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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小薇,你愿意与我一同,许下这个心愿吗?”
乐薇的喉头完全的哽住,她曾经在自己很喜欢的一篇小言里,看到过这样一番话:“茫茫人海,能够遇见那个让你发自肺腑地说出那三个字的人,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倘若那个人对你也有同感,那简直是从上帝那儿偷来的礼物,太奢侈了。”
现在她倾心所爱的那一个人,在茫茫人海渺渺时空中冥冥天意才能遇见的那一个人,同样对她倾尽全部真心,许下生生世世的海誓山盟,她岂止是幸福?岂止是偷了上帝的礼物?她简直是搬空了上帝的所有!
没有任何的言语可以表达她此时的心情,她也没有多出众的文采,只有借用那一首被后世的小言作者们用滥了的那首诗: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她幸福的泪滑落,他将她一把拥入怀中,听到她如此的答复,他便是拥有了永恒的天地,永不枯竭的动力。
☆、日常
玄烨精神奕奕的在批奏折,她一如往常在旁边陪着,偶尔看看书,偶尔也出去走走,偶尔也会凑到旁边看上一会。但她通常是不爱看的,这样久了也不习惯这古代的行文方式,繁体字、竖排也没什么了,最痛苦是没标点符号,那看得真叫一个累啊,不知道玄烨每天都怎么坚持下来的。
她连着陪看了几天的折子,忽然有些疑惑起来:“怎么都没有前线的军报了呢”玄烨哑然一笑:“军报?打谁呢?吴三桂都死了一年多了!” 乐薇一怔:“我死了这么久?”玄烨摸摸鼻子,被一个大活人在旁边问自己死了几年了实在是有那么一点怪异啊……
“也没有多久,几年而已。其实你可以用睡啊,昏啊这类的字眼,不必用那个字……”玄烨隐晦地提醒着她。
乐薇却没空理会他的用意,纠结着她的那个问题:“那现在哪一年啦?”玄烨没奈何,只得回答:“康熙二十年啦!”乐薇喃喃自语:“真快啊……打——”幸好忽然醒悟,生生止住了“台湾”两个字,转而说道:“打了胜仗都没能陪着你一起庆祝,真是太遗憾了!”
玄烨瞥了她一眼,似有所指的道:“现在补上也不晚啊……比如今晚——”邪恶的话被乐薇狠狠地一瞪打住了,不过意思到了就行,他早已看透了她羞涩外表下的本性——卿本好色啊!是谁那么大胆露骨的说过“我喜欢你狂放不羁的样子……”想起就一阵邪火熊熊燃烧,不行,打住,打住,否则这折子没法看下去了。
“啊——头好疼!”乐薇突然的呼声让他顿时紧张起来:“怎么了,小薇?”
他连忙从龙椅中起身,将抱着头痛乎的她拥住,门外侍候的人已经闻声而入,玄烨忙吩咐:“快传太医!”一边将她往平日里给她歇息的贵妃榻上放去。
“我没事……”一阵眩晕过去,乐薇已经清楚是怎么回事。当初和阎王订立的契约中似乎有这么一条,若是她还没有怀孕,每个月的某日,就会莫名头疼一次,作为对她的提醒。这个头疼会越来越烈,直到她履行了契约为止。
太医很快就来了,详细的把脉之后,太医的脸上露出一脸迷茫的神色:“夫人的脉象很好,不像是生了病。可否请夫人再详述下头疼发作时的感受?”
乐薇摇了摇头:“我这头疼是无妨的。太医,你——”旁边玄烨正竖着耳朵听着,她真不好意思开口,可是想到那要命的契约,只好厚颜一点了:“你除了看出我没病外,那我有没有……嗯……那个……”哎呀,怀孕两个字怎么这么难说出口?
太医显然听得云里雾里,实在摸不着头脑,无奈地将目光投向皇上求助。玄烨更是不明所以,于是只好说:“小薇,有什么不舒服,只管跟太医说。这里又没有旁人,讳疾忌医,可是要不得的。”
乐薇心道,你就是别人啊!你在这里我怎么好问,真是啊!她也是方才头疼时才想起,她的大姨妈好像晚了有几天了,所以才有这么一丝指望,除了和阎王的契约,她自己也何尝不是十分渴望一个和玄烨的孩子?
