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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推开,阿蔓蹑手蹑脚的进来,递上杯热奶,不好意思的笑着:“Wyea,泽哥就猜你会醒的。”
“阿蔓,你也有参与。”眼睛一闭,只是累了,咱们四个之间不需要太多语言,眼神就足够了,更何况‘Wyea’的称呼只存在于任务期间。
“休息好,回头我帮你整泽哥。”阿蔓小心退出去,略有歉意。
倚靠着坐起来,不会漫无边际的思考,事情发生自然会有人承担后果。床柜上手机嗡嗡作响,显示了六十多通未接电话,一个一个翻下来,面对同一个号码,眼睛很累。
脚步沉重,一个转身,人就在眼前,双手捂住了脸,挪开后的双眼满满的喜悦,胸腔里某根弦触动了,即使没了心还是会感动,就这么被锁进那汪深深的黑蛑里,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淡淡唤了声,“伊。”
“不怕……没事的……都过去了。”手是冰,怀抱都是冷的,鬓角处沾染了雪花化成水迹,噪音嘶哑,哽咽,被抱的很紧很紧,似乎能感应的他的害怕,喜欢真的能这么神奇,我没法解释这种纠结的感觉。
“伊,口渴。”随便找了个理由,只为逃开让人窒息的怀抱,眼角的湿润真假连我自己都分不清了。
彭伊眼中的我安静的喝完牛奶,没有太多不舒服的样子,平静,在这个时候似乎是最不该的,这与年龄显然不相称,但我真的做不出害怕的表情。
“铃铃”的电话声打破了平静,彭伊接了,回过头征求我:“晚饭要下楼吃吗?”
“嗯,哥哥大概回来了。”我低头,不知道这样子在彭伊眼中会不会是一副女儿家受了委曲悬泪欲泣的模样。
一顿饭吃下来,泽哥同彭伊都一幅相见恨晚的模样,从碧海乃至中国的发展,食品到服饰,读过金融财经方面的彭伊不输于我们,偶尔点头附合,彭伊远不是我看到的那么简单,或者换一个角度,他具备了成功者需要的条件,加上能力,他的成就一定不可限量。
“子泽,警察那边的消息怎么样。下午过来的时候看到局长的车子刚走。”天南地北的聊下来,都到了称兄道弟的程度。
“幕后人还未查出来,混混都是被收买的。”子泽一言带过,侧过头来,对我又是一翻心疼,“这几天先休息吧,回头给九叔打一电话,怕要担心死了。”
“哥,我想回去,这里很可怕。”长发遮住侧脸,声音略有哽咽了。
“别,我的好妹妹,七叔还不知道呢,这你一回去,七叔回头还不吃了哥。”子泽说着已经递过了纸巾,小声的哄着。
“好妹妹,你就这么希望我回去被训……家规那么多条。哥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别墅一定加强保安…要不这样,你以后上下班……哥亲自接送,一定……一定。”
“哥,我想九叔了,九叔最疼我,我不要和大哥、小五那样。”手被子泽握住,四目相对,我做不出来哭哭泣泣的小女儿家模样,这样冷静。
“以前发生过?”彭伊皱眉,看看我,转头问向坐在对面一脸严肃的泽哥,隐隐有着不快。
“嗯。”子泽点头,撇撇嘴,似在回忆,无奈的叹了口气,歉意的朝我笑笑,大手习惯性的抚过长发,“九叔的儿子我五弟,然后是七叔的儿子我大哥都是这样没的,二姐疯了……子扬从小就不愿离开家,这次硬是被我拉过来的……身在仇家逃不开这些,早点面对也有好处。”点了一根烟,我还是安静的坐着,彭伊一幅了然的表情,看着我的眼里更多心疼,又听子泽道:“放她一个人在家我也担心,本以为中国法治社会,规范化,哪里想到放在身边也会发生这些事。”
“政府那边一定会有交待的。”彭伊点点头,果然,一切都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生意场在再留余地也难免被人怀恨在心,这以后还要仰仗彭少帮忙。”泽哥笑言,又和彭伊客套一翻,才算送走人。
“这小子,对你怕是有几分真的。”泽哥倒了杯酒,阿蔓也过来。
“真假又如何,我们都没有心了。”我皱眉。
“我是男人,你和我不一样。”
“利用可以,但你知道我不喜欢欠别人什么。”
“今早是他抱着你下楼的,差点摔下楼,明天的报纸上一定非常精彩。”阿蔓插话。
“那又如何?”
