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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溪闻言谢过桂小四,心里喜极,他果真对自己是用了真情的。
如果他只把她当做一个宠妃,她为别的女人讲情更能显示她的宽容大度,他是绝不会生气的,说不定还会对她更好。
如果他把她当做心爱的女人,见她不但不吃醋不生气,还一再为别人求情,求他善待那个女人,求他给那个女人名份。
她若对他有真情,面对此情此景只能是心痛和妒忌,又怎会如此大方?除非她从未对他动过真情!除非她是一个无心的女人!所以他气极了。
兰溪心里泛起甜蜜而酸涩的感觉。他哪里知道,自己只所以不生气,是因为相信他,相信他不会随随便便就会对一个女人动心,相信他是真心对她的,相信今天下午的事一定另有什么原因。她那么平静只是在等他向她解释,并非她无心,也并非她大度,只因为相信他。
想到这里,兰溪再也躺不下去了,明明有误会,为什么不解释清楚?明明是他失了身对不起她,还弄污了她的被褥床榻,凭什么还要怪罪她?
不行,她要问个清楚,让他知道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秋夜寒凉,冷风嗖嗖,仍是挡不住她急于见到他的急切。
“小桃!进来,替我更衣梳妆,找件厚的披风,再令人备轿!”
小桃闻声进来,看到兰溪翻身下床,不解地问:“主子,今晚天气不好,一点月光也没有,还吹着风,怪冷的,你要去哪里?”
兰溪眼睛亮晶晶的,轻轻地一笑:“女为悦己者容,我当然是去见皇上!别磨蹭了,快挑最温暖鲜亮的衣服给我换上,再梳个最精致的发髻,戴上我最好的首饰!”
第一卷、公众章节 一百五十二、善变的男人女人
一百五十二、善变的男人女人
望帝手执酒杯,孤零零地坐在金碧辉煌、极致豪华而冰冷的栖龙殿里,金杯美酒,玉阶锦帐,皆不能给他半点温暖与慰藉。
这里他的寝殿,除了皇后娘娘,任何人不得在此留宿,召幸嫔妃要么去承恩殿,要么去她们自个的卧室,就是没有人在这里住过。
所以这些年来,这宽敞到空旷的寝宫里只有他一个人住着。他那么怕孤寂冷清,所以很少在这里留宿,以前是花贵妃的卧室,现在是琳琅宫。
今天他负气而归,很想去别的女人哪里,可是想起那一张张熟悉而陌生的面孔,却感到厌烦,只得回到栖龙殿。
她不是要把他推给别的女人吗?她不是不在乎他宠幸别人吗?她不是讲情求她给别的女人名份吗?
这个无心的、无情的、无意的女人,她居然那么不在乎他,难道一直是自己一厢情愿,她居然从未对自己动过真情?
望帝厌烦地在走来走去,郑公公远远地站在门口,不敢多言。他应该如她所愿去临幸别的女人,他更应该把她和别的女人一般看待,可他却偏偏不知不觉陷了进去,难怪《帝王诫》里说做君王的人对女人只能宠不能动真情。
他犯了戒,活该受此诛心之苦。
他焦躁之中没有看到,一个小太监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附耳对郑公公低语,郑公公顿时满面喜色,挥手令小太监下去。皇上的烦闷和寂寥他全看在眼里,也知道是为什么,却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和她误会横生、彼此折磨。
还好,她终于想通了,懂得牵就为君之人。
“皇上,兰才人求见!”
望帝一愣,情不自禁地浮上了喜色,兰溪来了?她居然在这寒冷的夜晚主动跑来见她?很快又脸色一冷,开天辟地第一次,她主动来栖龙殿找他,难道她又受皇后指使来给那个女人求情?还是另有目的?
他费心地思量着她的目的,想见又怕更加失望,不见又不甘心,一时倒迟疑起来。
郑公公把他的神色看得清清楚楚,淡淡地提醒着:“皇上,今夜格外的冷,外面风挺大的,兰才人还在殿外候着!”
“什么?这么冷的夜晚她居然一直站在殿外?冻感冒了可怎么是好?该死的,惹朕生气不说,居然还不知道照顾自己!郑公公,你是怎么管教手下人的,越来越会当差了!快让她进来,有话进来说!”
郑公公眼睛浮了笑意,毕恭毕敬地承受着他的指责,不迭声应了准备亲去殿外迎接。
“等等!朕也去看看!”
兰溪和小桃站在栖龙殿外,秋风瑟瑟地吹着,冻得她脸蛋冰凉,不停地呵着手,桔黄色绣白花又滚了金边的对襟长衫,葱绿色的百褶裙随风摆动,梳着便于枕上转侧的小山髻,插着几样望帝赏的珍贵首饰,在路灯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越发衬得她面如白玉,目如星子。
已经取出来的披风临走时还是去掉了,她若不冻得直打哆索,又如何体现秋夜来访的诚意?
望帝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兰溪似乎被秋风吹得站立不稳正抱着肩缩成一团,浑身上下亮闪闪的,桔黄色的长衫在秋风中象一簇跳跃的火苗,所有的怀疑怨恨和不快瞬间消失了。
“这么冷的天还不赶快进来!冻感冒了又要打针了!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小桃,你是怎么照顾你家主子的?”
