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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紫转向郑太贵人,目光不见丝毫温度:“太贵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朕都不知该如何‘尊崇’您如此‘伟大’的行为,静心殿有多少侍卫你知道吗?你的人根本进不去你想过没有!冬江是做什么的你难道不清楚,更令朕不得不佩服的是,疫毒是杀不死人的,至少短期人肯定不可以,而宫里的金竹殿住着谁您忘了吗!”
夏之紫气的都不知该跟他所谓的母亲说什么:“有本事你就杀了她!朕也算你一气之下的义举,哈哈,现在好了,连静安王妃都能看你笑话!你难到就是凭你那张并不怎样的脸蛊惑父皇?难怪父皇弃你而去!”
郑太贵人脸色难看的盯着夏之紫:“你没资格这么说我!我就散再不如意那个时候也是我生下了你而不是朱砂!你想当她的儿子!你想要那样的母亲找她去!我什么也不是我给你丢人!你又好的到那里去,你还不是一样对她抱着见不得人的心思!”
夏之紫突然平静了,朱砂说的对,如果他不是皇帝,如果他不是朱砂的儿子,十年的圈禁里一定有他,或许会因为饥饿疾病早早的离开人世,而她的母亲会在皇家帝陵守一辈子的墓,皇帝会是夏之澜,他连碰她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郑太贵人何尝不知道她做不好,可她除了去争取还能怎样,儿子和朱砂发生那种事她除了想她死还能做什么,她没有杀过人!不懂朱砂那么多花花肠子,可她疼夏之紫,但这点心皇帝并不稀罕!
夏之紫想稀罕,他曾努力试着跟郑太贵人相处,可他已经尽力却还是这个结果:“你走吧!永远不要再回来。”
郑太贵人颓然的坐到床上:“她呢?你想怎么处理她,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又怎么样?事已至此我能让时间重新开始跟你去守灵吗?”
郑太贵人被说的面红耳赤:“你还是怪我。”
“怪不怪都已经这么多年。”何况他从不知有位生母何来责怪之说:“本就没有期待过。”
郑太贵人宁愿她已经死了:“我如果杀了她,你是不是还想让我陪葬!”
夏之紫望着窗外洒下的夕阳,神色平静安宁:“怎么可能?朕怎么会让别人睡在属于她的地方。”
郑太贵人的笑容陡然无力,好儿子!她的好儿子!没有养过哪来的亲近,朱砂果然教出了好儿子:“你放心,等病好了,我就走,不占你皇宫一毫地方,从此你是你我是我,无需相干。”
夏之紫舒口气:“本该至此,如果不是皇宫你可以是位好母亲,又何必在这里找本来就不存在的东西。”
郑太贵人对夏之紫算死心了,五年了,如果不是他在她根本不会踏入这里,可怜母子情本就淡薄,现在则更加渺茫:“我还是那句话,她不该是你的。”
“朕也还是那句话,天下都是朕的!”
郑太贵人看着窗边模糊又自信的声音,似乎看到了当年叱咤疆土的先帝,如今的夏之紫同样自信同样胸有千壑,他要的就能实现吗:“我想喝玉筑煮的粥。”
夏之紫温和平静的道:“你总要习惯不吃宫里的东西,何必非要指人奉上,来人!给圣母太后端碗粥。”
……
黑沉沉的夜幕降下,张牙舞爪的亭台楼阁伏卷在庄严肃穆的皇城大道旁,彰显着一代帝都的严谨规整。
巡视的三戍司从永康大道走过,另一批精壮的侍卫已经开始第二轮巡视。
皇宫城墙门口的石龙动了一下,城墙之上有三条身影快速闪过,树叶被风轻轻带起又恢复了平静,皇宫内另一方的人手却快速涌动,向是三条身影扑去。
曲云飞抱着小儿子,看着睡下的朱砂,忍不住捏捏她的鼻子让她清醒。
朱砂翻个身:“别闹。”
曲云飞挫败的看眼小儿子,没有他她还睡的这么好,果然是最没心没肺的人:“朱砂是我,让你晚上等着,你还是睡了,我们要走了,你捉好我。”曲云飞抱起朱砂让曲寒爬到他背上。
突然曲寒跳下来,看着门口。
曲云飞重新把朱砂放回去:“出来吧!你若还是像上次那样一意孤行,别怪我今天必须带走她。”
夏之紫走出来,不意外曲云飞回来:“曲老爷辛苦,外面的人想必是您带来的,你说是你接走还是朕给你送回去。”
“那也要看看皇上有没有把他们送回去的能力。”
夏之紫看着曲云飞再看看床上的朱砂,知道今天想留下曲云飞很难,外面的打斗也不像他说的那么轻松,这次曲云飞是有备而来,硬碰对他没有好处。
夏之紫立即审时度势的哈哈一笑:“曲大人何须客气,母后五年未回皇宫,朕挂念一二也在所难免,曲大人长年能看到母后想必不能体会朕的思母之心,敢问曲大人可否让母亲在宫里住上几日,等过了中秋节再走不迟。”
曲云飞看着夏之紫,这小子果然变的让人想揍了:“朱砂在哪里都是皇上的母后,皇上若有心可以去别庄看望太后。”
夏之紫看眼擦笛子的曲寒:“曲大人的意思是没的商量?”
