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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宛若忽然觉得,自己挺有狗屎运的,别管是弟弟还是丈夫,这男人跟她,真真切切是第一次……
承安的局促,令他看起来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了,跟刚才的皇上判若两人,这是她的承安,她熟悉又陌生的弟弟……
宛若想,他们俩该算青梅竹马了,是不是也算姐弟恋,她比他大,从心里到年龄,不矫情的说,如果在现代,这样的极品正太,根本轮不上她,现在她还矫情什么……
承安的突然发难,把隐藏在宛若身体里的前世挖掘出大半,以现代人的思想来面对,这真的不算什么?认真说,她还占了大便宜,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目前形势,仿佛嫁给承安也是最好的选择。
现实,世故,宛若的心里早已不是一个青涩少女,因此短暂的慌张过后,迅速想通了,通透之后,她的胆子便大了起来……
她伸手圈住承安的脖子,小心的伸出舌舔了他一下,现代的时候,宛若也交往过男友,即便最后一关,处于某种古板的思想作祟守住了,别的却也没少尝试,因此比起承安,她有经验的多。
即便有经验,可这么多年疏于练习,也忘了个七七八八,加上对象不同,在承安面前,她总习惯被动,这主动了一下下,就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了。
好在承安聪明,她的小舌轻轻探出一下,他就迅速明白了其中诀窍,伸出舌撬开她的贝齿,纠缠,勾连,舔/舐,嬉戏……承安几乎是举一反三,从宛若唇上离开的时候,宛若已喘息细细……
承安的眼睛落在宛若身上的时候,眸色渐深,宛若顺着他的目光略低头才发现,两人纠缠间,自己寝衣前面的掩襟已敞开来,露出里面绣牡丹的胸衣。
宛若穿不惯这边的内衣,就自己改造,按照现代的式样画了,让如意掂量着做来,好在她有一个心思灵手巧的丫头,做来穿在身上,效果真不是一般的好,上面的精绣的大朵牡丹,配上她莹白的肌肤,在灯光下营造出一种极致魅惑令承安心底那股火直接烧灼而上,迅速游走于四肢百骸。
承安毕竟才十五岁,正是对这方面最好奇的年纪,即便早熟,即便国仇家恨加注在他身上,可他毕竟是个少年,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尤其宛若又是他心心念念惦记了这么多年的人儿,此时此刻,他哪里还能把持的住……
伸手握住宛如腰间丝绦,轻轻一扯,宛若身上的寝衣便散落开来,承安虽生涩,却并非不懂人事,在北辰太学伴读赵睎的时候,那极品的春宫也没少看,那些皇子们个个荒唐,这些玩意变着法的弄来,他也看了不少。
纸上谈兵跟上阵杀敌虽不一样,但毕竟也大略明白,到了这时候,脑子里不由自主就想起来了,一一比着,使唤在宛若身上……
胸衣,亵裤,早已不知去向,宛若的脑子里也再无理智可言,晕晕乎乎,仿佛置身云里雾间,承安的唇,他的手,所过之处,仿佛烧出一把火,烫的她五脏六腑说不出是难受还是别的……
嗯……疼……这种忽然的疼,把她的理智瞬间拉了回来,仿佛把她整个人从中间一劈两半一样,撕裂,钝痛……
这个承安却知道,女子初次破身的时候,都会经历这一关,虽心疼,却没停下片刻,长驱直入,唇亲住了宛若的唇,堵住她呼痛的声音……
承安太了解自己,他可以对天下任何人狠,唯独对他的若若,他恨不得她一点儿委屈难过都没有才好,她若呼痛,他真会舍不得,可宛若他必须要的,且就在今夜,他再也等不得了,他已经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两人重逢,她是他的,这一生,下一世,生生世世,他都是自己的若若*
若若……若若……呢喃伴着喘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夜风轻轻从窗外拂进来,略拂动轻柔的床帐,明黄幔帐被拂开些许,从里面氤氲而出隐约的呻/吟呢/喃,情话儿,山盟海誓,别后相思……汇聚在一起,仿佛一曲细乐,时而轻柔,时而激烈。
又像一弯山溪,潺潺而过,从悬崖处一泻而下……宛若早已不知今夕何夕,只记得眼前的男人是承安,有承安在,她什么都不用想,不用怕,他是她弟弟,也是她的依靠……
痛楚过后,渐渐升起的是难耐,难耐过去,便是快乐,那种极致的快乐,仿佛直直飞入云端又顷刻落入低谷一般,欲生欲死,欲仙欲佛,难说那种滋味儿……宛若就觉得自己几经生死。
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窗外已是月朗星稀。情已缓,夜未央,感觉回来之后,宛若觉得浑身酸痛难当,身体里尚残留着刚才的激情,微微不自觉的颤栗,仿佛风中轻动的花枝……
他抱着她,四肢交缠,交颈贴股,说不出的亲近:“若若,今夜是我十五年来,最畅快的一刻,你是我的了……”
