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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并不熟悉,好一会儿才认出她们是卫皇太女夫家的某两个亲戚来。
“你们好。”李梨芳一股脑地把她“我是人上人”的自觉给扔了,一脸的笑容可掬。
周润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过来碰了碰李梨芳:“你吃错药了?”
李梨芳却是问:“那个男的是谁?”
周润就是一愣,看怪物似地看着李梨芳,好半晌才了然地松了一口气,低声地抱怨:“你是属耗子的吧,就这么被吓着了?”
这次就该李梨芳把周润当有病的看了:“你脑子有病吧,那么帅,怎么可能是被吓着了!”飞快地扫了一眼那名帅哥,甜蜜地一笑:“明明是惊喜到了。”
……,周润直接冻住了。
没人理周润和李梨芳是有声或是无声地交流,那边一群人已经很有秩序地分开或打堆,或是闲聊,或商量着是玩牌戏还是玩骰子。
这里的牌戏,就是俗称的打牌,有牌九,也有麻将。
牌九是什么时候有的李梨芳不很清楚,但麻将二十一世界的现代人就再熟悉不过的了。记得当时在这里第一次看到麻将李梨芳还被吓了一跳,以为这里还有另一个穿越者。细细一问才知道,麻将貌似是一千多年前的古书里都能看到。
或者是一千多年前有人穿过来?
其实也有可能,想想这里的玻璃,再想想这里油光水滑的纸张,还有那战马上的马鞍,以及火药等物。
只是这些的来历现在也只是记载在古书上,发明者都不可考了。
找不到同类的李梨芳只能独自感受一枝独秀的寂寞,多多少少有些遗憾。
就这么一晃的功夫,帅哥不见了!那还得了,李梨芳赶紧地找。
当然,她也只是急急地用眼神去寻找,不会扒拉开人一个一个地翻的。
找了一圈,只见帅哥正立在靠南的窗前,低着头与一妇人说着什么。而且,时不时地瞟自己一眼。李梨芳脸红了,心跳也再次加速。
“你,不会是喜欢他吧?”周润神情有些古怪。
“他是你今天的相亲男?”一枝独秀,李梨芳再傻也看出来了。她真的是很不甘啊!伸出小指,悄悄地勾住周润的袖口,摇一摇:“润姐姐!”
“你干嘛?”周润被吓得一跳!
一下子就惊动了所有人,李梨芳气极败坏地拉着周润冲出了门去。
李梨芳也没有选择个方向,一路狂奔,来到了一片幽静处。开门见山:“那男的我喜欢了,你说是你退呢?还是我们两个竞争?”
周润有些傻了,似惊,又似喜:“你认真的?”
“自然是。”李梨觉得自己再认真不过了。
“真是太好了!”周润狂笑,总算是把激动地心情表达出来了。只见她一边笑,一边拍着李梨芳的肩,一副“姐姐照顾你”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喜欢的是这一款,所以我今天才把非要把你带过来。”
……,李梨芳心道咋就觉得踩到陷阱里了呢?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反正那个男的她喜欢上了。不过,也不能让别人白摆陷阱,于是她拽拽地跟周润说:“算你欠我的啊!”
周润:……,真是一点亏也不吃。明明是惊喜的嘛!
两姐妹相商好,回到海清阁众人已经散去,只留下一个貌似管家的妇人立在外面,一脸的严肃,周润见了一下子就蔫儿了:“平姨。”
“二夫人已经回去了,小姐也早些回吧。”估计是碍着李梨芳在这里平姨只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便走了。
周润朝着平姨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转过来便一脸的贼笑,长臂一伸,将李梨芳勾住,豪气万丈地道:“走,找个地方姐姐教你怎么追男人。”
“我还要你教。”嘴上虽然不服,李梨芳还是随周润去了。
其实周润也没啥新鲜的点子,颠来倒去也就那么几样,送东西,送情诗,搞偶遇。李梨芳一边大叫着“姐姐你太老土了”,一边贼笑着问“还有呢?”。
与周润混了大半日,李梨芳才弄清那帅哥的身份及背景。
原来,他名叫尚清,今年刚二十有一。是安国侯尚阮绘的独子,其父是卫皇第二子,是卫皇嫡亲的外孙。
在这里,男子十二三岁便要开始议婚,十五岁便可成婚。尚清已经年逾二十,已经是名符其实的剩男了。全因为他有一个爱妻如命的爹,只一心悼念亡妻,把他给忘到了一边。等他爹记起还有他这么个人来时,时间已经过去整整六年了,也就是今年金秋,这时的尚清早过完了自己二十岁的生辰,已经成了一枚二十一岁的剩男。
父子俩急急忙忙地奔回京来,卫皇看到他们的出现,也才想起自己有这么一个儿子,还有一个大龄未婚的外孙。
外孙年纪那般大了还没嫁人,卫皇觉得自己面儿上很是不好看,于是她便急急地为其张罗婚事。选来选去,于是乎就选中了周润。
“真是好倒霉!”
“真是好幸运!”
周润偏爱“美男”却被安排个那么“丑”的,当然觉得倒霉。而李梨芳却是觉得尚清再帅不过的了,他曲折的心路历程简直就是为了她而留的缘份,她当然要大呼幸运了!
