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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问影后出身,心里的想法,就全这样挂在脸上?
怎么可能嘛!
结果还是男神稍微温柔一点,他微笑着假正经地望着我说:“你难道不觉得这里头,有一个很大的矛盾吗?确切地说,不合理的地方不止一个,不合理的地方有好多。”
我一怔,仔细一想,还真是!
桂林道:“叶姑娘,你心中所想,常人多用些心,都可以想得到。如果真是那样,白大人也就不必差我特意过来与你们商议了。白大人说过,伊川县的诸位,是玉衡司里面实力最强的几个人了,想必你们一定可以从中想到一些常人想不到的线索。”r1152
☆、No。144 暗之织者(4)
一时间我的耳根有些发烧。在几位侦查大神的面前,我这是瞬间沦为了“常人”的节奏。
“流萤,不必沮丧,你看不出来,不是因为思考的方式有问题,只是你和我们的信息量不对等而已。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所以自然不可能考虑进去。就是我,现在有几起也尚未完全解开。”聂秋远安慰我道。
话虽如此说,但我心里明白,刚才我想得实在是太过简单了。仔细想一想,我确实是忽视了一些问题。如果作案人的目的是祭天大典的话,那么,如聂秋远他们刚才所说的一样,案件之中的确存在着不合理之处。
比如说,户部侍郎案,从刀创和足迹来看确实是那伙人干的,可我完全看不明白,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这一起与祭天大典又有什么关联。
比如说,渔户案,那位走方郎中的出现是不是太过凑巧了一些?而且,如果渔户是因为某种原因染上了他们届时要用的那种疫疾,等渔户死了也就完了,何必非要派人来杀?而且,用如此骇人听闻的手段肢解了郎中的尸体,这是唯恐事情不传扬出去,引起恐慌?
更新no。144暗之织者比如说,沐水寺案,既然刺杀的对象是那两名少年,以杀手的武功,潜入寺内暗杀应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为什么偏偏要把一寺的人斩尽杀绝?而且,寺里留下来的那支奇怪的断肢是什么?整个沐水寺,作案人的一具尸体、一件物品都没有留下,却留下一支迅速溶化的断肢?就算断肢被死去的守军握住了,杀手想要把它带走,也绝不是没有时间的。那么,为什么单单留下的是这个?
再比如说,屯营将军案,如果按照我那个思路,将军死不死,那是根本就没有关系的,他们想要的,应该是祭天大典的布防图。可是他们下手,似乎稍早了一些,大典的具体布防安排,根本就还没有出来。而且,要布防图,最好的方法就是偷偷找到,摹画并带走,这样才不会打草惊蛇。把范成初将军杀死,岂不是会引起极大的动静,对他们的计划极为不利?
至于宏礼寺案,那就更怪了。作案的人偷了那么多东西,是想要什么呢?从他们专偷带文字的东西看,是想要这些少年们的训练计划,或者是他们当日的行程安排?可是如果这八名少年中都已经安插好他们的自己人了,这些信息对于他们来说就应当完全是透明的,偷这些东西完全讲不通啊!
更新no。144暗之织者总而言之,如果再沉下心来,细细地考虑的话,虽然很多事情还是想不清楚,但是模模糊糊地会有这样一种感觉:
敌人在下很大的一盘棋。幕后的人十分老谋深算,执行的人极为干练勇猛,可是,不知是哪里出了些岔子,这些执行者把一个周密的计划执行得不伦不类。说他们没有这个能力执行到位吧,可是从现场留下的痕迹来看又不像。总之,就是哪里怪怪的。
“流萤,你是不是这样想的呢?”聂秋远的声音忽然叫醒了我。然后,他就把我脑子里关于祭天大典的推理思路,十分简洁地说了出来,就像直接照着我脑子念出来的一样。
我这才相信了,他们三个是真的把我想的是什么看得一清二楚。
难道,我那169的智商,在他们面前就简单透明至此吗?!
…“我已经想到一些不正常的地方了!”我不服气地嘟起了嘴,引得骆大春呵呵一笑。
聂秋远也微微地笑了笑,说道:“你能想到的不合理之处,我也猜到了。其实,最主要的,如果做这些都是为了在祭天大典上行刺,那么这其中有一个极大的矛盾,没有办法解释。”
拜托,我相信你猜到我心里怎么想啦,那你就别在这儿假正经地卖关子,打哑谜了好吗?
