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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在这些年来,娘跟爹都想好了,要是你的病一直都这样,我跟你爹就一直照顾你。”
“娘,女儿的病现在已经好了,女儿不再是疯女了,女儿还要嫁人了,你和爹以后就跟着我和莫帆一块享福就行了。”张含握着金秋花的手,眼眶红红的,硬是从脸上挤出一抹笑容看着她说。
外面响起鞭炮声,这预示着,新郎进来抱新娘的时辰已经到了,金秋花赶紧整理好心情。
鞭炮声响过后,莫帆被一群村里的男人围着走了进房间,一进来,莫帆的目光就粘在了坐在床上的新娘子,此时,他脑海里只传来两个字,真美。
“娘,我来接含儿了。”身后不知道被谁推了一下,莫帆回过神,走到金秋花面前,恭敬的开口。花双茶慢含。
金秋花望着今天打扮得一身精神的女婿,脸上的笑容一直挂着,看着莫帆说,“莫帆,以后我就把我家含儿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待她,千万不能让她难过,让她受苦,知道吗?”
“娘,莫帆知道,莫帆一定不会让含儿难过,不会让含儿吃苦的,你放心。”莫帆脸上表情认真,看着金秋花开口保证。
金秋花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满意表情,让出一条路。莫帆先是朝金秋花弯了弯腰,然后才大步走到床上坐着的新娘身边,开口,“含儿,我终于把你娶回来了。还有,你今天真漂亮。”声音嘶哑,很小声,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
不等张含回应,莫帆迫不及待弯腰,把张含打横抱起,大步在众人的簇拥下离开了这间房。
外面是人山人海,当外面的人看到新郎抱着新娘出来,男的是被张含今天的美丽给看呆,女的则是羡慕嫉妒张含头上这顶头冠。
作为开路先锋的小毛,把拦路的人挤开一条路,莫帆双眼含情的盯着怀里的女人,心里怦怦直跳,如果现在不是白天,如果现在不是有这么多人,他真想把她按在怀里好好的疼爱一番,在煊闹的人群声中,莫帆都能感觉自己身体某处在拼命的向他抗议,胀得他难受。
终于从人群中挤到停放着的牛车旁边,莫帆轻轻把怀里的张含放到牛车上面,牛车木板上已经让莫帆铺了一层柔软的垫子。
“小毛,可以开始走了。”莫帆一脸笑呵呵的跳上了牛车,一只手揽过身边的张含,高兴的朝牛车前面的小毛喊。
小毛应了声,牛鞭叭的一声打在老牛身上,牛车缓缓移动。张家村有个规距,如果女子嫁到外村,要顺着出张家村的小路出去,如果是嫁到本村,则是要在整个村里面逛上一回。
牛车从张家小河边开始走,从村尾走到村头,然后又原路扳回。
等牛车走远了,小河边看热闹的村民们开始对张含头顶上那顶头冠开始讨论起来。
“张家真有钱啊,居然舍得花这么多银子给这个大女儿置办了一顶头冠。”
“我听说啊,这头冠一顶都是几百两银子呢,我看张家大女儿戴的这顶,起码也要两百两,啧啧,张家现在是发达了,这次办喜酒,他们家可是自己杀了一头猪来做酒席呢。你们看看,这么些年,咱们村哪家办喜酒能这么大手笔。”
“你们也别羡慕,我听小含说了,这顶头冠是莫帆买来送给她的,哎,谁叫莫帆是个疼小含的呢。”站在人群中的山枝婶听到这些人酸酸的话语,心里生出一股不悦,站出来替张家说公道话。
刚才说这些话的人听到山枝婶这句话,脸上闪过讪讪的表情,这些人都知道山枝婶跟张家交好,村里人都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得罪张家,只好选择乖乖的闭上嘴巴。
看热闹的人群慢慢散去,全部朝半山腰上的张家走上去,小河岸边,桃子站在岸边,眸中露出浓浓的恨意望着那辆远去的牛车。
刚才这些人对张家又羡慕又嫉妒的话,她全都听进了耳朵,从张含被莫帆抱着出来,她就注意到了张含头上那顶头冠。
本来今天她来这里吃喜酒,目的就是为了想要看看张含嫁给莫帆的穷酸样。
回到张家村这么久,桃子听到最多的都是村民们对张含这个人的赞扬,说她怎么怎么厉害,说她怎么怎么会赚银子。
来这里时,她已经准备好了一些让张含出丑的话题,其中有一个话题就是拿头冠来讲,她原先想让这些无知的村民知道,他们心中认为会赚银子的张含,居然在出嫁时,连个头冠都戴不起。可是现在,桃子知道她准备的这些都用不上了。
牛车在村子里逛了一圈,花了半个时辰,终于又回到张家屋脚下的小河岸边。
准备下车的张含,双脚还没着地,身子就被一双强壮有力的手臂抱了起来,“含儿,你别下来,我抱你回去。”莫帆低着头,朝珠帘里面的张含温柔说。
张含扭了几下,最后点了下头,心想,反正现在她跟他都成亲了,老公抱老婆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别人也不能说什么。
、度春宵
等张含被莫帆抱着进了张家院子时,又一次引起了一番轰动,在这一天,莫帆被院子里这些男人恨上了,因为这些男人在回到家里时,家中的婆娘就一直拿着这件事情来对他们发脾气。
