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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而两个人又同岁,所以谁都不肯让谁。”
“怪不得。”羿冰恍然的回答,却被身旁的连飏拍了下头。
“你注意的太多了。”
几个人刚走到占星阁外面,相瑗便兴冲冲的过来,“主子,你们可算来了。”
“相瑗?你怎会在这里?”
“啊,在你们来之前,就已经有人带着我们先上来了。”
“我们?”连飏等人奇怪于相瑗的说法,毕竟,他们知道的只有相瑗一个人跟着。
严肃的对她使个眼色,漠尘低声道,“你先在这里等着。”竟然连他身后暗藏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师父究竟是何许人?
“……是。”畏缩的低下头,相瑗只觉得完了,宫主那表情,大有要杀她灭口的感觉,她只不过是不小心说漏嘴而已嘛,再说的确是跟瑞承那木头一起上来的,她从不说谎啊。
于是司成便带着大家进了那个叫占星阁的小楼,在祁薰要走进去时,却被对方叫住。
“公子有事?”
“姑娘是都城人?”
“是?”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像,随口问问,姑娘请。”
祁薰不明所以,倒也颔首跟了进去,走在后面的漠尘听着二人的对话,视线收紧,走近了祁薰,与司成拉开一段距离,贴着她的耳鬓低语。
“留意点他,他似乎对你很在意。”
“是敌人?”
“不知,不过这一路你并未说话,就算听出羿冰她们是都城来的,也不能轻易就判断你也是,所以他一定有所隐瞒,姑且小心一些,有我在,没事。”
“……恩。”漠尘的话让她比较在意,她与这男子第一次见面,也不是沧光殿的人,那么是九霍堡的找来了?不可能,这个叫司成的男子应该住在这里很多年了,那么他是何意呢?
而且这男子看向她时却也的确有些古怪,那眼神里蕴藏的情绪究竟是什么?
在还未理清思绪的时候,浑厚的声音传过来,祁薰抬头,便瞧见那坐在摆着一堆书籍的桌子旁的老人。
“恭候各位多时了。”
“空启?”惊讶于出现在眼前的人,漠尘等人戒备的握住武器。
然而空启却并不在意,捋着胡须笑眯眯的看着许久未见的几个人,并将禄姣眼里复杂的情绪收进眼底,“怎么了,见到师父,也不拜见一声吗?”
“……你,已经不是我师父。”袖中绳镖早已握在手中,可她却出不了手,命令与恩情之间的矛盾,让她被迫转过身。
“你们认识?他是谁?”
“哼哼,老头,别来无恙?没想到几年不见,你混的很好。”羿冰的声音突然传进耳中,才让连飏恍然清醒过来,他若在这里与空启交手,一定会吓到她,更何况,他还有点自知之明,自己本来也不是这老头的对手,见漠尘似乎也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摸在腰间随时准备拔出吟渊剑的手便垂了下来。
“呵呵呵,你这小子,倒也还是那么油嘴滑舌。”
空启的视线又落在祁薰与漠尘身上,笑着点了点头,“几月不见,你们似乎改变了不少。”
祁薰屈膝侧身行礼,“多谢老人家救命之恩。”
“哈哈,我说过不用谢我,反正救你的是你身边那个人。”
“咦?只有我不认识他吗?”
“哈哈哈,公主殿下,能认识老朽的话,那真是我的荣幸之至。”
漠尘阴沉着脸看过去,空启那一副了然于心的面容好像把一切事情都算计到了,甚至就连他们会出现在这里,好像都在他们意料之中一般,“你在打什么注意?”
“我?呵呵,我只不过是代替主人先接待你们一下罢了,如果不欢迎,我离开便是。”
“师伯这是说的什么话,师父交代,不能让您离开。”
“哈哈,司成,那老家伙是故意调理我而已,也罢,我就等他出来再说。”
“……你,给我一个解释。”禄姣猛然转过身瞪视着空启,颤抖的身子显示着她此时压抑的心情。
然而,空启却只是淡笑不语,良久之后才缓缓道,“解释何事?当年之事还是此时之事?”
“你……”
“当年之事已成往昔,是对是错又何须再去计较,若你们要取老朽性命那便继续,如若放弃,也随你们意思,只是过去的事情,就如浮尘,不必执着。”
“此时之事,也非你们与我的事情,又何必特别在意,既然相见,那自然便是缘分,因与果,只在其中而已。”
“老哥,你又在讲你那些烂道理了吗?”
空启话音刚落,身后的书架打开,露出一道旋梯,梯子上走下来一位同样白发苍苍的老者,一袭宽松的灰色袍子,白发散于肩上,额头宽厚,眉目威凛。
他一步一步走下来,目光直视祁薰与漠尘二人,表情严肃。
“奇缘,真是奇缘。”
第七十一章 缘聚而物在
奇缘……
祁薰对老者走下来时说的这句话特别的在意,那隐含的意义,那想要表达的话语,她不敢问,可却隐约觉得,自己懂得这话的意思,她与漠尘,为何称之为“奇缘”。
“莫要妄图探求自己所不该知道的事情,时机未到。姑娘何须因我那一句随口的话而烦恼?”老者打断祁薰的思绪,笑着走到她的身前拍了拍她的肩。
“还请大师指点。”
然而老者却摇摇头,“呵呵,昔日有人问隐士,甚么是缘分。隐士想了一会说:缘是命,命是缘。此人听的糊涂,去问高僧。高僧说:缘是前生的修炼。这人不解自己的前生如何,就问佛祖。佛不语,用手指天边的云。这人看去,云起云落,随风东西,于是顿悟:缘是不可求的,缘如风,风不定。云聚是缘,云散也是缘。”
“云聚是缘,云散也是缘……何谓奇?”既然说她与漠尘是属奇缘,那自然要比缘分更为特别一些,她不懂,她只不过是无意中知晓了漠尘的身世,这便是奇之所在吗?