第29章
安国侯府,桑郁新岫内,尚清站在窗前,神情有些恍忽。明明窗外是锦秀花园,他的眼里却只有那个娇小的身影。
莫明的,浓烈的悲伤袭卷百来,尚清有一种痛哭的冲动。
从他记事起,他便知道自己与别的孩子的不同。其实他也知道父亲并不是忘记了才不回京城,只因为自己跟以前比与别的孩子更加不同了。——不是女人,却比女人长得更似女人。
尚清不明白,为什么只有女人才可以长得英姿挺拔,为什么男儿就要娇弱柔媚。
他讨厌那些女人看他的眼神!
可是,他今天却对一个女人入迷了,只因为那明媚的双眸和那烂灿的笑妍。
“公子,官人请您去一趟。”每每此时公子便不喜人打扰,只是官人有请,画儿只能战战兢兢地过来。
若是以往画儿必是要挨一通打骂的,但今天却没有,因为尚清的心情很好。
扫了一眼画儿,见他战战兢兢的,尚清觉得有些莫明其妙,心道:难不成这小东西干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这般一想便横了画儿一眼,将画儿吓得腿软,正好证实了他猜测的。只是爹爹传唤,他现在也顾不得收拾画儿了。
“回来再收拾你!”也不再拾掇一下自己,尚清扔下这句话,绕过画儿便出了门。画儿顿时就哭了。
尚清很不喜欢去爹爹那里,因为他住的地方总是阴森森的。
回京时,他比爹爹先回来一步,那时的“玉堂轩”还很富丽堂皇,阳光也很充足。不知道为什么,至从爹爹回来住过后,他再到“玉堂轩”来就感觉不到阳光的温暖了。他一直跟他说,这是因为冬日的临近,但是,他在自己住的“桑郁新岫”外安排了小侍,让他们在爹爹寻来时便将他拦住,留下话后,自己后面再去寻他。
说起来他也觉得很难得,就自己今天犯的那事儿,爹爹今天居然没有硬闯进来。
也许,爹爹也知道自己嫌弃他的吧。
这些思绪让尚清很不欢喜,他的脸又沉了下来,正巧被引路的侍儿回头看见了。又一个被吓软了脚。
尚清到时周绍玉难得地没在屋里,他正在“玉堂轩”外的池塘边。池塘里荷花开得正妍,与“明圆”不同这塘里半片残叶也不见,偏偏尚清没有感慨花颜美好,而是立马想到曾经听说过祖母一个小侍投在这塘里淹死了的事。
真是见了鬼了!那“明圆”一片凋零,在尚清的眼里却是锦秀美色,而这里花开正妍,他又想起这些有的没的。许是真的是着了魔了吧。
“还在想?”知儿莫若父,只一眼周绍玉便知道儿子在想什么。
“嗯。”尚清倒也袒诚,直接承认。又问:“爹爹唤儿来所为何事?”
“跪下!”周绍玉突然发难,
就算是知道自己父亲性情乖张,尚清也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他跪下了。
看着儿子一脸的倔犟周绍玉一阵磨牙,恨道:“给我保证以后不再给那个女的动心思了。”
“办不到。”尚清将头歪在一边,看也不看自己亲爹。
“你!”周绍玉气得半死,指着儿子的手都颤了,看着儿子认定了的样子,又想起自己早亡的爱人,周绍哭了:“你不要命了?那个人是皇上给灈儿订的。”
“凭什么她说是他的就是他的?”尚清蹭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爹爹,说道:“况且他不是很看不上人家吗?”
“那也跟你没关系!”周绍玉简直想动手了,凑这么近想跟老子比高矮么?男人家,长那么高有个屁用啊!
“反正我就她了,你们爱同意不同意。”尚清往后腿了一步,扔下这么一句话,拽拽地走了。
周绍玉那个气啊,他真是悔死了。干嘛要让他崇拜他娘啊,学一身的武艺,养那么一副的脾气,自己是降都想不住了。
“还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看上你呢!”周绍玉在后面跳着脚地喊,回应他的只是徐徐的秋风。
跟周润出门时李梨芳还不知道她生的意义,再回来时她就目标明确了。“至少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尚清追到手。”至于以后的事,李梨芳觉得就该是像上辈子那样顺理成章地发生了,比如说生小孩子啦,养小孩子啦。
关键是,孩子还不用自己来生,想着就觉得美。
从李梨芳回来封亦尘就觉得自家主子有些不一样了,像是,在想着什么特别美好的事。真的好奇怪,殿下不是只对谁和谁那个有兴趣么?
封亦尘都忍不住想要上前问上一问了。
到底还是忍住了,毕竟殿下再随和也是身份有别。
只是封亦尘能忍得住,别人就不一定忍得住了,例如莫道言。
从跟周润回来李梨芳的功课便一落再落,莫道言意见很大,心道孩子家家就是要管啊,稍一放纵就收不住心了。只是,以前若是碰到这种情况,自己只要说上一说殿下也就收心了,可是这次有些不一样。
短短两天而已,莫道言都不知道自己发了多少次火了。
看着那屁股是在凳子上坐着,不说也不闹,可是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