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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抓着羿冰纵身腾空躲过身后木堂主的突然袭击,站在墙垣上。
“木堂主的待客之道果然特别。”
“过奖了。”
那人又要刺向连飏,同时,梅树上的叶子也纷纷变转方向冲两人袭来,连飏抬起羿冰的手,手里的鞭子一甩,将那些叶子悉数打落。
见自己只是被带来带去,羿冰略显不快,“我什么时候成你的武器了。”
“呵呵,我一直以为你是我的附属品。”应付着木堂主的招式,连飏挑眉笑道,反倒让羿冰冲着他挥起鞭子。
“喂喂,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现在可人命关天,我的殿下。”
“哼,我也很认真的在对你生气。”边说边用手里的鞭子继续抽打过去。
然而奇怪的是,羿冰每一下都打向连飏,却都没有打中他的身子,而是全部落在木堂主刺过来的剑上。没一会儿,羿冰才发觉这都是连飏在暗中的操纵,对方也发现这件事情,对下面的手下命令道。
“全部攻击瞄向这个女的。”
“是。”
连飏这才停止与羿冰的玩闹之心,冷眸瞪视对方几人,笑容挂在嘴角,动作停顿下来。
木堂主见有机可乘,脚尖轻点就要了结了他,只听连飏轻声道了句,“游戏结束。”便飞身向下。
瞬间的速度,只能偶尔听到吟渊软剑的剑鸣,不消一会儿,几人皆已断气倒地,破碎的冬梅散落在他们的身上,侧身目光落在身后的尸体上,连飏啧了一声。
“木遁术么,竟然让他给逃过去了。”还在想他们堡主有没有给他们寻觅继承人呢,看来自己多操心了,无所谓的笑笑,视线对上从墙上跳下来的羿冰,“怎么了?”
“那是什么?那么快,我好像都没有看见你的人在动,好厉害。”
微愣于羿冰的直言,连飏收起吟渊之际,露出淡淡的与往日不同的笑意轻声回答,“是风。”
同一时刻,景铜与霜泽离去的方向,水火二位堂主堵住他们的去路,将叶婕羽的遗体放到一边与景铜并肩面对两人。
“九霍堡是想从此消失于世间吗?竟然仅剩的几位堂主全部出动。”手握峨眉刺,景铜看着水堂主对她的瞪视。
“今日既是你们沧光殿伤我堡主在先,就休怪我们手下无情。”
“哪里那么多废话,太不自量力。”
四人共同动身,噼啪的武器碰撞声,而靠在树下的女子却紧闭双眼再也看不见这场打斗,水与花的交融,火与雪的碰撞,一时分不出胜负。
景铜虽为花婺宫护法,但与九霍堡堂主对抗,也只是打个平手的程度,她只是尽力为霜泽争取着时间,好在两个女子对手,力道上算是扯平。
白楚山间,四人穿梭在树林间,迟迟分不出胜负。
怎么回事?
景铜心里暗疑,以霜泽的能力不可能对付那个火堂主需要那么久的时间,甚至自己现在利用暗器都已经压制着水堂主的进攻,他为何仍然没有结果?
“霜泽,你在犹豫什么?”余光看过去,竟发现霜泽的刀法不比之前那般果断,只是一一接下对方的攻击,这完全不像他的作风,视线又落在已经远离的叶婕羽身上,似乎明白些什么。
“不要因为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出现迟疑,霜泽,你忘了你要保护谁了吗?祁薰她还活着。”
“……”目光猛然收紧,握在手里的直刀加了力度,他刚才竟一度想到自己刺死叶婕羽时的一幕,这不是现在该想的事情。即使做那最恶的人,他也要保护所想保护的。
蓦地,火堂主发现霜泽的招式开始发生变化,那掌握不好节奏的进攻一时竟逼得自己连退数步,火焰加注在武器上甚至都没有挡下那强势的冷冽。
呲的一声快刀直接刺进肩胛骨,水堂主见势不好,连忙利用积雪化作水遁隐去了二人的踪迹。
水雾消失,山林里重新恢复安静,霜泽手里的刀尖处还残留着血滴,景铜收了武器慢慢走到霜泽的身边,看着他暗淡的眼神心疼不已。
“你怕她恨你,可你却还是下了手。”
“……她不会。”
“什么意思?”
“因为她知道叶婕羽喜欢的人是我,所以她不会让自己恨我。”
“所以……你才抱着这种侥幸的心理杀死了那个女子?”
霜泽抬起头回视景铜,在她的眼里,他看到略显颓废的自己以及那白衣上触目惊心的痕迹,“为了守得那一片光芒,纵使堕入万丈深渊的罪恶,我也心甘情愿,只是觉得欠了那女子一个交代。”
一句话,诉说了两个人,景铜安静的站在霜泽的身边感受着夕阳照射在他身上的那一抹深情,如若可以,我也想是一丝光芒照着你。成就你“生死契阔,与子成说”的后半句话。
霜泽,我愿执子之手,你又跟谁偕老终生……
两个人各怀了一段默默的心事,山林里突然响起声音引起他们的注意。
“是漠尘他们?”
