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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起身。
此时,叶婕羽便是祁薰,而祁薰已经顺利的变成了叶婕羽。似乎是受了昨日蝶环事件的影响,所以叶婕羽不说话,心情低落,在别人眼里也是不足为怪的,于是一行人也便动身继续南下赶往下一座城镇。
距离蓬照城最近的地方便是鸣油海附近的岷渭城,在这之前要经过一个小村子叫松村,虽说是村庄,不过覆盖范围也达到县城的级别。松村依山傍水草木丛生,村里多是猎户出身倒是别有一番特色。
松村挨靠的山峰叫做白楚山,是从蓬照城去往南方的必经之地,常有镖局走镖经过此处,自然山贼劫匪也应运而生,只不过白楚山出名的却不是这丰饶的地域,而是住在山上的九霍堡。
队伍行驶进山路上,警惕着周围的动静,九霍堡就在山上,这里自然有许多关卡受他们管辖,漠尘等人都不敢怠慢。
虽说这暗杀目标两个组织都是一致的,但毕竟同行之间竞争心在所难免,连飏即便有心要完成任务,却也不想与对手同流合污,自然对于九霍堡的存在也是心存抵触之情。便跟着漠尘他们一起防备着。
马车内,由于祁薰和叶婕羽二人都不说话,气氛沉闷,羿冰虽然想要缓和气氛却也不知该从何开口,索性趴在车窗上看着沿途的风景,忽然一个闪光在远处树林里出现,她还在疑惑是什么的时候,光亮直对着她的方向冲过来,好在霜泽从马车后面快速向前挡住了那个不明物。
再看清楚,那光亮原来类似飞镖类的金属物质,几个人正寻着这东西的方向观察,马车内却传来尖叫声。
漠尘他们这才发现中了声东击西的计谋,看着车里昏迷的叶婕羽和羿冰,以及马车上的破洞,连飏啧舌,竟然被这种低级伎俩给得逞,说出去都有损他们风花雪月的名声。
“我去追。”说着漠尘便沿路向山上快速前进,连续犯了失误,他真该自我反省一下,是最近对九霍堡太过敏感导致精神紧张了么。这样暗责着自己,穿行在新芽嫩绿的枝干间,视线不时瞄向地面,偶尔会发现对方土遁的行迹,直奔九霍堡而去。
身后不远处,霜泽与景铜两人紧随其后,连飏则留在原地保护昏迷的两个人,看着昏迷的二人,连飏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细细观察下来才发现那叶婕羽的腰间挂着祁薰的玉坠。
“……景铜所为?啧啧,这办法可不算明智。”
再说,漠尘跟着那人的行迹一路追上九霍堡,却见其大门敞开,不见守卫,似乎等着他们的到来一般。手握住凉龙剑随时准备出手,一步一步小心翼翼走进堡内。
“小心有诈。”霜泽在身后谨慎提醒。
“……耿月是故意的。”
话音刚落,立于院落四角的铜镜发出嘤嘤的声音,不一会儿,一个行云流水般的声音响起来。
“来者是客,不如移步木堰厅稍作休息如何?”
“耿月,速把人交出来,不然我血染九霍堡。”
女子并不因漠尘的威胁而动容,声音婉转如铃,娇媚的笑起来,“大家都是为雇主办事,如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漠公子,多年未见,可是来还债的?想要我完结你的命来了?”
“祁薰人在哪里。”
女子沉默片刻,交流不合她也不再多说,“几位也都算是故友,耿月在木堰厅恭候各位,漠尘,你的疑问到了这里自然有所答案。还是你不敢来?”
“……”
几面铜镜再次发出嘤嘤声,暗淡了颜色,漠尘等人互换了眼神,决定先按她话里的意思做,抬脚正欲向前走,一只白色鹰鸟飞到漠尘的面前转悠几圈。他认得这只鹰,早年与九霍堡有来往的时候就是这只鸟为自己领路。
于是这次也便跟着白鹰走,转过几个回廊,穿过一处梅林,便来到一处独立的厅房,宽阔厅房里多是木雕摆设,主座上斜倚着一个假寐的女子。
黄色碧霞罗裙裹身,领口低开,露出丰盈的胸部,面似芙蓉,柳叶眉,桃花媚眼不亚于景铜的勾人心魄,黑发高高挽成美人髻,略带金钗明珠,耳坠摇曳,嘴角弯起,惬意的微笑。
听到响动,女子睁开眼直起身子,直直的注视着几步之遥的男子,好似旁若无人,而祁薰则坐靠在她的脚边昏迷不醒。
见状,漠尘皱眉握剑,身旁的霜泽也拇指推刀出鞘,女子大笑对此毫不在意,却又故作失望的开口,“真是伤人啊,我特意屏退手下迎接几位以表耿月待客之心,结果你们却各个对我起了杀意。”
“耿月,把人给我。”
“你似乎很重视她,只是她呢?能给你什么?”
对于耿月的问题,漠尘并不想回答,只是一瞬不瞬的凝视着昏迷的人,九霍堡利用五行之术机关重重,他并不敢贸然行动,只怕祁薰被设在机关里,思量间并没有注意到耿月脸上的变化。
“你让我有现在就把她杀了的想法。”
“你敢。”
“哈哈,我有何不敢?原本这也是我该做的事情,本来对于此次的任务我并不是很在意,不过听说了你的怪异行为,才让我对这个目标有了兴趣,不过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她什么也不是,真不知道你们护她作甚?”
