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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紫微笑的搅动着手里的汤药:“太后不吃病怎么会好,如果太后病重,留在皇宫,皇儿害的照顾你不是吗?”
“你敢威胁我!”
夏之紫抵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起来:“怎么能是威胁,朕做了这么多事留不住太后也太无能了。”
朱砂轻蔑的看着他:“你以为曲云飞来了会相信你?你的谎言只能骗那些不懂的臣子!”
夏之紫无所谓的把勺子伸到她的嘴边:“骗谁不是骗,曲云飞就算怀疑能怀疑朕什么,朕可是母后好儿子,一心一意都为母后所想,相信曲云飞只会认为儿臣思母心切,才出此下册。”
朱砂不吃:“别当别人都是傻瓜。”
夏之紫见朱砂不吃,小心的吹凉了再次递到她嘴边:“母后,儿臣知道您不想吃药,但良药苦口,您吃了儿臣才能放心处理朝事,太后身体不好,太后怎么能不吃药?”
“夏之紫,你如果真想让我吃药就送我回静心殿!本宫可不敢让皇上伺候!”
夏之紫突然打碎手里的碗勺,转而着急抱住朱砂大喊:“来人!来人!快去找太医!太后不行了!太后不行了!”夏之紫听着前面慌乱的奔跑声,笑着看向怀里的朱砂:“怎么样太后?您恐怕不能被移动了!”
“夏之紫——!”
夏之紫快速在朱砂身上点了两下,确定朱砂喊不出来后,怜惜的用手小心的拨开她额前的青丝:“你怎么就不安静些,我能对你怎么样,曲云飞来了这里能有朕什么事,为什么你就不安安静静的让我伺候你一天。”
朱砂恨不得一脚踢过去。
夏之紫小心的放她躺好,让后握着她的手跪在床边看着床上的朱砂,以这种姿态安静的陪着她还是第一次,夏之紫为朱砂盖上毯子,神情无比温柔:“好好睡一觉,没人敢对你怎么样?”
太医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果然诊出宏德太后脉象虚弱气息混乱,吓的赶紧聚在一起商量唯恐宏德太后有什么三长两短,尤其是胡太医,简直使出浑身解数的想给朱砂针灸。
夏之紫赶紧拦了他:“放肆!太后是何等身份怎能让你施针!还不去开药!”
帝寝殿瞬间乱成一片,皇上的重视、臣子间的相互询问,让京城的喧嚣全部集中在了这里。
郑翠宫的人急了,久未动气的她砸完了所有的瓶瓶罐罐:“她受了惊吓?她怎么可能受了惊吓!竟然动用所有太医去看她,本宫风寒了怎么没一个人过来!朱砂!你别欺人太甚!”
四蕊也没料到宏德太后会突然出现在皇宫,刚才冬江姑姑还嘱咐她好好做事,一遍应对宏德太后在宫里的安全:“太后,皇上只是很久没见宏德太后,加上宏德太后身体不适,皇上难免心急,等宏德太后身体好了,皇上还是知道谁是他生母的。”
这句话无疑踩到了圣母太后的心上,皇上什么时候把她当成过母亲:“她怎么不永远滚出皇宫!”郑太贵人非常担心朱砂会威胁她的地位,她才刚刚站稳脚跟,绝不能被她坏了好事!
四蕊心想完了,圣母太后又钻死胡同了,基本不用宏德太后开口,皇上如果不满圣母太后了,也够圣母太后受得。
“还愣着干什么!去打听她死了没有!”该死的朱砂,等等……他们不是说她还带着一个孩子?“四蕊,你去问问那个孩子是谁?是不是她跟曲云飞在外生的野……”
四蕊突然道:“太后,隔墙有耳。”不长记性,这话如果传入皇上耳朵里,谁也别想好过!
郑太贵人咽下这口气,赶四蕊走了!
后宫之中对宏德太后回京,表现最无错的是朱砂选出的一批宫妃们,徐贵妃被软禁,没人带头的情况下谁敢出头看望宏德太后,那是越权可不去她们又没那胆子。
曲典心也皱了眉,这事弄不好会得罪圣母太后,可如果不见宏德太后,等于平白错过一次讨好宏德的机会,宏德太后虽然不在皇城可徐贵妃的权利都是从冬江手里分的,冬江依然掌握着后宫大部分实权,前朝的臣子对宏德太后依然忠心,若能讨好到宏德太后……
曲典心更加为难,太后可不好讨好的人,可如此好的机会就这样放弃实在可惜……
贵妃殿内,徐天晴疑惑的放下毛笔:“你确定?”
条儿点点头。
徐天晴更加疑惑,真的是宏德太后?可太后为什么在帝寝殿,难道皇上早就发现了太后而没有上报?可皇上为什么不报还比所有人都焦虑的在找?“静安王妃看有消息?”