“……不好。”顺着声音的方向,那应该是已经到了山下的地方,可发出这样的响动只能说明祁薰与漠尘他们遇到了棘手的问题。
“会是那个副堡主盛封思吗?”景铜如此猜测,跟随已经抱起叶婕羽的霜泽往那个方向赶过去。
“不知,不过快些过去。”他有不好的预感,有种想法油然而生,那可能不是九霍堡的人。
第六十章 浮生梦了
白楚山,相较于清晨,夜晚的雾气更为浓重,再加上初春枝叶单薄,攀附交错,仿若一副副狰狞可怖的嘴脸,阴湿的空气,更添寒意。
在距离白楚山脚不远的小路上,漠尘挡在祁薰的面前,冷眼看着面前的人,身后的马车早已破碎不成样子,“禄姣,你这是做什么?”
“呵,被躲过去了吗?你可真是无论何时都那么小心谨慎。”
“你要杀她就先过我这关。”
“啧啧啧,漠尘,主上待你不薄,你却一再反抗,今日之事你也瞧见了,继续这样下去只会给你身后的人带来更多的痛苦,你以为你是在保护她吗?你只不过是一直在折磨她罢了。”
禄姣的话触动到漠尘某处神经,他缓缓转回头看着一直抓着他衣襟的女子,被禄姣的偷袭惊醒,她既不出声也不躲避,目光依旧是涣散毫无光泽。
“薰……”
“……我没事。”抬眼看着回头看她的男子,祁薰微微一笑,但那笑容却冰凉的丝毫没有任何感情,只是抓着漠尘衣襟的手更紧了紧,继续低着头不知在看什么。
暗叹口气,漠尘复又转回头,“禄姣,今日我不想与你交手,速速让开。”
“对不住了漠尘,今日我就要送祁薰上路,你下不了手,我替你。”
“禄姣,这不向你的作风。”
“哈哈,那我又是何种作风?不要妄自揣测我的心思。”说着,便甩手出去,几条丝线顺势从袖中射出,丝线皆缠绕着钢指环,击打在漠尘防御的剑上发出叮当的响声,禄姣转身抬手,丝线绕了一个来回再次投射过去,漠尘由于要护着身后的祁薰,并不敢主动向前回击,只得防着禄姣的每个招式。
“漠尘,你最好认真跟我打,否则,你是保护不了她的。”
“你收手便可。”
“那可真是妄想了。何时开始你竟只会说这些服软的话。”目光收紧,明显的厌恶之情快速在禄姣的脸上一闪而逝。
丝线再次出手,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钢指环悉数变成细不可见的银针,在碰击到漠尘抵挡的剑时纷纷变转方向绕到身后祁薰身上。
眼见着银针就要刺伤祁薰,漠尘抬剑绕住那些丝线,再掩住祁薰的身子,用力一收,针线因这力道断裂。见攻击失败,禄姣后退一步后倾身子躲过漠尘随后射过来的月牙箭,手里丝线换为红绫,红绫暗处绳镖投出去。
紧盯绳镖的方向,那光亮分明是喂了毒药,如若被伤,必是当场毙命。然而禄姣的绳镖还处于半空中却被林间某个飞过来的柳叶镖撞击到别处,紧接着一个男子跳落至三人中间,细纹长剑在已露月光的夜空下泛着细微的光芒。
男子身着夜行衣,就连面部也被黑布遮盖,看不出是敌是友,只是那双露在外面的双眸明澈如月,却又略见一丝虚渺的惆怅隐含在其中,他先是看了眼漠尘与祁薰的方向,又转回头看向禄姣。
“……是你。”禄姣很快认出扰乱她行动的人,先是惊讶随即隐隐怒气显露于面上。
男子并不回答,只是又回头看向身后的两个人,正巧祁薰也因这突然出现的人抬起头,目光相对,总觉得有些熟悉的感觉,只听男子对漠尘开口,“带她离开。”
漠尘也不犹豫,吹了一声口哨,自己的坐骑很快就回到马车附近,他将祁薰抱上马,自己也坐上去,才又看向那男子,视线在男子与禄姣身上来回打量一番,道一句“多谢”便策马长驱奔着松村的方向跑去。
禄姣正欲投暗器阻拦那两人的去路,男子的长剑却已经横在她的脖颈上,愤怒的收回手,禄姣冷眸瞪视着闯进来的男子,怨愤道,“你为何出现在这里?”
“你似乎瞒了我什么事情。”男子并不回答自己是否是跟踪了她,只是反问自己的问题。
“哼,怎么,和你有这样的联系,所以让你感到意外了?”
“……禄姣……”
男子还未说完,白楚山上就传来响动,不一会儿,霜泽与景铜出现在两人面前,皆用疑惑与防备的目光打量男子。
而景铜见状,峨眉刺快速从袖里滑出,做着进攻的准备。
“宫主。”
“退下。”
“宫主?”
男子倒也毫不在意的上下打量了两个人,在瞧见霜泽的衣衫以及怀里那女子的时候凛了眼眸,随即恢复平静,慢慢收回剑。
几人皆处于暗自思忱的心理,一时手上没有动作。没过多久,连飏与羿冰也已经回到这个地方。见多了个陌生人,羿冰疑惑的打量着。
“你是何人?”
“你是……”男子见羿冰出现时眼神上才多少出现了变化,疑问的声音略带惊讶,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羿冰倒也不觉这男子有多危险,周身的气质也皆与连飏他们的感觉不同,反倒是有种正气的感觉,也便自然的开口想要说出自己的身份,却不想连飏在身边连忙捂住她的嘴对禄姣笑道,“你的人?”
“不是……”这一声是禄姣说的。
“哦,那么是九霍堡的人?”
“不是。”这一声是男子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