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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若有若无,却的确存在。
我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刚掀开被子想下床却猛的缩脚跳回了床上。我瞪大了眼睛盯着床下一挪一挪的东西,天,下了一次毒害不够,这次竟然又弄了条蛇?还真是没完没了啊。
我微眯了眼睛,接着撩起袖子做了个叉腰的动作。恩哼,蛇,老实说,我还真不怕这冷血的玩意儿。不就是看准七寸往死里掐么,今儿我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遇鬼宰鬼撞蛇掐蛇。
我虎视眈眈间那长着灵巧三角的黑蛇已经顺着床栏游了上来,我邪邪笑了笑,刚准备甩手大干时门却听的门外有人大声喊道:“阿蓝,我进来了!”
那蛇原本慢吞吞的动作在受到这声惊扰后便弓起了细长的身子,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向我冲来。我甩手将书往它砸了过去,边还忍不住的“呸”了一声,好你个贺星彦,故意来害我的不成!
黑蛇被书砸到之后情绪分明高昂了很多,冲我恐吓般张了张嘴巴,似乎要我看清楚它嘴里那两颗尖细而恶毒的利牙。我敏捷的跳下床,在它跃身冲我飞来的时候侧身闪开并伸手对准它的七寸掐了下去,而后便是得意洋洋的加重了力道对它温柔的道:“为毛你要欺负我呢,为毛,为毛……”
我耍把戏间门也被贺星彦推了开来,接着便听他大声叫了一句,“小心!”
我反射性的往前跃了一大步,回头时便看到一条青蛇被星形的短镖射中,鲜血把地板染红了一小块。
贺星彦还保持着射镖的姿势不动,目光呆滞而无神。在看到我手中的黑蛇时他终于露出了狠绝的神色,走到我身边直接用镖将黑蛇的脑袋割了下来。做完这一切后他才猛地抓着我的手道:“刚才,刚才幸好我射中了……”
我当然知道他要表达的是什么,刚才幸亏这个孩子救了我,不然我躲了黑的这一只也逃不出青的这一条。于是我揉了揉他的头发笑道:“是啊,多亏了你。”
贺星彦的表情还是有些发愣,他咽了咽口水道:“我……我……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最怕蛇?”
我摇了摇头,接着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道:“你比它们要厉害。”
贺星彦的眸子稍稍亮了一些,“我,我一见到蛇就动也动不了……”
“那也只是以前。”我笑笑,“你看,你赢了它们。”
贺星彦的视线在自己的手和地上的蛇之前来回移动了几次,接着定在了我的脸上。他有些疑惑的问:“我……真的赢了它们?”
我用袖子擦了擦他手上的血迹,开玩笑的道:“难道现在站着的不是我们?”
“站着的是我们。”贺星彦斩钉截铁的道。
我轻笑,拉住他的手道:“站到最后的,就是赢的人。”
贺莲臣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我将手上染血的贺星彦半搂在怀中,袖子上沾着些许血迹,而地上躺着的是上两条死蛇和两摊血迹。他俊脸在一瞬间染上焦急,大步上前一手抓住一个人道:“谁受伤了?”
我看着他眸里真切的着急忽然就有些感动,“我们都没事。”
贺莲臣锐利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们好几番,接着眸子里的金色便浓了起来。他危险的眯了眯眼睛,沉声道:“星彦,先带她去你的房间里,再叫人将这间屋子好好检查检查。”
贺星彦点了点头,“是的,皇兄。”
贺莲臣紧抿了嘴唇转身离去,连背影都隐约透了股怒气。
贺星彦扯了扯我的袖子,忐忑的道:“皇兄……生气了?”
我严肃的点点头,“不是气我们就好。”
他这才笑笑,不过在看到蛇尸后厌恶的皱起了眉头,拉着我走了出去,“先去我那里吧。”
我失笑,果然还只是个孩子,“好。”
我和贺星彦走到门口时却正面迎上了匆忙而来的曲公公,曲公公半遮着嘴巴惊讶的道:“九皇子,你们这是……”
贺星彦冷声道:“叫人将这屋子好好检查检查,别是生了蛇窝才好。”
曲公公的脸色有些难看,“奴才遵命。”他又焦急问道:“九皇子可知道皇上现在在哪儿?”
贺星彦道:“何事?”
曲公公翘着兰花指,皱着细眉道:“云泽的使者正在殿里等着皇上呢,找不到人可怎么办~九皇子可知皇上去了哪里?”
我想了下便将贺莲臣往曲公公那便推了推,“曲公公带着九皇子去整理下吧,我去找皇上就好。”
曲公公挥了挥手,“还不赶紧给我去!”
贺星彦凌厉的看了他一眼,看的他收回了手讪讪的对我道:“人正等着呢。”
我拍了拍贺星彦的肩膀,“我去找你皇兄,你先去吧。”
贺星彦皱眉,“你知道皇兄去哪里了?”
我半敛了眼睑,贺莲臣去的地方……最有可能的就是宓妃的宫殿,不是吗。
我到宓妃的宫里时没见着一个宫女和太监,于是我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贺莲臣定是怒气冲冲的来了这里,然后挥斥了所有的下人,准备和宓妃好好的算上一账。
我没来过宓妃的宫殿,可幸好宫中的格局都差不多,所以我轻易的就找了她的卧室。我刚走到门边想要敲门时却听得里面宓妃泣声问道:“莲,你说过的你只爱我,可是你现在却为了这个贱人来质问我,她到底有什么好!”
