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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嘛!”皎月柔声笑着说道,双眸不自觉的飘过放在桌子上的折子,赫然映入眼帘‘开战’二字!怪不得阿爹自打回府,便愁眉不展,两国交战岂是儿戏,又会伤及多少无辜,西敬一项主张以和为贵,阿爹从小便教育她,善者,善其心善其民也!
“是啊,小棉袄,皎儿形容的甚是有道理啊”中年男子会心一暖,眉宇间尽是柔软的笑容“皎儿,你对两国开战可有何见解!”
“阿爹,可正是为这发愁?”见中年男子点点头!皎月蹙眉思索了一会儿才缓缓道来“塞外明月皎如轮,家中妇子泪满襟,万里魂飞怎得渡,父母心碎兮鬓雪霜”
“果然,我儿好文采,不输于男儿!哈哈!”中年男子大笑,眸中满是赞赏,他慕容长枫虽然没有儿子,但得此才华横溢之女又有一世美貌,世间又有几个这般的奇女子!“依皎儿所言甚得为父心意,皎儿此事可有想法?”想到这里中年男子眉头又一紧,近几日朝上众人皆是为了此事愁眉不展!
“阿爹,可否告知皎儿时下的局势!”
中年男子站起身,踱步着娓娓道来,“当今世上有我西敬,乌衣,单莫三个国家,三个国家皆为比邻,论征战国力则为乌衣国最盛,论农业则是单莫,而我西敬则是以纺织品文明!十余年前,乌衣突生能将,此人乌衣三皇子,人称祁王!大破单莫三个城池,单莫皇帝便上书与我国借兵,本着和平处事,与着两国皆是秦晋之好的原则,我国虽未借兵与单莫,却也插手了此事!正是这样,两国皆是不满!多年来,皇上一直努力维持着与两国之间的关系!就在昨日,突然接到乌衣的开战帖子!”中年男子一阵叹息,满目愁云席卷而来“若是开战,只怕苦的还是百姓!”
皎月仔细的听着阿爹的言语,在心里慢慢体味“依皎月所看,三国成三足鼎立之势,若是哪两个国家开战,都会对另外一个国家都会造成一定威胁!”
“皎儿何解?”中年男子深思斟酌略,想不到皎儿对政事还有此等敏锐程度,心里不觉得感慨,这尘世之中又有谁可以配得上自己的爱女!
“阿爹莫急,听皎儿慢慢道来”皎月见中年男子略有所思的望向自己,以为阿爹是不解,轻咳了一声干渴的嗓子道“阿爹,你可知道单莫和乌衣两国近几年可有交好?”
中年男子摇摇头浑厚的声音响起“自十余年前开始,三国都处在尴尬地位,未曾交好!”
皎月松了口气,嘴角一抹微笑望着中年男子,眸中尽显坚定“如若单莫乌衣二国未曾交好,那么我与乌衣这一仗定是打不成的!”
“皎儿之意是?”
“阿爹试想,若是乌衣与我国交战,众使我西敬不敌,被占了先机,乌衣一路下来也是筋疲力尽,人困马乏,如若此时,单莫记恨十余年前那一仗,率兵攻打乌衣,乌衣的后果可想而知!我们只需拿住这个话题,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想必乌衣断不会放着国内危机来攻打我西敬!”末了,皎月嘴角一抹安慰的笑容望向中年男子“所以,阿爹尽可不必担心!”
中年男子突然哈哈大笑满面赞赏频频点头“阿爹也正有此意!皎儿如此年纪却深谋远略,可惜女儿身啊!”之前朝中大臣谈论,皆是以如何缓解两国紧张局势为主,也做好了最坏的开战打算,却没有一人退而求其次的想过三国国情,想来还不及皎儿啊!
被阿爹突如其来的笑声怔了怔,皎月才恍然大悟蹙着柳眉,嗔笑道“阿爹,原来你早有打算,只是再考皎儿,还还得皎儿担心!”
“哈哈,好了,这是算阿爹错了”
“本来就是!”
“嗯,是是是!”
“那阿爹以后再也不准不许皎儿出府!”
“好,不过,安全第一!”
“好!”
一份凝重的氛围被二人之间亲昵轻快的言语打破,皎月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却忽略了中年男子眸间的那份沉重!
春日里的夜晚格外宁静,偶尔有两声蝉叫打破了宁静!只见中年男子闻到蝉声拿起腰间的佩玉,放在嘴边吹了起来,一阵类似于口哨的高频声音响起!
哨音刚落,一黑色玄风衣身材魁梧的男子从木窗轻巧翻身进来!“拜见相爷,大小姐!”
这人是谁?皎月疑惑了,想不到自己在府中十余年,对于此人是闻所未闻,见更是未见!
“交待你的事怎样了?”中年男子低沉的声音响起,不似对皎月的那般温柔!只见那黑衣人应了一声,漆黑的双眸瞧了皎月一眼,附到男子耳边,小声低语,然后又立到一边,中年男子挥了挥手以示他退下!
“皎儿?”中年男子视线落到自己的爱女身上,声音略有缓和,瞧着女儿眼中尽是疑惑和担心,也毫无避讳的解释道“夜魅是府中暗卫,复杂打探消息!”
皎月缓缓点头,心中一丝暖意浸澈心底甚是感动,这应该是府中机密之事,想不到阿爹竟是不避讳她!这份信任,她如何担当得起!
“皎儿,若没什么事情!就回去早些休息,阿爹要进宫再与皇上商量一下此事!”
