么要让宋先生找?我也是有很多书的。”
棒槌冷笑,道:“得了吧颜大黑,你的书架我都翻了一遍了,除了什么农书,商书,工书,还有鬼都看不懂的上古留籍……”
颜清沅:“……”
“剩下的全都是不要脸的书!整个黑市的闺房密书都让你掏来了吧!!”
颜清沅讪笑了一声,摸摸鼻子,道:“那些书其实我也还没来得及看……”
棒槌冷笑道:“是啊,你还没来得及看。颜大黑,你可千万别闲下来,要是闲下来你就专门去鼓捣那些玩意儿了!”
颜清沅有心想解释,他真的就只看过一本。其他的是张迈他们看他感兴趣,但凡见了珍本孤本都要先献上来给他,拍卖的都是拓本……
可他就是收了啊。还收了一柜子……
不得不说其实他还真有那么点心思。
最后他小声道:“我真没看。”
宁昭昭睁着红肿的眼睛看着他,道:“反正我不跟你出去,你就不是个好东西。”
颜清沅心道这就不是好东西了,又还没开始折腾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小爷明明还未行那禽兽之事,如今到了你眼里竟已成了个禽兽……
然后他越想越生气,就气走了。
宁昭昭还在他背后大喊:“让宋先生给我找书看!”
颜清沅走得愈发快了。
可是不到半个时辰,他却又滚回来了。
宁昭昭:“……”
颜清沅一脸严肃地道:“不去看看齐缀?”
宁昭昭惊了惊,道:“真的?”
“骗你作甚,我不是说了要带你出去吗?”
宁昭昭一骨碌地爬了起来,自己跑到镜子前面就开始认认真真地描眉。
颜醋缸心想你见老子都蓬头垢面的,现在去见个女人就开始打理自己了真的好吗!
宁昭昭才懒得理他,把自己梳理得漂漂亮亮的,还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才喜滋滋地跟着臭着一张脸的颜清沅出了门。
……
这几日,齐缀因为脸伤,蔫蔫地在屋里呆着哪里都不去。
她对着镜子照了半天,那张原本毫无瑕疵的嫩脸上此时却是非常显眼的一道疤。
昨日看,今日看,****看,只觉得一点儿也没见消,越看越难看!
她照了一会儿镜子,终于受不了了,道:“把这镜子给我砸了!砸了!”
“是,是……”
此时束拓进了门,制止了侍女,道:“你何必跟镜子生气?你这脸也不是说就好不了了,又不是什么要命的伤。”
齐缀很是烦躁地道:“我就是不嫌看见这面镜子,关你什么事?还是说束拓,我砸个镜子你也觉得不应当了?”
束拓好脾气地道:“我就是不想你老这么生气。”
齐缀很是烦躁地道:“换你试试!”
可是她一抬头就看到束拓脸上被她抓花的那些痕迹。
束拓无奈地道:“缀儿,这磕磕碰碰难免的,你何必脸上有伤就跟天塌下来似的?”
“可不就是天塌下来了……”齐缀喃喃道。
束拓皱了皱眉。她对美貌的依赖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便是夜里睡下也是有将近一个时辰的极其复杂的保养过程。
脸受伤了以后,她脸上什么都不能用,平时都不能梳妆。
对着镜子照一照就喃喃着说自己憔悴。
其实束拓还真没看出来有哪里憔悴的。
束拓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好像他比她大七岁似的。
他指着她脸上那道伤的地方看着镜子,认真地道:“皮肉伤都是会好的,我陪你等。”
齐缀的眸中燃起一小簇火焰,然后苦笑。
“束拓,你不懂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二王子的侧夫人就是在你娘受伤的时候进门得宠的是不是?”
齐缀愣了愣。
“你从前太嚣张了,是怕你成了这样,从前被你踩踏过的人都要来痛打落水狗?”
齐缀恼了,道:“我看她们谁敢!”
束拓低笑,道:“对,她们不敢。你还有我。”
齐缀看了他一眼,道:“你还真自大。”
“不自大……怎么配得上你?”
齐缀哼了一声。
束拓安抚地亲了亲她的脸,道:“你表妹要来看你了。”
齐缀惊了惊,道:“她躲在黑市不见天日的,还能出来看我?”
束拓有些无奈。
他那个表情说明了很多问题。
齐缀是看惯了的,一下就明白了,必定是那人又做了什么,把小棒槌给惹着了,然后就带她来看望自己。
思及此处齐缀不禁冷哼了一声,道:“犯贱的小子,成日就招惹她。”
束拓道:“倒也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次,他出来找我也是有些事情要办。”
“什么事?”齐缀漫不经心地道。
“西域出了点问题,很可能牵扯到端王府,他最近也是忙昏了头。”
齐缀惊道:“端王府?”
束拓搂着她的肩,细细把事情的经过对她说了一遍。
齐缀顿时就冷笑了,道:“原来我家的逃妾,我说怎么第一次瞧见她就觉得不顺眼!心还真大啊,端王府不想呆,上京勾搭那个黑心鬼?哼,真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