一连串的责备,兰溪听到的却全是关心,可怜的小桃本已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偏偏被拉起来服侍兰溪更衣梳洗,又冒着秋风赶过来,手都要被冻僵了,得到了却是责备,吓得和位奴才就要下跪求安。
兰溪拉住她的手,暗暗示意她莫怕,嘴里娇嗔地说:“皇上,你口口声声怕我冻感冒了,却一直让我站在外面!”
望帝眼里已全是宠溺:“死丫头,倒成了朕的不是?快进来!进来再跟你算帐!”
心里一暖,盈盈的笑意溢满美丽的面容,含情脉脉的眼睛在寒冷的秋风中熠熠生辉,仿佛天上最亮的星星。
望帝看着她,似乎陷在这双眼睛里不能自拔,后宫美女如云,不乏绝色与倾城,为什么只有她让他放不下?叹了一口气,拉起她的手,大步踏入栖龙殿,郑公公令人送了热茶点心果子主诅被人打扰吗“顿在耳旁里守候,今夜,他们大概是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扰的。
大门在身后缓缓地合上,兰溪不等望帝反映过来,转身抱住他的腰,目露哀怨:“果然做皇上的人是与众不同,爱上做皇上的人更是随时要承受天堂和地狱、水深和火热的双重洗礼!”
望帝被兰溪抱住腰紧紧依偎着,心里妥贴极了欣慰极了,她竟然如此依恋他需要他吗?他吸吸鼻子,故做不解:“死丫头,说的什么话?什么地狱天堂水深火热,朕有那么善变吗?朕一直听说女人才最善变!”
兰溪轻轻地笑了:“我善变又能怎样?我就是喜欢谁了也没权力又封又赏把他捧上天堂,我就是厌了谁也没权力又打又杀把他踹入地狱?无论我善不善变,皇上依然是皇上,后宫依然是后宫,什么都不会改变!”
望帝当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轻轻的斥到:“死丫头,居然对朕暗含讽刺?你是想说真正善变的人是朕吗?”
兰溪嘻嘻地笑了,紧紧的依偎着他:“我不敢说皇上善变,不过俗语真的说帝王发怒血流成河。如果做皇上的人善变那可是天堂和地狱、沧海和桑田、高山和深渊的差别,臣妾若发怒,大概只能跟自个过不去了。皇上若喜欢谁,可以瞬间让她尊贵如瑶池仙女,可如果厌了她,她就会比坠入地狱还不如,难道皇上还不善变吗?”
“死丫头,顶着冷风过来就是编排朕呀?朕善变吗?朕怎么没觉得?”
在他的怀里兰溪已经暖和起来,冻得苍白的脸也渐渐有了红晕,抬头看着他眨眨眼睛:“臣妾什么时候说皇上多变了?臣妾是说皇上也会生气。普通人生几天闷气就过去了,可是做皇上的不同,他若生气了,随时都会有人被杀头,难道不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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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公众章节 一百五十三
一百五十三
“死丫头,朕杀了你吗?朕若杀了你,你怎么还好端端地站在这里气朕?真是宠得无法无天了,看朕今晚怎么收拾你!”
兰溪嘟起嘴,负气地说:“皇上虽不杀我,可是冷着脸不理我,我的心都要痛死了,人虽然站在这里,其实心里比死还难受!”
望帝被她气得不行,索性打横抱起走上几层玉阶之上的龙床。
龙床是圆形的,床头精雕细刻着精致的各色各势的金龙,镶嵌着七彩的金银珠宝,半围成屏风状,极其豪华气派而暧昧。
望帝重重地把兰溪扔上去,幸好龙床铺设的极其柔软,兰溪不但没摔疼,还弹了几下,不满地嘟囔着:“看看,看看,我不过几句话没说好,就差点被摔死,要是真得罪了皇上,还不是死定了?”
望帝见她还处处利嘴不饶人,气得一把抽开她的腰带,顿时衣襟大张,裙子往下滑落,兰溪大窘,虽然两人曾经无比激情过,可是这幅样子也太狼狈了些。
“皇上别急,臣妾要向你解释今天发生的事情!臣妾不能含着一身的冤屈还要献身!”
望帝看到她的窘样心情极好,稍稍用力,裙子直往下滑落:“朕相信你,不会怪你的。今天的事算是朕委屈你了,朕不该把你想象成那样的女人,今晚让朕好好补偿你!”
兰溪看他一幅无赖地样子,一会惩罚一会补偿的,其实都是一回事,冷哼着说:“可是我地位太低,哪有资格上这张龙床?我可是听说,这张龙床只有皇后娘娘才有资格睡的。”
望帝今晚是存了心要把她吃干抹净:“谁说你上龙床了?有谁看见?明明是你今晚陪朕一起写作呢,如此辛苦地工作,朕应该大力嘉奖,是不是兰才人?”
一边说一边解着兰溪的衣服,同时上下其手。
兰溪转了转眼珠,笑语嫣然:“其实这张龙床宫里谁不想上?那可是身份和宠爱的象征,臣妾也不能免俗。不过臣妾不能那么自私,为了爬上龙床不顾皇上的身体……”
望帝不解,停下了动作:“什么意思?朕忽然觉得,今晚从你的嘴里似乎吐不出好话来?”
兰溪强忍住笑意,故意吞吞吐吐地说:“皇上今天被人下了药,臣妾听说那药药性很猛,皇上一定做了许多身不由己的事,身子恐怕都快被淘空了,你可是万民敬仰的皇上,万一伤了龙体怎么行?到时臣妾万死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