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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刺弧拍他脑袋一下,“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女人也是一样!结婚不如外遇,外遇不如私奔!就是这种背着大人跟情郎约会、排除万难也要在一起的勇气和霸气,最能满足一个女人对爱情的想象!你想想,独孤七夜是什么人?天下第一高手耶,哪个女人不向往?而且人家长得又帅,你让公主天天看到人家,公主肯定会把持不住啊,所以,把她带离独孤七夜的视线范围,才是上策啊!”
凤琉瑛沉吟半晌,才道:“总觉得你这个女人不能信,但说话总是挺有理的。”
刺弧嘿嘿一笑:“没听说过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现在就想杀杀独孤七夜的气焰!天下第一高手?哼,不让他吃瘪,我不服气!”
凤琉瑛捏了捏拳头:“好,就为了挫挫他的威风,我就把公主抢过来!”
有了这理由,他觉得追求公主名正言顺了许多。
刺弧微笑,低声道:“公主从小在宫里长大,一定知道怎么偷溜出去,你要做得漂亮点,别被宫里给发现了,没有女人会喜欢轻易被人抓住的男人!”
凤琉瑛哼哼:“又小看人!你等着瞧,我保证带公主出去一趟以后,她的心就放在我身上了,独孤七夜这臭屁,死了当附马这条心吧!自以为长得好看一点,再有把好剑就了不起?也不瞧瞧他什么出身,一介莽夫而已!”
你连一介莽夫都不如!刺弧很想骂他,但还是忍了:“祝你成功,我先去玩儿了。”
紫律棠已经决定明天晚上动手了——如果凤琉瑛带公主偷溜出宫的话,他的计划就具备了最重要的条件!
她赌凤琉瑛明天一定会这么干,因为,这小子就是好色之徒兼骄傲自大之徒,她对别人的心理向来拿捏得很准!
但是——但是,一阵子没发生那种事情了,她没有把“意外”算进去。
这个“意外”就是伊帕儿!
春夜,刺弧沐浴过后,披着白袍,对着窗外的梨花擦抹湿漉漉的头发。
她在现代的头发是短的,进入伊帕儿的身体以后,头发是长的,长头发的她挺好看,只是以前天天打拳,长头发不方便,不得不长期剪短,说起来,长发随风飘动的感觉,真的很棒。
擦掉水珠以后,她凭穿吹风,待头发自然风干。
这样的晚上太舒服,凉而不冷,月亮爬上天空,梨花在月光下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和光泽,她吹着吹着,一阵困意涌上来,打了几个呵欠后,趴在桌上,睡着了。
窗外的院子里,凤琉瑛一身翩翩白衣,走出房间,路过梨花树下时,折了一簇花枝,走出景华宫。
镜月湖畔,垂柳依依,小花遍地,一个白衣女子,坐在石上,手拢秀发,临花照水,恬静如画。
凤琉瑛从垂柳后面转出来,一看到那朵楚楚动人的月下水仙,瞬间就忘了红尘喧嚣,呆呆地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她,连手中的梨花枝掉到地上,都毫无所觉。
岂止一个美字得了。
总说美人如花,花有万千种,姿态各不同,而眼前这一朵,是最幽香的。
只是朦胧地静坐在那里,便散发着月光一般的香气,不浓,不烈,却无处不在,照着他的心头。
那,便是他的女神,沁入他心的女神……
但愿此时,时间凝固,天长地久……
正文 得意忘形,埋下祸根
夜风吹来,垂柳摇曳,女神长发飘飘,似要随风而去,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来,想抓住她的头发,生怕她飘远了。
女神看到了他,讶异片刻后,温柔一笑,深情无边:“殿下,您来了——”
仿佛她等他已久。
仿佛她知道他一定会来。
凤琉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怔怔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唤出她的名字:“帕儿,是你吗?”
帕儿柔柔一笑,长发从他的脸颊上拂过,笑容,宛如山间清泉,浸润了他的心灵:“殿下,是我。”
凤琉瑛又呆呆地看了她一会,拉起她的双手,喃喃:“帕儿,真的是你?我没有在做梦?我没有看错?”
帕儿羞涩地一笑,微微低下头来,说话轻风细雨的:“嗯,帕儿终于又见到殿下了……”
她这羞怯的模样,真可爱哪!凤琉瑛忍不住拿额头抵住她额头,温柔地道:“真的好久不见了呢,你想我吗?”
真是奇怪了,除了吃苦受难的时候,他这阵子几乎没怎么想起帕儿,甚至这几天还被公主迷得神魂颠倒,但现在一见到帕儿,突然之间就觉得特满足特安心,连倾国倾城的公主都抛到九霄云后了。
帕儿脉脉地看着他,目光比春水还温柔,声音细细地:“想……”
除了太子殿下,她根本没想过其他任何事、任何人,连自己身处何处、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一心一意就在想着太子,好像她这辈子唯一的工作就是在想太子殿下。
“我也想你……”凤琉瑛现在说的,没有半点算计和准备,自然而然,发起心底。
帕儿脸红了,几乎不敢看他,但连每一根睫毛都是幸福的。
凤琉瑛心动不已,忍不住去吻她的额头、眉眼、鼻子,然后,吻上她的唇。
帕儿就跟他有过一两次轻吻,完全不知如何回应,便闭上眼睛,微微抬脸,温驯地随他。
柔软而温暖的唇,甘淡如清泉,不比琼浆玉液,却绝不腻味,凤琉瑛吻着吻着,又开始不老实了,将她拥入怀里,准备撬开她的唇,深入腹地。
然而,眼看好事将成,耳边突然传出一个兴奋的声音:“哈,琉瑛,我来啦——”
这个声音?凤琉瑛吓了一跳,放开帕儿的唇,望过去:驾月公主?