我敲门的那只手顿了顿,只听到贺莲臣一字一顿的道:“她好不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朕在乎她,比任何人都在乎。”
五三章
“她凭什么让你在乎!”宓妃提高了嗓子道:“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丫头!她有哪点值得你去这样对她!你难道忘了我们曾经有多好吗,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说到这里宓妃的声音带上些许凄楚。
贺莲臣的声音低沉冷漠,“她有什么好,朕不必和你解释。至于朕和你……宓儿,你难道还不明白,那都已经过去了。”
“过去?什么叫做过去?”宓妃的声音带着不解,“怎么可能过去呢,莲,我们曾经说过会是彼此的唯一,我们说过会陪着对方一起变老,我们说过会只爱对方,不会爱上别人。”她情绪微微有些失控,“可是你现在却和我说我们已经过去了!你说你在乎她!在乎一个别国来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能这样?”
“朕为什么不可以这样?”贺莲臣淡淡的反问:“宓儿,你莫非忘了,是你先背叛了我们的约定?”
“我……”宓妃哽咽,“我知道你还在介怀这件事情,可是莲,你知道的,我不想和御翔定亲,我爱的人一直是你。但是我有什么办法,我不能抗旨,我没有能力不去接受这么亲事……”
“宓儿,朕懂得。”贺莲臣语气带笑,却有些讽刺,“朕与你投缘如何,口许将来又如何,你贵为丞相之女,自然是须人中龙凤来相配。朕也不过只是一个瞎子,在丞相眼里又怎么配的上你?”
“莲,你又何苦说这些话来贬低我,我和御翔之前什么都没有,难道这还不够吗?”宓妃的语气楚楚可怜。
“哈哈哈。”贺莲臣开怀的笑了几声,接着却极嘲讽的道:“宓儿,你以为朕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你和御翔之前没什么还是御翔不想和你有什么?”
“莲……”
“宓儿,希望你能明白,朕不是当初的贺莲臣,你也不是以前的林宓儿。有些事情朕不想说的太清楚,而你,最好给朕适可而止。”贺莲臣的语气变得强势迫人,“如果还有下一次,别怪朕不念以前的情分。”
“莲!”宓妃大声叫道:“你若是真如你所说般对我毫无情分,那你又何必娶我!”
“朕为何娶你,你能不知?”贺莲臣缓缓的道:“你已经得到你所要的,如此便可以了。”
“那么你呢,”宓妃娇笑了起来,“你得到你所要的了吗,你知道我有你想要的东西,难道你放弃了?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只要你杀了那个女人!”
“宓儿。”贺莲臣丝毫不被威胁,气定神闲的道:“为什么你总是对自己这般自信?你有朕想要的东西又如何,朕不是非要不可。还有……”他忽然就变得阴森低沉,“你最好将你的念头彻底的从脑子里抹去,不然朕会在你下手之前先了结一切。宓儿,你记住,你能给我的,她未必不能。而她带给我的那些,绝对是你还有其他人永远都做不到的。”
“贺莲臣!”宓妃接近崩溃,“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看,你看这个娃娃,这是你在我七岁生辰时亲手做给我的。你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为了我去做木娃娃,你那时手心被木刺扎的全是血,手指被锤子砸的都肿了。你说过这个娃娃就像你一样会一直陪着我,你说过的……”
有什么东西被打落的声音响起,接着便是贺莲臣冷淡的道:“宓儿,朕说过的话不想再重复,你想的通也罢想不通也罢,好自为之。”
屋内有脚步声响起,我连忙躲到了柱子后,大气不喘一声。脚步声渐渐离去,贺莲臣的身影也消失在了视野之中,我刚想偷偷离去时却听的屋内一阵摔杯子砸东西的声音。那未关上门的屋内宓妃正怒红了一张俏脸愤恨的扫落桌上的东西,水眸泪光隐隐。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她咬牙切齿,“凭什么她得到你的宠爱!你爱的人明明是我,只能是我!安柯蓝,我不会放过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嫉妒的女人果然恐怖,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宓妃怨气十足的说完这番话后便低头看向地上一个相当粗糙的木偶,她眼内迅速闪过了冷光,弯下身子捡起了……
我皱眉,她捡起了木偶身边的盒子,而不是木偶?
宓妃的脸上有些狰狞,她突然就对着盒子笑了起来,接着翻过盒底按了下什么东西,盒底便出来了一个夹层。宓妃从夹层中拿出了一张东西紧紧的握住,冷笑的低语道:“莲,我有你要的筹码,你赢不了的。”
我背靠着柱子眯起了眼睛,原来宓妃一直这么胜券在握是因为云战的宝图在她的手里……这下,真的是够乱的了。
我回去的时候装作气喘吁吁和焦急的询问曲公公皇上回来了没有,曲公公责怪的看着我道:“皇上早就回来了。真是的,要靠你找人怕是云泽使臣的头发都要等白了。”
我赔笑,“公公见谅,奴才不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