“回主子没有。”
徐天晴松口气,如果没事至少说明没有问题,或许是她杞人忧天了。
但不是所有人对宏德太后出现都抱有敬畏,很多新入选的嫔妃是茫然和抱怨,无形中多出一个婆婆谁会乐意伺候,何况据说宏德太后很难伺候,连对皇上都是说罚就罚,弄不好宏德太后一不高兴,她们也别想活了。
最主要的是讨好圣母太后的嫔妃更有压力,她们已经找好了靠山,再多出一个‘祖宗’岂不是又会有姐妹受宏德太后眷顾,到时候后宫怎么安宁。
但不管众人怎么想,至少现在朱砂没有任何传唤,没有让嫔妃觐见,她还是很多嫔妃想象中的人物并没有实际的样子,但静心殿的威严却是很多人心知肚明的存在。
“神气什么!五年前她是人中龙凤现在可不见得能左右乾坤,皇上长大了,太后就是太后。”
“小点声,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宏德太后可不比圣母太后,她是正儿八经的皇后坐上去的,听说在后宫很有威信,说一不二。”
“那是以前,别忘了宏德太后是怎么出去的。”
提到禁忌话题,两人立即闭嘴不敢再说,皇上可不是好惹的。
……
帝寝殿的人更加忙碌,宏德太后病着皇上亲自伺候,下人们无不胆战心惊尽心尽力。
荣安见皇上小心翼翼的为太后擦拭手指,而太后撇开眼不看他们,心里就凉了半截,都什么时候了皇上还敢给太后添堵:“皇……皇上,冬江姑姑一直侯在外面,是不是……”
夏之紫突然瞪过去!
荣安苦涩不已,他不得不说呀!他想这么早就死了:“皇上,太后看到冬江姑姑或许病会好的……”
夏之紫继续为朱砂擦手,一根一根的手指小心的擦拭连指甲上的色泽也要擦下来一样:“你哪只眼看到太后病了。”
没病吗?荣安哪里知道?太医都说太后危险了难道不是吗?皇上到底钻什么牛角尖,赶紧放了太后吧,阴晴不定的曲太督可要回来了!
214云飞
荣安突然觉的就算宏德太后不让他死!皇上也能把他逼死!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伺候皇上!
夏之紫把毛巾扔入水里:“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等着朕送你吗?”
荣安哪敢!赶紧调头跑了出去!吭也不敢吭一声,但他出去没多久,又风风火火胆战心惊的跑回来:“皇上!不好了!曲太督进宫了已经到玄天门外了!皇……皇上……不……不好了。”
朱砂闻言骤然看向夏之紫,随后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闲散的看向床幔上的飞龙游海,表情如释重负。
“得意了?”夏之紫说完,愤怒的看向荣安:“喊什么喊!来了就来了能吓死你!他已经不是夏国太督再记错别怪朕不客气!自己下去领罚。”
荣安不敢有意见,蔫蔫的出去了。
夏之紫站起来,意味深长的看床上的人一眼:“我自认没亏待你,你何必这样对我。”随后转身带上侍卫去帝寝殿门口堵曲云飞!
曲云飞连夜兼程一刻不敢耽搁,原本两天半的路程一天就到了,曲折比他还快的冲劲帝寝殿,钻过夏之紫密集的队伍,撒腿向内殿跑去。
侍卫拦不住他,胆怯的看向皇上,不是他们不尽力,是这孩子太快!
夏之紫没有说话,迎上疾步的曲云飞。
曲云飞本能的忽视他,快速向内殿走去,朱砂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整整九天,曲云飞几乎做好了最坏的准备,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她的消息,他比谁都急。
疏桐见曲云飞没停,骤然大声提醒:“曲大人,皇上在此。”
曲云飞当没听见,直接向内殿冲去,不要说他从小看着夏之紫长大,就算没有看着,他也可以无视夏之紫任何命令。
疏桐见曲云飞不停,抬脚要追上去。
夏之紫拦住疏桐,脸色不见起伏:“让他去。”五年不见,想不到他还是老样子,果然是身份超然的人物,可即便再超然又怎样,他也见老了。
曲云飞见儿子已守在朱砂身边,赶紧奔过去查看朱砂的情况:“你怎么样?对不起,我来晚了。”说完搭上朱砂的脉搏紧张的查看她的脸色:“他们有没有伤你?你绝的怎么样?哪里疼?有没有外伤?”
朱砂婉儿一笑,看着曲云飞乱担心的样子,好像又看到了当初胡乱找问题的他:“没事。”夏之紫刚才已经解开了她的穴道,现在就是有些虚弱:“没有外伤,他们还没找到机会下手,宫里戒备森严,隐匿在这里已经很困难,想必也没时间管我。”
曲云飞松口气,这才开掀开她手上脚上的衣物看看有没有留下被绑的淤青。
朱砂刚想按住曲云飞的手。
曲云飞已经愤怒的握紧双拳:“可恶的混蛋!他们在哪里!我定百倍奉!”
朱砂诧异的看眼手上的淤青,顿时明白怎么回事,夏之紫做事越来越谨慎了:“已经没事了,是死是活也已经被夏之紫处理了,我还好只是轻伤。”
曲折趴在床头看着母亲,坚定的道:“轻伤也是伤!娘!不能轻易放过想伤害你的人,就算他们死了,也该把他们挖出来碎尸。”
曲云飞随即附和,脸上的阴狠还没有散去,更何况伤害的是朱砂,那些人就该死无葬身之地。
朱砂见曲折把碎尸说的如此简单,嘴角僵硬的抽搐了一下,她早已不知对曲折她是成功还是失败,尤其是曲云飞竟然不以为意,还跟着起哄,简直是胡闹!
但朱砂也懒得再纠正他们,只是委婉的提醒道:“小折,你弟弟在冬江那里,让茶焉带你过去看他好吗?”
曲云飞着急道:“寒寒怎么样?有没有受了惊吓。”但