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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云飞突然挡在朱砂和夏之紫身边,奇怪的看着夏之紫:“你看什么?你是不是怪你娘出宫了。”
夏之紫脸色顿时难看:“曲大人该担心自己爹当年的风流账别闹到你娘再也不回曲家。”
两人再次冷哼一声不欢而散。
夏之紫从早晨到中午,一直没有说离开,朝中有事就在这里解决,完全把这里当做他的临时居所,陪着太后在这里度假。
徐天晴不敢让皇上走,即便是得宠的金竹殿也不敢轻易干涉皇上的决定,何况徐天晴觉的这里挺好,至少能看到爹爹。
徐天晴跟徐君恩的陌生程度能比的上下人和皇上的对话次数,徐天晴看着爹爹,礼貌的点头问安。
徐君恩避开:“见过贵妃娘娘。”
朱砂看他们父女一眼,招呼他们坐下欣赏曲寒吹笛子:“怎么都愁眉苦脸的,天晴刚才还提到你呢,这么多年没见女儿想了吧,天晴别看你爹平时不言不语的,跟曲云飞吵架时竟然提到你的好。”
徐天晴闻言有些期待又有些不敢冒犯的看向父亲。
徐君恩勉强对女儿笑了一下,不知该说什么。
徐天晴见状,心里顿时欣喜不已,父亲从没对她笑过:“爹……”徐天晴顿时收口:“静安王的白头发多了。”
“这里不是宫里,叫爹又没有错,你爹这些年越来越老当益壮了,收了不少小徒弟,将来都是国之栋梁。”
“真的吗?爹爹以前就厉害,哥哥和天初哥哥都很崇拜爹爹,皇上还是爹爹的学生。”
朱砂点头:“对,当年你们一群小孩子动不动就哭鼻子,想不到转眼就长这么大了,让本宫也跟着老了。”
“太后一点也不老,如果太后都老了,爹爹岂不是更老。”
笛声悠扬的飘起,并不介意欣赏的人不给面子的闲聊,依然固执的按照同一个音律演奏不同的曲子。
徐君恩看向女儿:“你们都大了,我们自然该老了。”
“太后,贵妃,王爷,该用膳了。”
曲寒听到用膳二字,赶紧收起笛子向他的食物飞去,吹的嘴巴干了要先喝汤。
……
朱砂为首,曲云飞、夏之紫为侧,下面依次排开,除了曲折的位置空着其他人都到了。
所谓食不言寝不语,用餐只是用餐而已,何况曲云飞和夏之紫隔了一个人距离,又有太监宫女服侍着夹菜,两人应该怎么也碰不到才对,可开饭才三刻钟,夏之紫和曲云飞的筷子突然因为一块肉打了起来,两个武林高手刚出手,桌上瞬间惨不忍睹。
朱砂忍着气狠狠的把筷子拍在桌子上:“够了没有!”
曲云飞和夏之紫同时把筷子伸到那块肉上:“你先放手!”
“你先放手!”
“长幼有序!”
“尊卑有别!”
“那也是你卑!”
两个人狠狠的瞪着对方谁也不肯后退一步。
曲寒突然站起来,怯生生的伸出小筷子夹走了他们同时争抢的肉。
曲云飞见状哈哈一笑:“是我的就是我的,就算我得不到我儿子也会得到。”
夏之紫也很想的开:“儿子就是儿子,再怎么看也成不了亲爹!”
曲云飞闻言顿时想戳瞎夏之紫的眼睛。
夏之紫毫不客气的想要反击。
徐君恩突然咳嗽一声,示意他们看朱砂。
曲云飞、夏之紫同时向旁边看了一眼,然后低下头使劲扒饭。
曲寒不懂的看着他们,想为什么突然间全桌的人没有一个说话,他也只好掰开筷子继续戳东西吃。
……
皇宫之内,曲典心听说天晴跟皇上去了曲院不禁有些担心,这时候跟着皇上出行百分百是要同住,恐怕这次天晴有机会有喜了。
“娘娘,您叹什么气呢?”
