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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见她!让她滚!”
桃砚有些为难的劝道:“王妃,今时不同往日,万一让皇上知道贾氏没能给您敬茶,恐怕会怪罪王妃。”
赵芮希嘭的一声拍在椅扶上:“怪罪本宫!把我儿子的媳妇嫁给了自己的弟弟,还让本宫欢欢喜喜的接受,皇家当本宫是谁!他们以后又让大将军如何自处,即便天放不在意,别人怎么议论,这些人一个个只会为了自己,谁想过我儿子的死活,到头来连皇上也帮着外人欺负我静安王府无人!他们不就是嘲弄本宫府中无人,全都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桃砚心颤了一下,赶紧向周围看看,王爷还没死呢,但心里也不禁为王妃委屈,王妃嫁入王府这么多年,除了有些小脾气,对王爷是百里挑一的好,可惜却没得到相等的对待。
赵芮希听着外面吹打的声音,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同样是母亲、同样有儿子,为什么处处不如她的贾氏现就能称心如意!尽管赵芮希不想承认,可贾氏比自己命好是事实,人家的儿子多听话懂事,想让娶谁就娶谁,可自家的……
现在让自己欢欢喜喜的送她儿子娶亲!哼!当她那么没脾气!可,身为静安王妃,她就是再不高兴也有她改履行的所为,可为什么是顺公主!既然是了,凭什么让她没有怨言!
徐天初和贾氏一起在外面跪着。
管家阿福不停的向里面张望,这……这……吉时快过了,万万不能耽搁,阿福向守门的侍女递个眼色。
桃砚听见敲门声为难的看向王妃:“娘娘,您忍了吧……”皇家亲事如果误了时辰,谁担待的起。
赵芮希不是不懂,但心里这口气憋在胸口让她如何咽下。
一盏茶后,赵芮希还是打开了正殿的大门,以王妃之尊接受两人的跪礼,也首次觉的这位置憋屈,不能给儿子讨回公道也不能为女儿出口恶气,她坐在这何用?
徐天初拜完,恭敬的扶着生母离开,一身大红嫁衣的徐天初像及了当年迎娶静安王妃的静安王,同样憨厚高大的长相,如今也要成亲了。
百里红妆奢华尊贵,皇家公主虽是风风光光的下嫁,可也挡不住有些人嚼舌根的本事。
“公主原来是嫁给大将军的,不知为什么竟然嫁给了小将军。”
“还能怎么样,宏德太后回来了一次,当然是先照顾自己的宠臣,谁人不知小将军是宏德太后宫里的侍卫出身。”
“嫂子成了娘子,不知这小将军作何感想。”
徐天初没有任何想法,坐在高挺舒适昂首前进的马背上,他还是战场上杀敌的徐天初无喜无怒。
夏之顺对婚事有些微微的担心对将来的生活略显担忧,尽管她很少注意身边发生的事,可……嫁给了原本的小叔,不禁让她有些难安。
婚事按照既定的程序进行,可徐天初毕竟是庶子,规格不可超过了兄长,虽然有官职在身,顺公主也只能从正侧门进而不是主门,长者跪拜是静安王妃不可能是贾氏。
因为王妃对婚事的抵触,静安王府的下人们也处处按庶子的规格置备,丝毫不因为迎娶公主而有所不同。
婚礼当晚在静安王府度过,静安王妃不喜不怒让在座的宾客揣足了心思。
余展则心情不错,拿出长辈的关爱对徐天初的婚事表示十足的关心,整场宴席他都赞扬着这门婚事,让宾客间的气氛才稍稍缓和。
众臣都认为,不管谁娶了公主也不影响徐天放深得皇上重视的事实,徐天初虽然不在皇上跟前办事但他的能力无人质疑,可尚且还越不过他兄长,即便是娶了公主也不能加多少筹码,所以在众臣眼中,王府的格局并没有变化。
可赵芮希可不那样认为,她深知宏德太后在皇上心里的分量,宏德太后宠爱这几位公主人人皆知,这样的可能赵芮希赌不起。
徐天晴的处境也有些尴尬,人人都知小公主是她的嫂子,现在可好,嫁给了徐天初,天晴自认不是会给天初小鞋穿的人,此刻也不禁有些埋怨,这不是让所有人看了徐家的笑话哪有小叔子娶嫂子的道理。
徐天晴没少被姐妹们暗地讽刺几句,胆子大的更是出言不逊,现在的后宫既没有皇后又没有太后,徐天晴充其量就是贵妃,竟然原定的嫂子都能是别人的娘子,难保徐家嫡房这一脉不会‘中落。
夜幕掩盖了一天的繁华,红灯高挂时宾客已经陆续散尽,只有许炎跟一帮关系不错的将领闹腾了一会后也离开了。
新房里如今只剩下,凤冠霞帔的一对新人,老嬷嬷看着他们饮完最后一杯酒说完最后一句吉祥话后,带着祝福的笑容悄悄退下。
夏之顺紧张的搅动的手帕,盖头掀起时她不禁吓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她只见过徐天放以为徐家的儿子长的都像他,想不到相公更像将军一些,夏之顺搅动着手帕,有点女孩子都会有的紧张。
徐天初反而看不出情绪,他非常自然的帮夏之顺解下头上的凤冠,找了一些糕点给夏之顺吃。
夏之顺小心的接过来,偷偷的看了徐天初一眼,他虽然称不上英俊,但却会给自己吃的,夏之顺微微一笑,浅浅的酒窝显露出惯有的调皮。
徐天初嘴角回应了一下又快速恢复平静,他对小公主有一点印象就是调皮,有次他到静心殿汇报军务,正听到太后在教训小公主,让徐天初微微侧目的是,小公主竟然在顶嘴。
“想什么呢?”