“他向你求婚,你?”子泽的脑子更是脱线。
“他一直呆在你卧室外,叫了很多医生过来,都被阿蔓以你要静养拦了下来。”这个时候医生自然不能过来,否则我闻迷蝶香过敏昏睡这致命的秘密就会见光,更会影响整个计划。
“你怎么清楚不是冲着仇氏来的,这颗棋是别人能做,我做不来。”
“是男人能了解男人的真与假。”泽哥不以为然。
“泽哥,那是故事,就像我们看过的《人蛇之战》我们是魔鬼,道不同。”
“Wyea,你太理智了,未必不会有更好的办法。”泽哥摇头,端了酒迈步上楼。
“再死一次脱离吗?我和你,阿蔓,阿阮更多人都没有回头路。”子泽的话让我愤怒,真的愤怒,明明知道没有任何可能,这条黑道我们走了,就只能一路黑暗,既使我知道他在拼命的寻找着哪怕一丝光明。
雪连续下了四五天的时间,即使休息也没闲着,需要处理的事情极多,期间政府各方面都有人来探望,大都被泽哥拦下了,绑架的事情也告一段落,公安的解释自然是泽哥提前欲下刀的地头蛇,九叔来电要求港口那边必须先行落实,选择碧海,沿海城市,我们的货才好引进。
015 台湾之行
我挑眉看了眼泽哥,他满脸笑容,接近农历的新年的这段时间,他总有意无意间提起明年的台湾赛事,我知道那是属于整个东南亚的黑道都很关注的赛事。
“好吃。”休息的这段时间呆在家里最多的就是下厨做吃的,阿蔓名师指导下,我已经能开拓创新煮了不少特色菜,阿蔓夹了蘸好调料的馅饼笑着唤我来,“Wyea。”
“说吧,你总做泽哥的说客。”我摇头,端了盘馅饼快步出了餐厅,眼观落地窗外的层层白雪,突然才记得圣诞节早过了,那礼物我竟忘了拆开。
“泽哥想你回台湾练车。”阿蔓跟出来,瘪瘪嘴道。
“老规矩以名次划片区?”我抬眉,三年前的比赛子泽拿了第二,九叔取了香港以九龙为首的三城地盘。
“比赛在四月末,泽哥……”。
“泽哥知道了我去肖家的事,不希望我在内地过春节是吧!”我打断阿蔓要说的,明白规明白,却讨厌极了被掌控的感觉,子泽,这是最后一次。
“阿蔓,你陪我去吧。”盘里的馅饼在无意识之下被吃得一干二净,客厅的钟指向十,差不多要有十一点钟了。
“Wyea,这是任务,你必须自己完成,你不比泽哥差。”黝黑的脸上看得出真诚,长发下的眼睛发亮,冲我点头。
“好吧,机票订明天的。”过一半晌,我点头,丢下盘子一个人上楼。
看了两份护照和机票我就知道,泽哥不会放我一个人去台湾,阿阮陪我是一定的,取出手机,目光冷冷的对上阿阮,墨镜下的眼睛略有得意:“不是让我一个吗?”
“怕你在外不习惯,有阿阮在我放心。”子泽在电话那边不好意思的笑笑,“要告诉彭伊你离开了?”随后加了一句。
“随便。”电话立马被我挂掉。
“Wyea,用哪辆车?”还未上飞机,自然可以联系,以前练车就有两车,都是从英法进口专家改装过的跑车。
“我用流云,让他们给改装好,材质要耐撞。”点点头,嘴角不禁挑起笑容,台湾黑市赛车,很期待。
台湾,当然有仇氏的企业,七叔亲手掌握的命脉之下,所以这次赛事的意义也就相对的提升到非常位置,否则阿阮回来就足够了。
“Wyea,米乐安排了别墅,你?”刚下飞机,阿阮问我。
“去秦坤的宾馆。”取下墨镜,灿烂的笑脸上一个挑眉,与阿阮相视而笑。
秦坤、仇氏、艾斐年三分东南亚黑道势,强强对立,自然是相安无事,台北,秦家发源地,但愿不要在秦坤的地盘上出事,否则三方都不易交待。
盛大集团总裁办公室内彭伊略有恼火,好不容易挨过老妈交待的任务,仇家的别墅那黑妹直接告诉他仇子扬离开了,追到擎天大厦,仇子泽面有不快,兄妹俩在他离开后就冷战,仇子扬负气之下去台湾渡假。彭伊也不得不怀疑,以他的所见仇子扬年纪不大,处理事情有条不紊,决对不是随便使小性子的女人;反之又有哪个女人经历绑架还能处之泰然的工作,外出散心也说得过去;这怀疑刚成立就被打破,还担心的不行,无奈舅舅的会没结束,直接坐到总裁办公室里等着,操过桌上的中华一个劲的猛抽,呛得嗓子直咳嗽。
“小子,敢抽烟了。”吴冰刚进办公室就一股子烟味,却大有稀其之状。彭伊家境富,父亲彭正刚家教甚严自然没机会沾染上一些纨绔子弟的拜坏风气,这抽烟是二十六年来的第一回。
“舅,台湾那边有分公司业绩怎么样?”彭伊灭了烟头,坐正了直入主题。
“不错,怎么了。”吴伟第二次侧目,精光闪过的眼中若有所思。
“我想过那边公司看一下前景,顺道过去玩玩。”彭伊正色,其实后半句才是主要。
“你妈知道?”吴冰点了烟,翻开文件夹,再度点头,彭伊负责的部分确实有进步。
“这边你和老妈在我都无用武之地。”彭伊摇头,理由充分到吴冰目呆。
“老实交待,这几天见着你就心浮气噪的,感情是嫌我这小池养不了你这尾大鱼了。”吴伟是谁,商场沉浮多年,彭伊的小心思还没放在眼里,转着弯儿刁难。
“舅,我,我那个,你知道的。”彭伊给吴冰一个你知道的眼神。
“想不知道都难。”吴冰狠抽了口烟,放下手里的文件,咧嘴笑了,调侃道:“大报小报,杂志、网络哪没你的影子‘擎天副总遭绑架,盛大彭少英雄救美’多响亮的口号。”
“舅,你和妈都见过了,也没给个准信,让我心里没底。”彭伊面有囧色,狠狠地坐到沙发上低声抱怨。
“你小子,就一根筋拧到底吧!”吴伟也不作答,离座起离,点了根烟,坐到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