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快她们就过来了,看到望帝和兰溪竟然在起居区里一起上网,周围还有几个近侍,顿时明白今天错得太离谱了,有的人害怕地哭泣起来,有的拼命地磕头求饶。顿时五彩缤纷的罗裙铺陈满地。
“皇上!臣妾错了!你就饶了我吧,皇儿看不到我会哭的!”
“皇上!不干臣妾的事,臣妾也是受人挑拔的,哦,对了,是花贵妃这个贱人挑拨臣妾来的,臣妾再也不敢了!”
“皇上!奴婢不是来捉奸的,是听说你龙体欠安前来问候的!你误会奴婢了!”
……
兰溪愕然,什么时候孟光接了梁鸿案?她的仇人花贵妃居然成了她们的捉奸领袖?难道是因为自己这个共同的敌人?
此刻又成了大家眼里罪魁祸首的花贵妃从地上爬了起来,强作坚强地站着,满脸愤恨和伤心地看着怒气冲冲的望帝和一脸悠闲等着看好戏的兰溪,这才真正地意识到,属于她的美好时光真的一去不复返了,她是真的失宠了!
“今天确是臣妾听到消息先来的,但臣妾是自个来的,并未告诉任何人,这些人是怎么也跑到这里来,臣妾根本不知情,她们做错事就想把脏水往臣妾身上泼,无论如何请皇上不要相信。臣妾并不想丢皇上的人,更没有想过会闹这么大的一场事。臣妾只是信不下去皇上忽然就对臣妾如此无情,会纵容一个小小的才人到这种地步,栖龙殿可是只有皇后才能留宿,就是当年皇上最宠臣妾的时候,也只许臣妾进来看看,天一黑就走!”
望帝愣住了,兰溪也沉默不语地看着她,同情心又泛滥起来,悄悄地朝他看去,那眼神复杂而愧疚,却无半点眷恋和爱意。
“花贵妃,栖龙殿尊崇私密,乃宫禁最重要的地方,无论如何你不该私闯!兰才人今日在此,不过彻夜不眠与朕商议写作上的事情,从昨夜到现在我们一直在电脑旁忙碌至此时,近侍宫女一直随侍未离。并未有违背宫规之事,你误会了!无论这些人是不是你召集的,她们总是跟着你闯进来的,今日之事你是首犯,就是朕也无法包庇你。郑公公,其他人的惩处依旧,再罚一年月银。花贵妃带去交与皇后按宫规处置!”
不止花贵妃,就是兰溪也愕然了。皇后一直就视花贵妃为眼中钉肉中刺,不过是因为望帝一直偏袒才未能下手,今日皇上竟把花贵妃交她处置,谁知道皇后会用上什么手段?
其他因为要被饿饭罚俸而哭哭啼啼的众嫔妃也都悄悄止了声,灰溜溜地跟郑公公去思过堂了。
兰溪不忍地看着满面灰败的花贵妃,她弄不清望帝的意图。可现在不是讲情的时候,正奇怪桂皇后今天怎么沉得住气,太监在外面喊起来:“皇后娘娘驾到!”
第一卷、公众章节 一百五十五、皇后断案
一百五十五、皇后断案
一大帮捉奸未遂的小老婆们被郑公公领着。哭哭啼啼地思过堂的,桂皇后急匆匆地赶来了,她无比吃惊地看着衣衫鬓发凌乱不堪,泪痕满面的众嫔妃,沉下脸问到:“郑公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待郑公公回答,望帝已经发话了:“皇后来了就好,朕正有事要找你。”
桂皇后只得先放下疑问,快步上前向望帝行礼,刚刚有了几分希望的嫔妃们又无比失望地跟郑公公走了。
她的样子看起来也是从睡梦中惊醒匆匆着了衣赶过来的。兰溪眼尖地发现,她看似随意匆忙的打扮其实是用尽了心思,可能早就醒来梳妆好了,只等着众嫔妃灰败狼狈之时在皇上夫君面前惊鸿一瞥。
她穿着家常的湖蓝色晨缕,但是色泽的饱和度和质地极好,滚了银白的边,缀了些许银白色细纱堆成的花,美丽醒目,柔软飘逸,头发象是急匆匆的随意堆成,貌似有些凌乱,却慵懒而妩媚。脸上脂粉未施,却分明早上刚做了护理,温润细腻光洁,泛着淡粉色的光泽,看起来很吸引人。
不知望帝面对昔日还算恩爱的发妻是什么样的心情,反正兰溪忍不住看了几眼才恭恭敬敬地行礼。
皇后不解地看着面无表情跪在地上的花贵妃,再看看满地的点心果子杯盘,示意兰溪平身,轻抬螓首看向她的夫君:“皇上,请恕臣妾匆匆赶来妆容不整衣衫不合礼数!”
望帝闻言不由得打量了几眼皇后的装扮,目露赞许:“不妨,情急之下顾不得许多,你来得正好,朕还正准备派人去请你过来。”
兰溪偷偷撇撇嘴,什么衣衫不合礼数,不就是为了让皇上多看她几眼嘛。
“皇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清早臣妾听人说这边涌了一大堆人,吵吵嚷嚷不成体统,甚至还触犯宫规闯进栖龙殿,刚才又见她们妆容不整哭哭啼啼跟着郑公公走,贵妃和才人大清早居然都在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望帝的脸抽了抽,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神情悲切的花贵妃,难堪地说:“她们是来捉奸的!”
皇后大惊失色:“捉奸?捉皇上的奸?捉皇上和谁的奸?是谁这么大胆?”