三人沉默,耿月脚边的人似乎有了动静渐渐清醒,而她好像感应到什么,唇角再次弯起,“既然接待你们,那就等人全了再说吧,你们剩下的人似乎也已经到了。”
说着左手一挥,白鹰再次飞出房间,没多久连飏以及已经苏醒过来的羿冰和叶婕羽出现在木堰厅的门口,而祁薰则被耿月钳着手臂站起身。
“今日,我便让你们见证她的命在这里结束。”
冷笑着看着漠尘的面容愈加阴沉,耿月并没有畏惧,反而钳着祁薰的手更加用力,“漠尘,我说过,要你对我的侮辱付出代价。”
第五十七章 刀光如雪剑锋芒
吃痛的感觉从手腕上传来,她没想到身后钳制她的女子力量竟比她还要强上一些,稍微想用内力化去那力道,却不知为何总也用不上力气。
耿月侧头睨着想要挣脱她的祁薰冷哼一声,眼神里充满不屑,“想与我较劲你似乎还差个几百年。”
回瞪耿月的蔑视,“祁薰”骨子里将门的傲气使得自己昂起头看她,不屈服一分,对方倒也不为所动,转头继续看向面前的几个人,视线扫到旁边的两个女子身上,眯眼上下打量了一番。
“生面孔?怎么你们沧光殿现在沦落到与普通门派无异了吗?不但保护任务目标,甚至还让不相干的人跟在一起,看来你们的主上也到限了,神秘组织不复存在。”
“喂喂喂,我说耿大堡主,别说你是一个与我们年龄相仿的晚辈,就是老堡主生前也还对我们主上敬畏三分,你这样说是摆明了要挑拨两大组织之间的矛盾了?还是说你质疑老堡主看人的能力?”出于对主上的维护也出于对耿月诋毁羿冰的反感,连飏冷声冷气道。
身旁羿冰拽着他的衣袖小声耳语,“你怎么不说我是公主,还怕了她不成。”
“呵呵,公主殿下,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搬出你的身份为妙,之前也说过,这九霍堡虽属正派,但暗中也是杀手组织,难道你想要他们有机可乘,威胁皇宫里的人?而且,你现在还是照顾好你身边的人要紧,少生事端的好。”
“……”听了连飏的解释,羿冰觉得也有道理,不过为何要她来照顾身旁的叶姐姐?虽然这一路她都都异常的安静,但她可是城守家出身,功底可不比自己弱。该担心的是被那个耿月抓住的薰儿姐姐才对。
耿月不去在意两人低语的样子,把祁薰拉到自己的面前,对着漠尘道,“是你亲自动手,还是看着我动手?”
“……耿月,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呵,你对我何曾有过耐心?”
“今日我便与你做个了断,人给我。”
“你的意思是,你愿意用自己换她的命了?”
不要……
一旁的“叶婕羽”揪着自己的衣襟皱眉凝视着漠尘,看着他眼里的冷漠,看着他为袒护自己的思索神情,而霜泽也同样看着被耿月抓着的“祁薰”,心里有种微妙的感觉,这种以旁人的视线注视自己的事情,竟然会觉如此悲伤,那个代替她正受苦的女子,自己必须想办法救她。
要怎么做?要怎样才能让婕羽脱离危险?
祁薰的心里七上八下混乱一团,她相信漠尘他们会救出那个“自己”,可还是免不了要担心着,视线对上景铜投来的目光,那是叫自己不要轻举妄动的意思吗?可是那个叫耿月的女子,似乎不会轻易放人。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出现一个小厮,低头对耿月禀报道,“禀堡主,堡外有人求见,说一定要见到堡主。”
“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过来,违者死。”话说完,门外小厮还未反应过来,身下土地突起直穿胸膛,男子连呜咽声都没有便已经倒在地上,血水染红了刺穿他胸膛的破碎泥土,形成弯弯曲曲的细流,显得格外的刺眼。
这突然的变故让祁薰等人惊骇,这个九霍堡的堡主,下手快速狠绝,丝毫不给对方辩解的机会,即使是自己的手下,一点错误也不容许存在的态度。
漠尘似是早已习惯她的这种做法,事实上,在他眼前因耿月这性子迫使不同程度缘由而身首异处的人不在少数,他或许该庆幸祁薰目前还没事是因为有自己这个条件摆在中间,否则早在他赶来之前就已经无力挽回了。
连飏等人虽与耿月有过来往,对于她的事情多有耳闻,但亲眼所见这还是第一次,这气势可与禄姣的心狠手辣相提并论,心里不免紧绷起来。
但见耿月只是冷笑着收回手,“让你们见笑了,漠尘,我们重回正题吧,好歹我也替你们隐藏了身份,这筹码,我或许应该加大一些。”
“……你究竟有何打算?”
“很简单,我要你与我拜堂成亲。”
哗然一声,“叶婕羽”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要同漠尘成亲?这才是她的目的吗?拿自己的命为条件……
“除了这件事。”
“又是这样的话,当年你当着众人的面拒绝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