承安的声音有些嘶哑低沉,在静夜里,却也有种难得的性感。宛若微微抬头,他的脸上有些许疲惫,疲惫之外却是欢喜雀跃,一种夙愿得偿的雀跃,以后如何?宛若忽然觉得,不重要了,这一刻如此真实。
如果她诚实的审视自己,就会知道,她或许早就喜欢承安了,以前是弟弟,今夜他成了她的男人,以后是她的丈夫……
承安长长松了一口气,忽而又轻笑了起来,揽紧宛若,亲了她一下:“若若你无法得知,我心里多欢喜……”忽而低头定定望着她:“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你放心,我会做到,我能做到,不会有三宫六院,有的只是你我,朝夕相伴,生死相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73、青若进宫 。。。
南夏未央宫夜未央,情未央,远在北辰的霜云殿,却是一片糟乱,宛若远嫁之后,赵睎就跟变了个人一样,或者说,他又回到了幼年时哪个乖戾的性子,只是现在的乖戾,已远不像过去,再出格也不过是个顽童,现在的赵睎,更荒唐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原先那些有心思的宫女一近身,说不准就被赵睎一窝心脚踹残了,现在拽过来就直接扒裤子,干完了,也不再理会,丢在哪儿让王妃柳彦玲收拾残局。
下面谄媚的臣子送来的美女歌伎一股脑全塞进霜云殿来,以前霜云殿空空的殿宇,没几日就塞的都是女人,环肥燕瘦,或妖艳,或清丽,应有尽有,每日里吹拉弹唱,淫词艳曲的。
赵玑一开头倒没觉得怎样,女人本就是乐子,十一开窍了倒好,以前那样,他才该愁这皇家的子嗣该如何繁衍,可慢慢的,就发现不怎么对劲了。
女人不少,可能进霜云殿里的女子,你仔细端详,或多或少都点像苏宛若,或眉,或眼,或嘴,或脸庞,或身段……这还是心里想着苏宛若呢,这还罢了,横竖少年心性,或许日子再久些就淡了。
可柳彦玲他亲自下旨给小十一选的王妃,如今赵玑却真有点看不入眼,宫中的女人最要紧就是手段,这位柳府的小姐,那时赵玑瞧着挺机灵,也有点城府心计,可进了宫,就会一门心思拈酸吃醋。
不过就多了几个女人罢了,成日的闹什么,便是闹了,关上门儿小两口闹去,非得闹到他跟前来,闹到他跟前来还不足,还闹到她娘家柳府里去,臣子内眷之间闹得沸沸扬扬,真正是个没什么计量的女子,压不住事儿,也没本事,没手段,这样的女子将来如何能为一国之后,说不得还要再给十一掂量个王妃。
这日晚间,赵玑正在御书房里批阅奏章,一边想着十一这糟心事儿,一边愁着国事儿,如今趁这两年,不仅要休养生息,还要练兵,苏宛若虽和亲,可毕竟不是真正的皇室公主,即便是真正的公主,南夏若撕毁盟约,重起战祸,谁也挡不住,若是打起来,可再没第二个苏宛若了,到那时,说不准就是灭国之祸。
经此一战,赵玑也算真正认清了两国悬殊的实力,北辰之于南夏,真如卵石相磕,强兵迫在眉睫干系到北辰的生死存亡,这样不稳固的江山交在十一手里,他如何放心的下。
因此这些日子真是日愁夜愁,偏十一这后院儿妻妾上的事儿还让他操心,赵玑这里正愁着,就见苏德安匆匆一脚迈进来:“皇上,辰王妃来了……”
苏德安一句话没撂地儿,柳彦玲已经跟着进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父皇,赵睎……”她这句赵睎一出口,赵玑冷冷哼了一声,柳彦玲急忙住口。
柳彦玲也不傻,也知道皇上如今厌烦她呢,可这宫里除了皇上,她不知道还有谁能辖制住赵睎,太后就别提了,自打皇贵妃一死,就深居简出,每日佛堂念经,不理俗事,其他嫔妃,位份都不高,躲还躲不及,哪里还敢管赵睎的闲事儿。
再说,这事儿认真说起来也没什么,宫里就女人多,这点事儿都看不开,以后就别活了,谁有心思管这些没用的。
柳彦玲是真看不开的,宛若远远嫁了,赵睎便是心里惦记着,也看不见摸不着了,这辈子想见面都难,可盼着赵睎回心转意却更难。
柳彦玲有时就想,究竟宛若哪里好,怎么赵睎就这么心里念着,眼里盼着的放不下,姿色寻常,性子懒散,说大度,可大度的女子,就能让男人这般着魔了一样惦记着吗,人走了,依旧比着她的样儿一个一个找,找到了像一丝丝的,就弄进宫来。
柳彦玲心里那份难看,根本无法跟皇上言明,如今这都多长日子了,她依旧是个姑娘的囫囵身子,这份屈辱她咽下了,是盼着赵睎能有回头的一日,可那时赵睎虽说不近她,却也没有别的女人,她还算能忍着,如今,他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的找,她闹了打了都没用,她是王妃,赵睎是王爷,打到天边她也没理。
赵睎想要一千一万个女人都应该,她就是占着个王妃的虚名头,剩下的一无所有,柳彦玲觉得,这没准就是赵睎对她的报复,他是恨她的,从成亲那一刻,她就知道,他恨她占了王妃的名儿,让他心里那搁了多年的想头落了空。
他就不想想,即便他给宛若王妃甚至将来皇后的位子,宛若依旧不会嫁他,宛若根本就不喜欢他,他这样执拗的一厢情愿,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