忽然有一种很想抽他的欲望。哦买噶,我怎么可以有这种暴力的想法呢?这可是我的男神啊,将来我不会对他实施家暴吧……
还是骆大春比较温柔,他解释道:“流萤,你想啊,房大人撞见的那几个人说,这个人看到我的脸了,对不对?那就说明,这三个人中,就有那个关键的死士,而他是忌惮旁人看到自己面孔的。”
我迷茫地点了点头。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任平生的易容术,你是领教过的吧。这说明,这些人应该不会易容术,行动的时候只能以真面目示人,所以才惧怕他人看到自己的容貌。但是这里就有一个问题,按照正常的推理,这个死士只能是在圣僧选出之后,由少年协助沐浴更衣的时候,替掉其中的一位,否则就没有必要在沐水寺杀死原本选出的那两个少年,安插进自己人。可是这之后还有一个谢佛礼,是八位圣僧在波颇神僧的带领下共同在佛殿举行的,如果这个时候其中哪一位圣僧的模样变了……”
那是无论如何都蒙混不过去的!
所以说,他们费尽心力地折腾,这到底是在搞什么?!
这时桂林的脸上难得地挂上了一丝笑意,说道:“正是。这些案子关联在一起,似乎预示着有人将在祭天大典对圣上不利。但是,白大人看了之后,也觉得许多事情很怪,其中似乎还隐藏着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这就是我带着密报到伊川县来的原因。”
“啊!”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忍不住失声惊叫起来,“桂大人,这些密报,已经被那任平生悉数看去了!”
任平生算计了桂林,目的应该是查明白千帆他们究竟在做什么。朝廷秘密成立了玉衡司的事情,他肯定已经掌握了。那么,他拿到了这六份密报,却又给我们送了过来,这表示,此事与天镜门无关?
聂秋远望了望我,似乎又用x射线把我穿了个通透:“任平生把密报送回来,不代表这件事跟天镜门没有关系。你可以想一想,这些密报都在我方手里,扣下了一份,肯定还能送第二份,所以扣下也没有什么用。”
“可是,这样任平生就知道桂大人已经发现这六个案子之间的关联了!”
这回聂秋远是真的笑了:“这,倒真是个问题。可是,那个人有多么自负,又有多么喜欢冒险,你是想都想不到的呢。”
嗯,这倒确实是任平生留在我心中的样子。我甚至可以看到他拿到密报,看到有人把这六个案子合并了,脸上露出的那种兴奋的笑容。
那么,真的是他吗?这一切幕后的人,会是他吗?如果真的是他干的,对手越强,他会越开心吧?
呸呸呸,我管他开不开心呢!这种人,最好是一辈子都不要开心才好!
“那你们到底看出什么来了啊!”卖关子够久了,能不能给句靠谱的话?
聂秋远将礼郎侍郎案、翠华山案和屯营将军案放在一起,答道:“这几个案子,我倒是看出了点东西,但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还没想明白,只有几种猜测。”
男神用修长的手指摆弄着桌上的几叠文书,神色认真,他的侧脸看上去完美无缺。智商已然不够用的我望着他俊美的侧脸,心底又一次涌上了遏制不住的想抽他的冲动。
这特么还是不说人话啊!将来我一定会家暴的……一定会……家暴的……
骆大春此刻的神情却是出奇地凝重起来。他用力地咬了咬嘴唇,方才说道:“你看不出来很正常,剩下那三个案子意味着什么,大概只有我能看得出来了。”r1152
☆、No。145 Es muss sein(1)
只有骆大春能看出来的线索,究竟是什么呢?不知怎的,我的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聂秋远也皱起了眉头。旁边的桂林一脸的惊讶。
“如果是这样,那确实是太可怕了,其用心竟险恶至此!”思忖了一阵,聂秋远终于开口道。
骆大春倒是微微有些吃惊,说道:“你全想明白了么!”
聂秋远道:“应该差得不多,你那一边,我只能猜到一个结论。不如你先细细地讲讲,咱们推敲一下吧。”
我听得火冒三丈。好吧,我承认我和你们智商不在一个档次上,可你们说话也不用全场打哑谜吧!这是在玩我吗?
骆大春正色道:“大家都坐了吧。”
我们几个重新坐定了,骆大春亲自把冷了的茶倒掉,烧水又沏上了新的。
“如果是你们来看,即使这六个案子都并在了一处,也看不出来吧。这里面,有落雪山庄的影子。”
骆大春的言语产生了惊爆的效果,我和桂林都呆住了。
更新no。145esusssein杀手,是落雪山庄的人?是落雪山庄想要行刺?
“但是,落雪山庄不是凶手,他们出现在别的地方,这恐怕只有我讲了,你们才能明白了。”
我们又一次呆住了。反正我是完全晕了。
“一切,还得从落雪山庄究竟是什么说起。”骆大春似乎考虑了一下如何才能给我们讲明白,稍微犹豫了片刻,才慢慢地讲道。
“要说落雪山庄到底是什么,其实,我这个山庄创建者的嫡亲孙辈,都并不明白。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是我知道,落雪山庄有祖辈传下来的使命,应当是在守护一件事关重大的东西,或者说,是一个事关重大的秘密。”
我竖起了耳朵。这些属于八卦的范畴,是我当时想打探,可是看骆大春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不好就没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