老者凝视了祁薰片刻,视线又看向一旁的漠尘那戒备的样子,两者之间看了个来回,却并不解释什么,转身走到空启旁边坐下,缓缓道,“等,时候到了,你自然明白,你与身边这人,有怎样的‘奇’牵扯着。”
“呵呵,说我说的是烂道理,你自己还不是在这几个孩子面前故弄玄虚。姑娘,他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最重要的的是享受现在,随心而行便可。”
“老哥这不也是在卖弄自己的观念吗?”
“我可不会像你一样讲些空话让他们去费心思猜。”
“我说的则要比老哥的深刻多了。”
呃……
众人面面相觑的看着这一对老者在互相斗嘴,一时之间竟觉得怪异起来,最后还是站在角落里的司成走上前挡在两个人的面前,阻止了二人继续的争执。
“师父,师伯,你们两个难道不觉得很丢脸吗?”
“我……我只是顺着他的话接过去而已。”老者尴尬的拿起茶杯遮挡着容颜,对于弟子教训的事情乖乖的接受,抬眼瞟着站在面前的几个人。
空启则笑笑的掩去自己过于争执的心情,拍了拍桌子,“别光顾着喝茶。”
“啊,咳咳恩~~那个……我好像还没说我是谁。”
众人无语,这个人,真是的是带着着那么多弟子创造了杭浔坞的得道高人吗?而再看了看空启此时的表情,那真的是之前一直在躲避他们追杀的悠哉老人吗?
无视掉大家的疑惑,司成反倒显得更为镇定,低声解释道,“他们只有在见到彼此的时候,才会产生不服气的心理。”
“原来,为老不尊是这么来的……唔,唔唔。”羿冰还没感慨完便立刻被连飏捂住了嘴,他虽然很喜欢见到她的意外发言,不过也不能不分场合,这公主恐怕真是在宫里待太久了,完全学不会审时度势。
对于公主的言论,他们两人自然不好反驳什么,只得干咳了两声,“漠尘与祁薰,你们二人过来一下。”
意外于老者为何会知道他们的名字,不过在见到空启的表情的时候也就明白了,他们的事情应该已经与他说过了,那么是不是也是因为这样才有了奇缘的说法,二人便不得而知。
看着两人听话的走过来,老者点点头,“把手伸过来。”
“老头,你要做什么?”
“呵呵,按我说的做对你们没有坏处。”
漠尘警惕的看向空启二人,不知他们究竟在打什么注意,然而,见祁薰已经抬起手,自己也便不多说什么,慢慢抬起了右手。
“……老哥,果然如你所说,他们两个都中了蛇蛊。”
“你是怎么知道的?”漠尘蓦地收回手,更加警惕的看着对方,声音严肃而冰冷,“你们是怎么知道的?”他中毒的事情只有禄姣几个人知道,而他的毒通过血液传到了祁薰的身上也是只有这一行人才知,空启与他们并没有再碰过面,为何对这件事情了若指掌,知道自己中毒也就算了,甚至连祁薰中毒的事情都知道。
“年轻人,别紧张,这不过是能看出来的事情罢了。”老者拍拍漠尘的手让他放松,又对祁薰说道,“你身上似乎带着凝火珠?”
“是。”
“恩……那你今后便继续带着吧。”
“欸?可是,濮阳姑娘说,这里您的义女也在找这个东西。”
“呵呵,那丫头,不过是想见人罢了,对这珠子并不在意。”
“见人?”
“那都是后话了,现在,先让我帮你们把毒解了吧。”
向前一步挡在祁薰的面前,漠尘的目光微凛,“为何如此好心?不过初次见面而已。”
“没错啊,我也觉得,这好心未免太过突然了吧。”连飏靠在一旁审视着屋内,见禄姣低头并不言语,眼里的笑意带了一丝戏谑,空启,还有这个老人,漠尘与祁薰的关系,以及这个徒弟司成,这一趟来杭浔坞,还真是收获不少,又见羿冰一脸好奇的望向祁薰他们,自己倒也想凑个热闹了。尤其是这么突然的好心。
呵呵,做好人什么的,少了他岂不是无趣很多。
笑着回视连飏狡黠的面容,空启及那老人并没有因这怀疑而面露难色,只见空启站起身缓缓走到一直沉默不语的禄姣身边,才轻声道,“这蛇蛊当初是由谁做出来的,你们应该再清楚不过了,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毒,也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如何去解,不是吗?
禄姣僵硬着身子,睁大着瞳孔,她不敢去看近在咫尺的人,可是声音却清晰的传过来,让她回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