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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他的屋子。
他热辣辣的吻盖在我身上,可是我却不知如何反应,但是这似乎并不能阻碍叶世开对我身体展现出他的热爱。
好歹,他还是顾及了我的感受,最后让我也感到一些舒服,即使只是身体上。
完事之后他想继续抱着我,我挣扎着坐起来,准备穿衣服,我现在是有自己房间的人,而且是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屋子,我还是想过去,哪怕那边的被子十分冰冷。
“希文!”
“嗯?”
“你不留下来吗?”
我苦笑着摇摇头,“算了,我明天早上叫你起床,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其实,他累不累,我还真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习惯性把文设定在早上八点,唉
、呐喊与彷徨
叶世开果然如我所料,近几天变得非常的忙。
“希文,今天你可要多穿些东西,外面风大。”早上准备出门的时候,感觉之前二月的春风吹到现在,已经完全变味了,现在是到了三月中旬,可是不仅没有变温和,变柔软,反而,变得很凌厉刺骨。
“你呢,要穿一件大氅么?”
叶世开点点头。
我在他那堆衣服中给他找适合现在穿的大氅。摸到一件东西,呵,这不是那件白色的披风么?
那个墙头上的少年,才经过一个冬季,感觉又大了一圈。
“诶,希文你怎么把这个翻出来啦。”他拿过去比划比划,“希文,你就穿这个吧。”
我摇摇头,这个,太拉风了点。
不过叶世开并不同意,非得让我穿上。好吧,穿就穿,多穿一件披风我会死么?
和叶世开出去,果然风力不错。
看着叶世开的头上,是青丝飞扬。他察觉到我在看到,回头对我嫣然一笑,红色的唇,白色的脸,胶原蛋白是多么的丰富。
这个时代没有柏油水泥,最多就是铺的青石,踏在上面别是一番滋味。嘀嗒嘀嗒,木屐一起一落。
“我打江南走过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你的心如小小的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跫音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揭
你底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达达的马蹄声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郑愁予,你这到底是算犯了多大的错误。
很让我舒心的是,在我都过的时候发出的声音,是一双,虽然我觉得我也只是个过客。
我在那个很恢宏的建筑外面等的时候,也遇到好些个难兄难弟。
这里,肯定不是叶世开一个人被请,只是,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
大家都规规矩矩地坐着,然后抬头望天,天上连一只乌鸦都没有飞过。
我们之间基本不被允许交谈,大家各自无聊各自的。
四周很安静,周围都是风的呼啸声。
站起来,忽略掉其他的人,感觉自己是迎风独立,几乎要羽化登仙。白色的披风就那么飘啊飘,然后,我被一个走过来的士兵叫住。
“你,坐下。”
杨柳春城,却无美景。
或许,这只是在我的眼中,在别人眼中,这还是很美的。
终于在三四天后,我们结束了这样的生活。
r》接着便是等待消息,说是等待,也夸张了点,有些事情是不容许等的,所以,没几个时辰司马亮政令颁布,说了很多很多,连我都能看出,这个,算是什么草包!
叶世开最开始拿到东西时十分欣喜,打开看,还很有兴致的念。
然后,他的脸色惨白,声音开始哆嗦。
一个掌握了国家重权的人,无论功绩,只要沾一点边儿就全赏,而对于有过的人,稍微重一点就是严惩,没错,我这里的严惩其实就是杀掉。
我感觉洛阳不再美,它的上空是血一般的颜色。
叶世开还没念完,便放下了今天拿来的写着那些政令的纸。颓废地坐在凳子上,就像我这几天在那房子外面望着天空一样,只是他望的是天花板。双眼无神,脑子估计也是一片混乱。
司马亮的一些决策一天天发下来,叶世开的脸,一天比一天难看,之前,每天很早就起来,欢欢喜喜地自己把自己弄好,然后催促着我,现在,他已经是有重要的工作下达下来才出门。
我觉得梦想真的是个可怕的东西,他能让一个颓废的人走向兴盛,但是,他也能让一个意气风发的人如同行尸走肉。
在他再次满脸愁容的回来后,我忍不住问了。
“怎么了,幼铭,你不舒服?”