徐天初摇头:“睡吧。”
夏之顺脸色顿红,小手又开始搅她的手帕。
烛火灭了,屋内大红色的光隐下,红烛帐暖中是应有的旖旎眷恋。
皇城之西,即便是如此晚了,陈昂也在忙碌,对白手起家又没有任何背景的他来说,除了付出更多的努力没有更好的办法。
陈昂查完最后一批货,伸伸懒腰准备在店里歇了。
管事叫来马车,笑着提醒老爷:“您还是回去的好,万一姑娘来找您,您好能碰到,姑娘想必前几天被什么事耽搁了,这几天一定会来找老爷要糖人。”
陈昂闻言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笑:“她呀……”从十几岁相识到现在,瞬间的脾气总这么跳,不知谁家的长者能如此娇惯女儿,或者……她的家人根本不曾管她:“走吧,免得到时候她看不到我又大吵大闹。”
……
天蒙蒙亮,徐天初早已起床在外练功,剑法浑厚刚毅、剑锋锐利如光,徐天初的武功行的是刚硬一脉,不如其兄的灵动华彩,主要的是徐天初行军在战法上也不如其兄,但冲锋徐天初比之徐天放要完美的多。
婚房的红木床上,顺公主抱着被子睡的正香,感觉的到有人在晃她,像未出阁般把嬷嬷推开,小嘴里嘀咕着:“再睡会,就一会。”
李嬷嬷再晃晃她,小声的道:“公主,您该起来了,公主,您要给王妃请安呢?”
顺公主一听王妃,嗖的从床上坐起来,顿时扯动了腰上的疼痛,哎哟的在那叫唤。
李嬷嬷赶紧掩住主子的小嘴:“祖宗,这里不是储君殿,您千万要注意点,公主赶紧起来,误了时辰就不好了。”
顺公主这才想起自己嫁了,羞涩的偷偷眼看丝毫不把她腰痛放在眼里的姑姑,悄悄吐吐小舌头准备起床。
李嬷嬷赶紧吩咐下人们伺候,亲自为小公主盘发添妆,发现小公主竟然坐着也睡着时,拿来冷了的毛巾盖公主脸上。
顺公主立即嘟着嘴醒了,突然忧心的道:“嬷嬷,万一我打碎了茶杯怎么办?”
“呸,呸,不能说不吉利的话,公主乃天家贵胄,当然是大吉大利稳稳当当。”
顺公主小声嘀咕道:“贵胄也是人,人总有犯错的时候,哦?驸马呢?”
李嬷嬷头疼的望望天,主公不会才想起来问驸马:“驸马早已经起床了,特意吩咐奴婢不能吵醒你,现在驸马已经在书房了,一会过来带公主去给王妃敬茶,等王妃那里结束后,奴婢建议公主去贾氏那里坐坐,贾氏虽然不是正房,但始终是驸马的亲娘,驸马又孝顺,公主去一下还是好些。”
夏之顺摇摇头上的发钗,突然换了发型有些不熟悉:“可我是公主,如果去见贾氏会不会落了皇家威仪,当年姐姐们都没给婆婆请安,若不是静安王妃贵为王妃,本公主也不该屈尊呀。”
李嬷嬷没料到小公主这时候这么清醒:“公主,规矩是规矩,可人心都是肉长的。”
夏之顺不是会思考问题的人,既然嬷嬷说要去就去吧:“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玩?”
李嬷嬷着急的道:“奴婢的小祖宗,现在是您新婚,过两天要跟着驸马出府自立门户,到时候您就是一府的当家主母怎么还能像没成亲一样胡闹。”
夏之顺不高兴的嘟起嘴,她的糖人又没了,不去就不去了,谁让她现在是新娘子,母后说过要出嫁从夫。
卯时三刻,徐天初带着顺公主准时出现在王府王妃主殿,毫无意外的也被挡在了前面。
桃砚恭敬的道:“请公主和将军稍等,王妃还未起床。”
徐天初似乎早已料到会如此:“无碍,母后安寝,孩儿自当恭候。”
夏之顺闻言诧异的看向她的夫君:为什么?就算她再不长脑子也知道她被搁置了,可她是公主,她没有错做事为什么王妃不见她?
徐天初安抚的对顺公主微笑,躬身请她先进大厅休息:“母妃身体不好,请公主见谅。”
夏之顺见驸马如此镇定也不好说什么,看了眼同样皱眉的李嬷嬷向大厅走去。
新婚等父母的皇家新娘,夏之顺恐怕是第一个。
李嬷嬷耐着性子等着,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里面一点反应也没有,半个时辰过去了,也不见桃砚回话。
一个时辰后,桃砚才歉意走出来向顺公主和将军行礼:“王妃身体不适不能见将军和公主,请公主勿怪罪。”
夏之顺诧异的看向驸马。
徐天初站起来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让公主先行。
夏之顺以为第二站是贾氏哪里,但嬷嬷嚒突然拉住小公主向她摇摇头,转而笑着向驸马躬身:“驸马,我家主子身体不适,可否先行一步。”
徐天初关心的看眼小公主,收回去母亲院落的脚,尽责把夏之顺送回房间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