曲云飞冷眼回视:“是皇上动手在先,我不得不随后,人我今天一定要带走。”
夏之紫微微皱眉,见外面加入争斗的人越来越多,已经猜到曲云飞带了他的势力。
曲云飞也不忙,等着夏之紫让路,今晚就是全皇城的暗卫都出他也有把握把人带走。
朱砂已经醒了,见曲云飞的样子就知道他能做到什么。
曲云飞歉意的对朱砂笑笑:“晚了两天,遇到点事。”敢在路上埋伏,夏之紫也算长进:“你怎么样?有没有觉的头昏不适,这里阴气重不适合你疗伤。”
朱砂瞪他一眼:“走吧。”
夏之紫突然拦住曲云飞:“我只是想留母后住几天,只是几天而已,曲大人何必强人所难。”
曲云飞看向朱砂。
朱砂直接走人。
曲云飞刚想追上,夏之紫已经对曲云飞出手,两个人瞬间打在一起,顷刻间乱成一片。
曲寒从缝隙里钻出来追着母亲跑去。
冬江听到吵闹早已经出来,突然见太后寝宫的们打开,顿时委屈的看向太后,太后还是要走走吗?
八大侍女全部出来,四个小太监含泪的看着主子,太后才回来几天又要走了?永寿擦擦眼泪看向万福:“好好照顾太后。”
冬江别开头不忍再看太后,她服侍了主子这些年,深知主子不会为了她们留下。
朱砂看着她们不禁也有些伤感,这些年不在宫里,委屈的是她们,朱砂忍不住折回脚步停在冬江身边:“本宫只是不住在静心殿并不是离开皇城,明天你们收拾上东西到别院来伺候,都是一样,别多想了。”
冬江顿时看向太后:“真的?”
朱砂点点头,她还有些事要处理,不会这么快离开皇城:“好了,别哭了,明天就可以见面。”
朱砂越过烦人的刀剑,带着曲寒连夜离开了皇宫,之余曲云飞和夏之紫让他们打去吧。
翌日早朝,等了一个时辰的朝臣们才听到荣华慌慌张张的跑来:“近日休朝。”喊完后又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皇宫中大部分的争斗结束,只有曲云飞和皇上还你死我活的纠缠在一起,曲云飞毕竟是江湖出身,功法乃集武学之大成之人,对现在疲惫的夏之紫绰绰有余。
夏之紫不甘心的跟曲云飞再次打在一起。
曲云飞就这样摆着他玩,他早看夏之紫不顺眼了,如果不是朱砂看重夏之紫,他能活到现在?“别给你面子不要!朱砂根本不是你救的!今天算给你小惩,再玩我头上即便朱砂求情也没用!”
虚老闻言就要给皇上报仇,曲云飞分明仗势欺人,有本事再等几年,皇上不见得就会输!
夏之紫让虚老退下,看向曲云飞:“今天我输,太后你已经带走,可你记得太后在皇城一天就是太后注意你的言行!”
“轮不到皇上操心!”
两人同时收剑,互相退了一步,各自带着各自的人散场,虚老很不服气:“曲云飞欺人太甚,竟然调来了千门殿死门的人。”
夏之紫忍着胸口上的阵痛,不以为然:“千门殿看重你们还不自豪,宏德太后在哪里落脚,朕梳洗结束后去看看太后。”他也觉不会这么算了,这五年他输了,他还有下个五年等的起!
……
八位侍女已经开始打算曲院,出出入入的达官贵人多如牛毛,余夫人亲自来给花浇水,庄夫人帮忙添置些用具,一时间小小的院落别致讶然。
条公主守在母后身边,向母亲请教带孩子的事宜:“母后,您以后住在这里,皇儿就能常来看您了,宫里的拜帖递上去,女儿等的头发能白了。”
“就你夸张,才让你等了三天你就这么多话,也不怕你儿子笑话。”
条公主含羞的一笑,依然是小女儿的娇态:“母后取笑皇儿。”
朱砂见她如此也知道条儿过的不错,朱砂其实到不担心高进对条儿不好,只是高进家的儿女众多恐怕和她相处不来:“听说高千寒提了上书房行走。”
夏之条点点头,不明白母后为什么突然提相公的大儿子:“母后觉的不好吗?”
“这到不是。”只是高千寒是长子嫡出,条儿又是继母以后恐怕没那么好说:“他跟你的关系如何。”
夏之条噗通笑了:“母后担心我和高公子见面尴尬?其实没有,我们平时很少见,他每次也恪守礼节向女儿请安,女儿觉的这样就够了,毕竟女儿和高公子年龄差不多总让他喊我母亲我也觉的怪怪的。”
朱砂回笑:“没事就好,小安的孩子怎么没了?”这件事她一直没问,事关夏之安名誉朱砂甚至没有向冬江打探。
夏之条惊讶的看母后一眼:“母后竟然知道?”
“有什么我不知道,别以为你们每个人都瞒着这件事就没人议论,小安现在养的孩子是抱养的,还有曲典墨和她书房里的心珠怎么回事?”
夏之条见瞒不住,也就说了,其实也没可隐瞒:“女儿知道也不多,曲典墨否认跟那丫头有关系,而且却是没有查到,可曲典墨还坚持让那丫头在书房伺候,姐姐在一气之下动了胎气,本以为养好了可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