叶世开扯出一个笑容,“我没事。”
“若是不想做,你就装病好了。”我真心诚意地建议。你看你都好久没作画了,那不是你的最爱么。当一个画家再没有心情作画,那么,你就只是一个废人了。
叶世开回过头又像以前那样,刮刮我的鼻子,“希文,这是个好办法。”
终于,算是眼里带了点笑了,虽然脸色还是不好看。
春【哩——】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春天来的是轰轰烈烈,它是什么时候走的?我们抓不住它的尾巴。
而春天,就这么过去了。
人间四月芳菲尽,这里,繁华的洛阳也是人间,即使它看起来似乎与别处有一些不同。
叶家的家书到了,叶老爷对叶世开的写了洋洋洒洒十页纸,叶世开一张一张认认真真的看。然后找出信纸,回了叶老爷一封五页纸的信。
叶世开的婚事确实吹了,而现在,叶老爷似乎不是很着急让叶世开成亲,明明,十八岁了都。我还记得我国法定年龄是男子二十二岁,女子二十岁。唉,其实我穿过来的时候也没有到法定结婚年龄啊。虽然,我可能本来就一点也不想结婚。
“你这样真的好么?”虽然五页纸其实也算很多了,可是,比
起你老子那个,是不是就少得有点可怜呢。
叶世开很无奈:“难道我要向他交代你和程哥的什么生活日程么,包括我和你的那个?若是把那事写上的话,我能多写出十张。”
我呸,叶世开,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呵呵,你写吧,看你能不能把你爹气死。”我在旁边酸酸地说。
我都多久没见到我爸妈了,要是现在忽然我睁开眼,发现我妈把我被子抽了正向我脸上用水枪对着狂喷我也愿意,我多希望这是个梦啊!可惜这梦太长太真实。
狠狠掐一把自己,噢,果然很疼。
“希文,你干嘛?”叶世开对我的举止行为感到十分奇怪。“你掐自己做什么,痛么?”
“痛啊,当然很痛。”我噘着嘴。
他把手盖上来,轻轻地揉着:“这样呢?”
“嗯,这样好多了。”不过亲,你的位置是不是发生了偏移呢?“那个,你的手位置是不是向上了一点。”
“哎呀,这个,就别介意了。”他嬉皮笑脸。
唉,我该拿你怎么办,一会儿愁一会儿忧,转眼却又是一片欢天喜地。
“叶幼铭,你打算怎么办,老是待在屋里?”
“不知道。”
……
“那你知道什么?”
“和郁大人明日会过来。”
和郁?哦,又是这个人名。我连这个人到底是谁都不知道。
“那你要过去见他?”
“不知道啊,应该是要去吧。”他终于是把手拿开,稍稍做一个伸展的动作,让身体放松,“希文,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看安排吧。”
看安排,一切尽随天意。
“嗯,那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诶,别,希文,你留在这里陪陪我吧。”叶世开拉着我。
“有什么好陪的,你自己的事,自己不想清楚我在你身边陪着又能怎样。”
叶世开今天请假,我也没事可做,屋子采光不算好,我拿起账本,走到光线稍稍明亮的地方。
现在是我在管账,管着我们三人的开支及收入,不过老实说,我和程哥都没什么收入,程哥我跟我说这里也招那种像是临时工感觉的那东西,他想去做做,毕竟叶世开的月钱养三个人还是略微困难了点。
我和叶世开商量了一下,觉得确实可以找些副业,但是也不能每天用掉太多的时间。所以最近,程哥就一直忙着找工作,也没怎么见到人。
继续看账本,这几天都没怎么花钱啊。屋子里的东西是别人备好的,要我们添的东西
不多,吃饭的话,在家里吃饭的时间都不多,而且也花不了多少钱。我怎么觉得我像是一个光杆司令,进的帐不多,出的帐更少,一个账本,记了好几天了,最贵的开支竟然是买这个账本,幸好我买的不是最厚的,不然得亏死我。
合上账本,我觉得我就是在虚度光阴,可是我还真找不到其他的法子让我过得有意义一些。
幻想一下,要是叶世开真从叶家分出去了,毕竟他是老二,一般来说,这个时代应该是会把那些不动产特别是屋子,留给老大,其他的能领些钱出去开拓自己的疆土就相当不错了。
要是真有那时,叶世明那里,肯定是小林在管,那叶世开这边呢,是我吗?
想到这,我就觉得,我要发奋图强,至少我要学会理财,以前叶家每个月拿给我和叶世开的钱不少,我也发现,无论我们花钱的时候多大方,还是会有结余的。
现在出门,我就明白了,不仅是在现代,在古代一样,干净的钱都是很难挣的。
自从把账交给我管之后,我算了一下,叶世开每月的钱扣除一些其它可能的家用,就够我们三人吃半个月,叶家虽富,却远水救不了近火。
我以前也看一些发家致富的东西,比如电视,比如小说,现在才发现有多难。
那些种田靠自己的智慧种出这样那样当时很稀奇的蔬菜或水果的,其实,现在的农业不算发达,那个虫啊,真不容易防治,没有肥料,没有系统的科学,一切都靠经验和某些迷信手段,庄稼需要的化学元素生产不出来,酸碱PH值难以调节,这个时代,整体的生产率是很低下的。
那些发明了很多后世才有的小东西的,实际上,这个时代的材料,不是你想有就有的,而且你得有资本,还有,我特别想问,你的记忆力就真的那么好?好多前人做了很多次才成功的玩意儿,你依靠着你“强烈”的记忆及很“厉害”的手工,一下子就完成了。我要是有那个本事,我现在就造一把AK47出来,把这些人都嘣了,我来当皇帝。
对了,那些穿过来当了皇帝的,特别是和我一样毫无背景的哥们儿,快来告诉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