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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好可怕,就在我们路过的那条街的侧面呢。”
“你,你说什么?在哪里被杀?”祁薰脑海里瞬间与梦境相应,难道那真的不是梦,而是她亲眼所见么,而那个被杀害的人就是兵部尚书的儿子。
“小姐,现在大家都在议论这件事情,因为死的不止是他一个人,早在这之前,除了咱这里,其他五部尚书家有关系的人都有在家里被杀害的,因为事情突然才对外封锁消息,而昨天因为案发在市井之中暴尸街头,这个案子才浮出水面的。”
“怎么会这样……”
“现在都城里人心惶惶,尤其是和六部有关联的人都担心自己不知何时会丧命,大家的目光也都集中在咱们尚书府呢。”
雁璃继续说着她听到的事情,祁薰心里也在思考着,的确,其余五部家里都发生了血案,唯独他们礼部尚书家里没有,不,或许不该说没有,而是还没轮到这里,如果她那个不是梦而是自己昨晚亲眼所见,如果她在昨晚就惨遭毒手……
“不止这样呢。”
祁薰回过神听到雁璃的话反问,“还有什么?”
“我偷偷听到早朝回来后老爷对夫人讲的话,说什么杀鸡儆猴,这是一种警告。”
“警告?”
“是啊,我听老爷说,被杀家属里多是到现在仍在暗中参与调查先皇驾崩一事的人,有人要阻止,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先皇?先皇不是因病去世的吗?”
“对外是这么说的,可是究竟是怎样谁也不知道,先皇去世,皇后也自缢宫中,久病卧床的太子突然好了继承皇位,当时大家都在传是太子弑父篡位呢,大家还在议论说这次的案件是皇上怕大臣们查出当年的真相而派杀手暗杀的。”
“雁璃,这样的话不可乱说,这是欺君。”
“雁璃也是说大家说的嘛,不过这也都是传言啦,小姐也知道,这大街上的传言十有八九不是真的。”
祁薰低头陷入沉思,虽说这传言十有八九不是真事,但总有点迹象让人往这个方向议论,新皇继位已有十年之久,如今再议论这话题实在是怪异的很,十年……如果十年前她没有因顽皮坠马而造成失忆,或许对当年的事情还会有印象也说不定。
“我弟弟呢?他有没有消息?”如果真被这种荒谬的事情牵连上,那他岂不是也有危险,那些人似乎个个心狠手辣。
“小姐放心,老爷已经派人去探少爷的消息了,而且雁璃觉得少爷远离都城,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祁薰舒口气,“还是小心为妙。”
“小姐放心,大家都说老爷可以幸免于难呢。”两个人正说话间,丫鬟温儿端着茶点走进院内。
“温儿,此话怎讲?”
“当然是因为老爷并没有参与过调查的事情啊。”
见主子又陷入沉思,雁璃赶忙继续安慰道:“小姐放宽心,这案子已经被重视起来了,那些人就算再厉害也不敢轻举妄动的。”
“对啊,倒是小姐你或许该注意别的事情才对。”
不明白温儿话里的意思,祁薰疑惑的看向对方,“我?该注意什么?”难道除了这件轰动整个都城的案子,还有什么是她要注意的吗?
“雁璃和我说小姐昨天逛完夜市回来还带回个信物呢,是不是遇到小姐的意中人了?”
听到这里祁薰愣了一下随即无语的苦笑,温儿平时不是那种好事之人,这被娘亲派到她的身边伺候着,和雁璃在一起久了竟也喜好打听这种事情来。
她昨晚回来换衣服的时候雁璃在她身后看到别了一个短笛,那短笛有个裂口就那么悬挂在衣带上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她也不记得是怎么刮到的。
“雁璃,你就会给我乱说,那哪里是什么信物,只是不小心被挂到衣服上面带回来而已。”
“嘿嘿,雁璃也是随口说说嘛,不过小姐,你说这失主若是找不到这东西必然会着急吧,不如我们这几天到街上走走,拿着那个笛子,没准就有人上前认领,再没准……”
“再没准就是个俊朗的公子,这样小姐的姻缘就有了。”
轻敲两个丫鬟的脑袋,祁薰略有脸红的指责,“你们两个,没一句正经的,平时教你们读的书都忘了,那种不害臊的话也说得出来。”
“哎呀,小姐,我们也是替你着想啊,你这都到了该订婚的年龄了,夫人也在为你这事忙碌呢。”凭着跟祁薰多年的感情,雁璃说起话来也少了些顾虑。
“就你爱管这种事情,自己想再到街上去逛就直说,我又不会责怪你。”对于雁璃的想法祁薰心知肚明。
“嘿嘿,哪有,想着小姐能找个好人家,这也是实话,你说对吧温儿。”
“就是说啊,我们可都是尽心为主子着想呢,说到这我还真想看看那个信物是个什么样子啊?”
