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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她会把镯子奉还,如果不能,多一幅镯子和少一镯子没什么不同。
……
郊外的节奏比之京师慢一些,翠绿色的植被与错落其中的房子形成了天然的避暑胜地,可对于久不再绿林生活的人,反而觉的不适。
朱砂醒的很晚,太阳强烈的照在她身上蒙上一层淡淡的光晕,朱砂迷糊的摸摸身边的位置,一贯的空空如也,朱砂坐起来。
春江赶紧命人服侍太后更衣,心想太后越来越没时间观念,回京的队伍早已准备妥当,就等太后一个人了,春江疑似抱怨的道:“太后,只要他在,你准迟到。”
朱砂已经恢复,笑容宠溺庄严:“罗嗦什么,赶紧整装。”
中午十分,太后带着来时的队伍原路回京,跑来送驾的当地官员一个都没追上。
冯昼看着渐渐行远的轿子,垂下头向衙门走去……却也知道有些人他一生无法企及。
……
太后回京的消息不胫而走,宫里的气氛瞬间变的紧张,做贼心虚的孩子们立即觉的,他们导致太后提早回京的罪魁祸首,吓的在上书房大气不敢喘一声。
徐天放努力让自己镇定,魏折戟的事已经过去太后应该不会发怒,何况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太后断然不会几日后想追究这点责任,不能自己吓自己,应该没事。
曲典墨坐在书案上,无声的书写着折子,这件事弹劾的天衣无缝,绝对不会出什么乱子,即便是太后不高兴也找不出明面的理由,何况两天过去了,太后应该不至于秋后算账。
夏之紫听说太后在回京的路上,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喜悦,他立即压下不动声色的处理奏折,不管母后因为什么理由回来,总之母后要回来了不是吗……“疏桐。”
“奴婢在。”
夏之紫心境平稳的道:“你去静心殿盯着打扫,如果欠缺什么第一时间通知朕。”
“是。”
朝中的大臣不禁有些紧张,虽然觉得没什么大事,可是太后反常的回京还是让这些老臣忍不住乱想,唯恐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招惹了老祖宗。
余展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虽然太后回宫也许不会做些什么,可是太后在不在却有本质的差异,只要太后坐镇京师,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孩子谁敢放肆,真以外江山就是他们的吗!哼!
小乐知道老爷心情好,心情也好了起来,就连老妇人跟她商议迎娶新上任的判监之女,小乐也是笑着应下,急忙帮新姐姐准备新式的家斯。
余老夫人欣慰的点点头,到底是做小的懂事,当初娶梁家的小姐就跟太爷一样,哎,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儿子再受了委屈,以余展现在的品节,想攀上余家门第的人数不胜数,大户人家的小姐还不是随便她挑。
……
后宫之中没因为太后的回宫有什么变化,只是多多少少多了些谨慎,可因为没有见过反而不像朝中官员一样后怕。
曲典心、沈如叶、徐天晴更加谨慎行事,太后是她们未来生活中要不断讨好的人物,太后的认可和夸赞是她们有没有希望冲击后位的砝码,至于孔碧的事,相对与太后回京来说早已被三人抛到脑后,三人甚至不曾想让孔碧这种身份的女人玷污太后的耳朵。
孔碧听说太后将要回宫,心里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都说太后是位赏罚分明的圣母,当朝十年来更是让大夏国人人信服,或许太后回来后宫里也会少些想害她的人,孔碧天真的想:或许太后也会因为皇上喜欢她而喜欢她吧,那样她的日子也好过一些。
孔碧开始用心的打听太后的喜好,知道太后喜欢礼佛,搬来了一堆佛经阅读。
她担心太后回宫时皇上让她迎驾,甚至打听出太后不喜欢女子浓妆艳抹,头上的装饰和衣着清淡了不少,却更加娇媚动人,本就是十四五岁的年纪,那种娇艳尚不用任何物品修饰,她只希望能为了皇上讨得太后的欢心。
……
京城之外的銮驾内,朱砂看着拿着棋子凝眉苦思的夏永耀,耐心的等待着,心想不愧是三王爷的儿子,果然聪慧,只不过学了几天棋,就可以下的有声有色,如果加以调教说不定亦是一代贤王。
夏永耀见太后看他不自觉的红了脸,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手里的棋子落到何处:“太后为什么这样看孙儿,孙儿是不是很笨……”
朱砂含笑的捉住他的手,把子落在该放的地方,柔声道:“你再看看,是不是柳暗花明的一招。”
夏永耀顿时笑了,灿烂的表情像个长不大的孩子:“真的,太后奶奶真棒,难怪爹都说您天下无双……”夏永耀说完觉得似乎不该提这个话题,静静的垂下头。
朱砂不在意的落下一子:“你爹的棋艺也堪称绝世,当年你爹和曲太督可是京城闻名的文圣,他的棋艺即便是先皇也赞不绝口……”朱砂说着似乎想起来了过往,嘴角不自觉的多了丝笑意,还有陆司错,他的棋艺也庄重深沉,当年他与先帝下棋,他手中的黑子永远惊讶的让她移不开目光,却每每都是一步之差输于先帝,当时她就发誓,要练一手好棋,让他输的心服口服。
夏永耀见太后想事情,乖乖的坐在一旁看棋盘,皇奶奶还和以前一样,笑的时候清清淡淡,说话不温不火,印象当中皇奶奶每次陪着先帝站在家宴之前时,都是这样的状态,现在却比以前更美了,美的即便是初懂女人的他也看的明白……
曲云飞、徐君恩策马护驾。
曲云飞看着越来越近的京城,心里多了丝感慨,进了那座宫再想见她可没那么容易,曲云飞叹口气,收起心里的苦涩,让自己心甘情愿。
徐君恩低着头坐在马上,不知道再想什么,或许他不常用脑可并不代表他就笨,这次太后明显是为小儿子的事回来,天初何德何能让太后如此记挂……
第二天下午,太后的凤辇驶进京城,皇上亲自率百官接驾,凤辇却没有停下一路行过接驾的人群,直接抬进了皇宫。
群臣平静的心瞬间翻江倒海,太后为何不下辇?