皎月闻言,点点头!“嗯,那皎儿就先退下了!”
“嗯,去吧!”
皎月退却出书房,只见中年男子面色沉重,深沉的目光也是一片凝重!耳边响起了夜魅所说‘两国确有联络迹象!’难道此仗就不可避免百姓注定颠沛流离吗?又或是乌衣国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皎月独自回到主阁,一进门,便听见阿娘和欣月还在热络的聊着!听着二人轻快的言语,皎月心里也是一阵暖意,眸中温暖如皎洁的一轮明月,皎月止住了正要通报的丫鬟,径自走了进去,待靠近,二人才发觉!
“阿姐去哪儿了?”小欣月见到皎月走过来撅着小嘴说道!
皎月走了过去,坐在妇人旁边的椅子上道“刚吃多了,就去散了一会!这不回来了吗?”
只见妇人打了个哈欠笑着说“欣儿长大了,可不许在再恋着你阿姐了!”
小欣月摇摇头,攀着妇人的胳膊说道“欣儿,不嘛!”
“好了,欣儿,阿娘困了,我们也该歇息了!”皎月见妇人打了个哈欠,眼角有一丝雾水,便拉下欣月说道!
“那阿娘,早些休息,欣儿明个再来!”小欣月懂事的说道!
“也罢,最近不知怎么了,一入夜就饭瞌睡!”妇人瞧着两个女儿感叹道!她如今也有三十多岁了,再过几年便是要当外婆的人了,想到这也甚是欣慰!
“许是春困秋乏的缘故!阿娘早些休息,阿爹可能又进宫了!”皎月想了想还是说道!如果不说,只怕阿娘要等到阿爹回来才肯入睡!
妇人点点头“你们也去休息把,皇后今个派人过来,说是宫里来了一个戏班子,叫咱们明个进宫看戏去!”
“欣儿,喜欢看戏”小欣月打小一听着看戏就高兴,许是古代的娱乐设施太少,爱看戏的也就多了!
“是,阿娘,那我跟欣月明早再过来随阿娘一起进宫!”
“嗯,去吧!”
说罢,妇人看了一眼旁边的莲儿,莲儿很是乖巧的过去扶着妇人,进了卧房!
第一卷前世因 第十五章 林陌烟
次日清晨,东方一抹儿灿如蛋黄般的日头冉冉升起,一片融融之景耀耀生辉!相府因今日丞相夫人、两位小姐要进宫,早早便忙碌起来!
早膳过后,丞相夫人带着二小姐从相府正门上了马车,末了丞相夫人撩开马车上的窗帘跟旁边的丫鬟语重心长交待道“好好照顾大小姐,多喝些热水!”
只见那丫鬟双手放在左侧,轻轻一弯身道“春雨记下了,夫人慢走!”
语落,那妇人才缓缓放下窗帘,只听来自马车内的一声“走吧!”
马车才缓缓离去!
此时——相府——东阁楼——
一十五六岁的女子,正坐在床榻钱,磕着一地的瓜子,丝毫没有一点病相可言!
“走了?”那女子看见门口来人问道,顺便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屑儿!
“嗯,走了!”
“那我们也走吧!”只见那女子换了一身男装,面如玉冠,发如青丝,白色的发带将头发盘落头顶!虽是女子,却有一种飒爽英姿落落大方之态!
“小姐——”那丫鬟神情些许犹豫,眼睛琢磨不定闪着几分担忧!
“春雨,你不会反悔了吧!”
只见皎月正打算迈出房门的动作被春月一叫僵硬在那里,慢慢转过身,拧着眉头瞧着被叫做春雨的丫鬟说道!
真不会是反悔了吧!昨晚她趁着欣月熟睡,辛辛苦苦的她爬出被窝,在漆黑的只剩下星辰和宛如帘钩般新月的夜空下,磨了春雨许久,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就差把大天都给说破了,春雨这才犹犹豫豫答应!
这会,难道真的要反悔?
“不,不是”她只是有点害怕而已,一点点而已!春雨内心安慰道!
“那就好,那我们走吧!”见状,皎月悬着的心安心的回到它的小窝,纤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小心脏,默默呢喃;还好,还好!
——片刻过后——
相府偏僻一角,两个畏首畏尾瞻前顾后的人扛着长梯子,就像是偷大米的老鼠一般!最终确定周围没人,俩人才松了口气将梯子竖着靠着房屋!
这是相府的柴屋,通常只有辰时才会有人过来取柴,每一圈的侍卫一般半个时辰巡逻一次,只要顺利掌握时间,便能轻松躲避过侍卫巡逻!从房上翻出去便是一片林子,绕过这林子,就是街巷!这也是皎月多年研究相府地形得论出的结果!
“小姐,你确定这样爬过去?”春雨看了一下房子的高度,足有一人半高!
“放心,上次我跟欣儿就是这么爬过去的!”只见皎月捋了捋袖子,将男装的前后摆系到一起!末了,很爷们的拍了拍春雨的肩膀“你只要早申时拿着梯子在这里等我就好!”
“可,可是——”春雨还想说点什么,哪知皎月已经爬上了梯子,只好放弃又担心说道“小心啊,小姐!”
皎月一路爬上房顶,踩得房顶瓦片嘎嘎直响,有了之前的探路,皎月这次大胆许多,顺着房后的大树,灵巧得爬了下去,心里不时念叨着,若是没有白如絮那个吊儿郎当蛋,她现在就是随便一跃,也能跃出个三四五六七八丈吧!
皎月轻松落地,拍拍身上的树叶,掸掸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