咬了咬唇,“我这个月的月事,晚了好些日子了……”说出这句话,乐薇脸红耳赤,低了头,不敢看太医的眼光。玄烨心中一动,心里扑扑跳着,他并不知道阎王和乐薇订立的契约,也不知道乐薇的身体被复原之后,已经可以正常怀孕生子。他此刻不敢开口,因为当年小薇被断言难以生育,他知道她一直盼望着孩子,此刻要是存了希望,如果不是,他怕她会更加的失望。
只以眼神示意诊脉的太医详细诊断,玄烨静静的坐在旁边,心里竟莫名的紧张。
太医又十分细致的再搭了一回脉,收回手的时候偷偷瞧了一眼皇上的神色,那里面慑人的寒芒和复杂的意味让他不敢贸然开口,揣摩了好一番圣意,这位太医才缓缓开口:“夫人的脉象臣瞧着像是喜脉,却十分不明显,也许是日子还太浅,臣以为夫人先好好养着身子,待多些时日,如果月信仍旧未至,臣再诊过。”应对完了,兀自心里十分忐忑,夫人的脉象分明是月信不调,哪里是什么喜脉?可是瞧着皇上的神情,似乎不愿意说破。这真是……
玄烨听完太医这样的一番话,已经心里有数,对他的“脉案”也十分满意,这样至少不会让小薇当面难堪,心里叹息一声,他淡淡吩咐着:“下去开方熬药吧。”
乐薇怔怔的看着太医出去的背影,其实她心里多少也有数,若是怀上了,就不应该头疼的了,但是却抱着那一线希望,如今太医这么说……多半是没有的了,只是不愿让自己难堪吧。
她有些害怕面对玄烨的视线,正要寻个理由开溜,却被他先开了口:“小薇,卫嫔刚刚诞下一个皇子,生得很可爱,瞧着比当年的四阿哥还俊呢。过些日子回京,我就把八阿哥带到这边来,过不了几个月,就能赶着你叫额娘了。”
“不,玄烨,我不要别人的孩子,咱们会有孩子的。”她何尝不明白玄烨良苦的用心,只是现在不同以前,明明是有希望的,当然就不能轻易放弃。
玄烨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心想当年她明明对不能怀孩子的事看得很开,现在怎么……可是这事儿终究强求不来,别的什么自己都可以给,唯独这个……后宫这么多女子为他生儿育女,为什么偏偏他最爱的小薇却不能有?真真是叫人郁闷至极!
“玄烨,当年那个徐仁心还在吗?可否叫他来再为我诊一次脉?我想……也许我的体寒之症已经好了。”乐薇忽然说道。
玄烨一阵错愕:“什么?小薇,你是说——”乐薇微微一笑:“当年为我种下精血种子的活佛老祖修炼的是纯阳童子功,他的血气至刚至阳,所以……我想也许我的体寒被冲淡了也说不定?”
玄烨大喜过望:“既然这样,为什么你不早说?”乐薇道:“这事儿早说晚说有什么不同呢?总要有了才能算数。”玄烨道:“早些知道你能有,我就该加倍努力才对,可不该听你的话诸般克制……”
乐薇登时恼了,自从复生之后几乎夜夜折腾,稍微让歇息了几日就成了“诸般克制”?还要怎么加倍努力啊,难道白昼那啥?
“其实要是为了怀孩子,加倍努力未必能有,加倍克制才是真有用。”乐薇瞪着他道。
“这是怎么说?”玄烨不解。
是嘛,这是现代生殖医学的常识,但要解释还真是……思忖半晌,乐薇才勉强解释:“那个你得知道,数量和质量通常都是成反比的……”
幸好玄烨还学过一些西方数学,否则还真闹不明白这意思,仔细一想,顿时发了愁,貌似她说的还真有理,但是真的要克制吗……憋死朕啊!
于是他便装傻,埋首批奏折去了。乐薇知道他是懂了的,就不点破,缓缓起身往门外走去,快出门才丢下一句话:“那个……晚上早些过来,替你补上庆祝胜利……”说完飞快溜了,只留下错愕过后恨得牙疼的玄烨:“你这个小妖精,成心不想让我看折子了是不是……竟敢这样明目张胆撩拨,果然是卿本好色啊!”强压下想追上去把她按在地上的冲动,逼迫自己回到成堆的政务中去,这长长的一个下午得有多难熬。
好吧,晚上。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可别又只一个劲儿只知道告饶。他嘴角勾起一丝坏笑,终于沉下心思看奏折了。
☆、木兰
这真是一场狂欢的庆典,玄烨毫无保留的尽情展现了他深受某人喜欢的“狂放不羁”的一面,这一夜,折腾得毫不客气。被各种疲乏、酸疼包裹的乐薇终于可以□□的睡觉了。可是她沉沉睡着还不到半夜,就被胸前的烫热痛醒了。
“烫!烫!疼啊!”乐薇是在梦中被直接烫醒的,意识都没有完全清醒已经习惯地乱抓胸前的那块玉佩,玄烨也被她梦中的惊呼给吵醒了,这样的场面他也已不是第一次见到,立即一把撕开了她贴身的里衣,将发着耀眼白光炙热烫手的龙纹玉佩拽了下来,一把丢了出去,脸色黑沉:“我说过多少遍了,别再带着这劳什子了!什么时候总要被烫伤了才罢?”
乐薇白皙的胸口已经红了一片,完全清醒了过来,第一反应不是看自己的烫伤,而是蹦下了床朝着玄烨扔玉佩出去的方向寻去,好在这块玉佩跟她这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怎么摔也摔不破。已经不记得玄烨第几次气得砸玉了,但它依然好好的。
“你——气死我了!”玄烨恨恨地下床过来,在她耳边咆哮:“说了丢了它,你就是不听是不是?给我立即扔了它,再也不许拣回来!”
半晌,他的怒吼像是砸进了棉花里,她只是蹲在那里,半天没有回应。他有些火大地去扳她的肩头,却意外地发现她眼泪滂沱:“玄烨……突然多了好多暗纹……你看……”她手中颤抖地握着那块被丢出去的玉佩。
玄烨神色一沉,印象中玉佩发光的频率基本上是一年一次,却并不固定在某月或者某天,每次发光之后,玉佩上就会留下一道暗纹,像是树木的年轮一样,因此小薇总是认为这些暗纹关系着上天赐给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所以就算随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