在拜堂的时候,莫帆这边因为没有双亲,向张二柱跟金秋花拜了高堂之后,这对新人又向院子这边的方向拜了三下,当是给莫帆死去的双亲拜的。
成亲宴是在下午举行,是在下午申时(五六点的时候。)吃的,在大家敬酒时,莫帆把小毛推了出来,可怜的小毛在今天下午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回去的时候,都是被人抬着回去的。
闹洞房的时候,莫帆一人把要来闹洞房的人都给挡了回去,等他走进来的时候,身后是静悄悄的,推开房门,房间里面都是红色,红床单,红枕头,红色的蜡烛等等,把整间房都映成了红色。
一身大红衣服,头戴珍珠头冠的张含整个人都被这些红色给“包”围住,显得美艳动人。
莫帆先是从桌上倒了两杯酒水过来,轻轻走到张含身边坐下,递过一杯交杯酒过去,温柔开口,“含儿,喝了这杯交杯酒,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张含接过莫帆手上的酒,娇嗔的看了他一眼,举起酒杯,她右手跟他右手交叉在一块,两人眼中带着笑意,看着彼此,喝光对方手上的酒。
刚喝完,莫帆抢过张含手上的空酒杯,把它们随手一扔,两只空酒杯翻了几下,滚到了桌子脚下。
不等张含回过神,她整个人就被一道大力气拉了过去,扑到了一个硬硬的宽厚胸怀里。
“含儿,你知道吗?今天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我终于不是一个人了,我有你,有爹跟娘,还有张苞几个弟弟妹妹,我真开心。”莫帆低沉的嗓音在张含的耳边响起,他的嗓音就好像充满魔力的魔法一般,在她的心底里激起阵阵的涟漪。
“嗯,你不是一个人了,以后我们还会有属于我们的孩子。”张含回抱着他,把头靠在他怀里,轻轻跟他说道。
“对,孩子,我们还会有属于我们的孩子,我要赚很多很多银子,给我们的孩子,让他过上更好的生活,不要让他跟我一样,生活得那么苦。”莫帆听到张含说起孩子两个字,两眼放光,双手把张含更加的抱紧在怀中,好像深怕只要他一松手,现在属于他的幸福就会马上消失不见了似的。
红色的蜡烛噼里啪啦的在满室通红的房间里燃烧着,没过一会儿,室内温度慢慢升高,张含感觉抱着自己的男人,浑身就跟一个火炉一样热,张含前世没有经历过洞房花烛夜,不过男女之间在这一晚上要发生什么事情,她还是知道的。
脸颊红通通的张含把抱着她的莫帆轻轻推开,声音有点撒娇,瞪着他说,“你别靠我太近啦,你身上好热哦。”
莫帆喘着大气,眼神炽热的看着她,嗓音嘶哑,说,“含儿,你忘了今天晚上是什么日子了吧,现在,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睡吧。”
张含轻轻应了声,“嗯,等我一下,我先把头上这顶头冠折下来,难道你想我戴着这顶头冠睡觉吗?”她伸手指着头上这顶珍珠头冠。
“我帮你。”莫帆火急寥寥的从床沿上站起,笨手笨脚的动手拆张含头上的头冠。
“啊。。。。。,你慢点,你把我的弄疼死了。”不一会儿,房间里传来张含呼痛和抱怨的声音。
“对不起。。。。。对不起,我小心一点,再来一次,我不会让你再痛了。”莫帆马上低头认错,声音非常有道歉的诚意。
半柱香的时间,张含头上的头发不知道被扯断了多少根,那顶头冠才从她头顶上拆下来,张含瞪了一眼心虚的莫帆。
莫帆摸着自己后脑勺,一个人傻傻的笑,拉住垂打在他胸膛上的小手,温柔的说,“小含,我们该休息了。”
话一落,一道温热的湿唇贴了上来,经过了几次的培训,莫帆现在吻人的技术已经有所进步。
张含先是一愣,随即放开身心,全心全意的投入进了他带来的温柔的鱼网中,她愿成为这鱼网里面的一条小鱼,与这幅鱼网共同沉沦在这条爱情的河流里。
床壁上映出一道男女热吻的影子,室内温度渐渐升高,不多时,地上已经散落了一件件红色的衣服,床上,莫帆把张含压在身下,两人终于从热吻中回过现实中来。
相视着对方,莫帆闷声一笑,轻轻吻了下她嘴唇,看着她红肿的嘴唇,莫帆心里似乎有种满足感觉,觉着她现在这个令男人都欲血膨胀的样子,是他一个人独享的。
不等张含反应过来,接下来猛烈的攻势随之而来,让她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唇就像沙寞中渴了很久一般,激渴的吸吻着她双唇,不把她吸干净好像就会罢休一样。
“含儿,准备好了吗?”他轻声的在她耳朵旁边呢喃着这句话,眼睛温柔的望着一脸晕红的她,左手轻轻的帮她把垂落在脸颊边的丝发轻轻挽在耳后面。
张含咬着唇,双脸绯红,眉中带情看着他,小声说,“你等会儿,轻点。。。。。。,我。。。。。,我怕痛。”
莫帆双眼发亮,用力朝她点了下头,得到她答应之后,他迫不及待的把她双腿举起,里面美丽地方一览无遗,莫帆喘着大气,身下那根长剑蓄势待发。望了一眼身下的女人,他倾身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