兰溪神色平静,面无表情,笑看她演戏,花贵妃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望帝再次怒气冲冲:“昨夜朕睡不着。躺久了难受,觉得不如起来写作,朕身为文学网站董事长,却什么工作都推给皇后,自己做甩手掌柜,实在愧对于皇后。可是朕对这项工作实在是做不来,只好以身作则多多写作投稿,也算是一种支持吧。朕写了一会遇到瓶颈写不下去,就传来兰才人看有没有什么建议,结果商议来商议去居然忘了时间,弄得他们这些奴才也守了一夜,直至刚才贵妃带着一帮女人跑进来来朕的奸!”
桂皇后哭笑不得地说:“这叫什么回事?贵妃妹妹糊涂了吗?居然带人来皇上的寝宫捉皇上的奸?”
兰溪见她绝口不提自己,心中冷笑,装作羞愧和懊悔的样子跪到她面前:“皇后娘娘,说起来责任全在臣妾身上,宫规明明白白规定,栖龙殿除了皇上和皇后娘娘谁也不可留宿,更不可上龙床,否则杖毙,臣妾虽绝不敢上龙床,更不敢在留宿栖龙殿。但却实实在在地在栖龙殿留了一夜,也算是逾规了,请娘娘责罚!”
望帝一幅装聋作哑的样子,桂皇后看了看他,正色道:“宫规是明明白白规定,栖龙殿除了皇上和皇后娘娘谁也不可留宿,更不可上龙床,但是兰才人虽逗留一夜,但并未上龙床,亦未留宿,只是工作了一夜而已,实在不算逾规,本宫怎可随意责罚你?”
这个结果早已要兰溪意料之内,桂皇后绝不会为自己和皇上翻脸的,自己无儿女傍身无身份争权势,不值得她付出那么大代价。
正欲谢恩,花贵妃腾地一声站了起来:“臣妾不服!兰才人明是在栖龙殿工作一夜,但有没有留宿谁知道?有没有上龙床又有谁知道?别跟本宫说有这些近侍做证,他们是奴才,敢直言主子的事吗?此事疑点太多,不能让人心悦诚服,希望皇后娘娘公平处断!”
兰溪看着她被妒忌冲昏头脑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她今日领着群妃捉奸,已让望帝怒极,不过看在往日的情份上不想让她受到惩处,所以才托辞请皇后处罚先支走其他人,然后肯定要许以什么让她象征性地罚罚花贵妃,偏偏她不领情。
桂皇后早就看透了这一点。皇上若不是胸有成竹知道她不会真的惩治花贵妃,又怎么放心把她交给自己处罚?她面无表情,正色道:“贵妃妹妹说的也有道理,但还是没有证据说明兰才人留宿栖龙殿并上了龙床,这件事非同小可,是要性命关天的大事,没有证据的事本宫怎能仅凭怀疑就处罚她?所以对兰才人是否留宿一事只能先如此处理了,妹妹可以保留不同意见,等你找到了有力的证据,再举证要求重新议定此事,到那时再处置不迟,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妹妹觉得如何?”
花贵妃不甘地看着兰溪神情恬淡地站在望帝身边,凭什么她除了比自己年轻新鲜外,姿色性情家世皆不如自己,却这么短的时间尽夺自己六年的专宠?不但曾经专宠自己的望帝对她极为喜爱欣赏,就连视自己为眼中钉的皇后居然也看重她、帮着她?
明明昨夜她胆大包天留宿栖龙殿、睡龙床,这应该是杖毙的死罪,望帝包庇她且不说了,这么好的机会皇后居然不抓住了,肯饶了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还有明明只是自己一个人悄悄过来想捉个现行,以此为把柄,让望帝不再对自己那么冷漠无情。让兰溪乖乖地不敢再同自己争宠,谁知几乎宫里所有的嫔妃都跑来捉奸了。
而且好象有人操纵似的,捉奸的队伍越来越庞大,那么品级不同的嫔妃一起涌进栖龙殿,睡眼惺松、披头散发、妆容不整,大清早吵吵闹闹的,事情还没办成,先弄得望帝望之生厌,挥挥手,几句话就打发到思过堂去了。
“臣妾就是不服这个结果又能怎样?臣妾能有何证据证明兰才人昨夜留宿栖龙殿并睡上龙床?明明呆了一夜却非要说没有留宿没有上床,传出去只会被人笑掉大牙。难道一个人吃完饭擦擦嘴离开餐桌就可以说她没吃?偏偏你们都要当是真的,这么可笑的事情居然都会发生!这就是我们大周朝的后宫!”
花贵妃大概气极,越说越离谱,越说越口不择言,望帝脸色越来越难看,闷声道:“皇后,你身为后宫之主,发生这种事当负管教不严之责,这样吧,罚你从今日开始好好调教花贵妃!
花贵妃脸色如同死灰,她瘫坐在地上,无比心痛地看着望帝,半晌,捂住脸开始抽泣。
兰溪同情地看着她,明白了一件事,花贵妃之所以如此伤心难过,如此不惜一切地和她过不去,是因为她对望帝是有真情的。
其实望帝虽然不肯再临幸花贵妃,但是对她处处都很照顾,生活待遇和各种赏赐一点也不比得宠时差,是她自己受不了那份冷落和孤寂,受不了那份锥心的思念,日日打听着他的消息,关注着他的行径 。
谁知得到的却是越来越多关于望帝有多宠这位才人的事情,她的心越来越痛,越来越沉沦,到最后,全成了不甘和恨,她只想报复他们,报复那个占了他的心的人。
今日凌晨五时,忽然有人敲她的窗户,她好奇心顿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