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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动声色地挪着脚欲往门槛处靠去,至少先占好有力位置,跑的时候也方便些。
“阿裳出去。”夷的声音依旧不冷不热,指使着阿裳的时候就像是在指使自己人,顺口的令人发指。他离榻,径直朝我走来,我一回身,想逃来着。“哦。”直直撞上了闭起的殿门,阿裳这棵墙头草当真听话的很,不仅出去了,还顺手把门给关起来。
手腕一紧,夷已经拽着我往贵妃榻走去,榻前一把将我按下,口气不甚喜悦,“瞧瞧你穿的像什么,不伦不类的。”
我低眼往自己身上瞅了瞅,没什么呀,裾服小袍类似西装革履,哪有不伦不类,我自认为很是笔挺哩。我抬眼看着夷,装着白痴:“这跟你的穿着打扮不是挺像的。”言外之意,我若是不伦不类,你也一样。
夷倒是不想跟我一般见识,麻利的除了我头上的束冠,一头秀发就这样洒下,落在肩头,滑向身后。我很自觉的抬起双臂,夷顿了顿手,抿着唇,还是伸手来替我宽了外袍。“以后若想出宫,需经过我的同意。除非跟我在一起,否则不许再一个人离宫。”
我偏头看向夷,讷讷的问他,“你这是在威胁秦国的太后吗?”
夷顺势着勾住我的下颌,俯身就往我唇上用力的嘬了一口,续而才说:“我这是在对芈儿说。”
好吧!我就权当他这是大男子主义的表现,他爱霸道,我爱依附,正好凑对。我冲着夷灿若一笑,将手递到他面前,讨要着说:“那串白晶石呢,给我。”我承认,我的本质还是很小女人的,虽然在很多时候我都会受芈八子性格的影响,更甚至在潜移默化之下我偶尔也会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但这些都是在这个环境下造就的,虽然我的良心已经快被泯灭殆尽,但我的本质是善良的。
夷没有如我预料的立马掏出白水晶,然后傻兮兮的套在我的手腕上。他犹豫了一阵,才说:“你不是让我送给坊间的舞姬,幸不辱命,我已经送人了。”说完,饶有兴致的瞅着我,再说:“怎么,你想要了,要不我去讨要回来。嗯,不好不好,还是下回经过的时候再给你买一条来。”
他说的轻松,且不要脸,以前也不见他这么认真过。我还说过以后不许爬上我的床呢,怎么就不见有这么听话。我递了一记白眼给夷,皮笑肉不笑的笑着:“不用不用,我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下回奚祁会送我。你还是留着送给坊间的舞姬吧!”我很是慷慨地说着,站起来的时候不顾夷是何脸色,转而朝他妖娆一笑,抚在他胸口的手轻轻的揉抚着。我说:“生闷气会憋出内疾的,心胸放宽些。一条手链,不至于会破坏我们的感情。”诶诶,听听我自己说的,多么像一个圣母,好似恨不得自家的男人出去拈花惹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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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越过夷往内室走回的时候,突然的自身后被抱了个满怀,那不怀好意的笑声顿时萦绕在耳边,他说:“你现在倒是越来越会跟我耍心眼了。”耳鬓厮磨着,又是令我颤栗不已。
“我哪有,你想太多了夷。”我转身面向夷,依旧笑的妖娆,他甚至休想通过我的面皮窥探到我的心肝。
夷却拦腰将我抱起,越过层层纬缦,将我置在床沿,二话没说就抬起我的双脚替我除去脚上的靴子。而后撇着嘴角,笑的恐怖:“你昨天夜里不是还说脚疼,今天又哪来的力气跑到宫外去溜哒。还是说……”他凑近了我,“你只不过是在愚弄我。”
我双手撑在床榻上,身子往后仰了仰,笑的极其不自在,“我,我哪能愚弄你呢,夷,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倒是宁愿夷板起脸孔来跟我说话,他这样阴恻恻的笑容被后一定隐藏的巨大的报复心理。
夷再欺近一步,我的手一抖,直直栽进的床榻内,一副任君鱼肉模样难掩。夷双掌撑在我两侧,不至于给我身体带来太大的压力,近在咫尺地做着行刑前的最后判决。他说:“在相府对我施以暴力行为。”
我忙辩解着:“你已经打回去了。”至少让自己的下场不至于太惨,所以能减刑的我还是得争取一二。
夷无视我的辩解,继续着说:“当着我的面公然引诱别的男人。”
“你还当着我的面跟别的女人滚作一团呢。”我甚至想都不想的驳了回去。
夷眯了眯眼,模样挺危险。他不怒,继续陈述着我的罪状,“昨天夜里将我从睡榻上踹下,意图谋杀,事迹败露后不思悔改继续行诓骗之事。今日又私自出宫幽会情人,证据确凿还欲狡辩。你说,如上种种,我该给你定个什么罪。”他一口气说下来,却没有我还嘴的余地。听他言词凿凿,述之有物,如此滔天罪孽,不将我判个凌迟,也可以将我判个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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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我似乎已经冷静不下来,因为夷已经开始着手除去我身上的裾服,我甚至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夷,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我眼巴巴的盯着夷的脸,希望他能为之动容,虽然我知道这种想法很幼稚,但我却百试不爽。夷较多的时候喜欢来硬的,我要是也跟他比硬,那就是硬碰硬。所以,我往往都会选择软的,有句俗话不是说的好:英雄难过美人关。但可惜的是,这句话用在我们身上,就要颠倒过来:美人难过英雄关呀!