“没什么,好好梳头。”曲典心说完把玩着手里的镜子,心里转过几百种想法,或许她可以让天晴没机会接近皇上,或许哥哥会有办法,可……天晴是贵妃,皇上还这么年轻早晚会有怀上的一天,想到这里曲典心把镜子放回桌子上:“算了,得之她命。”有个孩子傍身总好过孤单的在后宫过日子。
修儿想问主子说什么,见主子似乎没有说话的兴致只能闭了嘴,小心翼翼的给主子梳头。
……
夜幕落下,本该是平常安逸的一天,朱砂刚洗漱完毕想去看看两个儿子睡下了没,就听到门口打了起来。
朱砂脸色顿时难看,看来不走是不行了!再这样闹下去,曲云飞肯定乱想,她可没自虐到让曲云飞看出端倪。
朱砂猛然打开房门。
曲云飞和夏之紫同时收手。
夏之紫上前一步拱手请安:“儿臣参见母后,母后万安。”
曲云飞随手把剑弹回腰间:“你儿子按照惯例来给你请安,我以为有宵小不小心出的手。”
夏之紫也赶紧解释:“儿臣有错,儿臣以为是贪贼之辈对太后不利。”
“行了,都走远点。”朱砂说完披上春江递来的披风,向孩子们的房间走去。
曲云飞和夏之紫冷冷的对视一眼,一个闲散一个记仇的离开。
……
三天后,郑太贵人带着李公公和仅有的行礼走了,她纵然做的再不好也不屑要夏之紫的奢侈,郑太贵人越想越生儿子的气,觉的自己千不该万不该的回来受辱。
可当走出皇城,发现再也看不到儿子时,竟然又是那样想他,虽然儿子不听话,又自大,到底是自己儿子,就算她不喜欢朱砂,也希望朱砂不要对紫儿太绝情,他还是个孩子呀。
李公公扶住郑太贵人:“郑嫂,咱们走吧,皇上是个好孩子,郑嫂子不用记挂了。”
何尝不是呢……就是斗能怎么样,她是有朱砂的权势还是能力,就像紫儿所说,她没魄力抱个小孙子听政,就该认清自己的位置:“走吧,说不定每年祭祖的时候还能让那不孝子来看看我这把老骨头。”
……
夏之紫烧了手里的信,吩咐荣安道:“派人跟着他们,把他们平安送到皇陵安置。”他的话虽然重了点,可那样对郑贵人来说或许更好:“等一下,圣母太后是不是跟娇昭仪不错。”
“回皇上,是。”
夏之紫想了想道:“派人送她们母子过去照顾太后。”
荣安愣了一下,娇昭仪名下可是皇子,现在皇室子嗣何其单薄?但荣安还没胆子把话说出来:“奴才遵旨。”
……
朱砂这两天被曲云飞、夏之紫烦的够呛,他们不比当初和徐君恩。徐君恩和曲云飞不下死手,曲云飞和夏之紫却招招毙命!
何况她们已经在皇城呆了半个月,这里有她与没她都按原步骤动着,或许她也该走了也说不定。
曲寒躺在被窝里,指着手里大大的地图询问发呆的母亲:“娘,我们可以去雪城吗?听说哥哥就是在那里出生的。”
朱砂摸摸他的脑袋:“不用听说,你哥哥就是在那里出生的,那天正在打仗,当时你哥可不像现在这么让人头疼,刚出生的时候他很小,因为身体不好总是哭,委屈的像个小豆丁。”就是不知什么开始越长越欠揍了。
曲寒神奇的点点头,有点跟想像中的哥哥对不上位置,他以为哥哥在冰天雪地里出生时一定是嗷嗷大哭,震碎一片雪海,而哥哥应该像葫芦娃一样,一出生就会打妖怪:“哥哥好可怜。”
朱砂突然觉的这句怎么这么耳熟,哦对了?曲云飞就是天天这么说曲折,最后把曲折宠的像土匪一样:“喂,你哥哥一点也不可怜,你忘了他昨天怎么欺负你的,我告诉你……”
朱砂苦口婆心的跟曲寒罗列一堆曲折欠扁的事实,甚至把曲折小时候扎鸭子都讲了一遍:“不可怜吧。”
曲寒再次神奇的点点头,不愧是他哥哥,可:“寒寒还是想去哥哥出生的地方。”
朱砂无奈的挫败在小儿子过于善良的心性里:“好,我们这就北上看雪,去哥哥出生的地方看北国风光。”
“哦,娘真好。”
……
朱砂的离开跟她出现一样,带着她唯一的小儿子和徐君恩,还有她万年不变的两个忠仆把曲云飞扔下,消失在京城之内。
曲云飞突然发现朱砂不见时险些没吓的心脏不跳,后面看到徐君恩留的字条,险些气炸了,什么叫‘他们以前去过的地方’他们这些年去过的地方多了,他要到哪里找他们:“别让我逮到你朱砂。”
曲云飞揣上唯一的线索,带上死活不愿意走的大儿子,赶紧追人去了!
……
夏之紫下朝后曲院已经人去楼空,夏之紫并不惊讶的舒口气,望着有些阴寒了的天说道:“不急还有一个五年。”
另一边,余展和生莲同时拦住顺小公主,笑的像两个坏人的带小家伙进了茶楼:“小公主,其实天初将军也不错。”
生莲跟着点头。
余展再次诱哄:“小公主,你仔细想想,嫁给谁都是嫁给徐家,徐大将军不娶,徐小将军很愿意娶,公主已经不小了,再拖下去太后该着急了。”
夏之顺闻言苦恼的摇摇乞丐袖子:“可……”太后说她的姻缘不是徐府,还让冬江姑姑带着她去京城南面找,她还打算过两天去找呢?
余展不给公主说话的机会,继续道:“公主万万不能可,您听我仔细说……”
太阳柔和的落下,夕阳散在茶楼里说话的三人身上,折射出三种不同的颜色,属于她们的将来还要她们自己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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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节有【无语】小朋友捉虫,十分谢谢。(*^__^*)
老话:感谢大家陪伴,新文见。
爱你的鸟。(最后一句看着有点猥琐,呵呵)
番外
顺公主
顺公主出嫁时百里红妆、万人空巷,夏之顺虽然是皇室最后一位小公主,皇上却给了她最大荣耀,让她得以带着长公主的尊奉和嫁妆下嫁给静安王府庶公子徐天初。
迎亲当天,贾氏满心忧郁的去向王妃请安,即便她再低调行事,还是整整在外面跪了两个时辰。
赵芮希把人挡在门外,心里的气郁结不出:“他有什么资格娶顺公主!他不过是王府里的庶出弃子,有什么本事爬到本宫头上!跟我请安!她就不考虑本宫想不想见她!让她滚!”
桃砚有些为难的劝道:“王妃,今时不同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