见丫鬟咬着信物一说不放,祁薰只好选择不跟她们太过计较,走到床边从枕下拿出那支短笛递给她们。
“……昨天看的不是很仔细,小姐,这笛子是不是坏了?雁璃不懂音律,不过这笛子看起来又旧又破的。”雁璃拿过笛子看了看开口。
温儿也在一旁附和,“是呀,笛口都裂了,难怪会刮到小姐身上,唉~~看来,拥有笛子的主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雁璃,我看还是算了,这个人肯定不适合咱家小姐。”
“恩,我看也是。”
祁薰为这俩丫头还为她姻缘的事议论感到无奈,摇摇头接过笛子,手指轻轻抚过笛身,竟觉得有些哀伤,“这笛子看起来破旧,其实被保养的很仔细,那裂口怕是这人到了什么炎热之地不小心所致。”
虽然这么给丫鬟们解释着,但是祁薰心里也知道,这笛子已经坏了,不单单是吹口那的裂痕,音也已经发不出来,就更不用说音准,如此却还没有扔掉,该是很珍惜这个笛子的。不禁又想到她是怎么跟这人擦撞上的,如果这个人对这笛子真那么重视,丢了应该很着急,或许她真该像雁璃所说的到街上再去走走碰碰运气。
“星……”模糊的刻痕在短笛的尾端,祁薰手指慢慢的抚摸着那个刻字的笔画,好像就能感受到这字当初被刻上去的过程一般。
“星?是这人的名字吗?这人也真是的,既然刻了名字就刻全嘛,只有一个名,人海茫茫要上哪里去找。”雁璃抱怨着看那无用的东西。
“不是啊,我刚刚还看到有个月字呢。”温儿在一旁接过话。
祁薰这才在刻着星字的另一面看到了那个月字。
“这人名字还真奇怪,星月?月星?两个都不像呢。”雁璃挠头思考,让她玩这种拼字游戏,她就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雁璃,收拾一下,我们出门。”
“欸?小姐,你们又要出去吗?马上就要用午膳了。夫人要是问起来……”
“嘿嘿,温儿,其实说这么多你也是想跟我们出去的吧?”
雁璃在一旁边帮主子更衣边逗趣着温儿,对方撇嘴表示心事被猜中。
“昨天你陪小姐出去游玩,可苦了温儿我了,在家里帮忙收拾不说,还要听那个笨阿容讲那些夜市的热闹来刺激我。”
“可是温儿你没有男装啊。”雁璃还是逗着对方。
“我,我去管阿容要,小姐,今天就带温儿也出去转转吧。”
“好了,你们两个都少说几句吧,温儿收拾一下跟着我吧。”
于是主仆三人就这样走在街上,祁薰依然一身蓝色男装打扮,手里拿着那个破旧的笛子,脚步自然而然走到昨夜闹市的地方,梦境也一点一点浮现,这让祁薰的心里有些紧张,看着离梦境的地点越来越近,握着笛子的手就跟着收紧,好像那冷剑仍抵在她的脖颈间真实的让人感到可怕。
“少爷,再往前走就到昨夜死人的那个地方了,不如我们绕道走吧,那里总是不干净了。”祁薰既然已经变了装,雁璃的称呼也就跟着改变。
“恩,也好。”她也想离开这个让她慌乱的地方。
只是当她们三人转到另一条街上的时候,却又遇到另一件扰乱心情的事情,赌坊门口围了一堆的人,嘈杂的声音吸引她们的注意。
“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示意温儿去打探情况,却见她慌张的回来。
“小,小姐,那里死人了。”
不去在意温儿称呼的错误,她的后半句引起祁薰的注意,又发生命案了,快步走到人群边挤到人前,入眼的画面让祁薰一阵反胃,腐臭的气息扑鼻而来,与昨日死的人不同,尸体除了面部之外全部血肉模糊,蝇虫在上面乱飞,但是片刻之后就都纷纷坠落到尸体上,从面部来看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瞳孔放大,眼珠突出,嘴角溢出绿色的液体,恐怕是中了什么剧毒才变成这样。
受不了的人看一眼便快速离开,身边的丫鬟也劝说着主子离开,祁薰虽十分想逃离这个地方,可是好像无形当中有种力量逼迫她驻足在那里,似乎如果解开这个人的死因就可以解开她那个看似梦境的经历似的。
心里素质还算强的都站在那里等着官兵来收拾残局,因为尸体毒气缠身,轻易不敢有人移动,不知人群里谁喊了那么一句引起大家注意的话,祁薰也被这句话吸引过去。
“是,是风花雪月,一定是风花雪月他们干的……”颤颤巍巍的声音传入大家的耳中,而那个人口中的风花雪月也成了大家此时议论的话题。
第三章 风花雪月
“是风花雪月干的,这个人,不,连之前被杀的那些人一定都是风花雪月,只,只有他们才会这么惨绝人寰。”
祁薰听着那人颤抖的话语,转过头去,那是一个剑客打扮的江湖人士,而他口中的风花雪月瞬间在周围议论开。
“风花雪月?是说这个人逛烟花柳巷才惨死的吗?原来花柳病是这么可怕的。”温儿在一旁猜测着。
雁璃否定道,“不是,听那话的意思好像是有个叫风花雪月的人杀的,不过好像又不是一个人。”
“哦呵呵,原来到现在还有人知道这个组织的存在,该说是件幸事还是不幸呢。”站在祁薰身边的一个白发老人捋着胡须眯着眼听着那个剑客以及周围人的讨论。
“老人家,您知道那人口中的风花雪月是谁?”
看一眼祁薰,老人笑道,“知道或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呢?”
“那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雁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