夏之紫望着渐渐行远的轿子,本思慕的喜悦被凝重代替,母后生气了吗?为了魏折戟?
……
凤轿在静心殿前停下。
八大侍女,三大太监率领静心殿六百名太监宫女齐齐下跪,眉目间难掩喜色:
“奴婢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奴才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朱砂缓缓走出,一袭庄重大气的朝服配上她略施粉脂的相貌,在日光下闪耀着夺人心魄的庄重和纤柔震惊的柔美。
不同于以往的太后,这次回来的朱砂没有修饰没有浓妆,美的像一朵含开待绽的昙花,等着夜幕星光下最醉人的那一刻胜放同时脆弱的仿佛太阳升起时就会羞涩的收敛,却不知美的更加惹人怜惜让人折服。
064
“起来吧。”
夏永耀从里面蹦出来,眼神在殿堂外转了一圈,快速藏在太后身后,小手忍不住在众人的跪拜和威严的宫殿面前怯弱的抓住太后的衣角。
十年未踏足皇宫,这里的皇家气派让他忍不住折服和恐惧,刚刚经过众臣和皇上身边时,他连头都没敢抬一下,埋在心里的自卑不自觉的在皇权面前冒出头来。
朱砂牵住他的手把他从背后拉出来:“到家了怎么安静了?这么长时间没见不认得你春月、秋江姑姑了。”
春月、秋江闻言赶紧抬起头,入目的男孩比皇上矮一些,人也很消瘦,但有那么几分相似,可站在本就高贵威严的太后身侧,看不出有什么可取之处,眉宇间反倒有些旖旎之态,但总体给人一种很清爽的干净气息。
春月老道的看眼春江。
春江打了个口型。
秋江、春月赶紧‘激动’的带头跪拜:“奴婢参见秋郡王,恭祝秋郡王福体安康、益寿延年!”
夏永耀赶紧羞怯的移开一步,他怎么担得起皇奶奶宫殿里的叩拜大礼。
秋江、春月见状笑了,知道太后不恼便开玩笑的道:“太后,秋郡王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可爱的很。”
朱砂安抚的拍拍夏永耀的手,带着他向静心殿走去:“本宫刚回宫有些累了不见客。”
太监尖锐的嗓音瞬间在大殿上响起——“闭门!避客!”——
……
群臣摸不透太后的意思,纷纷去找曲云飞、徐君恩,文臣在太督院内焦急的等待,苗帆、秋凯归奉命打探消息,太后是怎么了,竟没有下撵,莫非真为魏折戟的事动怒了。
余展等人平静的等待着,不懈的看眼‘投靠’皇帝的人,平静的看着他们焦急的神态。
苗帆、秋凯归不是太督院的人,又与太督院没什么交情,只能等待角落里向叔叔辈分的打探消息,可不知是不是他们多心,总觉的叔叔辈分的人因为太后回来,有点不乐意跟他们说话。
曲忠突然打开门。
众臣的目光瞬间望过去。
曲忠道:“我们老爷只让余大人进去。”
余展看着喝茶的曲云飞,急忙问:“大人,太后怎么了?是不是为魏折戟一案生气?”
曲云飞抬头看他一眼,继续品茶,这可是谷地进贡给太后的上等好茶:“魏折戟还不至于让太后动怒,这次是家事。”
余展不解的皱眉:“家事?”什么家事?皇上的家事岂不就是国事!
曲云飞指指一旁的座位:“陪本官品茶,万事要沉得住气。”
……
徐家府邸内,徐君恩刚回来就向后院走去,太后为天初的事生气,他怎么能不去看看。
贾氏见老爷进了自己的院子,吓的急忙叩拜,深门大院这么多年,这是老爷第一次踏足她住的地方,即便是几次凉薄的夜晚也只是被人请了去模糊的记忆,她凋零的容颜下早已不敢岂及他的宠爱。
徐君恩看都未看贾氏一眼,直接进了内室,简陋的布局并没有让徐君恩侧目,一眼可看完的小房间似乎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徐天初见到父亲,惊吓的想起身问安。
徐君恩急忙走过去按住他,冷漠的眼神里丝毫不见关心,只是眉头微微蹙起但绝对不是心疼,似乎是惊讶他的伤势:“觉的怎么样?”
徐天初诚惶诚恐的要跪,父亲从不过问孩子的任何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