驾月兴奋的声音被硬生生地砍断了,双眼圆圆,小嘴圆圆,一脸惊愕地看着他们,石化。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对她深情款款的风公子竟然抱着一个女人,亲、亲嘴?他不是说喜欢她的吗?他不是说要为了得到她的芳心而努力吗?他们今晚不是在好好商量明天偷溜去青苍山游玩的事儿吗?
可、可是,怎么才一转眼,他就抱着个女人亲热地亲嘴?
好几秒后,凤琉瑛终于反应过来,有点尴尬地道:“呃,公主,这个、这个……我、我,你听我解释啊……”
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其中的事情实在太复杂了,涉及到太多皇室机密,说出去要摊上大事的!
而且,他又有什么好解释的嘛?任他再怎么会哄女人,一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好看的小说:。
但,好在,驾月被眼前的事情给深重地打击到了,他一开口,她就回过神来,眼泪涟涟,一脸控诉地指着他:“你你你这个、这个大骗子!你竟然背着我跟其他女人勾搭!不要脸,大坏蛋,登徒子,大色鬼……”
凤琉瑛更尴尬了:“这这个,公主啊,您听我说,听我说嘛……”
公主咬着手帕,继续指他:“好,我就听你说!你给我解释清楚!”
凤琉瑛:“……”
这公主怎么这么奇怪啊?正常女人遇到这种事情,不都是一哭二闹三跑掉吗?她怎么真的停下哭骂,站着等他解释啊?他跟他老婆亲嘴,怎么跟她解释啊?
没法解释啊!
他的双唇张张合合,运动了半天,愣是没迸出一个字:“……”
驾月红着眼睛,眨巴了半天,等来等去,愣是没等到他的解释,自己憋不住了,于是指着帕儿,问道:“她是谁?”
帕儿也完全搞不清楚眼前是怎么回事,但她一向很乖,也不说话,只是安静地呆着。
凤琉瑛看向帕儿,她的眼睛清澈的、幽幽的,还在脉脉地看着他,他触到那双眼睛,又忘了其他女人的事儿。
他竟然当着她的面跟其他女人眉目传情,驾月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心都碎了。
她跺跺脚,玉手又是一指:“呜——你你你这个大骗子!你你你给我等着!”
然后就哭着跑了。
凤琉瑛看着她的背影,没去追,待她跑得没了影儿后,他又拉起帕儿的手,温柔地道:“今晚的月色如此美妙,咱们一块去散步好不好?”
帕儿低低地:“嗯。”
然后,两个人就手拉着手,像纯情少男少女一样,亲亲我我地在花前月下散步,忘了他们现在还在“敌国”的阵营之中。
散步了很长时间以后,两个人终于散步到景华宫,凤琉瑛拉着帕儿的手道:“我那里有上好的梨花酒,咱们去梨花树下小酌两杯如何?”
如果她喝醉了,那他就可以把她抱走,去温柔乡ooxx了,他有些邪恶地想……
伊帕儿总是很顺从的,不论何时都点头:“嗯……”
凤琉瑛拉着她进院子,扶她在梨花树下的石椅上坐下,温柔地道:“你等着我,我去房里端梨花酒和梨花糕出来。”
帕儿柔顺地点点头。
几分钟以后,凤琉瑛端着花酒和糕点出来,摆好,给她倒了一杯:“快尝尝,这是宫廷特酿的花酒,清香甜润,颊齿留香,你一定喜欢。”
帕儿腼腆地端起酒杯,呷了两口,微醺:“谢谢殿下,真的很好喝……”
她双颊泛红,目光朦胧,弄得凤琉瑛心里痒痒的,刚想与她共饮一杯,外面就走进来一条高大伟岸的人影。
宫灯照在他的脸上,五官如刀削爷劈,不怒自威,气势惊人,不是紫律棠是谁?
看到他们两个人花下小酌,卿卿我我,他的脸沉下来,口气微微有些凛冽:“你们两个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竟然做出这种不合时下身份的事情来,想惹来杀身之祸吗?”
他靠他们这么近,伊帕儿看清了他的脸,身体瞬时一直,表情瞬间一冷,目光瞬间一散,整个人就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毫无生气。
目光一低,落在桌上的水果刀上,她机械般地操起那把刀子,一边喃喃:“杀了皇上杀了皇上杀了皇上……”
一边像疯了一样地挥刀朝紫律棠刺去。
不知是不是受了刺弧高强身手的影响,她的速度竟然相当快速,紫律棠没有防备,险些就被她刺中了,惊得后退几步,沉声道:“你疯了不成?”
“杀了皇上杀了皇上杀了皇上……”伊帕儿状若未闻,只是疯了一样地不断追着刺杀他。
“你不是刺弧?”紫律棠一边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