“敷衍。”果然,夷对我这种不具有任何诚意的悔悟嗤之以鼻,反而提醒我,“你若是真觉得自己错了,就拿出诚意来让我看看,每次都说一样的话我已经听腻了。”
直到我们双双袒身相见的时候,我也没有想出什么可以令夷觉得是有诚意的举动来。
“若想我饶了你,就用行动来证明。”耳边吐着夷略微嘶哑的嗓音,弃开对我所有的禁锢,他根本就不担心我会临阵脱逃。
我眨了眨略微迷离的眼眸,不甚有力的爬到了夷的身上,左右着不知从何下手。毕竟,我还没有主导过的经历,这冷不伶仃的把主宰权力丢到我手上,我还真是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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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教你吗?”夷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吱了句,但话语中更多的透露出他在隐忍,忍得是五内惧焚。
我实感窘迫,这两年来,我们虽不说夜夜交战,但比之正常的闺中生活,还是频繁了些。我纵使没从夷身上学个十成功力,身体力行的怎么也得学个三四成。
“不不。”我拒绝了夷了好意,心想,今日我非把你治的嗷嗷直叫不可。我说:“既然是我要赎罪,你就不要施加援手了。”
看着夷那微抖的肩头,我略有不悦的皱起了眉头:“诶,我很严肃的,不许笑。”
夷抿了抿唇,很配合的将双手摊到两侧,一副任卿蹂躏模样。他好意提醒着我,说:“你已经准备很长时间了,芈儿。”
夷的这句话淹没在了我的唇边,老娘就先把你吻晕了,看你以后还嚣张。
我甚至感觉到夷的那双手几欲着想要抬起的双手,但又碍于他现在享受的身份,不得不把双手又摊回到两侧,本来好好的一场盛宴,却怎么看都像是在忍受着莫大的煎熬。
这个吻持续将近两柱香的时间,夷的忍耐几近极限的时候,我退开了。吭吭唧唧的一路南下,一旦触及到令夷颤栗的部位,我便要暗自记在心里。至少,我的手上也有砝码。
我这玩的开心,却不想夷全身绷的死紧,闷吭声接踵而至,我瞥了他一眼,那死相,看你叫不叫。想法堪落,但听着从夷的口呼出一声:“嗷……”我甚是满足,却也更加卖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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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我犹自玩的欢快,夷赫然弹坐起身,低喝了一声,令我不得不撒开手。
“你玩够了吧!”夷的脸上微微泛着红,额头密布细汗,钳在我肩头的双手往下一压,局势瞬间扭转。
感觉到徘徊欲入的物体,我禁不住倒吸了口气。攀在夷肩上的双手软了软,却强自镇定着朝夷眨了眨眼,说的无辜,“我的罪孽深重,你就让我继续赎罪吧夷,若不然,我会深感不安的。”
夷却笑了,是那种圣主式的笑脸,可包容一却罪孽的笑脸。他说:“先欠着,改日再赎。”
“可是,唔唔……”行动派的永远比我这个磨蹭派的有效率,上下齐上,未留半分间隙。
原本想令夷嗷嗷直叫,却没想到最后,还是变回我自己嗷嗷直叫。
犹自打的火热,却突闻殿前叫唤,“姑姑。”
我一愣,首先想到的是,阿裳没守好宫门么?夷则根本不受外界影响,继续着这项伟大而又艰巨的事业。
我忍不住又是几声舒逸出口,这却惹来了殿前那枚愣头小子的担忧,他兴许已展开了丰富的联想,或许太后被人挟持了。“姑姑,姑姑,你没事吧姑姑。”向寿自是听到了殿内的动静才这番激动的直拍殿门,想必我若再不吭声,他一定会破门而入。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期间,内容大修~欲看全入群索要 44578376 暗号:同学们在文下留言用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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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回 。。。
我寻了隙,应了声,“是寿儿吧!”
为此,遭来了夷的一记白眼。
向寿停住了拍门的举动,似稍稍放心了,“姑姑没事吧!寿儿有事与姑姑相商。”
我让向寿在外头等着,回眼看了看满脸不爽的夷,“夷,让我去看看,说不定这孩子真有什么事。”
夷不为所动,狠狠的在我唇上吮了口,才说:“把他打发走。”
我哭笑不得,伸手推了推他,“大白日的殿门紧闭,不好不好,你先让我瞧瞧去,若没什么事,回来继续。”我可好意思的说着,也不知道欲求不满的霸王枪会不会因此而暴毙,但我总不能说:寿儿,姑姑在忙着做床上运动,这会儿没空见你。
在我的再三撒娇下,夷还是妥协了,他不说话,满是哀怨的瞅了我一眼,然后强迫着高举的霸王枪退出已占领的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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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了床榻,自衣架上取下一身宫衣,不太利索的穿着。
待穿戴好后,随手拾了两支簪子边绾着一头垂落的秀发,边往外殿去。
向寿自进到殿内后,就不时的拿眼瞅我,似乎想问什么,却又不敢随意说出口。
我轻抚着脸颊,这方想起,我与夷的这场战役堪堪打响,正待进入如火如荼的境地,这便嘎然熄火。脸上多少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